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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如无痕程司景钟云栖 番外

流绪微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钟云栖出来就碰到了程蒹葭。程蒹葭看到她,用无法言喻的表情笑了笑,问,“云栖姐,你醒了啊?我听哥哥说,程程病了,就过来看看他。”难怪以往,钟云栖总觉得程蒹葭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她还让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在感受到一个人隐约的敌意时,这个人的内心其实已经很厌恶你了。钟云栖淡淡地点头,打算绕过她进病房。现在还不是挑破一切的时候,他们既然拿她当挡箭牌,那程司景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离婚。在国内,男方不想离婚,女方想离成婚,太难了。只能另外想办法。很快,程司景两手拎着满满的早餐进来了。医院的茶几不小,却都摆不下。程司景将盒子一一打开,将一份满是辣椒的云吞递给程蒹葭,“你最爱吃的那家。”钟云栖看着满桌子的餐盒,每一...

主角:程司景钟云栖   更新:2025-04-01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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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司景钟云栖的女频言情小说《事了如无痕程司景钟云栖 番外》,由网络作家“流绪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钟云栖出来就碰到了程蒹葭。程蒹葭看到她,用无法言喻的表情笑了笑,问,“云栖姐,你醒了啊?我听哥哥说,程程病了,就过来看看他。”难怪以往,钟云栖总觉得程蒹葭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她还让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在感受到一个人隐约的敌意时,这个人的内心其实已经很厌恶你了。钟云栖淡淡地点头,打算绕过她进病房。现在还不是挑破一切的时候,他们既然拿她当挡箭牌,那程司景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离婚。在国内,男方不想离婚,女方想离成婚,太难了。只能另外想办法。很快,程司景两手拎着满满的早餐进来了。医院的茶几不小,却都摆不下。程司景将盒子一一打开,将一份满是辣椒的云吞递给程蒹葭,“你最爱吃的那家。”钟云栖看着满桌子的餐盒,每一...

《事了如无痕程司景钟云栖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钟云栖出来就碰到了程蒹葭。
程蒹葭看到她,用无法言喻的表情笑了笑,问,“云栖姐,你醒了啊?我听哥哥说,程程病了,就过来看看他。”
难怪以往,钟云栖总觉得程蒹葭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她还让自己不要多想。
可是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
在感受到一个人隐约的敌意时,这个人的内心其实已经很厌恶你了。
钟云栖淡淡地点头,打算绕过她进病房。
现在还不是挑破一切的时候,他们既然拿她当挡箭牌,那程司景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离婚。
在国内,男方不想离婚,女方想离成婚,太难了。
只能另外想办法。
很快,程司景两手拎着满满的早餐进来了。
医院的茶几不小,却都摆不下。
程司景将盒子一一打开,将一份满是辣椒的云吞递给程蒹葭,“你最爱吃的那家。”
钟云栖看着满桌子的餐盒,每一份上面,都放了满满的辣椒。
程家人无辣不欢,可钟云栖是不能吃辣的,尤其是在生完孩子之后,伤口反反复复。
钟云栖抬眸看了看程司景,他明知道,她的伤口吃不了一点辣。
可买来的早餐,全是重口味的,全是程蒹葭爱吃的。
满桌子,没有一份,哪怕一份她能吃的。
只是程司景,满心满眼只有程蒹葭,问她这个爱不爱吃,那个口味行不行。
丝毫没有注意到钟云栖,根本没有动筷子。
还记得两人刚结婚时,程家的厨师擅长做川菜,程司景特意请来厨子,做钟云栖喜欢的菜色,可她总说味道不正宗。
程司景公司那么忙,却还是坚持抽出空,学着做她家乡的菜。
她不能吃辣,他就不再吃辣。
她口味清淡,他吃不下去,还是坚持要跟她吃一样的菜。
后来,她家的桌子上,就全变成了她爱吃的菜,没有一道重口味的。
可现在呢,有程蒹葭在,她的喜好口味,都要给程蒹葭让步。
哪怕她的撕裂伤,一吃辣就要发炎,都变得不再重要。
所以,心疼是可以演出来的。
她刚生完孩子的时候,程司景哭着说,“你为我受了这么大的罪,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现在,钟云栖只觉得可笑。
男人的承诺比草芥都贱!
她湿了眼眶,起身出门。


所有人都说钟云栖命好,遇见一个爱她又多金的老公。
可她老公跟养妹,在父亲的寿宴上偷情,在她孩子的超度仪式前偷情。
就连她含辛茹苦养了五年的孩子,也是老公跟养妹生的。
她的孩子,早被她老公亲手掐死了!
钟云栖悲痛欲绝,离婚出国。
再次归来,只为复仇!


闺蜜惊呆了,“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离婚?你看啊,你喜欢花,你老公就把家里室内室外种满了花,你爱吃甜口的菜,他一个不吃甜的人,天天陪你吃那些甜的菜,还有你怀孕,他恨不能一口一口喂你,你任性不吃的时候,他就求着你吃。”
说到这,钟云栖忽然想到,她怀孕的时候,程司景不停地喂她营养品。
会不会是那时候,他就不希望孩子生下来呢?
钟云栖只觉得悲凉入骨。
程司景,你怎么这么能演?
一边装作万分期待孩子的到来,一边暗暗使手段想让孩子生不下来。
只是钟云栖和孩子命大,都挺了过来。
孩子却还是没有逃过自己亲生父亲的魔爪。
钟云栖深吸了一口气说,“程司景他娶我,根本就是为了让我做他和程蒹葭的挡箭牌,连程程都不是我亲生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早死了。”
闺蜜大吃一惊,听她详细说了过程之后,下了定论,“好心狠手辣的狗男女,他们怕在一起弄出丑闻,影响程氏的股价,却拿你当挡箭牌,不惜毁你的一生!”
钟云栖心如刀绞,只催促说,“快帮我找一个律师,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妈妈,我难受。”程程醒了过来,脸仍旧烧得通红。
钟云栖心软了,哪怕不是她亲生的,哪怕程程是程蒹葭的孩子,但他毕竟是她倾尽了全部的爱,精心照顾长大的。
她驱车往医院开去。
程司景赶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满脸心疼地摸了摸钟云栖红肿的眼睛,“守了大半夜,眼睛都红了,你快去睡,我来看着程程。”
要是以前,钟云栖心疼程司景工作辛苦,也放心不下孩子,一定会坚持守到天亮。
可现在,钟云栖只退后半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淡淡地说,“好,我去隔壁,有事叫我。”
睡了没一会,许是太过悲伤,钟云栖总是睡不安稳。
她起身从病房出来,想去看看孩子。
刚走到门口,透过玻璃就看到里面程蒹葭也在里面,而每天甜甜地喊她妈妈的程程正腻歪地抱着程蒹葭,开心地说,“程妈妈,我好想你啊,你怎么一直不来看我,我天天都在想你。”
“妈妈也想你啊。”程蒹葭笑着拍他的背,“只是有些原因,让我们不得不母子分离。”
程程用清脆的声音问,“爸爸,什么时候我们能一家三口团聚啊?我想天天见到程妈妈。”
钟云栖握着包的手紧了紧。
原来程程早知道,程蒹葭才是他妈妈。
可他就算不是她亲生的,这五年,她费尽心血地照顾他,与他日日夜夜在一起。
在程程的心里,竟还是愿意跟程蒹葭在一起,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她只是一个多余的人吗?
那为什么,在她生日的时候,程程要送她贺卡,亲着她的脸告诉她,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在他们去游乐场的时候,程程欢快地大笑,说最喜欢爸爸妈妈。
在每一年程程生日,程司景都会拍全家福,还说要拍到他们一百岁,头发花白的时候,程程说,要等他们一百岁还天天陪着他们。
一切,都是谎言!
原来,程家的人,不光大人会演戏,连小孩子都会演戏。
看着里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钟云栖嘲讽地笑笑。
独自回了病房。
幸福是假的,家人是假的,究竟还有什么是真的?
钟云栖躺在床上,眼泪滑落到枕头上,洇湿了大片。


孩子高烧不退,一直哭着找爸爸。
钟云栖抱着哭到睡着的孩子,去程司景的公司找他。
可是她却看到,程司景在跟他的养女妹妹程蒹葭耳鬓厮磨。
“哥哥......轻点......你好急呀,怎么?钟云栖不能满足你吗?”
程司景捧着程蒹葭的脸,深情地说,“我爱的人是你,娶她只是为了让她做我们的挡箭牌,你知道的。”
钟云栖呆呆地站在原地,心口像是被撕裂了一个洞,抽痛不已。
所有人都说,程司景爱惨了她。
可原来,程司景大张旗鼓地对她好,只是为了让她做他们的挡箭牌。
钟云栖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孩子,坚决地想,她要抢来孩子的抚养权,跟程司景离婚!
这个孩子,是她九死一生,生下来的。
因为婴儿过大,生产导致撕裂,需要事后做修复手术。
但孩子生下来后,三天两头地生病,导致钟云栖一直没有时间去做手术。
孩子就是她的命,为他付出什么,钟云栖都愿意。
办公室内,还在继续。
程蒹葭娇媚地喘息着,“哥哥......我和钟云栖,谁更让你舒服?”
程司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你,你不知道,钟云栖生孩子,下面撕裂了,一直都没好,可恶心了,每次睡她,我都得把她想象成是你,不然......我都下不去手。”
程蒹葭顿时笑作一团,捶了程司景一把,“讨厌,不过......她要是知道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一出生被你掐死了,现在她日夜精心照顾的,是我们的孩子,恐怕会气到吐血吧。”
犹如一道惊雷,在钟云栖耳边炸响。
她不可置信地退后两步,眼泪直直地流下来。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看着怀里的孩子,钟云栖终于解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难怪,程程长相性格口味,没有一处像她。
程司景还哄她说,儿子都像爸爸。
原来......她的孩子......早死了。
钟云栖弯下腰,用力地按住胸口,大口喘息着,心像是被人活生生挖出来一样,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眠不休、一口一口喂养长大、咳嗽一声都要心疼半天的孩子,竟然不是她的孩子。
程司景,你好狠!
怀孕的时候,程司景时常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
因为她孕吐严重,程司景请了医生,二十四小时陪护在家里。
她想吃什么,哪怕大半夜,程司景也会亲自开车出去买。
无数次,程司景跟她诉说有多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
可到头来,这个孩子竟然刚出生就被程司景亲手掐死了。
钟云栖不忍再继续听下去,转身跑了出去。
回到车上,她呜咽着,先是小声地哭,到后来,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似的。
她的哭声,吵得睡着的孩子嘤咛出声。
钟云栖忍下眼泪,孩子只有五岁,还什么都不懂。
可是她不能带着孩子走了。
她打了个电话,哑着嗓子说,“帮我找个律师,我要离婚。”


钟云栖回了程司景的房间。
婚后他们有时候会回来小住。
进门入眼的就是,两个人在谈恋爱时,她送程司景的礼物。
程司景为此专门定做了一个实木柜子,专门摆放在打开门就能看见的地方。
电竞游戏耳机,是他过生日时,她送的,当时两个人在一起不久,程司景第一次亲了她,她害羞的脸和耳朵全红了。
限量版腰带,是情人节时,她送的,那时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程司景说,她这是要拴住他一辈子的意思,不过他愿意。
还有香水、手表、手办等许多东西。
难怪他们婚后,他不将东西搬过去,还借口说是怕搬运途中磕碰。
原来是他根本不在意她的礼物,是啊,他连她的人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她送的东西呢?
一个小瓶子吸引了钟云栖的目光。
这不是她送的。
钟云栖将小瓶子拿起来,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像是骨头的东西。
只是那骨头很小,像是......像是小孩子的。
钟云栖心头猛地一跳,难道是她死去孩子的骨头?
拿着瓶子的手,剧烈地颤抖。
钟云栖双手拢在一起,生怕将瓶子摔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来,钟云栖哭到浑身无力,跪倒地上。
她轻轻地亲吻瓶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是妈妈没用......”
钟云栖将瓶子捂到胸口,心脏疼得像是要爆炸。
这是她的孩子啊,出生以来,没有感受过在这世上的一天幸福与快乐,就活生生地被亲生父亲掐死。
程司景何其残忍与狠心!
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太过悲痛,钟云栖浑身止不住发抖,眼泪流到止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脚步声。
钟云栖迅速将小瓶子放在包里,关灯跑到床上躺下。
程司景走到床前,打开灯,疑惑地问,“云栖,你怎么了?你哭了?”
钟云栖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瞒不过,睁开眼睛说,“我做噩梦了。”
程司景温柔地坐下,抱住她,说,“我在呢,不用怕。”
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香水味与刚结束时旖旎的气味,钟云栖差点吐出来,她厌恶地退到一旁。
钟云栖盯着他的表情,试探着说,“我梦到一个小孩,他叫我妈妈,一直哭,说他死得好惨啊。”
程司景的身体僵了一瞬,他很快调整过来,说,“梦都是假的,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寺庙里拜佛,这样你就会静心安宁,不会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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