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的力气。
林念刚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呜咽，祁泽就不耐烦，抄起一旁的瓷碗往林念头上砸。
“你道歉啊，你道歉啊，哑巴吗？”
林念瞬间倒地不起，腿蹬了两下，再也没有反应。
我后退两步，周围人也惊呼出声，慌乱中有人叫了救护车，也有人报了警。
愤怒过去，祁泽看着地上的林念发怔，嘴里喃喃道：“我做了什么……不要，我不是杀人犯。”
祁泽无助地望向我：“妍妍，妍妍你和我爸说句好话好不好，你让他替我摆平这件事……”我警惕地躲到一旁，祁泽的眼神变得黯淡，像颗蒙了灰的玻璃珠。
警察很快赶到，立马封锁了现场。
烂泥一样的林念被抬上救护车，祁泽也被警察带走。
后来，我听说林念没挺过来，人还没送到医院就咽气了。
而祁泽被定故意杀人罪，情节恶劣，判处无期徒刑。
害人终害己。
我不同情他们，继续拿着钱好好读书，好好生活，逍遥又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