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世子妃萧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姻如困兽,无约一身轻世子妃萧衡全文》,由网络作家“世子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一道儿轻软如猫叫的嗓音便飘了出来。“阿衡,我心里感激你,特来送上大礼。”“不知...婷儿的礼物,你可满意?”萧衡暗哑的回道:“再满意不过,婷儿,我只想要你。”竟是镇南王妃周聘婷!我不由得愣在门边瞪大了眼睛,手指狠狠抠在木门上留下细细的血痕。他们怎么敢?我还在隔壁躺着呢!“阿衡,你就不怕付云笙突然醒了听到什么声音?”周聘婷故意问道。“不怕,大夫说了,她作为驯兽女,虽然底子好,到底剖腹伤了元气,最快也要到今天夜里才能醒来。”周聘婷咯咯直笑:“也是,只有她那种小门户里出来的女子才能经受剖腹,要是换了我,只怕要一命呜呼。”“胡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冒这个险,再说,付云笙粗鄙,孩子跟着你这样的母亲才更好。”所以,我的命就不是命。她周聘婷...
《婚姻如困兽,无约一身轻世子妃萧衡全文》精彩片段
紧接着一道儿轻软如猫叫的嗓音便飘了出来。
“阿衡,我心里感激你,特来送上大礼。”
“不知...婷儿的礼物,你可满意?”
萧衡暗哑的回道:“再满意不过,婷儿,我只想要你。”
竟是镇南王妃周聘婷!
我不由得愣在门边瞪大了眼睛,手指狠狠抠在木门上留下细细的血痕。
他们怎么敢?
我还在隔壁躺着呢!
“阿衡,你就不怕付云笙突然醒了听到什么声音?”
周聘婷故意问道。
“不怕,大夫说了,她作为驯兽女,虽然底子好,到底剖腹伤了元气,最快也要到今天夜里才能醒来。”
周聘婷咯咯直笑:“也是,只有她那种小门户里出来的女子才能经受剖腹,要是换了我,只怕要一命呜呼。”
“胡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冒这个险,再说,付云笙粗鄙,孩子跟着你这样的母亲才更好。”
所以,我的命就不是命。
她周聘婷受不住的危险,我就该咬牙受着。
我孕吐五个月,日日忍受腰酸和腿疼,也只能换得亲生孩子给情敌叫娘亲的下场。
他心疼的人,从始至终便只有一个周聘婷罢了!
握着拳头,我差点没忍住砸在门框上。
里面再没了声音,只余“吱吱呀呀”的床榻摇晃声和细碎支离的吟哦声。
我不愿再听,转身进了萧衡从不让外人踏入的书房。
暗褐色的书架上放着一个青色的砚台,我想也没想的便抬手覆上去轻轻旋转了两下。
果真有个暗格。
甫一进去,便可看到灰色的墙壁上挂满了周聘婷的画像。
或站,或坐。
或静,或动。
每一幅都带着轻柔的笑意,画的逼真又美好。
我一直都知道萧衡擅画,新婚之时也曾满心欢喜的要求他为我画一副坐在海棠树下荡秋千的画像。
那时他没有犹豫的拒绝,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
现在瞧着墙壁上那个坐在海棠花下旋转的倩影,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不是他不想给我画。
而是他只想给周聘婷画。
我不想哭,可此刻望着这些刺眼的画作,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一滴接一滴落下。
我爱了四年的人啊,竟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书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我一边擦泪,一边拉开铜锁扣。
里面放着十几页被打理的整整齐齐的信件。
我挑走三张塞入怀里,无声无息的步出了书房的门。
经过长廊的时候,厢房里的声音还没有停下。
我苦笑着叹口气回到卧室,在小书桌前写下了一封和离书。
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去处。
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侯府后院,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从脖子前拽出红线,我轻轻吹响许多年都没有用过的玉哨。
很快,一只苍鹰从天空盘旋而下,直直的飞进了我的卧室内。
没有人知道,我不仅可御兽,还能训鹰。
甚至,我还可以跟鹰交流。
短暂的交代了几句,我将怀里的三张信塞入传信筒内。
苍鹰在我手上轻轻拱了两下,这是它肯定的回应。
绑好竹筒,我挥挥手:“去吧...”苍鹰展翅,翱翔上空,没有惊动侯府里的任何人。
可我知道,这京城啊!
很快就要变天了。
自然是不会再回去的。
好不容易逃出牢笼,便是老死在深山里,我也要做个快活的鬼。
不过,现在我还不能死。
因为,我要好好的把孩子养大。
三只苍鹰都是我派出去的侦察兵,从那日周聘婷入侯府后,我就让第一只苍鹰给它的兄弟带了话。
它们不分昼夜的盘旋在周府上空,为的就是第一时间找到孩子的踪迹。
我其实并没有奢望可以把孩子活着救出来。
毕竟周聘婷那种心如蛇蝎的人,万一在府里把孩子悄悄捂死了再埋在花圃里,我也毫无办法。
我只是在赌。
赌周府的人觉得外姓孩子不祥,活着还好,死了怎么能留在府邸添堵呢。
所以,当苍鹰把孩子抓进山里的时候,我的心一度卡在了嗓子眼前。
还好...老天眷顾了我。
让我见着从一出生就被抱走的孩子。
一个会呼吸,会睁眼的,活着的孩子。
我亲吻着怀里的婴儿,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给他取名为付森。
因为我希望他像小树苗一样健壮,在日后的某一天成就整片的森林。
早产的森儿只有小臂那般长,整个身体都是皱巴的,连三斤重都没有。
可他喝起羊奶却有模有样,一度惹得莲儿师妹咯咯直笑。
“师姐,你看,小家伙咂么的好使劲儿啊!”
“是啊,这孩子的求生欲很强。”
床边站着的,是原本跟我一起做驯兽女的莲儿师妹。
她得了苍鹰的传讯,紧急把我从柴房救出后,就将我安顿在了猎场外围的茅草房内。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这里挨着皇家猎场,根本不会有人随意出入。
师妹细心地将另一碗羊奶端给我喝。
“师姐,你就安心在这儿住着,等身体大好了,咱们就一起去大漠找师父。”
我笑着点头:“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喝完奶,森儿又沉沉睡去,师妹拿着祖传的秘药来替敷伤口。
望着依旧触目惊心的刀痕,她气的呼吸都粗了起来。
“萧衡这个王八蛋,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他这般伤害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现在又满城寻找你的踪影,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
我不由得一怔:“他还在寻我?”
师妹沉着脸点头:“嗯,一直在找,满府的人都派了出去,连百兽园里都搜过了。”
这点我倒是没想到,毕竟伤我害我的人是他,现在翻天覆地的找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师妹突然抬头盯着我:“师姐,你该不是心软了吧?”
我连忙摇头,没有犹豫的应着:“绝不可能,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胡说!”
“世子妃才小产完,她不待在柴房能去哪里?”
说完,萧衡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付云笙才挨了一刀,又没了孩子,他还把人关进了柴房里不管不问。
后悔间,丫鬟已经把信封递到了萧衡的手上。
“世子爷,这是在柴房地上发现的,您快看看是不是世子妃留下的。”
萧衡压下心头初现的慌乱,急急呼出一口气,手微微颤抖的接过信打开。
首先掉出的便是当初付云笙有孕时,他亲手送的双环扣玉佩。
“哐当”一声响,玉佩在地上断成了数截。
他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低头捡起玉佩时又看到手里染血的纸上写的是“和离书”三字。
“不,不会的!”
萧衡一边否定,一边推开丫鬟往外跑,脸色难看至极。
他不断地摇着头,自言自语着。
“不会的不会的,云笙一定是气我护着娉婷,这才跟我耍小脾气,她那么爱我,绝不会离开我!”
“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
跑到门口时,萧衡与急急赶来的心腹撞到了一起。
一个说:“快,速速让府兵们去寻世子妃的踪迹,一定要查出她此刻有没有出城!”
一个说:“主子,南边传来确切消息,镇南王已经轻车简行的往京城来了。”
“镇南王来就来了,他是来接王妃的,与我何干!”
昨日,他还在搂着周聘婷依依不舍,深怕她回到王府再也见不到。
今日,听着镇南王的消息,却根本没有心思流露一丝一毫的不舍。
他满心都是付云笙如今在哪里?
若是昨日就已离开,万一出了城,便是石沉海底,再难寻到踪迹。
思及此,萧衡的声音都惧怕的颤抖了起来,他抓住心腹的衣领,急声道:“去查所有的客栈,城门,一定要查出世子妃的踪迹!”
“她一个弱女子,在京城举目无亲,还受了那样的刀伤,万一遇着坏人,你可知会有何后果!”
心腹从未见过萧衡如此失态,连忙点头如啄米:“是,小人立刻安排!”
萧衡飞身上马,急急地朝着城中最大的百兽园方向而去,因为那里是付云笙最初生活的地方。
只是,他这一走却没有直达目的地。
路过一片桃园时,他突然瞧见周聘婷在婆子的搀扶下,提着一个篮子下了马车。
而那篮子里分明装着一个婴儿。
萧衡没有犹豫的跳下马,一路尾随着跟了上去。
在一个深坑前,周聘婷幽幽笑道:“四年了,阿衡还是对我念念不忘,为此不惜娶个跟我相像的驯兽女做妻子,真是苦了他。”
“我其实也并非全然对他无情,只是当时定北侯府被皇上猜忌,我怎好将自己的后半生放在火坑里煎熬。”
婆子一边把篮子往深坑里放,一边附和道:“还好,小姐选了镇南王,不然现在只能是小小的世子妃,哪里有做王妃尊贵。”
周聘婷看着篮子里还在熟睡的婴儿,鄙夷的挑起了眉。
“谁说不是呢!”
“我就是看不上小小的世子妃之位,我生来就该是人人敬仰的王妃,哪怕我不愿意生孩子,王爷不曾苛责我半句。”
说着,周聘婷缓缓蹲下,捧起碎土往坑里丢。
“便是我不要萧衡了,他也绝不可以跟一个驯兽女生孩子!”
“还好,他足够听话,我只需要装装委屈,他便心甘情愿的把孩子交给我,还不惜亲手动刀割开付云笙的肚子。”
“啧啧啧,他对我的心,可真是让人动容啊...”藏在树后的萧衡浑身僵硬到无法动弹,只有深深嵌入手心的血痕才能表达他此刻的愤怒和不敢置信。
他从未想过,周聘婷会骗她。
更没想过,一向温柔知礼的姑娘,心里却住着嗜血的魔鬼。
她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周聘婷站起来,挥挥手,婆子便立刻拿起铁锹准备填土。
“如今,这可怜的孩子已没了任何用处,还是早死早投胎吧,下辈子,可别再挑个下贱胚子当娘亲了...”婆子停下动作问:“王爷那边如何交代?”
“王爷又不在,他如何知道我突然小产生下的孩子活了几日?
你们只管告诉他,孩子夭折了便是。”
“说不定啊,王爷一心疼我,还要给我好多赏赐呢!”
萧衡忍无可忍的冲出来,一把掐住周聘婷的手将人甩在地上,双目通红的怒斥道:“你这个贱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阴谋!”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把沉睡的孩子交给了师妹,让她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孩子是我的一切,谁都别想再抢走。
沉沉的叹了口气,我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萧衡勒住骏马,因为太急切,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他沾染了满身的灰尘,青灰色的胡茬在灰白的脸上那样醒目,再也没有贵为侯府世子的高贵模样。
看着他摔倒在地上,因为腿使不上力气,好半天都站不起的颓败模样,我竟无半丝怜悯。
此时此刻的他,在我眼里,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
许是真的没法站起来,萧衡干脆放弃的坐在了地上。
他无视自己的狼狈,满眼珍视的望着我,缓缓红了眼眶。
“云笙,周聘婷死了,周府倒了,我...也遭受了报应,你...能不能看着我们四年的夫妻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
我很平静的回答:“不能!”
这两个字让萧衡眼底汇聚的丝丝期盼瞬间消散,他不放弃的继续道:“云笙,我知道自己有罪,可我也是被周聘婷欺骗了。”
“只要你跟我回家,我保证以后只对你一人好,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丝半点的委屈。”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展开。
“云笙,这是我请宫里的妇科圣手开的调理方子,只要你按时喝药,最多两年,我们还可以再有孩子。”
萧衡眼巴巴的看着我,眼底的深情浓烈的化不开。
如果是以前不知道实情时,他肯这般看着我,我该有多开心多幸福。
可眼下...只觉得恶心。
我无悲无喜的淡淡道:“和离书已经给你了,你我之间再无干系,世子爷请回吧。”
萧衡用手掌撑着身体往我这边来。
我出于本能的往后退了数步。
这一举动让萧衡惊得瞪大了眼,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和失落。
“云笙,你竟这般避我如蛇蝎么?”
如今他这副卑微的模样,我看在眼里也只是觉得添堵,半点得意都没有。
一切都成过往。
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萧衡,你跟周聘婷在衡院厢房里苟且的时候,我就在门外,那时我就在想,我到底是眼睛有多瞎,才会爱上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你心思肮脏,身体不洁,骗我四年还要剖腹取子给外人铺路。”
“你说你是被骗的,可是你也是心甘情愿为了周聘婷来害我,这样无耻的你,如何配让我原谅?”
萧衡跪倒在地上,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在尘灰里。
他颤抖着看向我,一字一句问道:“云笙,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彻底打碎了萧衡最后的希冀。
我不再看他,没有回头的上了马车。
直到亲手搂过森儿的时候,我才觉得淤堵的心被纾解了些许。
师妹帮我擦掉不知何时溢出的泪,轻轻搂过我的肩膀拍着。
“师姐,往事已矣,咱们一起向前看!”
是的,无论前路如何,只要迎着光的方向,总能生出无限希望。
再见了,京城!
再见了,定北侯府!
永不再见了,萧衡!
所以,我死不死的也不甚重要。
他连提都没有提一下。
萧衡只要孩子。
他只想给周聘婷送去这个可以稳固她荣誉和地位的踏脚板而已。
心痛到无法呼吸,我借着腹部的痛劲儿大声尖叫着痛哭了起来。
萧衡听到动静,当即闯入产房,完全无视所谓的生产规矩。
他满目心疼的握住我的手,急的眼圈都发了红。
“云笙,有我在,一定会保你和孩子无虞。”
他的手那样暖,那样软,可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他所有的深情在我眼里都是漫天虚伪。
萧衡看我疼的厉害,唯恐孩子受到伤害,果断接过身后医女手里的碗。
他亲自将勺子送到我嘴边:“云笙,把药喝了,这是助你恢复力气的汤药。”
见我不肯喝,他温情脉脉的脸上覆上丝丝急切,又把勺子往我口中推去,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来,云笙,快喝药,你也不想孩子出事吧。”
苦涩泛酸的药被萧衡一勺一勺的灌入口中。
我最后一丝期盼也随着勺子落入碗底时,烟消云散。
药效很快发作,沉甸甸的肚子里好似有波浪一波接一波的快速涌过,痛的人几欲昏厥。
不管我愿不愿意,助产的医女和稳婆都会竭尽全力把孩子取出。
看着她们慌乱的样子,我无力的勾了勾唇角。
百密一疏。
身为母亲,如果我不配合,不使出力气,这个孩子必然不会平安降世。
与其一生出来就要面临生离,还是去给周聘婷做儿子。
倒不如不生。
困在高高的院墙里是我被虚伪的情爱迷惑了眼。
可这不代表,我身上再没有驯兽女的血性。
做了四年的替身,连怀个孕都只能替他人铺路,我何必还要执着于一个不曾见过面的孩子呢!
我先是我自己。
尔后才是孩子的母亲。
死死咬着牙关忍下剧痛,我假意配合婆子们的口号却只使出三分力气生产。
眼瞧着情况越来越遭,医女再次冲到屏风外。
“爷,世子妃没力气,孩子到现在都没有露出头,再这么下去,怕是会活活憋死在腹中。”
正巧这时,又有一个婆子进来低声催道:“世子爷,我家王妃也‘疼’了近两时辰,您这边怎么还没有如约送孩子入府,再等下去,怕是要让外人起疑了。”
萧衡焦急的问医女:“可还有其他办法?”
医女知道事态严重,不敢隐瞒,犹豫着说:“只有一个法子可试了,那就是剖腹取子,但这个法子太过凶险,而且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
婆子也趁机附和:“世子爷,这法子虽凶险,但也不是没有先例,求您可怜可怜我家王妃吧,如果您也不帮她,她日后在王府里还不知要遭受多少磋磨。”
原本沉默的萧衡听了这话,当即吩咐道:“速去准备剖腹的东西!”
时间太过紧迫,根本来不及再去熬一碗麻沸散。
我眼睁睁看着医女举起烤过的刀来到了我的肚皮前。
她很紧张害怕,半天都不敢落刀。
萧衡等不及,直接自己冲了进来。
他一脚踹翻医女:“没用的东西!”
握在他手里的刀,只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一层一层划开我的肚皮。
可怜我被下令塞住嘴,又被四个婆子狠狠按住四肢,只能将所有的疼和痛混着渗血的眼泪簌簌滚落。
萧衡!
你好狠!
听到孩子哭声时,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的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间,隐约听到外间的婆子欣喜过望的叹道:“唉哟,是个男孩儿,长得可真像我家王妃!”
无悲无喜,我只有无尽的疼痛和麻木。
再次睁开眼时,我不知已经过了几日。
平坦的腹部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我苦笑着摸了上去。
敷药的伤口已经不再过分疼痛。
可心头的伤却再也没办法抚平。
昏迷的梦里,我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萧衡用尖刀划开了雪白的肚皮。
他的刀离我那样近,那样没有犹豫。
为了一个周聘婷,他竟可做到这样的地步,连亲生的儿子都可拱手送人。
真是伟大的爱啊!
擦掉眼角的泪,我强撑着胳膊坐起,不小心牵扯到腹部伤口,痛的我打了个哆嗦。
忍着疼,我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饮下,昏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如今不过是半下午的光景,怎么衡院内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扶着门框跨出卧室,才站定在廊檐下,便听到隔壁厢房里传出“啧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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