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感染者会失去理智,攻击活人。
科学家们正在研究疫苗,但需要时间。
我打开冰箱,取出一盒速食米饭。
微波炉运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突然,隔壁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听到重物倒地的闷响和撕咬声。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勺子。
第二天清晨,我被尖叫声惊醒。
从阳台的缝隙往外看,对面楼里一个男人正在阳台上挥舞着棒球棍,他的妻子和孩子躲在身后。
几个感染者撞开了他家的门...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独居的第七天,我清点了剩余的物资:两包方便面、半瓶矿泉水、几块饼干。
胃部传来阵阵绞痛,我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窗外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但比起前几天已经少了很多——这座城市里还活着的人恐怕不多了。
必须出去找点吃的。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把水果刀别在腰间。
打开门的一瞬间,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廊里一片狼藉,墙上有暗褐色的血迹。
我蹑手蹑脚地走向消防通道,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3.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正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他的半边脸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我屏住呼吸,慢慢后退。
但他似乎闻到了活人的气息,发出一声嘶吼,加快了脚步。
我转身就跑,冲进消防通道。
但楼上也传来脚步声,我被困在了中间。
情急之下,我推开天台的门。
寒风呼啸,我反手锁上门,但感染者已经开始撞击门板。
天台上堆着一些杂物,我抓起一根铁棍。
门被撞开了,三个感染者蹒跚着向我逼近。
我退到天台边缘,下面是二十八层的高空。
其中一个感染者扑了过来,我侧身躲过,他直接摔了下去。
另外两个感染者一左一右包抄过来。
我举起铁棍,狠狠砸向其中一个的脑袋。
但他只是晃了晃,继续向前。
我的后背已经抵住了护栏,无路可退。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旁边有一个空调外机。
我猛地跳上去,感染者笨拙地转身,我趁机从他们中间穿过,冲向消防通道。
但门已经被撞坏了,卡住了。
我听到楼下传来更多脚步声。
我环顾四周,看到一根晾衣绳通向对面楼的天台。
来不及多想,我抓住绳子,脚下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