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道：“香兰，侍寝前记得帮我涂上擦脸的灰粉。”
粗糙的大手抚过柔嫩双肩，我仓皇转过头，见到来人又露出几分羞涩。
他眼中惊艳，将手划过我的脸颊。
接着那手猝不及防向下，掐得我呼吸不过来。
“既有如此惊人美貌，为何要用灰粉掩住，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窒息的感觉让我莫名舒畅。
我与他对视，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他眉头紧蹙，突然放了手。
我垂下眸，换上一副悲戚又坚毅的神情。
“臣妾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深爱陛下罢了。”
“陛下怀疑我，白日就不该救下我才是，臣妾如今一介孤女，也没什么好隐瞒陛下的，臣妾进宫前便遭人刺杀，父亲查过，那人是皇后，臣妾进宫前尚且不认识皇后，想不明白何处得罪了她，只能终日以灰覆面，换得苟且偷生罢了。”
他静静凝视着我，眼神粘稠地扫过每一寸肌肤。
我顶着他的目光继续说：“臣妾害了整个家族，自知命不久矣，可臣妾不甘心，不甘心陛下从未见过我的真容，不甘心臣妾的爱意与身体一同埋藏地底。”
他的眼神终于避开，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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