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全球法院！”
暴雨突然静止，雨滴凝固成无数微型显示屏，播放着每个法官被改造的画面。
林佳穗的蓝血蒸发成雾，在显示屏上烧出法典漏洞。
陈九爷从周华澜脊椎钻出——他二十年前就将意识上传到法官系统，周华澜不过是承载他灵魂的肉身硬盘。
- 林佳穗点燃全身蓝血，火焰沿着暗河焚烧所有污染源。
贺荣铮在火中复原成少年模样，将真正的遥控器塞给她：“这次别再选错了。”
火焰烧尽陈九爷的数据流时，林佳穗看见5岁的自己按下遥控器。
但这次爆炸的蓝光化作万千白鹭，衔走了所有放射性物质。
林佳穗在晨光中消散，暗河第一次清澈见底。
江云野在河滩捡到褪色的红绳，远处有个采药姑娘哼着奶奶的歌谣。
---陈九爷的电子脑在数据流中尖啸，周华澜的躯体像融化的蜡像般坍塌。
林佳穗踩过满地蠕动的数据线，蓝血顺着指尖滴入主控台，烧穿了二十年来篡改的每一份判决书。
“你毁不掉我！”
陈九爷的脸在屏幕上分裂成无数法官的面孔，“每个佩戴徽章的人都是我的载体！”
林佳穗扯断心口的导管，蓝血喷溅在总控屏上。
那些狰狞的脸突然僵住——血液里浮出奶奶预设的灭活程序，所有电子脑同步播放2004年的真相：年轻的陈九爷跪在奶奶面前，乞求她用白鹭血脉治疗自己的辐射病，却被喂下掺着变异水蛭卵的药汤。
“你以为基因锁是为了净化？”
奶奶的遗影从血泊中升起，“不，是为了让所有食恶者自噬。”
整座实验室开始崩塌。
贺荣铮撞开防护门，左脸褪去疤痕露出原本清俊的样貌。
他抓住林佳穗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跳动着两枚重叠的心脏——一枚印着白鹭，一枚纹着黑蛟。
“杀了我。”
他引着她的手握住匕首，“初代污染体死亡才能终结轮回。”
林佳穗的瞳孔映出五个时空的自己。
河边浣衣的母亲、法庭嘶吼的疯女人、实验室抽搐的实验体......所有匕首在此刻共鸣。
她突然调转刀尖刺穿自己咽喉，蓝血如烟花炸开！
剧痛让林佳穗在时空中坍缩。
她坠落进2004年的火场，看见少年贺荣铮颤抖着举起遥控器。
这次她没有抢夺，而是握住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