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
两人窝在一个电脑椅上看着动画片，客厅不时传来男人们酒后的吵闹声，女人们偶尔唠几句家常。
只有书房是安安静静的。
“彤彤，最近学得怎么样，功课跟得上吗？”
，江月尽量用最柔和的声音。
张贺彤拿薯片的手顿了一下：“嗯，还好吧”。
“其实，月月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太适合学理。”
泪水无声地滴落，浸湿了那片久久没能放入口中的薯片。
在一个人最难受的时候，或许只是一句不经意的询问，便能让他心中的防线崩溃。
江月轻轻搂住张贺彤，刮了一下她通红的鼻尖。
“瞧瞧我们彤彤哭得梨花带雨，谁看了不心动。”
闻言，张贺彤破涕为笑。
“姐姐也是这样过来的，真的很痛苦，但就算是这么痛苦，我们也必须开开心心活着！”
江月捧着张贺彤的脸，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因为我们有很好很好的朋友，没有朋友，我们会有很好很好的父母，如果这些都没有，那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未来，现在我们没有能力，那就加把劲，为自己的理想拼一把。
我们要赚很多很多money，看遍世界最美的风景。”
“所有你一定要坚持哦，我们一起努力，我可不想看你这小倒霉样儿”，江月轻轻摇晃着张贺彤：“快打起精神来，老天爷～快把那个超级无美少女彤彤还给我”。
“我知道啦月月姐”，张贺彤咯咯咯地笑着。
舅舅一家走后，已经将近十一点。
家里呈现出一种近乎诡异的安静。
江振国满脸酒气，摇摇晃晃向江月走了过来。
江月直接无视，她想要去客厅和妈妈一起收拾残局。
“坐好！”
一声呵斥，江月被酸臭的酒味笼罩着，她想逃离，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月……月月，爸爸问你，你怎么成绩越来越差了，爸爸很不满意，是没好好学习吗？”
喝大了的江振国完全口齿不清，让江月很是不耐烦，她不愿意多说一句。
“给爸爸看看你的卷子，快点！”
“我不”，江月不受控制地吐出两个字，这种命令的语气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就在一瞬间，江月感觉天地仿佛换了个顺序，她貌似连人带椅子转了个圈——脸红脖子粗的江振国把江月踹翻了。
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