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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心脏小说结局

卡琳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剥落,露出一张模糊的脸,像被刀刮过的烂肉。那是“它”。它穿着我母亲的皮,咧着嘴,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站在浴缸里,水漫到了胸口,左手握着剃刀,右手——已经划开了一道口。血在水中蔓延成花,我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像是在鼓掌。我扑出去按下急救电话,最后一眼看见镜子里的人,在笑。而我,根本没在笑。医院的墙壁越来越白,白得发亮。医生叫我进去,说他们评估了我的症状,需要暂时留院观察。然后他们递给我一个文件。我签了字。离开诊室时,心脏低声说:——“恭喜你,林屿。你终于放弃挣扎了。”“这是你最想要的吗?”它笑:“不。我想让你看着自己崩溃,而你现在——终于开始看了。”我走过走廊,看见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里的我,站直身体,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9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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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卡琳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剥落,露出一张模糊的脸,像被刀刮过的烂肉。那是“它”。它穿着我母亲的皮,咧着嘴,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站在浴缸里,水漫到了胸口,左手握着剃刀,右手——已经划开了一道口。血在水中蔓延成花,我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像是在鼓掌。我扑出去按下急救电话,最后一眼看见镜子里的人,在笑。而我,根本没在笑。医院的墙壁越来越白,白得发亮。医生叫我进去,说他们评估了我的症状,需要暂时留院观察。然后他们递给我一个文件。我签了字。离开诊室时,心脏低声说:——“恭喜你,林屿。你终于放弃挣扎了。”“这是你最想要的吗?”它笑:“不。我想让你看着自己崩溃,而你现在——终于开始看了。”我走过走廊,看见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里的我,站直身体,嘴...

《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剥落,露出一张模糊的脸,像被刀刮过的烂肉。

那是“它”。

它穿着我母亲的皮,咧着嘴,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

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站在浴缸里,水漫到了胸口,左手握着剃刀,右手——已经划开了一道口。

血在水中蔓延成花,我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像是在鼓掌。

我扑出去按下急救电话,最后一眼看见镜子里的人,在笑。

而我,根本没在笑。

医院的墙壁越来越白,白得发亮。

医生叫我进去,说他们评估了我的症状,需要暂时留院观察。

然后他们递给我一个文件。

我签了字。

离开诊室时,心脏低声说:——“恭喜你,林屿。

你终于放弃挣扎了。”

“这是你最想要的吗?”

它笑:“不。

我想让你看着自己崩溃,而你现在——终于开始看了。”

我走过走廊,看见墙上挂着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我,站直身体,嘴角上扬,对我鞠了一躬。

他低声说:“该你休息了,林屿。”

我伸手去碰镜子,但镜子却冷得像铁。

他没消失。

他还在里面。

等着。

———————————他替我活着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控制过自己的身体了。

他们说我还在医院里,稳定,清醒,甚至开始“积极配合治疗”。

他们说我开始正常吃饭、说话、微笑。

但那不是我。

那只是——它,披着我的壳,替我活着。

病房的天花板每晚都变成另一张脸,在俯视我。

护士推门时,我会瞬间绷紧身体,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它”会说出什么不是我说的话。

它比我更擅长说话。

它会笑,会寒暄,会告诉医生:“谢谢,我好多了。”

它伪装得太好,好得连我也差点相信。

我像一个被关在镜子里的影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点一点取代我。

我开始写字,用左手,在被子底下,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我还在。”

纸条塞在枕头下,第二天却变成空白。

它把我写的东西擦掉了。

我开始在梦中尖叫、挣扎、砸碎墙壁,可梦醒时我却听见医生说:“林屿今天梦话特别多,不过情绪比之前稳定。”

它连我梦里的声音都模拟了。

我看着它控制我的身体走在花园里,阳光撒在脸上,医生夸它“恢复得不错”。

我看着它用我的手,抱住一个来探望的旧
员说我“举报了一起家庭暴力”,还递给我一份匿名录音。

我听见里面的声音在说:“他每天晚上用皮带抽她。”

那是我外公年轻时对我母亲做的事。

我从没告诉任何人——可那份录音,声音就是我自己。

“我什么时候录的?”

我问。

警员皱眉:“你不是说,你听见心脏在提醒你?”

我愣住了。

那一刻,我知道,它正在用“我”的身份行动。

它已经不再只是我的一部分。

它是一个“角色”,在学我、模仿我、试图成为我。

甚至,比我“更像我”。

第七次断片后,我在一个陌生人家里醒来。

屋子漆黑,门半掩着,空调嗡嗡响。

我躺在沙发上,身旁坐着一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醒了。”

她说。

我不认识她。

“你说你想杀人。”

我的头开始发冷:“我……说了什么?”

她递给我手机,上面打开着我的语音备忘录。

我按下播放键。

“人类是一种太擅长伪装的物种。

你看那些眼神、那些笑,那不是活着,那是‘饰演’。

他们戴着面具,你为什么不能摘下自己的心脏当作武器?”

那声音是我说的。

可那不是“我”。

那是它,借着我的嘴,说出的疯话。

女孩靠近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是快死的人被装进了另一个身体。”

我忽然明白,她不是陌生人。

她是另一个我“在失控时”救下的女人,一个被家暴逼到跳楼边缘的女孩。

她以为我是“英雄”,我却不记得她是谁。

“你有两个灵魂。”

她说,“但你只在用一个活着。”

我沉默。

夜深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胸口像压着石头。

那声音开始在我耳边回响:——“你怕了?”

“你想取代我。”

——“不。

我想帮你活得像个人。”

“你不是人。”

——“可我比你更像一个‘活’着的存在。”

我停下脚步,站在天桥上。

车流如潮,风灌进衣襟。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它不再是心脏,不再是某种情绪或压抑。

它是我深埋体内的“黑火”,在我想活下去的每一次瞬间里燃烧。

而我已经无法扑灭它。

家门口,我看见门缝下有一封信。

没有邮戳,没有落款,信纸泛黄,像是多年未动的东西从旧箱子里翻出。

我打开。

上面只有一句话——“愿你有一
颗属于自己的心脏。”

我蹲下身,忽然想哭。

可我发现,我已经不会哭了。

————————————我的人格崩塌了我最近常常梦见自己醒来。

不是从梦里醒来,而是——从另一个“我”的身体里醒来。

梦境越来越逼真。

没有荒诞的背景、没有失重感,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现实”:我站在镜子前,眼睛通红,胸口裂开一道缝,有东西在里面爬。

我知道它在笑。

它在穿我的皮,试图变成我。

我开始不再相信镜子。

每次照镜子,都像在和另一个人对视。

他有我的五官、我的发型,甚至连眼神的死气沉沉都一模一样。

但他不是我。

——“镜子里的我,更像你。”

它说。

“闭嘴。”

——“你快碎了,林屿。

快了。”

我真的快了。

这一个月来,我的记忆越来越不完整。

明明才刚经历的事,却像蒙了一层雾,摸不清边缘。

陌生人向我打招呼,说我们昨天见过;我邮箱里有我从未写过的草稿,语气却像我;房间里多出了一把我没见过的剃刀,刀刃上还带着指纹。

是我的。

还是它的。

我分不清了。

医院的同事开始注意到我的异常。

“林屿,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对。”

“你说话的语气……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还记得你昨天说的事吗?

你当时——笑了。”

我站在走廊尽头,看着他们议论,像个透明人。

忽然心脏开始狂跳,我几乎站不稳。

那声音低声说:——“他们开始怀疑你了。”

“你在害怕?”

——“你才是那个怕的人。

你怕暴露,怕自己其实早就不是原来的自己。”

“我……”——“你想承认吧?

承认你其实喜欢现在的自己。

更果断,更干净。

没有废话,没有人性。”

我闭上眼。

脑中出现一个画面——我在解剖台前,手术刀划下的瞬间,脸上有一个诡异的微笑。

那不是我。

可那是我身体在做的事。

我到底是谁?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回到了童年,房间昏黄,母亲站在厨房门口,回头看我。

“屿屿,来吃饭了。”

我跑过去,抱住她的腿。

她低头,摸我的头发:“你怎么出汗了?”

“我梦见心脏说话。”

“傻孩子,心脏不会说话。”

“可它说,它讨厌你。”

母亲僵住了。

下一秒,她脸开始
某段情绪。

有一晚,我实在忍不住,在镜子前撕开衬衣,试图找出它“藏身”的地方。

胸口,没有异物,没有疤痕,只有心跳一如既往地固执地跳着。

“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你唯一活着的部分。”

它这样回答。

一周后,我恢复上班。

病假期间,院里新增了一具女性尸体,自杀,割腕。

没有明显外伤,面容安详。

她的名字叫方遥,是我大学的前女友。

我看着她的尸体,心脏猛然一跳。

那种“声音”又来了。

——“你还爱她?”

我没有回答。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死,对吧?”

“闭嘴。”

——“你不敢面对自己——你早就知道她抑郁了,你只是懒得去救她。”

“闭嘴!!!”

我一拳砸在解剖台上,身边同事看向我。

我低头鞠躬,说是手滑了。

没有人知道,我的手在发抖。

夜里,我梦见我把自己的胸腔剖开,取出那颗跳动的红肉团。

它睁开眼,笑着说:“你永远逃不掉的,林屿。

我已经住进你灵魂的中枢,像脉搏一样粘着你。”

我醒来,满身冷汗。

低头一看,左手掌心多了一个红点,像是血从里往外渗。

我知道,它不打算沉默了。

而我,也将不再是我自己。

————————————————裂痕加深了我发现我已经开始依赖它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某种比语言更深的东西。

就像一个无形的心电图,在每次情绪崩溃前提前预警,又在我最想摧毁一切时轻声细语地说:“等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很讽刺。

它原本是侵入者,是病,是寄生体。

但我开始学会和它共处。

它教我怎么“做人”,就像训练一头太安静的野兽,教它怎么张口。

“你一直在压抑。”

它说,“压抑会让你腐烂。”

我没回它。

但我知道它说的是对的。

那天下班,我路过地铁站,看到一个醉汉推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摔倒时哭得很大声,人群都看着,但没人上前。

那醉汉只是晃着脑袋,骂了几句“找死的小畜生”。

我站在原地,眼睛盯着他。

心脏开始跳动——节奏不稳,仿佛鼓点在变快。

——“动手吧。”

“别闹。”

我在脑内小声说。

——“你不是想打他吗?

你小时候也是被这种人打大的,忘了?”

我咬着牙。


不敢靠近别人,不敢回忆过去。

连哭,都变成一种奢侈。

所以它出现了。

它不是恶魔,不是精神病,不是外来的怪物。

它只是“我”太久未曾倾听的自己。

那个会愤怒、会爱、会嫉妒、会挣扎、会反抗、会渴望自由的我。

当我死去三秒钟,它趁虚而入。

现在,它替我活着。

但也许,它本就活着,只是我太久没让它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体里,也住着另一个你?

你压抑过的愤怒、咽下去的话、硬扯出的笑、被原谅的恨,被你丢掉的爱……它们不会消失。

它们会在心脏里结成一团,变成另一个你。

它会等你放松、崩溃、放弃那一瞬,站出来说:“让我来。”

最后一次梦里,我站在深海下,光芒从水面倾泻,像坠入了某种温柔的虚无。

镜子缓缓浮现。

我走近,看见自己正平静地微笑。

我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谢谢你替我活着。”

那个人轻轻说:“你不必谢我。

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然后镜子碎了。

我听见水中的心跳声,像远方的雷。

我明白,我不会回去了。

但我也没有消失。

我只是回到了自己心里。

做回那个,终于被听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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