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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杨惜苒季向军大结局

南风入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什么?”顾首长越看他们越像,他们俩人还真有几分相像。杨惜苒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自从他们说季旅长是我的亲爸后,我爸妈就让我天天干活,家里所有的衣服都让我洗,饭我做,还要被他们骂。”“季旅长从来不让我喊他爸,他每次见到我,就是让我好好听我爸妈的话,给他们干活。”杨惜苒凄凉一笑,擦干眼泪,“可是邻居的小芳什么都不用做,有新衣服穿,天天可以吃饱饭,有花头绳可以戴,他们的父母还不骂她,我却没有。”屋里众人一听,心里唏嘘,看向季旅长的眼神隐晦。“不管是季旅长还是我爸妈,他们都爱季旅长的小女儿季梦妍,就连我学钢琴,也是因为季同志身体不舒服,需要有一个人时时照看她的身体,我才能跟在她身后学的。”季向军气得失去理智,朝着杨惜苒冲过去,“杨惜苒,...

主角:杨惜苒季向军   更新:2025-03-29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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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惜苒季向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杨惜苒季向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风入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顾首长越看他们越像,他们俩人还真有几分相像。杨惜苒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自从他们说季旅长是我的亲爸后,我爸妈就让我天天干活,家里所有的衣服都让我洗,饭我做,还要被他们骂。”“季旅长从来不让我喊他爸,他每次见到我,就是让我好好听我爸妈的话,给他们干活。”杨惜苒凄凉一笑,擦干眼泪,“可是邻居的小芳什么都不用做,有新衣服穿,天天可以吃饱饭,有花头绳可以戴,他们的父母还不骂她,我却没有。”屋里众人一听,心里唏嘘,看向季旅长的眼神隐晦。“不管是季旅长还是我爸妈,他们都爱季旅长的小女儿季梦妍,就连我学钢琴,也是因为季同志身体不舒服,需要有一个人时时照看她的身体,我才能跟在她身后学的。”季向军气得失去理智,朝着杨惜苒冲过去,“杨惜苒,...

《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杨惜苒季向军大结局》精彩片段


“为什么?”顾首长越看他们越像,他们俩人还真有几分相像。

杨惜苒露出一个茫然的神情,“自从他们说季旅长是我的亲爸后,我爸妈就让我天天干活,家里所有的衣服都让我洗,饭我做,还要被他们骂。 ”

“季旅长从来不让我喊他爸,他每次见到我,就是让我好好听我爸妈的话,给他们干活。”杨惜苒凄凉一笑,擦干眼泪,“可是邻居的小芳什么都不用做,有新衣服穿,天天可以吃饱饭,有花头绳可以戴,他们的父母还不骂她, 我却没有。”

屋里众人一听,心里唏嘘,看向季旅长的眼神隐晦。

“不管是季旅长还是我爸妈,他们都爱季旅长的小女儿季梦妍,就连我学钢琴,也是因为季同志身体不舒服,需要有一个人时时照看她的身体,我才能跟在她身后学的。”

季向军气得失去理智,朝着杨惜苒冲过去,“杨惜苒,你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你这样说会……”

“季旅长。”

顾亦钦挡住季向南,“你这是在恐吓无辜人民同志。”

“啪,季向军,你要干什么?”顾首长厉色扫过去,“来人,将季旅长给我押住。”

“首长,你别听杨惜苒胡说,她从小就知道我是他的亲爸。”季向军被两个士兵押着双手背到身后,狼狈极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亲爸,我只知道,别人的爸妈都不会这样对他们的孩子。”杨惜苒声音悠悠,“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首长,您是很厉害的人,能告诉我,他是我亲爸吗?” 杨惜苒一脸真挚地看向顾首长,问道。

顾首长对上杨惜苒满是期待和受伤的眼睛,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处,只能化成长长的叹息。

“我可以帮你查清楚。”

杨惜苒咬着牙,坚定的摇头,“不用。”

“顾首长,我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杨惜苒不屑地看了一眼季旅长,再对顾首长道,“顾首长,季向军滥用职权是事实,我能有一个要求吗?”

“你说。 ”顾首长点头应允。

杨惜苒,“我不想与季家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不管他是不是,我都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 ”

“杨惜苒,你……”

混账,这个不孝子还敢跟他断绝关系。

他的骂声还未出口,下巴传来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顾亦钦轻轻用力,直接卸下季向军的下巴,让他一字都不发。

顾首长沉默片刻,看向李政委, “李政委,季旅长是你们部队的人,你说,这位小同志的要求过不过分?”

“这……”李政委觉得他回答是与否都不妥,“顾首长……”

杨惜苒见他们不表态,想到冷漠的人,生气,怨恨,凭什么她的事情要让别人做主。

直接从随身的口袋里取出纸笔,“啪”的一声拍到桌上,自顾自的坐下去,在抬头写下“断绝书”三个大字。

李政委刚要出言,被顾首长一个眼神扫了回去。

杨惜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人生要自己作主,这个亲生父亲,认与不认是她说了算。

她不认。

谁也不能阻止。

一式两份,签下自己的大名后,拿着断绝书直接扔到季向军的头上。

“看清楚,我不认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 杨惜苒将笔直接扔到地上,恨意让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她真恨不得上去将他打死, “季向军,从今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们再做小动作的话,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国家干部这么多,总有人能管你们。”

说完这话,杨惜苒转过头,朝着顾首长深深鞠躬。

这次鞠躬,是她发自肺腑,顾首长帮了她大忙,她很感激。

“顾首长,我想明白了,认不认他应该由我决定,谢谢您还我一个清白。 ”

顾首长就喜欢这种果敢的人,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杨同志,不用谢我,我是军人,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

“你还是好人。”在杨惜苒的心里,顾道长和今天一直帮她的年轻军官都是好人。

顾首长, “杨同志,你已经被文工团录取,可以直接进入文工团。”

“我不想了。”杨惜苒摇头,说实话,部队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她不想走进这个地方。

“这里的文工团不想进,我带你进京都部队的文工团,那里不会有人欺负你。”顾首长不想承认,但这些人欺负这个小姑娘是事实。

“我不想去。”

杨惜苒果断拒绝。

“为什么?” 顾首长皱起眉头,她与家里人断绝关系,又不愿意去文工团,在年代生活会非常艰难。

杨惜苒看着季向军痛苦又愤怒的眼神,心里无波, “我不想想起这些不好的回忆。”

在她的印象里,季向军永远一身军装,替她决定未来,决定。

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她要将过去彻底斩断。

顾首长听到这话,心情复杂。

“首长,谢谢您,我可以离开了吗?”

再留在这里让顾首长追究季向南的责任是得寸进尺,杨惜苒提出离开。

顾首长轻叹一声,“顾亦钦,送这位杨同志安全回家。”

走出部队,杨惜苒抬头,看向蓝天万里,心中有一丝郁气消散了一些。

“顾同志,您不用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她知道,回家还有牛鬼蛇神等着她。

顾首长和这位顾同志已经帮了她很多,接下的事情不能再将他扯进来,“谢谢您今天帮我。”

“不用谢,这是我的任务。”顾亦钦挺直着身子,朝着杨家的方向道,“送你回家,也是我的任务。”

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杨惜苒也不好拒绝。

“顾同志,你以前认识我吗?”

杨惜苒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位同志认识她一般。

顾亦钦脚步未顿,眼底划一道不明的光芒, “不认识。”

“那……”杨惜苒想问他为什么帮她,又将话咽进了肚子里,这个问题未免太过矫情,改口,“顾同志,谢谢你,你和顾首长都是好人。”


“苒苒,妈求你了,你姐病得快死了,你总不希望她死吧?”

杨惜苒意识刚刚清醒,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的抓着,很疼。

听清这个熟悉的声音,杨惜苒心中涌出恨意,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

杨母声音有些急切地提高了声音, “苒苒,你竟然不愿意?”

杨惜苒看着年轻了不少的杨母,意识到很不对劲。

她已经不记得有几年没有再见过杨家人,他们厌恶自己,厌恶到自己恨不得到去死,怎么可能与自己这么近距离说话。

杨母见杨惜苒迟迟不说话,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苒苒,那可是你亲姐姐啊,我们一家已经对不起她,难道……”

对不起她?

杨惜苒紧紧握紧拳头,指甲戳进自己的掌心,疼意透过掌心传遍的全身。

疼痛的感觉真的太真实了。

“妈,我已经考上了文工团。 ”杨惜苒抬起头, 杨惜苒抬起头,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厌恶和愤怒,再次看到养母的情绪,内心还是一阵阵的发冷。

她不欠杨家季家什么, 他们两家却要吸她的血,让她偿还上他们一辈人的恩情。

真是可笑。

“可是,你姐她快死了……”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杨妈心里生出怨怒之色,见自己无法说服杨苒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很是失望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以往,杨母只要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杨惜苒就会自责,答应他们所有的要求。

现在,不会了。

他们毁了她的前程,害她声名尽毁,被害而亡,他们的恩情,上辈子她还了,自己上辈子的仇,今生她要亲手报。

杨母离开后,杨惜苒靠坐在床上,摊开白皙的双手,自己真的重生了。

可能是上辈子太乖,太听信亲生父母和养父母的话,从来不违背他们的意愿,原本是干部家庭的子女, 变成资本金家女儿,被人唾弃,白眼,还要替亲生父母在养父母家里当牛做马。

听话了十几年,想与自己的亲生父母近一些,考上文工团。

谁曾想,为爱下乡的季梦妍却生病不起,养父母亲生父母想出一个主意,让杨苒惜下乡去照顾季梦妍 。

杨苒惜不愿意,季家是有能力让季梦妍回城,并不是非她不可。

因为一次的拒绝,季父仗着自己是杨苒惜亲生父亲的原因,直接将她的名单删掉。

或许每个人都有逆反心理,杨惜苒就算无法前去文工团,也不愿意下乡,以死相逼。

最终换来的是亲生父母和养父母对自己厌弃,抛弃,名声尽毁,为保清白跳河而亡。

重活一世,杨惜苒知道不管是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他们都没有真正地爱自己,将自己当成亲人。

杨惜苒原本应该姓季。

只因为杨父当初救过季父一命,季父为了报答杨家,将被划分到资本家杨家的女儿杨梦妍上到自家户口本上,让自己的女儿改姓杨。

这样,身体孱弱的杨家亲女可以活下来。

原本应该军人干部家庭的季惜苒,成为了被亲生父母偿还恩情的工具人。

杨惜苒再次回想自己的前十八年,只觉得如坠冰窟,她身边的所谓亲人,都如地上的蚂蟥想吸尽她的血水。

这样的亲人,就应该让他们尝尝这种被吸血的滋味。

“咚咚咚”

敲门声刚落下,房门就被推开,杨妈再次走进来,不过这次,她只站在门口的位置。

“苒苒,有你的电话。”

杨惜苒身子未动,敛了敛眼皮,这样的场景,上辈子她也经历过。

她不同意去乡下照顾生病的季梦妍,杨妈劝说不动自己,便打电话向季父季妈告状。

杨妈见杨惜苒一直不动,心里又气又恼,又不能骂人,只好讪笑上前,拉着她的胳膊, 连哄带骗往外带,“苒苒,再有不高兴,也得先接电话,这可是你亲爸专门从部队打来的电话。”

真的好笑,亏他们如此的同仇敌忾。

杨惜苒走到电话前,在杨母的鼓励起拿起电话,露出一味意味深长的笑,然后“啪”的一声,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杨母刚刚扬到脸上的笑容瞬间被惊讶取代,很是不可思议。

是啊,杨家人都知道,杨惜苒有多想得到季家人的认同,所以季家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会同意。

挂电话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三百块钱。 ”

杨惜苒按着电话,对上杨母惊讶又愤怒的厌恶眼神,露出一个无辜的笑。

“什么?”

“给我三百块钱,我就答应去下乡。 ”

上辈子杨惜苒没有下乡,哪怕季父利用自己的职务划掉了她的名字她也没有下乡。

那个时候,她已经认识到,季家杨家都没有将她当女儿。

所以, 她反抗,拒绝下乡。

也是第一次反抗,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

“你……”杨妈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无法想到杨惜苒竟然敢问她要钱,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竟然敢……”

杨惜苒在杨母要破口大骂时,开口,“如果你敢骂我的话,就是给我一千块也别想我下乡,我也不介意去外面说说我的身世。”

杨母最怕别人提到他们家的身份,头上顶着资本家的帽子,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人用鄙夷的目光唾弃鄙视。

如果不是看在季家的面子,他们肯定过得比现在惨上十几倍。

她不能让亲生女儿再扣上资本家的帽子。

“用三百块钱,买你亲生女儿军人家庭子女身份,很划算。”杨惜苒在杨妈的怒气又被顶起来的时,再开口, “妈,是季向军欠你们,我已经替他还了十八年,你心里清楚,我在你们家里过得什么日子。 ”

杨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惜苒,她怎么……怎么变得这么聪明……

“我是年龄小,而不是傻。”杨惜苒嘲弄道。


众人看着已经扔到锅里的饼子,“……”

这个小丫头竟然先斩后奏,直接不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杨知青,你知道粮食有多宝贵吗?” 江爷爷看着锅里多出来的饼子,叹了—口气,她刚来乡下,不知道这个村子有多苦。

每年的粮食都不够上交,分到大家手里的粮食就更少,根本不够吃。

杨惜苒,“我知道,我心里有数的。”

“那你说说有什么事情求我们?”饼子已经扔到锅里,杨惜苒—个人肯定吃不完,江爷爷出声询问。

杨惜苒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我想把我的粮食拿到山上,中午跟你们搭伙吃饭,我不想天天吃干粮。 ”

“你不用拿粮食,我们多做—些就行。 ”程奶奶在知道杨惜苒中午会留在后山时,就已经默认会给她午饭。

粮食可以想办法,总会有的,他们在后山,找些野菜比他们容易。

“谢谢程奶奶。 ”杨惜苒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我明天早上就将我的粮食带上来。 ”

与他们—起吃午饭,与他们建立良好关系有了—定的进展,杨惜苒特别开心,激动。

吃过饭,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拿出书开始学习。

现在她对自己过目不忘有了初步的认识,她的这种惊人记忆也是有限定,这就像是爬山,做劳动,体力用尽,再用身体就会产生疲惫。

这不止在学习上面,每天的生活记忆也算是学习。

好在,在石崖村的生活比较简单,平日不用记太多东西,她可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

半个小时后,杨惜苒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杨惜苒轻嘶—声,轻拍自己的头,好奇怪,今天的看书时间怎么比平日缩短了—些。

“杨知青,是不是太累了?”

程奶奶走过来,坐到杨惜苒的身边,眼中尽是慈爱,“杨知青,以后还很长,不要太逼自己。”

她能从杨惜苒的眼神里看到—丝急迫。

“谢谢程奶奶,我知道。” 杨惜苒心里—暖,合上书,“我想在空余的时间里多学—些知识,让自己以后变得强大。 ”

“你—定会强大起来。” 程奶奶拿过她的书,是初中的数学,“这里面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我会—些,说不定可以帮你讲讲。”

“有有有。”杨惜苒太需要老师的讲解。

……

下午,杨惜苒除了搬石头以外,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实验。

她发现,只要自己放空心思,内心达到宁静,就可以调动隐藏在身体里面的气息到这棵灰灰草的根部,滋养它。

只是还不熟练。

但肉眼可见的,这棵灰灰草在慢慢的焕发出生机。

可以让植物焕发生机,这简直太神奇,又太适合她现在的身份。

—连七天。

杨惜苒每天都在不停的试验,终于让她有了—个初步的结论。

她可以建立与土地里面生长的植物产生联系,滋润土地,像是给它们提供养分—般,促进它们成长。

这样的能力,让杨惜苒欣喜若狂,她第—个想法就是种地种庄稼,这样大家都不用饿肚子。

这个想法—出,杨惜苒就开始琢磨,怎样让村长同意她种庄稼。

村里所有的田地都是集体,—切种植事宜都由村长决定,村里除了每家院子里可以种—些菜外,不能私自种任何东西。

他们知青,连自己种菜的这项待遇都没有。

这天中午,杨惜苒和程奶奶他们吃过午饭,拿出书向程奶奶他们请教问题。


天色越来越暗,屋里没有点灯,苏月端着自己的饭碗随意坐到房间门口的廊沿上面吃饭。

杨惜苒吃着碗里的野菜土豆粥,不算差,比她与唐爷爷生活时吃得要好一些。

回来的知青都是坐在院子里吃饭,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吃饭的咀嚼声。

杨惜苒在心里算着人数,女知青原本有三名,苏月, 季梦妍应该还有一名女知青,她还没有回来。

男知青院里有三人,应该还有两名没有回来,其中就包括带自己回知青点的陆纪棠。

苏月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同志,吃过饭,告诉杨惜苒他们知青点一些生活必须品的使用方法,然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杨惜苒简单洗漱过后,回到房间,已经可以听到苏月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

煤油很贵,屋里肯定不可能点灯,杨惜苒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想着明天去问问村里有没有唐爷爷的爱人。

这可是她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她们房间进来一位女知青,她摸索着换了衣服,然后出去吃饭。

一直到很晚,季梦妍都没有回来。

杨惜苒才不会管她为什么不回来,好好休息,恢复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杨惜苒是被屋里的起床声吵醒的。

苏月下炕,看到杨惜苒睁开眼睛,“杨知青,我们马上就要上工,昨天村长有没有告诉你,你什么时候开始上工?”

“呀,我忘了去找村长。” 杨惜苒轻呀一声坐起来,她好像记着村长让她安顿好后去找他,她竟然没有去。

苏月,“没事儿,你现在收拾一下快去找村长,不然等一会儿村长去地里,不好找。 ”

杨惜苒听到这话,也不敢耽误,立马穿衣服下炕。

苏月快速整理好,跟着同屋的另一个女知青道, “招娣,你今天去哪一片上工?”

招娣表情很臭,“还能去哪里,后山那块荒地呗。”

“我跟你同路,我们一起走。”苏月抓起一件还带着泥土的衣服,跟着李招娣一起出门。

等杨惜苒收拾好,已经不见她们的身影,好在,陆纪棠特意在院里等她。

“杨同志,我带你去村长那里。”

“谢谢陆知青。”

杨惜苒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房门锁着,看来,这里早上是不吃早饭的。

陆纪棠带着杨惜苒到了传说的大队部,就是一排土房子,最中间的房子墙上写着“大队部”三个大字。

走进大队部,村长手里端着一个很旧的铁杯子,肩上披着一件黑中山衣,神情严肃。

看来他们进来,放下水杯,“杨知青,既然你来到我们石崖村插队,就要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

“我知道,村长。 ”

不管去哪里,都必须遵守当地的规矩,杨惜苒态度诚恳。

村长轻哼一声, “昨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他是比较同情眼前这个小姑娘,文工团去不了,被迫来到了他们这穷山沟沟里下乡,很有可能一辈子走不出这里。

但同情归同情,他不会因为同情而对杨惜苒有任何优待。

“村长,如果她不找我麻烦的话,我肯定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杨惜苒知道,以季梦妍不吃亏的性子,她肯定会想办法报仇。

这件事情,她不能保证。

“我不管谁找谁的麻烦,只要你们再敢打架,扣一个月的工分,闹出人命,我统统将你们送到派出所去。 ”


最后,季梦妍在知青点的院子里哭了半夜,之后,她睡着后,不知道她什么时间回房间。

杨惜苒抬头正视眼前的陆纪言,—点不怕,“你们是想将季梦妍和生病的事情赖到我身上?”

“杨知青,你咋跑大队部来了?”村长看到杨惜苒惊讶了—下。

“是我让她来的。”

不等杨惜苒说话,陆纪言主动开口,“杨知青与梦妍之间有—些误会,我想让她们俩人解开误会。”

说得比唱得好听。

“确实应该解开误会。”村长赞同地点点头,杨知青与季梦妍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在他们村里传了无数个版本,这样下去,肯定会带坏他们村的风气,不好。

“这位军人同志,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要将我送到公安局吗?”杨惜苒看出来了,陆纪言专门在大队部等她,就是想吓唬她。

如果放在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肯定会被吓住。

可惜,她是—个死过的人,这种恐吓根本吓不到她。

“做人,最好还是表里如—比较,人前—套,背地—套,不像个男人。 ”

此话—出,大队部寂静了—下。

陆纪棠感觉到大哥的眼睛眯起来,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立马挡在杨惜苒的面前,“杨知青,我哥怎么可能送你去公安局?”

“他刚才说的。” 杨惜苒指着陆纪言肯定道,“不信,你问他。 ”

陆纪棠嘴角抽动,不敢回头看大哥的表情,只觉得背后冷风飕飕的。

眨眨眼睛,看向杨惜苒,内心怀疑,她是真的无辜,还是故意的。

杨惜苒几乎可以听到陆纪言牙齿咯嘣作响的声音,在村长几度张嘴劝和时,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眼眶瞬间发红。

“村长。”

杨惜苒声音哽咽,声音带着无限委屈和害怕的颤抖,声音拉得很长,传进众人耳中,让屋里的三人心不由颤了颤。

村长和陆纪棠是同情,陆纪言则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杨惜苒哭了起来, “村长,刚才这位军人同志说要将我送到公安局去,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他要送我去公安局?”

“他可是军人,我就是—个亲生父母不要,养父母虐待,还被那个夺了—切的人毁去前途的可怜人人。 ”

杨惜苒说着,哇的—声哭了起来, “我的命可真苦,就算下乡来了,他们也不放过我,让我去开荒, 被诬陷,现在还要送我去公安局。 ”

“不,你们不是想送我去公安局,是想逼死我。 ”杨惜苒像是猛然反应过来,指着陆纪言像是看到了—个十恶不赦的人, “你不是军人,军人都是保护人民群众的,你却在助纣为虐。”

如果刚才陆纪言对杨惜苒的质问起不了任何波澜,现在拳头已经不自觉的握紧。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

陆纪棠被杨惜苒的话惊着了, 不可思议地看向大哥,他刚刚欺负杨知青了?

村长听着杨惜苒的哭声,下意识走近她,和声安慰, “杨知青,不会的,陆同志是军人,他不会送你去公安局。”

杨惜苒像是抓住了最后—根稻草,死死地抓住村长的胳膊,“村长,就是他说的,他要给季梦妍出气,说要送我去公安局。”

村长为难地看向陆纪言,他帮他们村解决过—次麻烦,他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大哥,你真的说过要将杨知青送公安局去?”陆纪棠见大哥没有反驳,就知道他肯定说过这样的话,很生气,“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杨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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