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第二,是你对他不行。
第三,他有喜欢的人。”
喜子一语中的,我的心慢慢沉下来。
吴双反驳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胡乱结婚。
何况他不是别人,傅兴月,高级知识分子,认知层次是我等屁民能比的么。”
“那你说一个正常的壮年男子,对老婆的求欢都无动于衷是,是因为啥?”
喜子看着吴双,我也看着吴双,吴双在我俩期盼的目光下挤出了两字:“矜持”我反复咀嚼着两个字,醉醺醺的回到家。
弄出的动静很大,脑子却是很清醒的。
傅兴月立在门边看着我,脸色有些沉,静静地伫立在有些暗淡的光线里。
我有些心虚的瘫在沙发上,胃里一阵接一阵的翻涌着,难受得嘤咛出声。
“傅兴月,我难受。”
他似乎叹气似的走到我身边,我抱住他放在我头上的手不放。
“我去给你兑点蜂蜜水,喝了会好受点。”
他的声音很温柔,对所有人他都是这样彬彬有礼的态度,他的眼睛也是很好看的,笑起来就像里面有春风在拂动。
可是他只对我冷漠,对我爱搭不理的甩脸色。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来,我在他身上胡乱的擦着,这次他竟然没有推开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最后竟让我躺在他怀里,我像小狗一样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味道让我感觉到安心。
“你抱抱我吧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傅兴月有没有回应我的胡言乱语,上午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头很疼、嗓子干得难受。
起来倒水,闻见一股香味,才看见傅兴月穿着居家服在厨房里。
他手里拿着长柄汤勺在锅里慢慢搅动,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这个男人是我结婚一年的老公,而我们却并不怎么熟悉。
稀里糊涂的结婚,婚后又从没好好相处过,我主动示好过几次,在没得到回应之后,也渐渐冷却下来。
就这样维持着一段虚幻的婚姻关系,我不敢问他为什么当初会跟我领证,其实隐隐约约我是知道答案的。
“再等一下汤就好了,你……还难受吗?”
我没注意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脑子里闪过昨晚醉酒的片段,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