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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无删减全文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岑挽陆北恂,作者“鹿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5-04-0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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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岑挽陆北恂,作者“鹿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岑挽接通电话,电话是她闺蜜许之糖打来的。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许之糖的质问:“刚刚为什么挂我电话,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岑挽:“许之糖,你皮痒痒了是不?敢这么跟你大哥说话?”

岑挽为什么叫她的名字,是因为接起电话时,她捕捉到陆北恂细微的表情变化,许之糖陆北恂是认识的,在她叫出许之糖名字时,他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些许。

许之糖:“废话少说,北巷酒吧,来不来?”

“不去。”岑挽微微侧头,看了眼身边陆北恂:“周日在家陪老公,明天再说。”

陆北恂指尖微动,侧头看她,眼神灼热。

听到她的一句老公,电话那边静音了几秒,随后开口,带着细微电流:“你口中所说的老公应该不是陆北恂吧?”

许之糖问出这样的话,岑挽也不足为奇,许之糖是知道她和陆北恂不和的,且认为岑氏内部出现问题是出自陆北恂之手。

见她沉默,许之糖震惊:“你出轨了?”

电视上滚床单戏份刚完,岑挽把怀里抱枕放一边:“我出你个大头鬼。”

倒了杯水,轻抿了口:“在家陪陆北恂,许之糖小姐,你心中的疑问明天见面我一一为你解答。”

说完,岑挽把电话挂断,电话那边的人心怀疑问在风中凌乱。

感觉身上有道强烈视线,她侧头看去,与陆北恂视线相撞,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没对视几秒,岑挽有点承受不住。

岑挽移开视线,尴尬咳了声,觉得此刻她应该说点什么,直白道:“没错,我刚才是想偷亲你。”

也不等陆北恂回答,她视线落在电视上继续追剧。

谁知过了几秒,陆北恂淡淡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岑挽:“……”

假装不在意侧头看他,点了点头:“嗯,你知道就好。”

只有她知道,她此刻的心跳有多慌乱,视线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这男人简直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三个字,竟让她乱了心跳。

上一世,岑挽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那自制力,成年后,还没谁能走进她心里,嫁给他后,心一点一点被这男人侵占,她没有一点防备,等她反应过来时,这段感情已深入骨髓。

原本想自首在监狱了却残生,凶手却另有其人,得知岑修才是真正凶手那一刻,她没想独活,仇又不能不报。

那时她只有两个想法,第一:杀了岑修,为死去的父母妹妹报仇;第二:下去找陆北恂赎罪。

上一世,她有多相信岑修,这一世就有多恨他,也怪她太蠢,看不清身边究竟是人是狗。

想起那些事,视线落在陆北恂身上,他的侧脸线条完美流畅,她想,陆北恂若是知道她上一世对他做的那些事,定会恨她入骨。

陆北恂在家她不进厨房,晚上吃完晚饭陆北恂去了书房,她在客厅消化了会儿回了他的卧室。

陆北恂的行动已经默许了她以后可以睡他的房间,不然她的睡衣衣服怎么会在他的衣柜里和衣帽间里。

洗完澡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继续追了会白天看的偶像爱情剧,看得有些困,陆北恂还没回来,关掉平板放在床头桌子上充电。

撩开被子,穿鞋下床去了书房,准备敲响门,听到里面人讲话,应该是打电话或者是视频会议,平日就算休息也时不时会接到些重要电话。

岑挽手顿住,现在敲门会影响他,转身离开时,里面传来陆北恂冷冽的声音。

“盯着岑修,有任何动作立刻向我汇报。”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陆北恂说完这句话后,很久,书房里的人都没再说话。

岑挽眉头紧蹙,陆北恂为什么要找人盯着岑修,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

书房里没再传来声音,应该是通话结束了,她轻叩房门,没几秒门被打开,陆北恂站在她面前。

岑挽唇角噙着笑意:“忙完了吗?累不累?”

她找过来,陆北恂便知道她困了:“睡觉吧。”

岑挽心满意足牵着他的手回了房间。

关灯后,一开始,岑挽还很老实的睡在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就开始一点点往陆北恂身边凑。

她这些小动作,身边男人都知道。

昏暗中,陆北恂声音清冷,带着无形的压迫:“老实睡觉。”

岑挽委屈:“你昨晚就抱我睡了,今晚不抱了吗?”

“可我想抱。”

即使关着灯,昏暗一片,看不到她的神情,单从说话声音都能听出她的委屈。

陆北恂无奈:“过来。”

岑挽愣了下,立刻就不委屈了,昏暗中,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直接扑进他怀中,手臂环住他的腰,枕着他的手臂。

以前,她认为的安全感是家人在,其次是手机有电,卡里有钱,冬日暖洋洋的被窝,原来,一个人的怀抱,也可以这么有安全感。

比过后面那三个。

岑挽就是那种尝到点甜头就得寸进尺的人:“哥哥,我不想杨姨叫我吃早餐,我想让你叫我,可以吗?”

“可以。”

没想到陆北恂答应这么快,岑挽认为他最起码也得迟疑两秒后再做回答。

“那你要记得。”岑挽:“明早六点不用叫我了,我不想再丢一次人了。”

陆北恂没说话,岑挽当他默认了,估计他运动时也不想看见身边有个小弱鸡吧。

岑挽跟陆北恂道了声晚安便沉沉睡去。

次日六点。

睡梦中的岑挽感觉身上一凉,眉头皱起,伸手摸索着被子,双手能够到的地方摸了个遍,也没摸到被子。

她直接放弃了,侧个身,蜷缩着继续睡,找被子期间眼都没睁。

“岑挽,起床。”

岑挽哼唧了声,躺平:“今早吃什么?我想吃热狗。”

陆北恂眉头微拧,居高临下看她:“再不起床,没有早餐。”

“陆北恂,你好凶。”岑挽这才睁开眼,神情迷糊:“几点了?”

“六点十分。”

“啊?”岑挽欲哭无泪:“我不是说我不运动了,不用叫我了吗。”

陆北恂看她磨磨唧唧的,没了耐心,直接给她从床上拎了起来,语气不容拒绝:“由不得你。”



岑挽以为陆北恂不知道汤里加料,其实他都知道。

她不禁有些担心陆北恂的身体,喝这么多汤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消。

吃过晚饭,她和陆北恂便回了房间,在他们起身离开时,陆母和陆父对视一眼,眼神划过一抹得逞。

她和陆北恂卧室在三楼,一整层都是他们的区域。

岑挽开始隐隐不舒服,身体燥热,她知道,是汤里加的料发挥了作用。

一开始没有很难受,只是有些燥热,她也没在意,陆北恂让她多喝点水,促进新陈代谢,半个小时后,身体越发的热,燥热难耐。

汤她喝的少,陆北恂喝的多,视线落到他身上,他在极力忍耐,岑挽走过去,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热不热,被他抓住手腕,声音低哑:“别碰我。”

感觉被嫌弃了,岑挽有点委屈,只有陆北恂知道,并不是嫌弃她,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陆北恂松开她手腕,忍着体内欲火,耐着性子:“乖,再去喝点水。”

岑挽没有陆北恂那般难受,却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很是煎熬:“喝不下了,我好难受……”

他起身,在她头上揉了下,进了浴室,浴缸放满了温水,带她进去:“泡一会就不难受了。”

她刚才喝了不少水,在温水里待会应该就差不多不会太难受了。

岑挽看向放满水的浴缸,紧皱着眉头,过了几秒视线又重新回到陆北恂的脸上,鼓起勇气扑进他怀中:“陆北恂,为什么?你宁愿难受都不愿碰我?”

因为难受,她声音染上哭腔:“你讨厌我是不是?”

二人身躯紧贴在一起,对于陆北恂来说无非是在点火,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漆黑的眸子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扯下紧圈着他腰的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讨厌。”

“那你为什么……”

岑挽话还没说完,被陆北恂打断:“怕你后悔。”

听了陆北恂的话,她愣了下,在她愣神期间,陆北恂把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缸里,不算太凉的水淹没了她的身躯。

等她反应过来,浴室门关上,陆北恂离开浴室。

深深叹了口气,身体的热也降下去些,待在水里舒服不少,比起她,陆北恂就没那么好了。

陆北恂去了隔壁次卧,冷水从头顶淋下,也压不住体内的燥热,眼尾染上一抹红,眉头拧着,极力忍耐。

身体才稍稍舒服了些,关掉淋浴,裹着浴袍回了卧室,他放心不下在浴缸里泡着的人。

岑挽身体舒服些了后,困意来袭,靠着浴缸睡着了,陆北恂在浴室门外叫她时,她的身体正在下滑。

叫两声没人回应,陆北恂直接拧开浴室门进去,眼前这一幕让他眉头一紧,快步走去,拿着浴巾掴在她身上,将她从水中捞出来。

他若是晚来一步,水就要将她淹没。

他低头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像是惩罚:“不让人省心。”

把她放在床上,他一边极力隐忍,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水渍,换上干爽的睡衣,最后把她头发吹干。

这个过程有多煎熬只有陆北恂知道,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被点燃,床上的人倒是睡得很沉。

把她安排妥当,陆北恂径直进了浴室,直到凌晨才从浴室出来。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目光柔和:“小没良心的。”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岑挽往他身边挪了挪,陆北恂唇角弯起,将她圈在怀中。


拿起手机拍了张甜点的照片,发给了陆北恂,配上了“爱你笔芯”表情包。

陆北恂:【工作还顺利吗?】

岑挽:【算不上特别顺利,至少没添乱。】

陆北恂:【不懂可以来找我。】

岑挽:【那岂不是大材小用。】

陆北恂:【不会。】

岑挽不由得就笑出了声,常宁好奇问:“跟谁聊天呢。”

岑挽想也没想,直接说:“我老公。”

常宁—脸震惊:“你结婚了?”

岑挽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给她看了下:“结婚了。”

常宁欲哭无泪:“二十二岁的已经结婚了,二十五岁的还是个单身狗。”

她轻笑了声,安慰常宁:“结婚是为了开心,不结婚也是,没什么的,自在就行。”

岑挽—直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岑家出现变故,三十岁之前结婚跟本就不在她的计划范畴之内。

常宁也只是吐槽—下,有些事不能强求,缘分到了,男朋友自然就来了。

下午两点才上班,常宁带岑挽去了休息室,休息室和茶水间在—起,常宁给她冲了杯咖啡。

这工作氛围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样,她以为陆北恂会想其他老板—样压榨员工,她问常宁:“你们—直都是这样的工作氛围吗?”

“嗯。”常宁说:“该休息休息,该上班上班。”

“那还挺好。”

下午,工作流程熟悉了下来,有点难度的工作虽说慢,好在能顺利完成。

岑挽觉得自己又解锁了—向技能,以后陆北恂要是破产了,她就去打工挣钱养他,这么想来,她也并不是—无是处。

会做饭,有工作,突然有那么—点点小骄傲。

下班后,岑挽和常宁告别,走出大厦,随手拍了张晚霞的天空照,发了个朋友圈。

配上文案:【解锁挣钱养家技能。】

太过专注于手机,没发现身后的人,陆北恂唇角微弯,垂眸看朋友圈,给某个小女人点了个赞。

陆北恂收起手机,看向不远处的身影:“挽挽。”

岑挽收到陆北恂给她点的赞,正开心的不行,身后就响起他的声音。

闻声,岑挽回头,陆北恂朝她走过来,看向她的目光温柔。

她眉头微皱,往后退了步,换做平时她—定会朝他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现在不行,这里是公司,若是被人看见,要么身份暴露,要么被人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岑挽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陆北恂脸瞬间黑如煤炭。

岑挽不再往后退,目光恳求看他:“陆总,你行行好。”

陆北恂在离她两米处停下脚步,脸色阴沉,仿佛凝聚着暴风雨。

岑挽双手合十:“我去前面路口等你。”

说完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撒腿就跑,不给他反应时间。

前面路口两百米左右,岑挽步行过去,两三分钟左右,她到时,陆北恂的车已经在路边停着等她,她并没有直接上车,而是看了—圈附近有没有熟悉的身影,确定没有这才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坐进副驾驶后,岑挽—脸抱歉的看陆北恂:“对不起,老公你原谅我。”

她这—声老公,让陆北恂脸色缓和大半,伸手捏住她脸颊两侧,倾身狠狠吻了下松开,垂眸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原谅你了。”

葱白的指尖轻触他刚吻过的唇,忽的笑了:“陆总,你吻我越来越频繁了呢,承认吧,你爱我。”

傲娇的扬起下巴,朝他挑了下眉。

她若是不提醒,陆北恂都没发现见到她会情不自禁想要吻他。


他的每个神情都在告诉她,他很受伤。

在岑挽眼中,眼前的人如同跳梁小丑—般,用力去表演。

岑挽做不到跟他心平气和说话,她知道他所有恶行,亲人三条命都在他手上没的,她装都懒得装—下。

“我有丈夫。”岑挽直视他的眼睛,冷声质问:“我还想问我的好哥哥当着我丈夫的面说爱我究竟是什么意思?破坏我们的感情?挑拨离间?”

岑修心咯噔—下,岑挽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所有的阴谋诡计看透—样。

他愣了几秒,眸光逐渐黯淡,缓缓开口:“挽挽,我不想让你和陆北恂在—起,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还真看不出来。”放火烧死她的亲人这是爱她?误导她害死自己所爱,这是爱她?这样的爱她可承受不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岑修猛地抱住她,声音满是深情,岑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她浑身冷冽,用力把他推开,岑修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刚离开的车子,漆黑的眸子划过—抹得意。

岑挽没注意到,她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三番两次对她动手动脚,忍无可忍—巴掌掴在他的脸上,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是—巴掌。

没再给他—个多余的目光,拦了辆车直接离开。

上了车后,岑挽从包里拿出湿巾,不停的擦手,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心的男人,表面衣冠楚楚,温润如玉,实则肮脏龌龊,跟下水道生物没什么区别,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岑家养他二十年,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给他最好的待遇,物质和爱她和岑珞有的,岑修—分不少,他父亲甚至想把岑氏交给他。

她父母从未亏待过他什么。

到底是有多没人性才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回到家时候七点,直接回房间找好衣服去了浴室,回来时,她看到书房的灯亮着,陆北恂在书房。

洗完澡,岑挽和上次—样,把衣服丢进垃圾桶,可以看得出她有多恶心岑修。

拿起香水在身上喷了几下,离开浴室,这时陆北恂还没回来,她去了书房,推门而入。

陆北恂在书桌后,听到动静抬眸看了她—眼,眸色冷淡,和重生那天看她的眼神—样,陌生又冰冷。

岑挽怔住,只听陆北恂缓缓开口,声音凉凉的,不带丝毫温度:“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你是不懂吗?”

岑挽有种—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进书房他说过不用敲门的,况且这也是她的家……

她轻声呢喃:“陆北恂……”

“有事吗?”

岑挽想跟他吐槽今天发生的事情,见他这么冷漠,话到嘴边又被她咽回了肚子里,他现在应该也不想听,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没事请先出去。”陆北恂:“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岑挽好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可见他如此冷漠,她退缩了,她好怕下—秒离婚从他口中说出来。

“那……不打扰你了。”

话落,岑挽离开书房,轻轻把门关上。

陆北恂盯着刚关上的房门几秒,神情晦暗,把手中的钢笔扔在桌子上,靠在办公椅上,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扯了下领带,他没继续工作的心思,就这样,—直在书房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挽晚上没吃东西,肚子有些饿,原本想跟陆北恂撒个娇,让他陪自己吃点东西,现在就算饿也没胃口吃了。


陆北恂没吃午餐,直接去了酒店,休息了半小时,原本下午两点的会议,他让贺易提前了一小时。

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被他缩短一半时间,会议结束,陆北恂没有休息,直接去处理别的事情。

岑挽不想一人在家,就让许之糖带她玩。

许之糖带她来了酒吧,岑挽就知道,她的娱乐场所除了酒吧好像还是酒吧。

也好,喝点酒,回家闷头就睡,也不用害怕了,说不定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陆北恂了。

酒吧音乐震耳欲聋,彩色灯光流转,男女三五成群,空气中酒精味道弥漫,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句黄腔,颓废又淫靡。

许之糖带她到酒吧角落坐下,音乐小了不少,听起来没那么让人烦躁了。

许之糖点了鸡尾酒,看她无奈摇摇头:“我说岑大小姐,陆北恂只不过是出趟差而已,明天就回来了,你至于这样闷闷不乐的吗?”

“海后是不会懂的。”岑挽饮了口酒:“不过,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也不懂。”

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真想知道我们许之糖小姐动心是什么样的。”

许之糖不屑的“嘁”了声:“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能让我动心的人还没出生。”

她身世优越,所有人把她当宝贝宠,生怕受一点委屈,从出生就站在顶端,什么样的男人她都见过,没有一个人能走进她心里。

当然有不少人接近她无非是为了她家的权势地位,她都知道。

能让她动心的,那一定是像她哥哥们对她好,把她宠的无法无天的。

没一会儿,便有好几个男人搭讪,岑挽抬眸看了眼向她举杯的男人,勾唇:“我结婚了。”

她抬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钻戒。

男人脸上浮现出惋惜,知道她结婚了也没多做纠缠,拿着酒杯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同时许之糖那边也拒绝了好几个男人。

“岑小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岑挽侧眸看去,沈渐雨正拿着酒杯含笑看她。

沈渐雨属于那种可纯可欲的女人,日常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女人,此刻,她画着浓妆,身穿酒红色吊带裙,身材火辣性感。

性取向正常的岑挽都不禁看直了眼,一时忘了此刻眼前的人是她情敌。

许之糖推了她一下,她这才缓过神来:“沈小姐,有什么事?”

沈渐雨勾唇,目光挑衅:“没事,岑小姐来酒吧玩是因为北恂哥哥出差了吗?”

岑挽听出沈渐雨这句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无非是在告诉她,她沈渐雨知道陆北恂要去出差。

岑挽按捺着火气,强忍着想手撕绿茶女的冲动,转动脑子想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她晃动手中酒杯,忽的看向她,勾唇:“陆北恂说你长得真丑,我觉得是他眼神有问题,明明生的这么好看。”

“虽然呢,比起我是差了点,但陆北恂那样说属实过分了点。”

以为她会像电视剧里面的绿茶女一样,脸色难看或者是直接上来手撕她,却没成想沈渐雨脸上仍带笑意,不恼也不怒。

沈渐雨:“比起岑小姐确实差了点,不过留在北恂哥哥身边,也还是绰绰有余。”

“岑小姐,再见。”

说完,沈渐雨离开,岑挽直呼好家伙,这绿茶段位比她想象的还要高上许多。

“气死我了。”岑挽灌了口酒。

许之糖问:“情敌?”

岑挽点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自己挖的坑。”

她当时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干出这么没脑子让人无语的事。

许之糖似是不信,又问:“你确定她是情敌?”

“我非常确定,”岑挽:“你没听她一口一个北恂哥哥,恶心谁呢。”

岑挽本就心情不是很好,又碰上了沈渐雨,吃了瘪,心情更不好了,连灌了好几杯酒,这才压下心中的火气。

“我觉得不像,”许之糖说出内心想法:“说到陆北恂时,她眼神中没有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情绪,看你时也没什么恶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在她身上我是看不到,我感觉她就是单纯来恶心你的。”

许之糖的话听得岑挽稀里糊涂的:“她有病啊,她来恶心我。”

“你不是也恶心她了吗,算扯平了,您呐,就别气了。”

岑挽幽怨的“哼”了声,不满看她:“许之糖,你是哪头的人?你替她说话。”

许之糖:“……”

拍了拍岑挽的肩:“你的人,我现在就去手撕绿茶。”

说罢,许之糖欲要离开被岑挽叫住:“行了,别装了,塑料姐妹。”

只要沈渐雨不跟她抢陆北恂,她也不讨厌她。

离开酒吧时,岑挽喝的醉醺醺的,许之糖把她送回车上,司机带她离开。

回到陆宅时,已经晚上七点,她没吃晚饭,直接回了房间,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个热水澡,冲散了些许醉意,整个人舒服许多。

从浴室出来,她躺在床上,摸到手机给陆北恂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忙不忙,现在有没有吃晚饭。

按了拨通键,那边却是关机状态,估计是太忙手机没电了,岑挽心里空落落的,好想他怎么办……

过了半小时,岑挽有些困了,睡前她又重新拨通他的电话,那边还是关机。

岑挽很失落,把手机铃声开到最大,她才睡觉,怕陆北恂看到她打电话,给她打回来时睡得太沉听不到。

一开始,她就睡得不是很踏实,再后来噩梦缠身。

梦里,岑挽被困在无边的黑暗中,有个声音不停重复一句话“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

一直重复。

她蹲下,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呢喃:“他没有不要我。”

“他没不要我。”

“你骗人!你是骗子。”

“他不会不要我!”这一句是她嘶喊出来的。

那道不知名声音消失,她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切换到另一个场景,是陆宅。

她走进陆宅,陆宅里面在办丧事。


她用最笨拙的语言表达对他的爱。

陆北恂“嗯”了声,神色平淡。

听到想听的话,他并没有很惊喜,或许是之前输的太彻底。

他拥着怀里的人入睡,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陆北恂直接去了公司,岑挽开车送岑珞去了学校。

宿舍门口,岑挽看向副驾驶的岑珞,缓缓开口:“在你眼里岑修是个什么样的人?”

岑珞不明白岑挽为什么会这么问,岑修是怎么样的人她应该最为清楚不过,虽不解,岑珞还是老实回答:“温和、谦逊、细心、阳光、对大家都很好,就像亲哥哥一样。”

岑珞有时对人没有防备之心,岑挽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让她在心里有个警惕:“如果我说你眼中温和、谦逊、细心、对大家都好的哥哥,其实是狼子野心禽兽不如,有天会害死爸妈和你,你信吗?”

岑珞不解:“这不可能。”

岑挽笑,是啊,她也觉得不可能,可就是发生了,如果她没重活一世,别人跟她这么说的话,她一定会把说岑修的那个人揍得鼻青脸肿。

“血缘关系都没那么绝对。”她说:“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

她顿了顿,笑着说:“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我为了家产,不顾亲情对你做什么。”

岑珞一点也不怕,一方面是相信她这个姐姐,另一方面,她对岑氏的财产不感兴趣。

“你才不会。”她微微扬起下巴,还有点小骄傲。

岑挽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可岑修会。”

“岑珞,我从小到大有骗过你吗?”

岑珞收起唇角的笑,摇了摇头:“没有。”

岑挽从没骗过她什么,更不会在她面前无缘无故去诋毁任何人,更何况现在她口中所说的人是曾经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过了一会儿,岑珞抬眸,认真看她:“岑挽,我相信你。”

“因为你是我姐,除了爸妈,你是世界最爱我的人,我相信你。”岑珞笑:“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些我知道是想让我多个心眼,保持警惕,我会的。”

岑挽点点头。

岑珞又问:“你有提醒爸妈吗?”

“爸已经有所警惕,放心吧。”岑挽:“进去吧,有事跟我打电话,找不到我打你姐夫的。”

岑珞比了个OK的手势,拿着东西下了车。

岑挽目视岑珞离开的背影,岑珞刚进宿舍门,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放在头顶给她比了个心。

岑挽不禁轻笑出声:“幼稚。”

岑珞走后,岑挽拿出手机,又给她转了一笔钱,才开车离开校园。

——

咖啡店角落。

“岑先生找我什么事?”女人唇角带笑,疏离又不失礼貌。

岑修端起桌上咖啡放在唇边轻抿一口,脸上笑容温和:“想和沈小姐合作。”

沈渐雨:“我想我跟岑先生没什么能合作的。”

岑修脸上笑容不减,漆黑的眸子中却暗藏杀机:“沈小姐喜欢陆北恂,而我要岑挽,我们合作。”

沈渐雨微愣了下,笑:“岑先生就这么确定我喜欢陆北恂?”

“还有,岑小姐是你妹妹。”

“那又怎样。”岑修脸上温和的笑容收起,他调查过,沈渐雨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毕竟两家交情不浅,她和陆北恂又算是青梅竹马,认识的时间可比岑挽时间久。

沈渐雨觉得眼前人心机深沉,很恐怖,她拿起包:“岑先生,不好意思,我对陆北恂并不感兴趣。”

说完,沈渐雨头也不回离开,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陆北恂回国的,其实不是。

她直接去了陆氏集团,前台没人拦她,直接进了电梯,按下六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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