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包裹拿了出来,塞进了贺晋文怀里。
“这里面有几身衣裳还有鞋袜,你尽管穿着不用心疼,下个月我还会带新的给你。”
我看了看左右,离贺晋文更近了些,悄声道:“我塞了一包饴糖在里面,你偷偷吃哦。”
贺晋文把包裹抱了个死紧,把我也盯了个死紧。
“阿娘还好吗?”
我点点头:“她最近已经好了很多啦!
只要按时吃药,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再看我,只垂头看着脚尖:“抱歉,你嫁给我这么久,我什么也没给过你。”
我赶紧摆手,劝他不要这么想,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对他说:“你看!
你这不是送了我一只镯子吗?
我一直带着呢。
就是圈口太小,戴上就拿不下来了。”
然后贺晋文的眸光开始闪烁,他吞了吞口水,艰涩开口:“我……我以后会送你一个合适的……”他这话说得真见外。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这是你对我的一片心意,我有你的心意就够了。”
贺晋文好像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但是衙役过来了。
衙役说时间到了。
于是,贺晋文抱着包裹拖动着脚镣跟着衙役缓慢地向远处走去,一步三回头。
11.我卖了五年豆包,街坊邻居都说我的豆包越来越好吃。
接贺晋文回来的那天,我破天荒地雇了一辆马车。
从临川城到矿山虽然路途不远不近,但是我想让贺晋文坐得舒服点,好好地回家。
那天他回来,我婆婆高兴得止不住眼泪。
夜里,我给贺晋文打水沐浴,看见他一身的伤疤。
他的手比从前粗糙了很多,上面也都是细密的伤疤。
我给他洗着洗着也流眼泪了。
没想到贺晋文忽然从浴桶站起了身,他伸手擦去了我的眼泪,抱着我卧在榻上。
“怀叁,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他轻轻解开了我的衣带,将我的外衫剥去。
我抚摸着他的脸庞,瞧着他的模样。
他比以前更黑了,但是身量却更壮了些。
他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了一个绵长的吻,呼吸愈发的粗重。
他渴求着,就像旱地里的枯苗渴求甘霖。
他一遍遍地在我耳畔说:“怀叁,我必不负你。”
12.贺晋文觉得我开豆包铺子太辛苦了,他打算重开一个当铺。
他说他先前遇到了一个贵人,那个贵人也流放在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