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桐笙夏修庸的其他类型小说《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树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快到宫门,闵宥安冷着脸发话了,“一会进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用本王教了吧!”他语气不紧不慢,却给了夏桐笙一种压迫感。她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表面态度那叫一个好,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当然不用,臣妾是个有脑子的!”内心的os是“你当姐是白痴吗?你个痴线......”“不要自作聪明,记住如果你失去价值,本王弄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王爷,从技术层面上讲,捏死臣妾总比蚂蚁要难一点,毕竟臣妾的体形比蚂蚁略微大一点......”夏桐笙边说还边用手比划自己和蚂蚁的差距。闵宥安的脸色开始变得阴翳,眼神里闪烁着杀意,“你可以试试,看到底你和蚂蚁谁更难!”夏桐笙马上摆手笑着说,“蚂蚁难,蚂蚁难......”不作就不会死!得...
《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眼看着快到宫门,闵宥安冷着脸发话了,“一会进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用本王教了吧!”他语气不紧不慢,却给了夏桐笙一种压迫感。
她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表面态度那叫一个好,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当然不用,臣妾是个有脑子的!”
内心的os是“你当姐是白痴吗?你个痴线......”
“不要自作聪明,记住如果你失去价值,本王弄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王爷,从技术层面上讲,捏死臣妾总比蚂蚁要难一点,毕竟臣妾的体形比蚂蚁略微大一点......”夏桐笙边说还边用手比划自己和蚂蚁的差距。
闵宥安的脸色开始变得阴翳,眼神里闪烁着杀意,“你可以试试,看到底你和蚂蚁谁更难!”
夏桐笙马上摆手笑着说,“蚂蚁难,蚂蚁难......”
不作就不会死!
得到满意的答复,闵宥安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此次对决 K.O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早已有轿子在宫门口迎接他们,还好是一人一顶轿子,夏桐笙这下可轻松多了,先是给皇上敬了茶。
临走时,皇上对闵宥安说,“皇后那里你们不用去了,直接去你母妃那里吧!”
闵宥安身形一震,他知道不给皇后敬茶是个什么意思,有些感激,“谢父皇!”
轿子停下,婴伶帮她掀开轿帘,“小姐,到了!”
夏桐笙点点头,从轿子里出来,抬头看见“静安宫”的牌匾,想必这就是敬妃娘娘所住宫院。她随着闵宥安,进入静安宫。
敬贵妃早已等在院落里,闵宥安叫了声,“母妃。”
她见到夏桐笙,十分热情地走过来,“安儿,你们来了!”
闵宥安赶紧扯了夏桐笙一把,她马上反应过来,向着敬贵妃行礼,“参见敬妃娘娘!”
敬贵妃温婉柔和地说,“怎么还叫我敬妃娘娘,孩子,你该改口了!”说着塞给夏桐笙一个红包。
夏桐笙拿着红包,反应过来,她随即凹出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甜美笑容,“参见母妃!”
敬贵妃拉着夏桐笙进屋,边走边说,“乖了!来赶紧进屋,你们俩来这么早,想必还没吃吧,我都准备好了!”
不是说婆媳之间的关系一般只能用剑拔弩张来形容吗,怎么她的这位“婆婆”有些过分的慈爱呢?
不过看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她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确实有些饿了!”
敬贵妃率先入座,夏桐笙等到闵宥安落座了之后才坐下。
看着儿子儿媳,满脸的慈爱之情,她拿起筷子,帮夏桐笙捻了个枣,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桐儿,你尝尝!”
夏桐笙看着碟子里孤零零的一颗青枣,有那么多美食,这位端庄贤惠的敬贵妃怎么就偏偏选了这个?
不过她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个笑容,“谢母妃!”
夏桐笙刚想吃,看到他们俩都没动筷子,“你们不吃吗?”
“你先吃,我们一会吃!”敬贵妃笑着说。
夏桐笙以极度优雅地姿态咬了一口青枣。
敬贵妃关切地看着她,问,“生吗?”
夏桐笙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枣还分生熟吗?
“不生啊,还挺甜的!”
敬贵妃给她夹了一个水晶包,夏桐笙开心地笑笑,终于有肉吃了,她咬了一口,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这皇宫里的大厨也不过如此嘛,蒸个包子都蒸不大熟。”
敬贵妃又问,“生吗?”
夏桐笙余光扫到闵宥安有些尴尬的神色,终于知道了,这不就是问生不生孩子嘛!
原来这是一出鸿门宴啊!吃了就要给他生孩子!
就像是大学校园女厕所的门上,写着“有偿捐卵”的广告一样,只是那个只用捐卵就好,这个可是要捐人啊!
本来看着敬贵妃期盼的眼神,生字就要脱口而出了。
可是想到闵宥安今日竟敢威胁自己,愣是把生字给咽回去了,而且还装傻充愣地说,“不生啊!怎么了吗?”
敬贵妃一愣,随即笑着解释,“没事没事!你再尝尝这个!”
夏桐笙一看,妈妈呀!那可是生土豆啊!怎么吃!
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咬了一口。
敬贵妃依旧是一脸和蔼,“生吗?”
这次夏桐笙可不敢再说不生了,连忙开口,“生生生!”
她真的怕自己再说不生,敬贵妃会给她端来一盘子生肉让她吃!
敬贵妃高兴地笑了,“好,看来本宫即将要抱孙子了!”
此时尊贵的敬贵妃和一般想要抱孙子的老人一样。
夏桐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竟然拿此事开玩笑。不由得有些愧疚!
折腾了半天,夏桐笙总算是可以回安王府了,而闵宥安要去处理事务政务。
回去的路上,夏桐笙瘫在马车上,什么王妃的仪态,女儿家的涵养都没有了。
回去之后,夏桐笙打算睡个回笼觉,可怜她刚躺在床上,被窝还没暖热,虽然夏天也不需要暖被窝,安王的女人们就都来了......
第一个打扰夏桐笙睡觉的是李馥琪,馥侧妃,那脾气大的,就差把东苑给整个掀了,夏桐笙本来想搓搓她的锐气,可是 力不从心,她已经困到没力气和她斗法了。
索性就任由她去了,等她撒泼撒够了,也就自知无趣消停了。
等她走后,夏桐笙问,“这孩子也太彪悍了!她这脾气,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婴伶说,“昨天晚上我打听了下,你别看她是侧妃,她来头可不小,据说她娘可是当今皇上唯一一个姐姐,她算是个正儿八经的皇亲,她爹是当今宰相。”
夏桐笙的重点不是在这,“这么说来这位侧妃她和闵宥安是亲表兄妹。古代人还真是......狂野!”
“小姐,你说这样的身份必然是正妻的人选,怎么会变成了侧妃呢?”
夏桐笙知道里面定是少不了朝堂上的关系,“她爹可是宰相啊!要是我是皇上,我也怕她们李家地位过高!”
正聊着顾雪过来请安,虽然比换了件衣服,但是还是白色的,因为名字里带个雪,就要一直穿白色衣服吗?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距离六月二十六还剩下半个月不到。
宣旨的太监走后,夏桐笙一屁股瘫在太师椅上,“天啊!”
“女儿,你不是还生爹的气吧!”
夏桐笙摇摇头,“爹,我怎么还能生你的气呢,安王是战神对吧,说不定哪天他在战场上牺牲了,我变成一个寡妇,无依无靠地,不还得仰仗您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这么一想,当初应该把你许给太子,虽说不是正妃,但是至少不用担心守活寡啊!”夏修庸有些后悔。
夏桐笙看着还没看清局势的老爹,说,“你想多了,你以为皇上真的会把我许配给太子?他巴不得我嫁给安王,正好我能帮他打仗!”
“哎呀,我上当了!”
她有些欣慰地说,“你终于知道自己被坑了,不枉我悉心教导啊!”
“安王也不错,英俊潇洒,光是看着也赏心悦目了!”夏修庸安慰她。
“爹,我觉得我智商绝对是遗传我娘。”
提起娘亲,夏修庸神色有些暗淡,“你娘确实很聪明!”
“爹,我不是故意的。”夏桐笙有些内疚。
“没事,都那么久了!早就已经释怀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夏桐笙知道,他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转移话题,“你打算给我多少嫁妆?”
他拍拍胸脯,“我夏修庸嫁女儿,自然不能少给!”
“爹,心意到了就好,嫁妆别太多,我以后还打算依靠娘家,你可不能把夏家给掏空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夏桐笙心里想的是,凭什么自己嫁给他还要给他钱。
“放心!爹有分寸!”
当然,夏桐笙没有告诉她爹闵宥安是个断袖的事情,因为她爹根本不相信!
转眼就到了六月,这半个月,夏桐笙为了学习礼仪,可是没少吃苦头,不过看着近期的成果,也算是还值!
夏桐笙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喜服是按照皇家规格由礼部特别订制的。
里面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由金线缠绕而成,喜服上秀的鸳鸯栩栩如生,盖头四周都有珍珠点缀,凤冠霞帔更是由工匠纯手工打造,上面镶有各色各样的宝石。
美则美矣,就是......
太重了!
如果今日所嫁之人是她所爱之人,她一定会毫无怨言地为他承受这份“压力”,可是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
鞭炮声突然响起,喜婆桂嬷嬷催促她赶紧盖上盖头,然后笑意盈盈地搀着她向外扯。
“还请夏小姐移步!”桂嬷嬷恭敬地说。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这一身衣服实在是太重了,她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
“桂嬷嬷,正常结婚都要穿这么重吗?”
“结婚隆重点是自然,但是王爷很重视王妃,我听说这些盖头上的珍珠、衣服上的宝石都是王爷亲自吩咐的,他嘱咐说要越多越好。”
夏桐笙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他这哪是重视,明明就是要累死她,这人果然阴险。
“小姐,赶紧走吧,别误了吉时!”婴伶说道。
夏桐笙踉跄着走出房门,要不是喜婆和婴伶在一旁搀扶着,她估计就要倒在地上了。
含泪跟父亲告别之后,夏桐笙被送进花轿,就听喜婆一声“起轿”,夏桐笙马上摘掉自己的红盖头,透气......
沦落至此,也是有些可怜!
反正在轿子里,别人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
本以为可以这样顺顺利利地到达安王府,可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刚走了没多久,半路突然杀出一群黑衣人。
一瞬间,围观的百姓全都落荒而逃,整个街区就只有迎亲队伍和黑衣人两拨人对峙!
一红一黑,对比十分鲜明。
夏桐笙不由得想象,“难道是有人来抢亲!”
这二货还乐滋滋地以为这场婚事可能就因为这样就此罢休了,可是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只听领头的黑衣人一声,“给我上!”
闵宥安骑在马上,冷笑了一声,那是来自王之蔑视!
沧诀快速上前,“王爷,你先去轿子里呆会,不要污了您的眼睛。”
他的侍卫不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以一敌百的能力还是有的!
特别是沧决,那简直是江湖上的传说,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是怎么心甘情愿做了闵宥安的侍从!
闵宥安从马上下来,转身走向花轿,好像面前的危险都与他无关一样。
夏桐笙切了一声,搞什么嘛,还污了眼睛,搞得自己有多洁癖一样。然而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对啊,闵宥安要进轿子!
抓住重点之后,夏桐笙马上拿起盖头,只是她还没来得急戴上,就感觉到一阵寒风突袭,虽是六月艳阳天,可是她明显哆嗦了一下。
夏桐笙拿着盖头,看着已经坐在自己身边的闵宥安,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尴尬地笑笑,“那啥,天有点热,我透透气、透透气!”
闵宥安睥睨了夏桐笙一眼,眼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不过这次不满中还有些惊艳,相较于宴会上的淡妆,她今天的妆容更加精致,大红色的嘴唇、眉间的梅花钿,衬得她的脸色更加白皙,也更加的妖艳。
夏桐笙被他一直盯着,有些娇羞地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清明的眼睛。
因为不想面对他那宛如冰霜的脸,她拿起盖头,盖在头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没多久,打斗声渐渐平息,闵宥安掀开帘子出去,
沧诀向他拱手,“王爷,已经清理干净了。”
“嗯”他冷冷地开口,翻身上马。
只是没过多久,花轿再一次停止,夏桐笙心想,难道又有刺客?
她的这次婚礼真的太艰难了,真是一波三折!
她问,“婴伶,怎么不走了?”
“小姐,那个......”婴伶支支吾吾地说。
夏桐笙眉头一皱,微微掀开些帘子,向外望去,“娇梨苑”三个大字映入她的眼中,这不是青楼吗?停在这里干嘛?
难道他是想借此羞辱自己一下,想想也是,大婚之日新郎丢下新娘跑去青楼里快活,任谁家姑娘也耐不住这份气啊,这对新娘来说简直就是啪啪啪打脸啊!
估计她这一生都要背负这个笑柄了。
御书房内,两条金色的巨龙盘旋在大红色的柱子上,金色的穹顶,浓墨重彩、尊贵肃穆,一切都是那么威严。
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人神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奏折,“修庸,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夏修庸有些为难,说吧怕万一稍有差池女儿会为此承担责任,不说又是欺君之罪,权衡了下利弊。
他开口说道,“微臣这几日为前方战事日日担忧,小女见状,不忍微臣忧心,特为微臣想了此计。不过她毕竟年少无知,所以我特地拿来给圣上过目。还请圣上定夺!”
“你女儿?”像是想起什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眸底的占有欲已悄悄爬上眼梢,稍纵即逝,“是师从鬼谷先生的那个孩子?她回来了?”
“正是!”
“人才啊,真是个人才,”皇帝脸上的沉重退去,赞扬了一番,蓦地又有些惋惜,“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必定是国之栋梁!”
“圣上谬赞了!”
想到女儿今天刚从云梦山回来,他想念的紧,急切地告辞离宫。
夏桐笙回到自己儿时的院落,里面的梧桐树已经开花,花团锦簇,落英缤纷。
院子里满是梧桐的清香,她快步走入树林中,脚下踏着掉落的花瓣,“十年而已,这些梧桐都长这么大了!”
转头看见远处而来一个小女孩,想必是她爹知道自己要常住夏府,所以专门安排来伺候她的人。
她略微整理了下衣衫,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带着些许调戏的口吻问,“你叫什么名字?”
婴伶有些害怕,眼前这位主子可是北闵的传奇人物,据说她出生之时,万里无云,偏生夏府天空之上出现一只浴火凤凰。
婴伶抬头,入目是夏桐笙精致的容颜,跟婴伶所想象的倾国倾城的美人并不一样,那是一种素净的美,不艳俗,不妖冶。
意识到自己失职,她马上低头,“奴婢婴伶。”
她美目微抬,“婴伶?遗婴尽雏乳、伶俜萦苦辛。你这名字太苦了!”
婴伶摸不清楚她的脾气,没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她看着比她还小的婴伶,有些心疼,摸摸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对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小丫鬟了!”
夏桐笙的笑容让她微微放松些,注意到她坐在地上,开口说,“小姐,奴婢去帮你搬个凳子吧!”
夏桐笙笑着摆摆手,举止夸张,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千金,“不用!我不介意的。”
夏桐笙往边上挪挪,扯了婴伶的胳膊,拉她一起坐下,贼兮兮一笑,“来,我八卦 一下,我娘死了那么多年,这些年我爹他有没有哪个相好啊!”
夏桐笙果然优雅不过三句话,三句话过后,马上原形毕露.....
婴伶有些害羞,“小姐,老爷是个痴情人,这么多年一直念着夫人,哪有什么......”相好二字,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爹也是可怜啊!”夏桐笙不由得感叹。
婴伶看着平易近人的小姐,不由得斗胆问了一句,“小姐,这么多年您为什么一次都没回夏府?”
夏桐笙捡起地上落得一朵梧桐花,看着出神,“为什么不回来!”
十年,不是她不想回来,而是鬼谷先生--她的师父,不让她回来,她也问过,可是师父 只是兀自叹息,却从来没有回答过她。
好在每过一段时间,师父都会写信让父亲夏修庸来云梦山看她。
前几天,鬼谷子收到夏修庸的来信,信里说,夏桐笙已经17岁,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级,希望鬼谷先生让她出山。
鬼谷先生将自己关在房间三日,最终同意放她回府。
夏修庸从宫里回来,面色红润地回到夏府,不过父女二人刚吃过午饭,林老将军突然登门拜访。
婴伶得知此事,屁颠屁颠地跑去告诉夏桐笙,“小姐,林家来提亲了!”
“什么?”夏桐笙一脸诧异。
虽然她和林九阳早已到了适婚年级,但是林老将军也不至于自己刚回来就差人来提亲啊!
“完蛋了,以后这好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夏桐笙有些怏怏不乐。
“小姐,您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夏桐笙摇摇头,努努嘴,“小丫头,你不懂,这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姐姐我都要进坟墓了,哪还有什么好日子!”
婴伶听到坟墓,有些惊吓,“小姐,你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小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进坟墓!”
“不过也是,我和林九阳之间没有爱情,哪来的婚姻坟墓一说!”
“奴婢是越来越糊涂了!”婴伶疑惑地说。
“糊涂就糊涂吧,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我不喜欢!”夏桐笙纠正她。
婴伶点点头。
要说这林老和夏修庸算是战友,两人一起出生入死几十年,关系自是亲近,两家儿女早已指腹为婚。
夏修庸笑出门迎接,“林兄怎么这个时候来?”
没想到林老将军一脸的无奈,“老弟啊!”
夏修庸看着林老将军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林兄有话不妨直说!”
林老将军面色凝重,看着夏修庸,缓缓说,“其实我今天来是退婚的!”
夏修庸呆愣了几秒,倔脾气上来,“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女儿又没做什么错事, 你们林家还嫌弃我女儿不说?”
“我们林家怎么可能嫌弃桐儿,”接着他摇了摇头,叹口气,“是那位看中了你家女儿,来跟我抢人,你说,我哪敢不从啊!”
“那位?”夏修庸想到一个人。
林老将军手指往上指指,扬眉说道,“就是他!”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夏修庸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猛地一拍脑门,“都怪我!”
林老将军不解夏修庸的反常,十分歉疚地说,“老弟,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先走了!”
说完林老将军落荒而逃。
夏修庸无力地靠在凳子上,双眼无神。
想来他当时就已经打定主意......
想到这里夏修庸开始为自己早上的决定后悔,女儿的婚事最终竟是他搞砸的!
因为闵宥安刚才喝的哪是什么上好的普洱,那明明就是酱油加错再加盐泡兑出来黑暗料理!
那感觉,简直就是要一飞冲天!
夏桐笙和他爹都在等着闵宥安出丑,可是,他真的是强悍,这么“重口味殿堂级别的暗黑系终结料理”竟然没能让闵宥安失态,只是脸色略微阴沉了些!
他的自控能力真的是有够强!
只有沧诀,真真正正地在担心他家王爷,他总有一种王爷进了狼窝的感觉!
夏修庸还想再劝他喝一口,可是女儿在旁边一直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这么做,看来这 丫头真的是喜欢上了王爷,虽然还想整蛊王爷,可是他还是尊重女儿的意思,没有再继续整闵宥安!
不过哪是他女儿喜欢上了王爷,那是因为她女儿足够了解安王,只怕再有一次,安王就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吃过午饭,闵宥安和夏修庸在谈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夏桐笙并不是很感兴趣,再加上有些累了,所以打算先行离开。
“爹,你们俩聊,我先回我院子里睡一会,今天起得太早,有点乏了!”
“行,你去吧!”夏修庸朝她摆摆手!
夏桐笙一路小跑撒了欢似的小跑回院子,躺在梧桐树下的摇椅上,心满意足地直哼哼!
“婴伶,回头走的时候你叫我,不走就不要过来打扰我了,我想静静地待会!”
“恩,小姐!”
直到夏桐笙睡醒了,都没见有人来叫她离开!
她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养神,脑海里都是有关小时候和母亲在一起的回忆!
心底泛过一丝悲伤!既悲伤母亲的离世,又悲伤自己即将离开这座院子!
闵宥安和夏将军谈完事情,叫一小斯领着他来到夏桐笙所在的院子,院子里除了梧桐树 就是绿色的草坪,地面很空旷,却又感觉很丰满,那是一种矛盾的美!
一位如谪仙一般的女子,正闭着眼睛,她眼睫毛很长,长到一阵风吹来,凌乱的不只是她的秀发,还有她的睫毛,她仰坐在躺椅上,微微有些晃动,她的表情迷乱却又十分享受!
鼻尖好似有些似曾相识的气息吹过,闵宥安想起来了,是梧桐花的清香,特别舒服。
而这正是夏桐笙身上的香气!
第一次,生平觉得丑陋的梧桐树竟也有些可取之处!
听到脚步声,夏桐笙睁开眼睛,从摇椅上起身,“王爷怎么来了?”
“本王来看看!”他冷着张脸坐在石凳上,“过来坐!”
夏桐笙笑笑,坐在他的左侧!
闵宥安细致地察觉到,相比较在王府的跳脱的夏桐笙,在这所小院里的她更显得有些沉静。
“梧桐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夏桐笙沉默了一会。
“正所谓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看来鬼谷先生的弟子需要用梧桐叶来看清局势吗?”可能是这里的环境太过于舒服,闵宥安的话也不由得有些多了。
“王爷想多了,臣妾只是一介女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志向!臣妾喜欢梧桐,不过只是因为爱情罢了!”
“哦?”闵宥安有些好奇。
“梧桐,忠贞的爱情!”夏桐笙解释道,“传说梧是雄树,桐是雌树,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而我只想要这样的一段爱情,不过现在想来,终究是奢侈了!”
“知道就好!”
夏桐笙微微低头,她喜欢梧桐的真正原因才不是因为爱情,虽然这是一部分原因!
“臣妾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闵宥安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希望从里面看出些许情绪,可是她的眼睛平静地毫无波澜。
就好像是冬日的湖面,被一层厚厚的冰覆盖住了,虽然表面上寂静,可是生机在下面!
不过他总觉得这处院子对于夏桐笙来说有着别样的意味!这些梧桐树对于她来说,更加意味深长,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再多问!
回到王府,夏桐笙没做停留进了自己的院子,闵宥安看着那一处梧桐小道,微微有些晃神。
管家跟在后面,看到闵宥安的神色,马上试探的说,“王爷,如果您不喜欢,奴才找人把它砍了!”
“不必了!”之后抬脚走入书房。
沧诀在一旁听着,有些错愕,什么时候他家王爷喜欢梧桐了?
什么时候他家王爷会容忍自己不喜欢的事物出现在视线里?
不过好像自从王妃来了以后,他家王爷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约莫过了三四天,夏桐笙过的那叫一个惬意,闵宥安不来骚扰她,府里的女人因为上次立威的事情也都还算老实。
夏桐笙摸着自己“咕噜咕噜”响的肚子。
估计是晚饭吃的有点少了,有些饿了,再加上想起红烧肉的香味,那香味简直如不绝于耳,她受不了了,“婴伶,我们来点宵夜吧,我来做,你给我打下手!”
“小姐,这样不好吧!”
“少在姐姐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你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婴伶赶紧伸手去擦,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小姐,你又骗我!”
“好啦,赶紧的!”
说着两个人就去厨房一顿翻腾,没多久一碗热腾腾的红烧肉就做好了,夏桐笙端着碗跑 到了步瑶的房间,“步瑶,快看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步摇因为屁股上有伤,只能趴着,“王妃,你怎么能亲自为奴婢做饭?”
“哎呀,你都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为你做饭没什么的!再说了,我也想吃了!”夏桐笙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先吃了哈!”婴伶早已经按捺不住,已经率先动筷子了!
步摇看着婴伶,虽然她知道王妃对婴伶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好,她觉得自己这一次算是王妃的亲信,这次挨打,没有白挨!
夏桐笙三个人,一起愉快的抢着肉吃 ,夏桐笙一直都不吃肥肉,可是唯独红烧肉是个例外。
正吃的津津有味,就听见丫头传话说闵宥安来了,正在房里等她,夏桐笙看着眼前的红烧肉,虽然不忍心也只能带着婴伶过去!
她不由得吐槽,还真是阴魂不散!
桂嬷嬷敲门,“王爷王妃,该起床了!”
夏桐笙打开房门,桂嬷嬷端着洗脸水进门,故意往床榻上看了几眼,直到看到床上的血迹,才微微称心。
而这一切都被夏桐笙看在眼里。
“王爷、王妃,你们先洗漱,老奴先帮你们铺床!”
夏桐笙一听铺床,反应有点激烈,一是怕水分蒸发,二是怕她看出异常,“不必了,你把 婴伶叫来,你去休息吧,我不习惯别人来伺候我!”
闵宥安现在是跟夏桐笙一个战线的,自然帮她说话,“嬷嬷你先下去。”
桂嬷嬷一听王爷都发话了,没敢做停留,下去了。
婴伶帮他们俩铺好床,换好床单,又把洗脸水端出去。
“更衣!”
夏桐笙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脱衣服要帮,穿衣服还要帮,你手是摆设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手上乖乖的去帮他更衣!
两个人刚换好衣服,正打算进宫请安,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只见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未施粉黛,略微有些憔悴,看来是一晚上没睡啊!不过虽然看着没化妆,但是谁知道是真素颜还是假素颜呢。
就像现在那些女明星,一直标榜着自己素颜出镜,但是一般都是会打底的。
她娇弱地行礼,“王爷、姐姐!”
夏桐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竟然跑到自己的院子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夏桐笙 可是记仇的主,她可记得清楚,大婚当天,令自己蒙羞,令夏家丢人的,眼前这位主可脱不了干系。
打不了大的还打不了小的?安王她是动不了,可是这个女人......
“姐姐?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妹妹!你还是叫我王妃吧,我听着亲切......”
哪里来的逻辑,王妃竟比姐姐的叫法亲切?
看到夏桐笙刁难顾雪,闵宥安有些不悦,他怒视着警告夏桐笙,眸底的狠戾不言而喻。
见夏桐笙噤了声,他问顾雪,依旧是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不过跟他对夏桐笙说话时的语气相比,这样淡淡的语气已经算是温柔了!
夏桐笙看着闵宥安小心翼翼地样子,忍不住翻白眼,果然是应证了那句话,“世界上没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顾雪眼底泛红,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妾身是想着,你跟姐姐,不王妃要去宫里拜见父皇和母后,怕来不及吃早点,所以妾身早早做好,送过来了。”
夏桐笙默默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表演是一门艺术,眼前这个女人说什么担心他们来不及吃早点,言外之意其实是告诉闵宥安。
因为他没有去她房里,所以她一晚上没睡,专门给他做了早点,不就是想让闵宥安心疼她吗?
果然,这种外表白莲花的心机婊最难对付,要是奥斯卡有最佳白莲花奖,估计非她莫属。
“嗯,放这吧,你回去吧!”
“王爷!”她这声王爷那叫一个酥软婉转。
让一旁的夏桐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实在 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她的胃腺的泌酸细胞要开始不正常运作了,简单来说就是要吐了!
“你们俩慢慢聊,臣妾先去车上等!”说完打了个哆嗦向外跑去。
刚出门,她大叫,“婴伶走了,赶紧地!”就好像在逃一样。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看来自己这辈子,哦不,这两辈子都学不会这项技能了!真是失败啊!
闵宥安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爷,你赶紧吃点吧。”接着就要伸手喂他。
闵宥安看着眼前的糕点,神色微微一暗,冷眉微戚,伸手挡住。
顾雪随即明白,不着痕迹地放下手,“那王爷先去找姐姐吧,别让姐姐等急了!”
“嗯!”接着他大步款款走了。
顾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原本白皙的脸色因生气而变得通红,双眼怒视前,“夏桐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夏桐笙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婴伶喘着粗气忍不住说,“小姐,你刚才可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
“怎么可能会落荒而逃,我那是怕自己吐了!”
“我还以为你是怕了侧妃娘娘呢!”
“开玩笑,你家小姐怕过谁!我跟你说,别说是雪侧妃,就是安王,我怕我就不是夏桐笙!”
夏桐笙在那吹着牛逼,没注意到身后的闵宥安,更没注意到一直给她使眼色的婴伶。
婴伶见到王爷铁青的脸色,无奈地咬了下嘴唇,心里默默地祈祷,“小姐,你自求多福。”
然后一溜烟地跑到马车车辕边找马夫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去了,以免殃及池鱼。
“婴伶,你怎么跑了?”说着夏桐笙就要去追她。
可是刚抬脚,准备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刺过去的时候,胳膊却被人一把拽住,“尼玛,谁干扰了老娘拿百米冠军?”转头遇到闵宥安充满怒火的眸子。
怂了.......
认错态度十分良好,“王爷,臣妾错了!”
闵宥安根本不理她的求饶,将她抵在门上,“不是不怕本王吗?”
看来他是听到了自己说的话,怪不得那么生气,可是自己说的谎哭着也要圆下去,绝对不能让他看不起,她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笑着说,“臣妾自然不是怕王爷,”
刚说完感觉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她的骨头都要碎掉了!心想,“尼玛,不懂怜香惜玉啊!”
闵宥安明显是还在记仇,她自己的胳膊就像要废了一样地痛,她马上接着说,“臣妾是你的妻子,臣妾对您自然是敬佩,怎么能够怕你呢?”
闵宥安冷笑一声,右手的力度卸了几分,左手抚摸着她的脸,如果他的脸上再有些许笑意,这样的场面绝对是特别罗曼蒂克的一幕。
可是他脸上别说是笑意了,就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妻子?”
夏桐笙如捣蒜般的频频点头,心里却在想,“尼玛,你个变态,都快掐死老子了,还在这里玩调情?”
闵宥安松开她,率先一步上了马车,夏桐笙长舒了一口气,瘫在门上,直到婴伶喊她,她才不情愿地上了马车。
两个人同处如此狭小的马车之中,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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