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的带着回声的答案:“没问题。”
沈淮川出来的时候,身上只裹了条浴巾。
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十八岁的老婆瘦瘦小小的。
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清心咒,刚刚睁开眼就对上沈淮川戏谑的眼神。
他像是故意凑近了点,“季生,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离得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来自沈淮川身上的香味。
光裸的皮肤贴着我的皮肉,沈淮川微凉的指尖握住我的肩膀。
“季生,你说话啊。”
沈淮川就是故意的。
气笑了。
我拿了个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捧着沈淮川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想了老婆三年的鳏夫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还敢挑衅我。
柔软的唇,隔着照片抚摸过了无数遍。
沈淮川也不躲,小心翼翼勾着舌头试探。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
面前的人跟狗看到香骨头一样扑了过来,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松开沈淮川的时候,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嘴唇也红了。
表情茫然,一副被亲懵了的样子。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松开沈淮川,“我去洗个澡。”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轻不重,刚好可以传到我的耳朵里。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淮川抱着娃娃很乖地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我碰了碰他还带水的头发,满脸不赞同,“淮川,去吹头发。”
柔软的发丝穿过指尖,跟沈淮川这个人一样。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沈淮川仰起脸来看我,“你真是大善人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一愣,摇摇头,“我要长命百岁干什么,我要你长命百岁。”
沈淮川躺在我怀里。
我揽着沈淮川的腰,突然听到他突然出声,“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吧?”
我将手放在沈淮川的眼睛上,窗外是莎莎作响的风声。
“跟我回来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么多,现在担心也没用了。”
“有道理,睡了。”
十八岁少年人的体温,暖烘烘的。
我将他揽在自己怀里,慢慢收紧手臂。
真好啊,季生。
你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了。
沈淮川在梦中也睡不安稳,偶尔会爆发出几声不安的呢喃,然后猛地惊醒。
我拍着他的背,不太熟练地唱着摇篮曲。
沈淮川没读过大学,高中过后就出去打拼。
他说:“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