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个人到底哪来这么多话说的。
也想不明白。
那具小小的身躯里到底是蕴藏了什么力量,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挡在他面前。
明明姜白最怕疼了。
裴长樾更想不明白,那么喜欢他的姜白为什么会想着离开他。
又怎么就......死了呢?
他想起来了。
姜白说过的。
她说他要是入魔了,她就会死的。
可他向来只当姜白是在开玩笑。
裴长樾低头,茫然地看着掉在地上的揽凤。
下意识想握起。
可剑身上的那抹红刺痛了裴长樾的眼睛。
长剑仿若有千万斤重。
裴长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握不住揽风了。
在他杀了自己的道侣后。
“好在暂且缓住了。”
陆南乔的声音又响起。
她对着裴长樾笑:“阿裴,你可好些了?”
于是在外人看来,就是陆南乔再一次压下了裴长樾的魔性。
唯有裴长樾自己知晓,并不是这样的。
他的两次清醒。
都不是因为陆南乔。
但那人已经不在了。
于是裴长樾目光冷淡地扫过陆南乔的丹田处,轻嗯:“无碍。”
没关系。
只要把小白的金丹修复好。
她就不会同他置气了。
10一晃五年过去。
我在凡界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坦。
直到许久不曾联系的江流借着出任务的名义来到凡界。
又偷偷摸摸找到了我。
一上来就是个惊天大消息:“裴师叔知晓你没死的消息了!”
惊得我差点从榻上摔下来。
先前摸摸小倌儿腹肌、听听小曲儿的乐滋滋心情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抓着头发,死活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的?”
我假死一事就只有江流知道。
因为我需要她帮我脱身。
顺便再在陆南乔那事上添一把火。
为了防止这事被泄露,我和江流本约好十年后再联系的。
江流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她没立即回答,只是问我要不要知道我“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下。
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江流说,裴长樾最终还是没有入魔。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是因为陆南乔。
毕竟裴长樾为陆南乔母女做了那么多。
而在我死后,除了那时外他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心。
甚至依旧坚持给陆宁宁修复好灵根。
任谁看都觉得裴长樾是对陆南乔情根深种。
可谁知在看到那些因石而暴怒的妖王再次上太清宗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