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呢,怎么这么迷信啊。
我非要看……现在就看!”
她如娇似嗔,宛如明艳的花似的,看的明寻洲怔了一下。
方莹月当着明寻洲的面儿,撕开了信封。
突然,一个小纸板掉了出来,落在明寻洲的脚边。
那是一个人形的小纸板,纸板上的小人面色狰狞,小人儿身上写着方莹月的名字,还有她的出生日期。
让明寻洲不寒而栗的,是上面画了十来个小匕首,匕首下用红色墨水涂成一团团,似涔涔血滴。
“去死。”
方莹月念着自己名字下的两个字,一下子扑进明寻洲的怀里。
“寻洲!
我真应该听你的,我不应该打开这封信。”
明寻洲捡起纸板,脸色沉的就像漆黑的夜空。
这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这明明就是姜夏的字迹!
“姜夏……”明寻洲颤抖着手,把纸板撕的稀碎。
“你找死!”
婚礼很快开始,方莹月含着泪,陪着明寻洲站在战友们的面前,接受大家的祝福。
众人都以为方莹月是激动的哭了。
只有明寻洲的心在滴血,“姜夏,难怪你从承诺不参加我的婚礼。
你真有本事啊!
你竟然以这种形式参加了我的婚礼!”
夜里,宾客都散去了。
明寻洲搂着失魂落魄的方莹月,回到了他们的家。
刚进家门,方莹月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明寻洲打横抱起方莹月,把她安顿在了大红色的床上。
没一会儿,方莹月缓缓醒了过来。
她躲在被子里,哭得床板一颤一颤的。
“莹月,你放心,姜夏她一错再错,我不可能在原谅她了!”
方莹月探出头,看着信誓旦旦的明寻洲。
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寻洲,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错了。
姜夏她爱你成了痴……我这横插进来,肯定让她,”突然,明寻洲的手覆在了方莹月的唇上。
“别说傻话,姜夏这孩子让我惯坏了。
她现在满嘴谎言!
她对你的这种伤害,不是爱我。
只是占有欲没有被满足的发泄。”
“你千万别责怪你自己!”
躲在明寻洲怀中,方莹月嘴角高高扬起。
“寻洲,你打算怎么办?”
明寻洲压着火,一字一顿地说:“我早就说过,我要把她赶走。
她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赶走她已经不足以教训她了。
我不能让她继续和我们在一个单位了。”
“等她演出回来,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