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周家大小姐要风得风,周家还能差了席九的一栋楼?
没错,在这寸土寸金的沪城,周家最不缺的就是这盖楼的地和盖楼的金。
也不知道我那时候是如何猪油蒙了心,把柯钰璟这只老鼠放进了周家这个米缸里。
鹤鸣山占地八百平的山顶别墅,是我十八岁生日礼物,不过是爷爷以遗产赠送的方式留给我的。
如今是我个人名下最值钱的房产,我想送给席沅江,只有价值八个亿的豪宅才配得上三年后要站在金字塔顶尖男人。
“阿芜,站稳。”
我想我大概是疯得不轻,明明眼前的人脑袋变成了两个,还是能闻到男人身上冷冽的体香。
我大概是要做什么以下犯上的坏事了,趁着自己还没伸出魔爪,赶紧左脚踩着右脚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江山叔叔,你不想跟我回家吗?
爷爷说……要……要我以周家继承人的身份,护你……一辈子。”
我藏了好多见不得人的心思,索性借着酒劲开始耍赖,万一今日一招制胜,往后跟在他身后,哪怕我得怪病治好了还流口水,这沪城岂敢有人怠慢我半分?
他真的好香,那颗红痣好像更红了一些,我歪头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脑子里小人裤子乱飞。
“叔叔,你是不是给我找好小婶了啦?”
他以前从不用香水,不过我也从不敢像今天这般放肆。
“明天把江陵约出来,把他今天给你劝的酒,全还回去。”
男人脱掉了大衣,内里是同色系的马甲搭配衬衫,他以前每回出现在我面前,几乎都是一身黑或者校服。
这般矜贵优雅的打扮,要说没有人教,我周芜卿名字倒过来写。
“叔,有就大方带回来大伙瞧瞧嘛,男人不能那么小气。”
“你听歌吗?”
“我头晕,要婶子按按才能好。”
“没有婶儿,叔按按行不行?”
可能是我错觉,从小正经古板的席沅江,这是在做什么?
哄小孩?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闭眼装醉,耳朵听着安静下来的车厢里,过了好久传来男人很轻的一声低叹。
原来我以为无所不能的神也会叹息嘛?
我以为他如今如日中天的权势,未来高不可攀的地位,他应该是所向披靡的那一个。
车厢再次陷入长久的静默,久到我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车停下来,原本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