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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娇妃,女将凤华裴昭薛芙 番外

西北水果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昭脸上自然而然露出笑容,跨步往前去,“不是让你在府上等我?”“在府上待着也没事。”萧云祈握住裴昭的手,拉她上去坐好,抬手吩咐道:“走吧。”马车缓缓起行。“看裴姐姐的表情,事情已经办妥了?”“当然。”裴昭接过萧云祈递来的一杯茶轻抿着,“你在宫门口,想来是没见到慕容家的那两人出来吧……他们去天牢住了。”“这样啊,天牢与他们来说,的确是个好地方。”萧云祈缓缓点头,看着裴昭的眼神泛着几缕好奇:“裴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定军山》还有那下半阙?”怎么知道?裴昭单手支下颌,看着车帘晃动间,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冷的弧度。前世慕容彦的后半阙《定军山》,是几年后做出来的。他的才名四国皆知,传诵天下。裴昭就算是不懂诗词,也耳...

主角:裴昭薛芙   更新:2025-04-02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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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薛芙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娇妃,女将凤华裴昭薛芙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北水果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昭脸上自然而然露出笑容,跨步往前去,“不是让你在府上等我?”“在府上待着也没事。”萧云祈握住裴昭的手,拉她上去坐好,抬手吩咐道:“走吧。”马车缓缓起行。“看裴姐姐的表情,事情已经办妥了?”“当然。”裴昭接过萧云祈递来的一杯茶轻抿着,“你在宫门口,想来是没见到慕容家的那两人出来吧……他们去天牢住了。”“这样啊,天牢与他们来说,的确是个好地方。”萧云祈缓缓点头,看着裴昭的眼神泛着几缕好奇:“裴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定军山》还有那下半阙?”怎么知道?裴昭单手支下颌,看着车帘晃动间,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冷的弧度。前世慕容彦的后半阙《定军山》,是几年后做出来的。他的才名四国皆知,传诵天下。裴昭就算是不懂诗词,也耳...

《权宠娇妃,女将凤华裴昭薛芙 番外》精彩片段


裴昭脸上自然而然露出笑容,跨步往前去,“不是让你在府上等我?”

“在府上待着也没事。”

萧云祈握住裴昭的手,拉她上去坐好,抬手吩咐道:“走吧。”

马车缓缓起行。

“看裴姐姐的表情,事情已经办妥了?”

“当然。”裴昭接过萧云祈递来的一杯茶轻抿着,“你在宫门口,想来是没见到慕容家的那两人出来吧……他们去天牢住了。”

“这样啊,天牢与他们来说,的确是个好地方。”

萧云祈缓缓点头,看着裴昭的眼神泛着几缕好奇:“裴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定军山》还有那下半阙?”

怎么知道?

裴昭单手支下颌,看着车帘晃动间,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冷的弧度。

前世慕容彦的后半阙《定军山》,是几年后做出来的。

他的才名四国皆知,传诵天下。

裴昭就算是不懂诗词,也耳熟能详。

这缘由,裴昭自然是说不出来的。

她转向萧云祈问:“事情办好了?”

裴昭进宫之前曾让萧云祈去办一件事情,那便是派人去往泾阳之地布置《定军山》童谣之事。

要让裴昭今日与皇上说的事情铁证如山。

“嗯。”萧云祈又点了点头,“裴姐姐交代我的,我怎么可能办不好。”

“唔,那就行。”

裴昭淡淡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原本她是冲着慕容彦去的,没想到慕容仙竟然自己送死——

一箭双雕,好不快乐。

而坐在一旁的萧云祈,瞧她这意思是不打算告诉自己,心里说不上的酸涩落寞。

难道自己不值得信任?

裴昭正在想别的事情,对于身边小弟弟复杂的心情没有留意到。

萧云祈自己不舒服了一阵子,坐在阴暗处去。

一路上,他都没吭声。

回到定国公府下马车的时候,裴昭终于反应过来,这孩子路上过度的沉默,忍不住回头问:“你是伤口疼吗?”

“我——”萧云祈正要说话。

府内却忽然奔出管事来,神色焦急地说:“小姐,府上来了一位贵客,正在您的院子里呢,您快去吧。”

“什么样的贵客?”

“一个公子……神仙一样的公子。”

裴昭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意识到什么,撩起袍角快步跑进了大门去。

当她奔到自己的如意楼内,看到那“神仙公子”的时候,她忽然惊喜地失声道:“师父!”

院内的花藤边上,立着一个人影。

雪衣清华,眉目如画。

月华在那人的身上镀了一层银色光晕,把他衬的不似凡尘之人。

“阿昭。”他回过头来,眸光掠过裴昭清瘦的身子,眼底深处隐匿着无数心疼。

他并不多说,直接道:“带我去看你六哥。”

“好!”

裴昭转身,恭敬地在前引路,“师父请!”

此时还不到亥时,裴煜并未歇下,正在院内吹箫。

在看到裴昭以及同行之人的时候,清扬优雅的箫声戛然而止。

裴煜面露讶异:“这位是……”

裴昭声音略有些激动地说:“他是我师父。”

天下武林正道之光,天阙山轩辕台上的月天一公子。

“好精巧的椅子!”月天一眼底闪过惊叹,衣袂翻飞之间,人已经到了裴煜的面前,“请伸手。”

裴煜没有丝毫迟疑地将手腕露出来。

月天一扣脉片刻,蹲下身子去检查他腿。

良久之后,月天一起身:“还好。”

“师父的意思是可以治,对不对?”裴昭急忙问:“要什么药材?我这就想办法准备!”

“别急。”月天一温和地看向她,慢慢说道:“他的腿脉是被利器切断的,如想重新站起来,只需接续经脉即可。”


“哦?”裴昭忽然笑了一声,“寒江关之事十分的复杂,因此,哥哥给朝廷的奏报之中,只写了边防安稳。”

“其余要事要在入京之后亲自面圣禀报。”

“怎的宁王竟对关口的事情如此清楚,还知道是我斩杀了一品骠骑将军?我真的很好奇,宁王的消息是从何处来的?”

裴昭眯起眼说:“莫不是你在军中安插眼线?!”

萧云宴脸色微变:“放肆,本王怎么可能安插——”

然而裴昭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裴昭厉声说道:“你既在军中有眼线,该当知道裴子衡通敌叛国,引南齐人攻入寒江关内,我父亲为镇守关口血洒城楼——”

“通敌叛国的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我便请出龙鳞枪,将他就地正法!”

“你不问裴子衡通敌叛国之罪,反倒倒打一耙,因我杀他便要问我的罪?”

“你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裴子衡通敌叛国是你授意的?!”

一连三个问题砸到了萧云宴的脸上去,砸的他措手不及。

他完全没想到,裴昭如今竟然这般伶牙俐齿。

无论是在军中安插眼线,还是通敌叛国,即便他身为宁王,也招架不住这两件事情。

“你胡说!”萧云宴咬牙说道:“本王身为北梁宁王,怎么可能通敌?”

“哦,也是。”裴昭淡道:“宁王殿下自然不会通敌,想来也是受了小人挑拨,所以才非要问我的罪。”

“……”萧云宴被她堵的无话可说,只得就坡下驴,“不错,此事有误会,本王是听了小人挑拨……等回去必定彻查。”

“好的。”裴昭点点头,问道:“那么现在,我父亲的灵柩可以入城了吗?宁王殿下!”

“当然。”宁王萧云宴脸色难看地让开位置。

太子萧云谨冷冷地看了萧云宴一眼,脸色十分不善。

灵柩之后的马车之中,原本见到宁王那般咄咄逼人而紧张无比的裴煜,在看到妹妹应对的如此利落且游刃有余之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这第一关,是过了。

裴昭翻身上马,引着父亲的灵柩进了城门。

城内街道两旁围满了百姓,他们看着那黑漆漆的灵柩,眼底全是震惊和不信。

护卫北梁边防三十年战无不胜的定国公怎么可能死?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鲜血淋漓。

一个百姓跪了下去。

第二个。

第三个……

街道两边跪了一大片。

有的低声呜咽,有的大声嚎哭。

整个都城都陷入一片哀迷之中,悲伤的气息冲上天际。

萧云宴眼神无比阴沉。

一个定国公,竟在百姓心中有如此地位。

太子却神色哀痛,眼眶发涩。

定国公是北梁的护国柱石,如今这柱石忽然塌了,以后谁来护卫国祚?!

……

队伍穿过长街,终于到了定国公府门前。

裴昭提着马缰,看着那武威而庄严的门楣。

她走的时候,此处还披红挂彩,一片喜气,如今回来,却是连天都塌了一半。

而此时,国公府大门紧闭。

她分明早已派人提前通知过府上。

裴昭闭了闭眼睛,唇角勾出一个极其冰冷的讽笑,果然……都没让她失望。

“府上的人怎么回事?”太子沉声道:“去叩门!”

“是!”太子身边一个侍从立即往前走。

“不必了,我自己来叩。”

裴昭从马背上滑落,朝着副将唐战伸手。

唐战立即送上小姐的凤嘴梨花枪。

所有人都看着裴昭,看着她提着那梨花枪,枪尖拉在地上,在国公府门前的青石地砖上划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

那声音,在过度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异常刺耳。

众人都狐疑地想,她这是想干嘛?

叮!

裴昭把枪柱在台阶上,下一刻,忽然朝着紧闭的大门劈了过去。

咔嚓——

两丈高的大门朝里砸去,伴随着一阵女子的惊呼声,“砰”的一声砸到了地面上。

门内,一个手拿龙头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用力地将拐杖捣在地上,沉声怒骂:“孽障,你放肆!”

“唐战,带人设灵堂!”裴昭不理会那老妇人,只朝自己的人吩咐。

“是!”唐战领命之后,立即带着黑甲卫冲入府中。

老妇人大叫:“放肆、放肆!全都不许动,都给老身滚出去,你们有没有把老身看在眼里?裴昭——”

见自己喊不住那些人,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直直盯住裴昭:“你这个忤逆的东西!”

裴昭充耳不闻,用一种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是定国公府的老太君刘氏,按照辈分,裴昭还得叫她一声祖母。

可这个祖母,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父亲活着的时候,刘氏当着父亲的面还算客气,但背过父亲去,便对裴昭各种冷嘲热讽。

如今父亲不在了,刘氏索性是懒得装了。

父亲灵柩在外,她竟大门紧闭!

裴昭质问:“为什么不给父亲设灵堂?”

“你一个小辈,老身要做什么事情,由得你来过问?”刘氏喝道:“你给老身跪下!”

裴昭一动不动,“就因为父亲不是您亲生的?”

“住口!”刘氏厉声道:“老身为什么不设灵堂,你心中没有数吗?都是因为你把这个地方染的到处煞气!”

“老身怕在此处为国公爷设灵堂,他死都不会瞑目!”

刘氏厌烦地看着裴昭:“速速带着你的人离开,老身在城南别院已经设好了灵堂,你莫要在此处逗留,快点走!”

裴昭反问:“我若将这个地方染的浑身煞气,怎么还没把你煞死?!”

刘氏惊呆。

裴昭冷笑道:“我爹尸骨未寒,你连丧事都不想为他办,就想将我们大房整个扫地出门,赶到城南别院去!”

“你是想给你认的干儿子裴子衡腾位置吗?不好意思,裴子衡死了。”

“什么——”

刘氏又是一惊:“他怎么——”

“我杀的。”裴昭阴恻恻地笑:“就算他不死,定国公府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可能是他的!更不可能是你的!”

“你、你——”刘氏本就因为裴昭的态度气的厉害,此时一听这话,顿时一阵晕眩,差点栽过去,“你、你真的杀了子衡?!”


裴昭的瞳孔轻缩了一下。

犹记得前世,自己和薛芙征南齐的时候,萧云祈已经受封河西王,朝中三省六部他都有势力,手掌八万玉阳军,令西境蛮夷部族闻风丧胆。

他冷酷嗜血,不苟言笑,是北梁新帝萧云宴的心头大患。

此时的少年,倒是和那前世传言里的河西王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裴昭忽然想,他独自去西北的那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变化会那么大……

难道是边境的风太烈,异族太过凶悍,迫的眼前这少年转了性子。

“裴姐姐?”见她一直看着自己,萧云祈有些诧异地唤。

裴昭回过神来,轻笑着说:“阿祈长的好看,笑起来便是晴天。”

“……”萧云祈愣了下,脸上有些热,“裴姐姐又胡说了。”

“姐姐是说实话,我喜欢你笑着的时候。”裴昭温声说:“要做个心有花木,处处向阳的翩翩少年郎啊。”

萧云祈顿了顿,“裴姐姐喜欢的话,那我就做那样的人。”

……

日暮西斜,裴昭回到了定国公府内,便去到了二嫂金氏的院子。

金氏正在查看这个月府里下人们月银的账册,见她进来,给她打了个稍等的手势。

裴昭笑着点点头,坐到靠窗的位置去候着。

约莫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金氏把一切安顿妥当,笑盈盈地上前来:“让阿昭久等了,来。”

金氏牵起裴昭的手,拉她到桌边坐下,帮她沏茶。

裴昭说:“想烦请金伯父帮忙查一点事情。”

二嫂金秀音出身太医世家,父亲是太医院左院判。

北梁皇帝所用的药方,除了在负责皇帝起居饮食的内务府留档,还会在太医院存档。

皇帝的存档都是机密,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除了太医院的院正以及院判。

金氏对裴昭是十万分的信任,没有犹豫就说:“行,查什么?”

“事关重大,我得见金伯父当面说。”

“这样啊……”金氏露出个了然的神色来,“正巧我许久未回娘家了,过两日是父亲的寿辰,不如阿昭陪我去一趟?”

“好!”

三日后,裴昭和金氏带着小涵月一起前往金太医府上为其祝寿。

金太医不喜欢热闹,寿宴就是普通的家宴。

宴席后,裴昭被金太医请到花厅坐下品茶,“不知九小姐有何吩咐?”

定国公府一门荣耀,裴昭又是女中豪杰,尤其是回京这几个月做的事情,金太医都看在眼中,态度自然而然十分谦和。

裴昭便将事情与金太医说了。

金太医闻言面色微微一凝:“老朽知道了,会尽快帮九小姐做好这件事情,九小姐放心吧。”

……

离开金府回家的马车上,裴昭一边抱着小涵月逗弄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二嫂说着话。

但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药方的事情,金太医必定搞得定。

而慕容仙针灸的顺序可就难了。

听说她每次针灸的时候,都只有大太监润福一个人在里面伺候……

且不说润福的嘴巴能不能撬开,润福又不懂医术,怕是连她扎哪个穴位都不清楚吧?

她前世因为憎恨皇帝,所以对皇帝身边的任何事情都不关心。

如今倒是束手束脚起来。

一路上裴昭都在想这件事情。

回到国公府的时候,恰逢遇上裴煜在花园内纳凉,那鲁班神斧门的青年公输仪陪伴在侧。

“哥哥。”裴昭问了声安,手忍不住落到了裴煜的膝头,“最近感觉怎么样?”


这话也是真心的。

萧云祈微微拧眉,对这“家人”二字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能和裴姐姐这么亲近,他已经很高兴了。

不怕。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改变裴昭对自己的态度。

只是瞧着裴昭微蜷在身侧的手,萧云祈的眉心又皱了皱。

他拉住她的手腕,“裴姐姐,我带你去洗洗手吧,你的手脏了。”

……

慕容彦几乎是逃回丞相府的。

慕容仙看到他狼狈的姿态吃了一惊:“只是去问个话而已,怎么——”

当她的手摸索到慕容彦的脖子,检查了伤势之后,她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彦的喉咙差点被捏断!

裴昭竟然下此狠手!

她现在就这么无所畏惧,什么都敢?!

慕容仙忽然觉得,想要通过给她一点好处,哄骗的方式的得到她的信任,再骗取兵书和裴家的势力是绝无可能了。

慕容仙眼神逐渐转为阴沉:“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我等着!”

“来人,帮大公子更衣,准备入宫!”

慕容仙一声令下,甩袖离开了慕容彦的院子。

慕容彦的手下欲言又止,公子现在半死不活,不好好在家养着,进宫连番折腾他身子怎么受得了?

但又到底没说出来。

自从三年前二小姐落了一次水之后,她性情大变,一改往日的懦弱痴傻,变得智慧无双。

整个相府,包括慕容丞相都很听慕容仙的话,他一个下人,哪里敢说出“不”字来?

……

如意楼里,裴昭净了手,拿着精致的绣帕翻来覆去地擦拭着,容色十分平静。

“阿祈,晚膳你自己吃,吃完了早点休息。”裴昭说。

“我不吃。”萧云祈瞥了她一眼,“我陪你去。”

“……”裴昭沉默片刻,含笑看着萧云祈,“陪我去哪儿啊,你又知道我要出去了?”

“裴姐姐将我当傻瓜吗?”

萧云祈慢吞吞地说道:“你下手不轻,慕容彦如今是半死,丞相府哪里能善罢甘休?”

“他们不敢自己来找你,跑去父皇面前告状的本事可是有的。”

“父皇疼你归疼你,伤人的事情也是真的,就怕免不了责罚,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

裴昭轻笑一声,忍不住抚了抚萧云祈的脑袋:“阿祈可真聪明。”

萧云祈不喜欢她这样的动作,但又不舍得躲开,恹恹地撇嘴说:“我陪你去,这就走吧!”

“唔……我自己去就好啦,你不然帮我办另外一件事情吧?!”

……

北梁皇帝醉心书画,整个御书房中摆的全是名家字画,文人墨宝,以及他自己的书画作品。

他本极有天赋,在书画方面的造诣也极高。

裴昭前来拜见的时候,皇帝正在写字,瞧见她便亲切地招手:“阿昭来了,过来看看朕这幅字写得如何?”

“是。”

裴昭走上前去,扫了一眼桌上的那幅字。

皇帝写的竟然是慕容彦的那一首《定军山》。

平心而论,《定军山》的确是一首慷慨激昂,十分悲壮的豪放之词,也怪不得被文坛视为至宝。

因为这个,皇帝对慕容彦十分喜欢。

隔三差五便叫慕容彦进宫伴驾。

裴昭想,如果今日骤然得知慕容彦被她弄了个半死,只怕皇帝再喜欢她,都得生出许多不悦来。

但是,她来的早,这情况就另说了。

“如何?”一直听不到裴昭的声音,北梁皇帝有些诧异地看向她,“难道是阿昭觉得朕写的不好?”

“这个……”裴昭讪讪道:“阿昭本是行伍之人,不擅书画,倒也不好说这字的好坏……这是慕容大公子的《定军山》吧?”


裴昭稍微有些愣神。

这孩子,今日怎么这么眷恋依赖自己,这两年他都没这样过了。

裴昭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暗暗思忖,难道是因为薛芙?

她自从五岁认识萧云祈之后,两人一向亲近的很。

她家中上头都是哥哥,又瞧萧云祈长得好看还乖巧听话,便把他当做弟弟一样关照疼宠。

十四岁之后,她的少女心思更加敏感,一颗心几乎都扑到薛芙身上去了。

每年在京中度过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月,她也基本都是追在薛芙身边。

这两年回京的时候,萧云祈约过她许多次,每一次……基本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掉了。

就算是勉强答应,也会出现爽约的情况。

难得有不爽约的时候,去了便与他一个劲儿的讲薛芙如何如何。

阿祈这孩子,约莫是觉得她不关照他,不疼爱他了,所以才要专门问她一句,喜不喜欢薛芙吧。

裴昭自嘲的扯了扯唇。

薛芙是她的黄粱梦,如今碎成了一地渣滓。

也让她明白,一个女人把百分百的心思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她有定国公府一门荣耀需要她来撑。

有哥哥、小涵月、裴君侯需要她陪伴和照看。

还有阿祈。

这辈子她绝不会走前世的老路,或许,也不会再全心全意去喜欢一个男人。

……

熬了夜,第二日裴昭照常还是辰时起身。

小涵月带着下人,又来给裴昭送早膳了。

她那软糯可爱的样子,总是能让裴昭心情舒畅,“月儿乖,来给姑姑抱!”

“等我哦。”小涵月挽着袖子给裴昭摆碗筷,“马上摆好啦,摆好就给姑姑抱!”

“裴姐姐。”

萧云祈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是昨日的那身山青色袍子。

整晚睡眠不到两个小时,他这会儿瞧着,精神倒是不错。

“咦……”小涵月没想到这儿还有外人,吓了一跳,害羞地缩到了裴昭怀中去。

但瞧着萧云祈长的实在好看,又忍不住眨巴着眼睛瞧着他:“这个哥哥是谁……”

“他是晋王殿下。”裴昭捏了捏小涵月的脸颊哄道:“别怕,他很和善的。”

小涵月点点头,乖巧地朝着萧云祈说:“晋王哥哥你好。”

“乖。”萧云祈摸了摸她的头:“叫叔叔。”

“啊?”小涵月愣住了。

萧云祈又说:“要叫我叔叔的,知道吗?”

“你不过比涵月大十岁而已,叫叔叔显得多老?”裴昭给他拿碗筷:“快坐下吃东西吧!”

“裴姐姐是她的姑姑,小涵月如果叫我哥哥,岂不是我也得叫裴姐姐姑姑?”

“一个称呼而已,倒是较真。”裴昭失笑道:“那涵月你就顺着他的意思,喊他声叔叔吧。”

“好呀。”小涵月点点头,乖巧地唤了一声叔叔。

这只是小事,裴昭也没放在心上。

吃完早膳,裴昭便和萧云祈一起到了裴煜的院落内。

裴昭两人到的时候,裴煜正坐在树下,吹着玉箫。

箫声清扬婉约,可以听得出来,主人的心情也是甚好。

裴昭脚步很轻地走近,不愿打扰哥哥的雅兴,等一曲终了,她才鼓掌叫好:“好久没听过哥哥的箫声了,还是如此余音绕梁。”

“阿昭来了。”裴煜微笑,招了招手:“过来坐。”

三人坐在树下闲聊品茗。

今日的一切,似乎都很让人心情愉悦。

裴昭想,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希望吧。

这把精巧的椅子是希望,三日之后会到京城来,为哥哥治腿的师父也是希望。

而这希望,还都是阿祁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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