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守业杨如珠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赘婿文里的极品丈母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气热,饭菜也热,个个都汗流浃背的,只“嗯嗯”的敷衍应声,一看就知道话没过耳,她只说两句便作罢。饭后拿出树莓分给大家当饭后水果。树莓饱满多汁,清甜中微酸,几个女儿高兴坏了,一颗在嘴里含了好久,才舍得咽下。三个女婿觉得这小果子就是孩子的零嘴,有些不好意思吃。可果子殷红璀璨,还未吃上就闻到清香扑鼻,他们还是忍不住尝了。当甜美的汁液溢满口腔,全所未有的味觉冲击,令他们惊愕,而后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实在太好吃了!李守业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一哆嗦,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他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甜的滋味!……许真真饭后小憩了一阵,醒来后已是黄昏。离天黑还早,她便喊上三个小女儿,去了自家桃林。古代水稻产量很低,原身夫妻不爱种。杨瑞做些小生意,待手...
《穿越,赘婿文里的极品丈母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气热,饭菜也热,个个都汗流浃背的,只“嗯嗯”的敷衍应声,一看就知道话没过耳,她只说两句便作罢。
饭后拿出树莓分给大家当饭后水果。
树莓饱满多汁,清甜中微酸,几个女儿高兴坏了,一颗在嘴里含了好久,才舍得咽下。
三个女婿觉得这小果子就是孩子的零嘴,有些不好意思吃。可果子殷红璀璨,还未吃上就闻到清香扑鼻,他们还是忍不住尝了。
当甜美的汁液溢满口腔,全所未有的味觉冲击,令他们惊愕,而后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实在太好吃了!
李守业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一哆嗦,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甜的滋味!
……
许真真饭后小憩了一阵,醒来后已是黄昏。
离天黑还早,她便喊上三个小女儿,去了自家桃林。
古代水稻产量很低,原身夫妻不爱种。杨瑞做些小生意,待手头宽裕时,心血来潮买了两座荒山,种了些桃树。
他走的时候,桃树还没成长起来。原身不懂打理,他一去不回后,便任由桃树自生自灭。
据孩子们说,这些年桃树挂果少,且都是又苦又涩,不能入口,原身几次想转卖了这山头,却苦于没人要,许真真便知这桃林没什么用处。
可好歹也是一片林子,她还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废物利用。
但是,等到了桃林,她看了好几棵桃树后,还是失望了。
丫头们果然没说错。
这片山林,地面干旱又贫瘠,焉了吧唧的桃树被杂树杂草掩在其中,若不是开出零零散散的桃花,她真的很难辨认出来。
这样缺乏养分的果树,能长出好果才是奇怪。
把杂木杂草清除,再松土施肥,浇上空间的山泉水,或许有救。
可这荒山野岭的,要这么干那可是大工程啊,光凭她家三个女婿干不了多少,目前也没钱请工人。
看来这桃林只能先放着不管……等等,这是什么?
是桃胶!
在枝节、树干处都有,特别是有的桃树被人折断、砍伐过,断口处溢出的特别大一坨。
这东西在现代很受欢迎,据说里边不但含有植物胶原蛋白,能美容养颜、提亮肤色,还能治痢疾、腹痛、糖尿病。
管不管用先不说,用来炖各种甜品,口感都很好的,搭配雪耳、百合、红枣、牛奶就可以,无论春夏秋冬都能吃。
这是不错的商机啊!
她心里头欢喜,忙招呼几个女儿一起摘桃胶。
如男仰起头看她,问,“娘,这个桃树疙瘩有什么用呀?”
许真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叫桃胶,摘回去娘给你们煮糖水吃。”
三个小姑娘的眼睛齐刷刷一亮,糖水!
如男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娘,是用锁在柜子里的糖煮吗?”
许真真想了想,柜子里确实有糖。
七年前杨瑞一去不回,给他跑腿的伙计万庆,第二年就带了两斤红糖来看她。此后每年都来一回,每回都有带红糖。
可惜原身太抠,一点儿也舍不得吃,都攒着放柜子里锁起,几个孩子馋了好几年。
想到孩子这么大还未吃过糖,许真真心里头就发酸。
“是。不过这桃胶要处理,等明后日,娘给你们炖大大一锅糖水。”
“哇,娘你太好了!”
三个小姑娘欢呼雀跃,越发卖力的摘桃胶。
摘了一会儿,许真真才想起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没东西装桃胶,便折了些大树叶做了几个树叶包。
树叶包很快装满,日落西山时,母女四人打道回府。
晚饭依然是男女不同桌,三个女婿在屋厅,几个女儿在院子。
李守业只炒了三个蔬菜和一个萝卜干,岳母没发话下来,他也就没敢动鸡蛋。
只是那蔬菜没有放油,炒得又黄又干巴巴的,实在很难让人有食欲。
生怕挨骂,许真真才走进伙房,李守业就“噗通”跪下了,“娘,我菜没有炒好,我错了……”
头垂得低低的,泪流满面,像是受虐待的小媳妇一般。
许真真忍无可忍凶他,“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他吓得一个哆嗦,慌忙站起来退得远远的,只是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许真真已无力吐槽,只得缓和了语气,“为何菜没炒好?”
他小声嗫嚅,“家、家里没、没有油盐了……”
许真真:“……”
得了,又得掏钱。
“知道了,以后家里缺什么,提前跟我说。”她的语气透着疲惫。
李守业一愣,随之忙不迭的点头,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以前家里若是没了柴米油盐,岳母便会很焦躁,对他打骂出气。
可现在岳母不会了,还对他这么好……
许真真瞪他,“把眼泪鼻涕擦一擦,这正吃饭呢,你要恶心谁!”
不想看他,转过脸,对二女婿说,“满谷明日随我再去一趟城里。”
陈满谷微微蹙眉,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终归没有说出口,无奈地点了点头。
许真真懂他的未尽之言:又让我借牛车,让我受气!
她只能装不懂。
吃了一碗无滋无味的稀饭,想要挣钱的心,全所未有的迫切。
饭后。
她把今日采摘的桃胶倒到大木盆里,用清水洗过两遍,便倒入草木灰过滤杂质。
如此反复几回,再用清水泡上半个时辰,装上簸箕晾干。
等忙完这些,洗漱完就睡了。
一夜好梦,再睁眼就已天色大亮。
洗漱完出去,李守业已经做好了早饭,把屋子、院子内外都打扫一遍了。
做饭、挑水、洒扫、劈柴等等,这是原身派给他的工作,他每天都很用心完成。
这一点,许真真也很满意。
但是,只他一个人做也累,等忙完这几日,还是安排全家一起轮流做家务吧,这样公平些。
她到伙房盛了半碗粥,就着萝卜干、咸菜慢慢喝着。
这里的南方人不会做面食,一日只吃两餐,主食全是稀粥,偶尔加点野菜、野生淮山、大豆等东西一起炖,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得上一餐干饭。
常年累月的缺营养,所有人都一脸菜色。
她虽然也是南方人,可口味偏重,又无肉不欢,大清早吃着这能照出人影儿的稀饭,只觉得嘴里要淡出鸟来。
按照现在的伙食,她这具破身子撑不了几年。
许真真便坐起身,整理好衣裳。
李守业率先走了进来。
他眼眶发红,眼泪“吧嗒”往下掉,“娘,对不住。今日那会儿我我我害怕……”
许真真瞪他,“若是我今日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咱一家子就要被逐出村子,露宿街头,没饭吃没地方住,只能去行乞,你怕不怕?”
李守业一愣,随之怒目圆瞪,双手握拳,像是要跟谁干架似的,“怕!”
“那以后咱家谁被欺负了,你要不要出头护着?”
“要!”
许真真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了,等有人欺上门来,你就这么打出去,出了事我担着。”
又看向另外两名女婿,“你们呢?”
沈逸飞站起来躬身致歉,“彼时小婿不巧在房内睡着了。小婿醒来时,听见女医证明了您的清白,而您舌战群妇,句句在理,说得那些个长舌妇惭愧低头,小婿便没出来画蛇添足。”
他白皙俊美的脸上满是羞愧,身子弯成了几十度,“小婿没能在紧要关头护着您,小婿无能!”
许真真内心冷笑:老娘我信了你的邪!
她又看向二女婿。
陈满谷只冷梆梆的说了句“小婿知错”便再无下文。
许真真知道,要扭转他们对自己的成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会子只能见好就收。
她沉声道,“不管你们内心是否在怨恨我,我只希望你们明白一个道理,咱们是一家人,已经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其中哪一个倒霉,便是墙倒众人推,谁都讨不了好处去。”
“同样的,要想咱家过上好日子,不受外人欺负,你们除了团结,还得配合我,往一处使力挣钱。否则,对家庭毫无贡献的,我会分出去单过。想啃老?在我这儿不可能。”
孩子们自是纷纷附和。
“此外,”她想起那矫揉造作的齐月华,眸光变得冷肃,“杨成寿奸猾成性,又惯会伪装,与咱家有过节。村里人都认定他们是好人,你们千万别去招惹他们,见到都绕路走。实在绕不过,就打醒十二分精神应对,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那一家子对自己怀恨在心,怕是不整死自己不罢休,这几日她也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他们赶走,不然总感觉身边埋着个定时炸弹。
孩子们神色凛然,“娘,知道了。”
……
饭后,许真真同三个女婿说,“你们帮我上山找一找雪耳和硝石。”
硝石?
三人有些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沈逸飞虚心讨教,“娘,雪耳听说过,可硝石是什么?”
“硝石……”许真真组织了下语言,“是白色和灰色的晶体,有琉璃一样的光泽……”
词穷了。
上大学的时候,一到夏天宿舍里就热得跟牢笼一般,她从网上买过硝石制冰,她对硝石熟悉,但是她很难形容出来。
“是不是江湖人用来制作霹雳弹的焰硝?”
霹雳弹?焰硝?
这二女婿居然知道这些?
许真真愣了下,内心惊讶,面上却没有流露,“对,也叫焰硝,你们去找回来,越多越好。”
陈满谷微微皱眉,“在一些原始山脉倒是有焰硝矿,可都已被大势力占据,咱们这儿估计不好找。”
许真真不以为意,“你们先找找看,若没有就去外头打听,看哪里有卖。”
把三个女婿打发上山,她去看了晾在簸箕上的桃胶。
已经是半干状态,拿一点回屋等会儿熬煮,剩下的继续晒干好储存。
万事俱备,只欠雪耳与冰块了。
她无比的困乏,回房脱了鞋袜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
“可是娘,就算我每个月把一百文钱全攒下来,也还是不够。”
“你要那么多钱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看上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娘挣钱给你买好不好?”
“不、不是的,我……”小姑娘不住摆手,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的。许真真沉吟了片刻,看了一眼在灶台上忙碌的林师傅,冲她眨眨眼,压低了声音跟她说,“在这里当伙计也挣不了几个钱。你若真想挣钱,不怕吃苦,不怕累,娘还有别的法子。”
娘居然不反对,还支持自己?
如玉双乍亮,喜出望外,“娘,是什么法子,你快跟我说说看。”
许真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嚷嚷,快点做事,等晚上回去咱们再说。”
“好勒!”小姑娘欢快地应了声音,声音清脆,像只欢乐的百灵鸟。
许真真让林师傅把几道甜品都做一遍。
她有带一些准备好一些食材过来,直接洗洗切切就可以熬煮,倒也不费事。
杨掌柜等人出去送新品,她预计今日会有些人来订购,每一份甜品都预留十份左右。
后厨里忙得热火朝天,一道道甜品制作了出来,而铺子外头,小林子擦了一把汗,匆匆推门而入。
急切地道,“万叔,李员外家要个五人份桃胶雪耳枸杞,三人份的莲子羹;方老太君家要八人份的桃胶。”
“这么快就来生意了?好样儿的,小林子。”
万庆也很是激动,匆匆报给后厨。
林师傅和如玉听了都很兴奋,许真真却有些犯了难,今日只是做样试吃,没有准备充足的食材,冰块也不多了。
把情况那么一说,三人都笑不出来了。
有单子不能做不说,可能还会把顾客得罪,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怎么办?
许真真想了想,“不着急,先把食材都做完,看能做多少出来,不够再想办法。万庆,你赶紧去找杨掌柜和小伍,让他们先别送了,如玉你出去看铺子,林师傅,咱们开始吧。”
她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所有人精神一振,又各自散去忙碌。
她进入后厨,
装了五份桃胶雪耳枸杞和三份莲子羹交给小林子,再和林师傅就把剩下的所有食材进行处理。
一刻时后,杨掌柜匆匆进来,“梨花巷朱家要五份红豆沙,桃胶三份。”
许真真惊讶,“万庆没有跟你说吗?咱们没有食材了。”
杨掌柜苦笑。“他找到老朽时,老朽已经从顾客们家里出来了。”
也就是说,他去晚了。
许真真进后厨看了看,“勉强够吧。”
不料,杨掌柜又继续报,“张记粮铺要三份莲子羹,两份桃胶。”
许真真深吸了口气,“行。”
杨掌柜又说,“怡香楼三十份桃胶。”
三十份!
这也太多了,拿什么给?
许真真和林师傅呆若木鸡。
杨掌柜道,“二东家,若不然老朽去推掉,带些糕点去赔罪?”
“等等。”许真真扶额,“前面这两位顾客的可以满足,不要推。但是这怡香楼的……等等怡香楼?”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青楼啊。他什么时候把关系打到那里边去了?
她看向杨掌柜。
杨掌柜面容微赧,轻咳一声,“老朽与那里的陈老鸨有几分交情。”
难怪能接到这么多单,敢情在那儿有红颜知己啊。还是个能说得上话的,啧。
古代的女人当中,除了富家夫人和千金小姐,就数这烟花之地的女子最有钱,又最爱消费。
零嘴、甜品糖水、胭脂水粉……哪一样缺得了?
他上前拱手,“小人见过林捕头,各位差爷。诸位公务繁忙,却要为这等小事费神,小人羞愧难当。是小人管束不严,致使手下伙计犯错,小人会将此事处理妥当,给这妇人一个交代。”
说着朝身后一挥手,两名伙计手里提着东西,疾步走出。
“诸位顶着这炎炎夏日巡街,辛苦了。这冰镇桔子汁不值几个钱,送与诸位喝了消暑。”
众人听了倒抽了一冷气。
南方不下雪,冰块要在冬天时从北方或者极寒之地运过来,储冰、运冰的商贩将价格抬得很高。
就是这一盅冰镇桔子汁,今日的市价是八百文钱,这一送就是七八盅,好几两银子啊!
而且,他们递过去的是精致的食盒,说不定里边除了桔子汁,还有糕点,甚至还有钱!
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许真真心里也是千万匹马奔腾而过。
这是明目张胆的当街行贿啊!
尼玛,这也太黑暗了吧?
好在,林捕快只是扫了一眼那些东西,并未伸手去接。
“职责所在而已,秦掌柜言重了。这妇人一把年纪,被这重力一推,怕伤得不轻,不知秦掌柜要如何给她交代?”
秦掌柜面色微变。
他早听说过这从京都空降下来的林捕头是个刺头,软硬不吃,可他与县令有交情,此人是知道的,他又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想着怎么着也该给他几分薄面吧,可没想到,这人丝毫不通融!
“林捕头,这日头太大,铺子里放了冰块降温,不如让这几位差爷进去歇歇脚?小人也好再捋一捋这事儿。”
他想拖着,好暗地里派人去搬救兵。
林捕头底下那些人也不禁意动,下意识的看向林捕头。这大热天的,有冰镇果汁还有冷气屋子,这得多舒服啊!
可林捕头却面无表情,“不必了,我等是来办差的,进铺子享受还如何维护街道的安宁?请秦掌柜快些处理此事,我等也好往别处去巡逻。”
秦掌柜面上有怒色一闪而过,但他隐藏得极好。
毕恭毕敬地躬身,道,“林捕头所言极是,是小人肤浅了。”他抬头,冷厉的双眸看向王福,“给这妇人跪下!”
许真真忙往林捕头身后躲,“掌柜的,我可不是他家祖宗,受不起他这跪拜大礼。”
这掌柜心可真黑!
男儿膝下有黄金,若这伙计当街跪求自己原谅,她这个受害者反而会被人诟病,
秦掌柜把腰弯成了九十度,“不知您要如何才肯原谅他?”
许真真毫不客气的指责他,“掌柜你这话说得,像是我无理取闹、不依不饶一般!他推倒我,不说跟我道歉,还对我恶言相向,你让我拿什么去原谅他?”
秦掌柜面色微沉。
好个牙尖嘴利的妇人!看来此事若自己处理不好,会对铺子的声誉造成很大的影响!
许真真又道,“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这伙计向我道歉,再陪我看大夫,此事便算揭过了。哎哟,我的腰啊……”
她一手叉腰,一手压着腰部,面容痛苦,额头布满细碎的汗。
臀和腰真是痛彻心扉,她也向来不是善茬,敢欺负她,她也敢不要脸的讹钱。
秦掌柜再也无法维持冷静,面色变得很难看,如同吞了个死孩子般。
这明摆着就是要钱!
今日还未开张就要破财,东家若是知道了……
王福急声道,“掌柜的,她是胡搅蛮缠,我没有推……”
“啪!”秦掌柜扇了他一巴掌,声音也变得森冷,“照她说的做。”
王福手捂着半边脸,沉默了下,走到许真真跟前不甘不愿的说了声,“对不住。”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许真真掏了掏耳朵,“这人年纪大喽耳朵也不中用,听不见哪。”
王福眼里闪过难堪与仇恨之色,大吼一声,“对不住!”转身往铺子里疾步而去。
“哎,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许真真苦着一张脸,扶着腰喊疼。
林捕头直皱眉头,“秦掌柜,这便是你们认错的态度?”
秦掌柜冲许真真九十度弯腰道歉,“老嫂子,实在对不住,是小弟管束不严,令您受苦受累了,王福每月薪水不多,这医药钱便有小弟出了。”
他掏出荷包递来,“老嫂子,这二两银子你拿好,是看病亦或他用都可以。只是以后从小弟这铺子路过时,谨慎些,这地面滑,容易摔倒。您年纪大了,并非回回都有这样的运气,从台阶上摔下来而无恙的。”
言下之意她是假摔讹钱?
许真真并没有接钱,一声冷笑,“掌柜的这言外之音,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们这地儿滑,底下的人又个个都狗眼看人低的,动不动就推搡穿着一般的顾客,但凡手里钱不多,又年纪大点的,都不要进你这铺子了,免得摔出个好歹要你赔药钱。”
秦掌柜气了个倒仰,“你你怎能如此曲解……”
不等他把话说完,她又快速说道,“你怎么说我没意见,毕竟你爱做和不做谁的生意,都和我没半毛钱关系。你老眼昏花我也不怪你,可你耳朵总归没聋吧?我腰都快断了,我摔成这样还无恙?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馆,听听大夫说我伤得如何?”
秦掌柜噎了噎,而后沉默。
这妇人口牙太好,他争不过,只会越说越错,他只能闭嘴。
林捕头冷漠脸,“秦掌柜,你二人的争吵,已扰乱了街道治安,若你处理不了此事,你便随我衙门走一趟吧。”
秦掌柜面色黑青交错。
进衙门意味着将事情闹大,到时东家若是以此事为由辞了他,他也是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他捏着鼻子又掏了几两银子,凑够十两。
许真真装作勉为其难的收下,“算了,有些人天生势利、狗眼看人低的,谁让我穷酸加倒霉,给遇上了呢。”
不过,老掌柜记得跟下边的人说,真不能这般狗仗人势,不然影响铺子生意与声誉不说,还会遭报应的。”
大家面色怪异,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妇人面上装出一副“我也是为了你好”苦口婆心劝说的模样,当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但是,见那秦掌柜黑了脸,又莫名的觉得解气。
她探了探身子前后看了看,果真无人,便放下心来。
她想把木桶提进去,可死活都提不起,只好双手抓着木桶的把子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好在这里离后厨非常近,要不然非累死不可。
挪进了过道里才去喊人。
杨掌柜等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尝了甜品,心里着实惊艳,仰长了脖子,盼许久了都,一听见她的声音,全都跑了出来。
“二东家,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这伙人眼神火热,仿若她是移动的银锭子。
许真真差点被他们的热情给吓着,脚步都不自觉的往后移了移。
那甜品师傅比谁都醒目,上前提起木桶,“二东家,您、您往里边请。”
许真真见他激动的脸都红了,心中直纳闷:有这么开心么,难道就不怕自己抢了他的饭碗?
杨掌柜适时介绍,“二东家,这位是林师傅。糕点、甜品师傅都是他,咱们店的顶梁柱。”
林师傅脸更红了,苦笑,“杨掌柜,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我这样的人都能做顶梁柱,咱店离关门也就不远了。”
杨掌柜直瞪眼,“你胡说什么!大吉大利,快吐口水说过。有咱们二东家家门,加盟咱铺子,定会否极泰来,红红火火、日进斗金的。”
他一连用了多个形容词,许真真觉得好笑,林师傅却是弯腰不住点头,深以为然。
杨掌柜又指着另外两名半大的小子介绍,“这位是林师傅的侄子林峰,小名儿叫小林子,平时给林师傅打打下手,顺便学点东西;这个是小伍,全名伍小武。”
许真真含笑点头。
寒暄一阵,总算进入后厨。
许真真让人将冰块捣碎,一一加入到甜品里,再让他们选择自己喜欢的,装一碗来试吃。
但是,除了杨掌柜端了碗外,其他人都没动。
许真真挑了挑眉头,“怎么,不喜欢吃?还是怕我下毒?”
杨掌柜抽了抽嘴角,不喜欢?开玩笑,所有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们只是舍不得。
林师傅一脸严肃,“二东家,我厨艺不精,连累糖心居亏损,可东家仁义,没说过我半句,我羞愧万分。这冰食进价昂贵,若我还贪嘴,我还算是人吗?”
许真真哭笑不得,“林师傅,你言重了,这冰块没你想象中那么贵。而且,现在是试吃,你个做师傅的都不尝,你让我如何交给你?”
林师傅还是有几分踌躇,他反复问许真真,“二东家,这冰块当真不贵么?”
“我只能说,咱们的甜品定价会比对面的低一成。”
其实价格再低一点也还有三成的利润,也更好卖,但是不能。
搞低价扰乱商业秩序,到时不说对面会疯狂反扑,整个商界怕都会鄙视、抵制糖心居。
“那真是太好了。”师傅又兴奋了。
片刻后,人手一碗甜品,端着蹲在门口,呼噜呼噜的吃得很过瘾。
“哇!原来这就是冰的滋味,好爽好冰好凉快好冰啊。”
那两个半大小子不住称赞,半眯着眼,很是享受。
林师傅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二东家是厨神下凡,小人做的甜品与二东家做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许真真道,“林师傅不必妄自菲薄。我这甜品味道好一些,并不代表着我的手艺会在你之上。我用的是白糖,还加入了冰块,食材比铺子之前的好,若是你来做,也很好吃的。”
林师傅嗓音有点抖,“二东家,您抬举我了。但凡我做的东西有您一半好,这铺子的生意,也不至于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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