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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香竹林铮番外笔趣阁

迈奈后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张欣欣是会水的吧,上一世,她记得当时她俩都落水之后,众人急得不行,在场的丫鬟婆子没一个会水。当时还是她站出来,要去救人,还低低说她有学过,会水。因她来自江南水乡,那边处处小桥流水,而且多雨水,所以学过一点傍身。而恰巧林铮那帮公子哥路过,刚好听到呼声,闻声而来。所以张欣欣便作罢,没下水。而今日,她这般,明明她跟自己一样会水,却一直假装呛水,快要溺水,莫非...南烟赶紧答道,“府医已经过去看了,暂无大碍,也开了方子,叮嘱休息几日。”沈清依点点头,若她没猜错的话,估计张欣欣是在博,博谁会下水救她。毕竟当时在画舫的各位公子哥,论出身背景,都在她之上,要么官级品阶在她父亲之上的文官世家,要么就是手握实权,世代袭爵的钟鼎世家。而她又刚好到了议...

主角:香竹林铮   更新:2025-04-02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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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香竹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香竹林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迈奈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张欣欣是会水的吧,上一世,她记得当时她俩都落水之后,众人急得不行,在场的丫鬟婆子没一个会水。当时还是她站出来,要去救人,还低低说她有学过,会水。因她来自江南水乡,那边处处小桥流水,而且多雨水,所以学过一点傍身。而恰巧林铮那帮公子哥路过,刚好听到呼声,闻声而来。所以张欣欣便作罢,没下水。而今日,她这般,明明她跟自己一样会水,却一直假装呛水,快要溺水,莫非...南烟赶紧答道,“府医已经过去看了,暂无大碍,也开了方子,叮嘱休息几日。”沈清依点点头,若她没猜错的话,估计张欣欣是在博,博谁会下水救她。毕竟当时在画舫的各位公子哥,论出身背景,都在她之上,要么官级品阶在她父亲之上的文官世家,要么就是手握实权,世代袭爵的钟鼎世家。而她又刚好到了议...

《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香竹林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张欣欣是会水的吧,上一世,她记得当时她俩都落水之后,众人急得不行,在场的丫鬟婆子没一个会水。

当时还是她站出来,要去救人,还低低说她有学过,会水。

因她来自江南水乡,那边处处小桥流水,而且多雨水,所以学过一点傍身。

而恰巧林铮那帮公子哥路过,刚好听到呼声,闻声而来。

所以张欣欣便作罢,没下水。

而今日,她这般,明明她跟自己一样会水,却一直假装呛水,快要溺水,莫非...

南烟赶紧答道,“府医已经过去看了,暂无大碍,也开了方子,叮嘱休息几日。”

沈清依点点头,若她没猜错的话,估计张欣欣是在博,博谁会下水救她。

毕竟当时在画舫的各位公子哥,论出身背景,都在她之上,要么官级品阶在她父亲之上的文官世家,要么就是手握实权,世代袭爵的钟鼎世家。

而她又刚好到了议亲阶段,无论是谁出手相救,于她而言,都是上嫁。

但好巧不巧,却被这始作俑者的哥哥相救,这就有趣了。

怕不是林月这会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吧。

虽然张欣欣平常跟林月走得算近,巴结得紧,但真要她做自己嫂嫂,恐怕她嫌弃都来不及。

这下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清依这么想着,便听到门外声音,她二哥派人来打听情况,准备来接她回家。

就这样,沈清依被灌下两碗姜汤外加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后,在宜乐郡主的督促下,被裹成粽子一样,塞进沈家马车。

本来郡主想让她在自己院子住几天,避免再次染了风寒,等养好了再回去。

奈何沈清依坚持,拍拍自己胸膛,没事,身体好着呢。

纪馥诗和谢钰也跟着出来,几人在门口碰到了林月一帮子人,也正准备回去。

沈清依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冷色的林月,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之意。

活该!接下来看你们斗法。

她这一世才不会傻到去冲锋陷阵当炮灰,这账得算,但她不急,总会有人比她更急。

林月被她这嘲讽刺痛了眼,心里翻滚的怒火和恨意越发浓烈,吞噬着她的理智。

贱人!

沈清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嘴唇发白,面无血色,被人搀扶着的张欣欣一眼。

张欣欣正好也朝她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接触,张欣欣便倏地低下了眼眸。

沈清依嘴角含笑,暗叹演得真好!

几人道别后,各自上了马车准备回去。

临上马车之际,纪馥诗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的沈文许一眼。

沈文许自顾扶着妹妹上马车,浑然不知旁边投来的目光。

她暗叹口气,坐上马车后,掀开帘子,看着走在前头的沈家马车,有些愣神。

看来,他是记不得她了吧!

若是记得她,应该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视她吧?

纪馥诗暗暗想,就这样默默自我开导。

马车陆续离开徐府,渐行渐远。

.....

“狐爷爷,爷的身体如何?”

勤远从大门回到院子,想汇报下情况,碰到在屋里的令狐神医。

便开口问道。

令狐尚已年过古稀,蓄着长长的花白胡子,穿着石青色直裰棉袄子,面颊削瘦。

此刻正吹胡子瞪眼睛,没好气道,“有我在,肯定死我后头。”

啊这~

勤远挠挠后脑勺,这话说的,莫不是爷又把神医给惹急了。

“呸呸呸,狐爷爷,您长命百岁,爷他千岁千千岁。”

“以后这臭小子的事别找我,去宫里找那些太医。”

“别啊,狐爷爷,您消消气,回去我给您送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还有香满楼的烧鸡和冰糖肘子。”

勤远赶紧哄,他太苦了,这位也是个老小孩脾气,执拗得很。

经常跟爷斗智斗勇,逼急了就摆脸色撂挑子。

令狐尚一听到三十年的酒,这才稍稍气顺了些,但仍瞪着坐在榻上的顾临珩。

只见他一副脸色淡淡,好看戏的样子,刚被顺下去的火又腾一下上来。

“四十年也不行。”说着提着药箱就要往外走。

“爱死哪,死哪去。”

他管不了,治了他十几年,可以说顾临珩的命全靠他在续。

他出生就一直缠绵病榻,当时太医纷纷表示恐怕活不过十二岁。皇帝甚至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是萧老国公不相信,不放弃。

因萧老国公对令狐尚有恩,两人在边关认识,萧老国公救过令狐尚,知道他的医术高超,甚至有将白骨医活之术,多方打听后,才请得神医令狐尚出山。

也是在他多年悉心照料下,顾临珩的身子才有所好转,甚至打破了活不过十二岁的魔咒,如今已过弱冠之年。

皇帝对此都要对令狐尚礼敬三分,毕竟是他救活了自己和萧贵妃的儿子。

“爷,您怎么着令狐爷爷了?”

勤远拦不住人,哭丧着脸问,自己跟的主子自己知,肯定是自家爷惹急了他。

顾临珩端得是一脸懒散劲,“只是让他给我多加点料而已。”

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这老头就是不听劝呢,自己都不担心,他急个啥。

勤远一听惊得瞪大了眼,“什么料?”

这爷又想整哪出啊,可别了吧!他现在两股颤颤,回去都不知怎么交待。

这还多加料,爷这是嫌他俩命长了么?

他还没娶亲生仔,没尝过那啥的滋味呢!

“你刚才出去看了如何?”顾临珩不答反问。

勤远一拍脑袋,上前赶紧将沈姑娘的情况悉数告知,反正他看沈姑娘气色,怎么着也比自家爷的强。

勤远被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抓心挠肝地痒。

到底是什么料呢?

刚走出屋门的令狐尚一听,又折回,哐当一声将药箱扔地上,冲着屋里的顾临珩大骂。

“你这臭小子,话说得轻飘飘,我这拼了老命才把你堪堪保住。你倒好,一把年纪了,都不知生个猴子来孝敬孝敬我。”

“还这么糟蹋我的良苦用心。”

恩将仇报的家伙,要不是看在萧老国公的份上,他早两手一甩,出去做个闲去野鹤的游医了,游历大昭国的大好河山了。

“我真是救块叉烧都好过救你啊....”

勤远默默退一边,低垂着头,暗暗给令狐尚点了一把赞。

骂得好!会骂多骂!我爱听!

顾临珩也不恼,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势,俩人反倒像寻常百姓家的爷孙俩。

他幽幽开口,“你听我的,保管明年生个猴子给你玩玩。”

门口的令狐尚大眼一眯。

真的?!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顾临珩目光冷冽地看向勤远,眸子闪着怒意,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

之前他让人暗中保护沈清依,有什么事随时跟他汇报。

勤远:这事真...失策

之前爷只是交待他要派人远远保护好沈清依,并没有说沈家的其他人也需要暗中保护!

唉,哪知最不可能出事的人出事了!

可能会出事的人,一点事没有!

勤远垂着头,虽然...但是这时主动承认错误总是好的。

令狐尚看着这主仆二人的反应。

得,没眼看。

不知成日在干什么?

媳妇媳妇没追到。

小崽小崽没着落。

揍人揍人不知道。

还能干点啥?气得他拂袖而去。

他这满身的本领,是不是真的后继无人,得带入棺材咯。

愁!

勤远见状赶紧也跟着出去,跟令狐尚打听一下情况。

少顷,勤远面色凝重地回来。

将从令狐尚那打听到的事情跟自家主子汇报一遍。

“爷,您打算怎么办?”

屋里的顾临珩听完,神色冷凝,脑海里闪过几道人影。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慕白赶紧挺直腰杆,调整呼吸,进门低头拱手。

“爷。”

“去盯着魏楠,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最近的行踪和接触的人查出来。”

“是。”

慕白领命退下。

勤远心里一顿,魏楠?

他这么大个狗胆吗?

沈清依跟宜乐郡主几人的马车在萧国公府的门口遇见,徐阳辰见到沈清依,依旧大咧咧,丝毫未因之前说过要娶沈清依一事而面带羞涩之意。

沈清依亦然,见到徐阳辰的感觉就跟见了二哥一般,全然无男女之意。她盯着徐阳辰看了两眼,暗自琢磨了下,好像情绪上并无特别的起伏变化。

宜乐郡主提溜着眼睛,小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转。

得!

俩人见了面一点火花都没有,看着这俩人交情似乎比跟自己更像兄妹情。

香竹跟在后头,交握的手捏得使劲,暗自跺脚干着急。

世子爷,您倒是努力啊!表现啊!拿出男人娶亲的派头来啊!

能别再这么大大咧咧的模样不,我可是把宝都押您身上的。

不止我,香梅也站您这边呢,她抬眼看了前面自顾自走着的徐阳辰。

内心腹诽:想娶亲的男人不都得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像孔雀开屏一样吸引心仪女子的注意吗?多主动跟我家姑娘搭讪啊!

结果,就这?

徐阳辰后知后觉,瞧了瞧没看到沈文许,沈清依察觉到徐阳辰的目光,于是将二哥受伤一事说与两人听,两人一听,不由乍舌,几乎异口同声惊呼。

“被打了。”

“被打了。”

徐阳辰皱眉,“居然有这事,严重吗?”

宜乐郡主一听也很是愤愤然,好看的黛眉都拧成麻花。

“这些人真太过分了。”

“走,我们赶紧去找五表哥,看看怎么为沈二哥出气。”

宜乐郡主拉上沈清依的手便大步往飞羽院走去,下人已经提前将几人来府的消息禀报顾临珩。

顾临珩赶紧让勤远将自己倒饬一遍,往铜镜那前后端详看看,从发冠到衣衫再到香囊配饰。

觉得妥帖之后,便站在屋门口,抻着脖子不时往外张望。本来他是要去院子门口等着的,但被勤远拦住了。

“爷,您这大病初愈,院子门口风大。”

“另外,若是人家沈姑娘见您都能站院门口迎接了,指不定觉得您身子肯定好了。到时可能连最后那点内疚之情都没。”


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

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

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

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

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

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

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

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

“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

“如果我姨母一家敢耍赖不给,就直接报官,告到京兆府尹。”

屋里几人一听,齐刷刷瞪圆了双眼,眼睛都放着光,亮晶晶。

这话一听他们可就来劲了!

赵管家跟钱账房赶紧笑嘻嘻拱手,高声喊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

使命必达。

两人领命下去,出了屋子,老赵头哥俩好地把手搭在钱账房肩头。

两人快快乐乐去干活了!

香竹更是欢喜得直搓着小手,“姑娘,明日我也要跟着去。”

她可太想跟着去见见讨债世面了,之前被那薛二姑娘给气得不轻,真的!

一到沈家就特把自己当主子,来了姑娘院子里,更是端得一把好派头,对她们呼来喝去。

自顾自地指使她们干活,还给脸色!

更气的是将姑娘院子私库的好东西都占为己有,丝毫没觉得不妥,很是理所应当。

香竹为此还上前跟她理论过,争执过,哪知被那薛二姑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甚至还恶人先告状,说她不敬主子,敢公然寻衅主子,这是不把沈清依放在眼里。

还拱火说这等恶奴,要放在薛府,早被乱棍打死,丢出去喂狗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让沈清依狠狠发落香竹,给她出气。

当时香竹又气又怕,跪地求饶,大呼冤枉。

好在沈清依还算清醒,残存一丝理智,知道香竹也只是为她打抱不平。斥责了香竹一番,又给了薛二姑娘好一些首饰当赔礼,这事才揭过去。 自此之后,薛二姑娘在落霞居更是目空一切,横着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香竹还有院里伺候的丫鬟也只敢生闷气,若知道她要来,就提前默默将值钱的物件都搬到别的院里藏着。

现在憋着这么多年的恶气,终于可以出了。

“明日我带着几个粗使婆子,亲自去将姑娘之前的物件都搬回来。”

她叉着腰。

“那明日你不跟我去吃辣菜了?”

沈清依睨了她一眼,哪不知道她的心思,肯定想借机向表姐报仇。

对哦!明日可是约了郡主要去看康王,之后一块去吃辣菜呢。

这下犯了难,两边都有瓜吃!她一个也不想落下!

沈清依带人回了院子没一会,便收到纪馥诗的回信。

“姑娘,纪姑娘回信。”

沈清依看完,嘴角一弯,眼珠子转了转。

“走,找二哥去。”沈清依说着要往外走。

被香竹一把拉住,“姑娘,您这一天干了这么多事,不劳心伤神么,要不先歇会。”

沈清依现在精力满满,浑身跟打了鸡血一样,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丝毫不觉得累。


真是猪油蒙了心!

这些个糊涂账啊!

香竹见状,也上前将账册一本本摊开,心里也满是疑问,姑娘这是要把府里的事抓起来了。

好事!最好也将那些陈年老账都扒拉算清楚。

省得一直被别人吸血,她早看不惯了。

姑娘,雄起!

赵管家坐在下首,手里拿着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渴死他了,跑一路。

喝完,又向香竹招招手,指了指茶盏,

低低道,“再来一杯。”

一旁的钱账房很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净上这吃吃喝喝来了。

出息!

正事呢,管不管了!

钱管家像没看到钱账房那表情一样,自顾自老神在在。

摸了摸那一小撮胡须,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

“这几处铺子收益是所有铺子里最好的,怎么就给抵押变卖了呢?”

“还有这两处庄子,之前盈利颇丰,怎么现在都所进无几了。”

“另外,这府里每月的开支怎么高出这么多?”

“还有薛家怎么有二十万两账挂着呢?”

....

沈清依这才粗粗看了一些,就发现了这么多问题,这要是将所有账都翻一遍,那不得...

吐血!

钱账房看了看赵管家,你说!

你管钱,你说!

两人眼神交战了一会。

钱账房起身,拱手,“回姑娘,这几处铺子跟庄子,您之前交由薛夫人那边打理,后面因薛夫人说同行竞争较大,大家都在压利润,没有赚头。所以便将铺子抵押出去,您当时也同意了,然后这两处庄子,自从交给了薛大公子管着后,每月的进账便越来越少,当时老奴跟您提过,您当时说再看看,然后就没下文了...

“是关于你的婚事。”

憨憨又急性子的沈文许受不了老爹这一副娘们唧唧的模样,直接当了嘴替。

“今天我们去萧家,正好碰上萧妃也去了......”

沈文允小嘴叭叭将今日在萧家发生的事都一股脑说给妹妹听,包括萧妃跟父母兄长商讨着顾临珩救沈清依的事,以及顾临珩的态度。还有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徐阳辰也说他想娶沈清依过门,因为母亲在世时,永悦长公主便跟她提了俩孩子定娃娃亲之事。

把她听得一愣一愣的,信息量有点大,她得消化消化。

这怎么跟上一世的走势相差甚远呢?明明上一世这俩纨绔兄弟并没对她有表现过一丝男女之情的迹象。

起码在她死前,这顾临珩还有她大哥二哥在内,都还单身,并没有说亲。

怎么这一世,都上赶着想娶她呢,早干嘛去了。

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顾临珩落水救她,她又是自己哥们的妹妹,还有萧家的施压,因着责任所以才勉强娶她的?

沈清依这一想,觉得甚有可能。

但徐阳辰啥意思?她突然想起前两日,宜乐悄悄跟她说,想让她做自己嫂嫂,永悦长公主也想让她当儿媳妇。

她当时还白了宜乐一眼,觉得这不可能。开什么玩笑,上一世就没听她们提过一句半句这事。

大离谱事件!

几人看着沈清依呆愣的表情,沈文允开口道,“小妹,这事你怎么想?”

沈清依拉回思绪,看向几人。

“爹,兄长,是不是非嫁不可?这事皇上那边怎么表态?”

眼下她觉得既然爹是来跟她商量的,那说明这事,目前还处于可商可量的阶段,未完全定性,主动权应该是在她这边。

皇上应该还没直接插手干涉此事,毕竟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亲外甥。

“你放心,闺女,若你不想嫁,谁也勉强不得你,天皇老子也不行。”

沈赫看着女儿,面色因刚才吃了锅子而微微发红,一脸褶子泛着慈爱。

他就这一个乖乖女,谁也不能委屈了她去。

“我明天上朝就向皇上请旨,我女儿的婚事全由她自主。”

少时定的婚约,那只是为人母亲口头一说,到底还是要看儿女的意愿。

五皇子落水救人,虽对女儿家名声有损。但若女儿不愿意,以他沈家的产业,也定能养得起这个女儿,不用去做什么姑子。

圣上开明,定不会因此强求强娶,或问责于他。

沈清依看着两世父亲依然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内心感动不已,眼睛闪着泪花,父亲两鬓已白。

加上因之前战场受伤,显得更比同龄人沧桑一些。

再看看两位兄长,至今已过弱冠之年,但仍未娶亲生子。

大哥向来稳重,有才学,至今未娶,也是因操持着这个家,这一家子都是他的拖累,尤其自己不太省心。

导致之前相看的一些还不错的门第女子不愿意一进来又当主母,又当大嫂还又当娘。

二哥看似憨憨纨绔,实则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在工事雕刻方面天赋很高,而且也有行商头脑。

但奈何大昭国的商人阶级地位低下,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理想而拖累侯府名声。

毕竟堂堂侯府公子出去走商,这在权贵圈子里,得让人笑掉大牙。

既然重生一世,她不仅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希望改变兄长以及沈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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