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知瑶祁樾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四次重生,我选择不再救女友云知瑶祁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知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那刻,我的心头涌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但最多的,似乎只是种可悲。一种无论怎么循环,都无法逃脱命运的可悲吧。我走进后台,演员们已经开始化妆换衣。我也整理好心情,准备面对下面的演出。七点钟到,一切重启。我站上久违的舞台,望着台下坐满的观众,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音乐由急到缓再到停。一曲终了,我没有出错。灯火将我整个人照亮的那刻,我看到了台下囡囡昂起的脸蛋,那样的幸福、喜悦,就像曾经无数次我作为观众看向台上的歌手那样。从那时起,梦想的种子其实就在我心头播撒下了。如今,终于再次开花结果。我又新生。走下台时,幕布后的老师给我献花,她抹了把泪:“阿樾,不愧是我看好的人。说实话我之前也担心过,你这么久没练习,会不会跟不上,但你女朋友...
《第四次重生,我选择不再救女友云知瑶祁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那刻,我的心头涌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
但最多的,似乎只是种可悲。
一种无论怎么循环,都无法逃脱命运的可悲吧。
我走进后台,演员们已经开始化妆换衣。
我也整理好心情,准备面对下面的演出。
七点钟到,一切重启。
我站上久违的舞台,望着台下坐满的观众,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
音乐由急到缓再到停。
一曲终了,我没有出错。
灯火将我整个人照亮的那刻,我看到了台下囡囡昂起的脸蛋,那样的幸福、喜悦,就像曾经无数次我作为观众看向台上的歌手那样。
从那时起,梦想的种子其实就在我心头播撒下了。
如今,终于再次开花结果。
我又新生。
走下台时,幕布后的老师给我献花,她抹了把泪:“阿樾,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说实话我之前也担心过,你这么久没练习,会不会跟不上,但你女朋友当时找上来说你肯定没问题,再三保证……哦对了,今天首演她怎么没来献花?”
我脑子一顿,下意识问:“等等,云知瑶找过您?”
“对啊,我当时不想找你的,你也说了,是退团,不是什么休假。
又把你喊出去算什么。
是小云亲自来找我,说要再替你求个机会,说你当时脑袋一热没考虑好。
“我想想你确实也可惜,怕是不好意思再来找我,这不就主动打你电话了嘛。”
她絮絮叨叨说着。
我脑子却一片空白。
这么说,这个机会是云知瑶替我争取来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四世的记忆实在太乱太杂,一时间像是铺天盖地朝我涌来,让我整个脑袋痛得像要炸开。
我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那是什么呢?
一旁的电话猛地将我拉回现实,那头是李志成冷静得近乎可怕的声音:“云知瑶死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李志成说她想见我最后一面,就撑着没死。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有种不符合现实的荒诞感。
我恍惚着来到她的病房,如第三世一样的洁白整洁,像是天堂。
她躺在白色病床上,面容是一种奇异的安详。
看见我,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次你没哭。
还挺冷静的。”
“反正你都要死的,死了这么多次,也该习惯了。”
我声音淡淡,说出来的那刻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曾经压在心头的巨石,不知不觉就瓦解了。
她没闭眼,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就这么看着我死了?
不会再来了?”
“嗯。”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她笑着问我。
刹那间,身侧的一切开始模糊褪去,像是一场即将醒来的梦,虚构的幻境开始扭曲。
只有云知瑶的脸依然清晰。
她的笑很淡,像是马上要消息。
“祁樾,你不该在这儿。
你该回去。
回你的生活,回你的舞台,回你的28岁。
“我死了。
你说你放下了。”
全世界变得寂静。
只有她的声音,无比清晰,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口。
戳穿我自欺欺人构建的三世。
哦,我想起来了。
哪有什么循环,不过是,她因为爱,陪我再次度过了两世,又因为爱,不得不逼我认清现实。
是我,困在她的死亡里,走不出来了。
一曲完毕,成员们四散休息,我却在一旁发呆。
曾经我是老师很得意的弟子,年纪不大却有着异常出彩的天赋,她曾夸我,说我站在那里就是中心。
可现在,我却像陷入了困境,怎么也走不出来。
“老师,我们这场要排练多久?”
“两月后。”
得到答案时我愣了一下,因为这么一算,首演的日子正好是云知瑶的28岁生日。
曾经几世我在为云知瑶躲过死亡拼尽全力时,乐团没有我也完美地完成了首演。
其实我不参加也行的。
毕竟他们之前几世没来找过我。
我这么一想,马上就要打退堂鼓。
可音乐节奏再一响,我看着大家整理好表情,全心全意投入时的样子,放弃的话就像堵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了。
走出练歌房的那刻,我立马订购了一张机票。
目的地是个西南小城,此时的演唱方式融入了那里的民族特色,我太久没回乐团,早已跟不上进度。
老师很支持:“你去学习学习,顺便散散心,也挺好。”
迎面的风吹过我的脸,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突然释然一笑,总该放下的。
我也有自己的28岁。
从外地回来时,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我穿梭在大山树林间,和当地的阿嬷一起做活闲聊。
开心时我们会在傍晚迎着夕阳高歌,他们那个民族的男女老少都有种别样的歌唱天赋,没什么技巧,却说不上的自由和烂漫。
没什么音乐,大家伴着歌声,敲敲打打手边的箩筐。
听不懂的方言和阳光一起环绕在我身侧,熨烫平整我疮痍空落的心。
在回到故土,老师来接我,看我笑得很轻松,她也展颜一笑:“今晚乐团有个演出,你来看看吧。”
我笑着说好,准备回家换个衣服。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到家门口时,抬眼就看见了倚在门口的云知瑶。
还有身边挽着她的李志成。
见了我,李志成很热情地走过来,笑容满面:“阿樾,这是出去玩了吗?”
我的目光却又情不自禁往云知瑶那边移。
可她却很巧妙地避开了。
心猛地一颤,我强笑着转头去看李志成:“你们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知瑶说有样东西落在这里,要来拿一下,正好我们今天领了证,想着顺便来道个喜。
婚礼还没订好,不过你得一定要来啊。”
李志成笑得很明艳灿烂,手上的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我一恍惚,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不甘心。
我付出了四世,我的沉没成本太大了,大到我没有勇气放弃曾经的一切。
我总想着再等等呢,然后等到了领证那天。
前一个晚上她没有回家,第二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站了很久。
拨打了不知道第几个电话后,那头终于有人接了。
是李志成。
“祁先生啊,知瑶昨晚陪我过生日,喝多了些,还没清醒呢。”
我赶过去的时候,李志成替我开了门。
公寓内,他穿着单薄,靠着墙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里面穿衣的女人。
今天的我难得早起刮了胡子,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可此时此刻,我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我们的证件,显得十分狼狈可笑。
反观转过身看向我的云知瑶,她除了有些惊讶,还是不见失态,反倒问我:“你怎么在这儿?”
李志成很贴心地为我们关上了门。
只是他看戏的眼神实在刺眼,刺激着我仅剩的几分理智摇摇欲坠。
“我来干什么,云知瑶你还清醒吗?”
我气血上涌,没忍住将证件一股脑摔在地上。
“你不想结直说,没必要这样侮辱我。”
她怔了一下,慢悠悠地捡起,勾唇轻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是要穷追不舍。”
她直起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冷漠得像在看个陌生人。
“看不出来吗,我想甩了你。”
理智像一根崩断的线。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
试图找到在面前人的身上找到几分曾经的影子。
可我失败了,她懒洋洋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反应。
“云知瑶,你说死亡是什么感觉?”
良久,我听到我的声音哑得吓人。
“我没感受到死亡,可是也差不多了。
那种痛苦,比死还难熬。
“很累,很疲惫,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
云知瑶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她的眼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慌乱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垂下眼眸,不自然地避开我的视线。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毕竟她也有三世的记忆。
她一言不发,我突然觉得很可悲。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
“你以为我不累吗。”
云知瑶终于开口:“死过三次,你觉得我很好受吗?
“每一次重来,我也曾抱着这次会不会不一样的念头,义无反顾地走了以前的路。
可是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辙,你懂那种感受吗?
“到第三次,我其实已经准备放弃了。
我很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为什么要再来呢?”
“祁樾,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的,站在开头看必死的结局,再到结局回望过去,你不会觉得绝望吗?
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她哽咽了一下,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接受吧。
这是现实啊。”
“我们的故事就只能断在那里,我死在28岁,那你呢?
你的后半生和我一起死了吗?
“放过自己吧。”
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
云知瑶这时起来了,她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
“你不去乐团了?
“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
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最后几个字她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
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她。
却只看见她立马移开的目光。
“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
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
“我去李医生那里看看。”
她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她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
她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
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
于是索性辞去了乐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夫。
当时的她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那就别去了,以后就唱给我一个人听。
有我在,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陪着她上下班,她大方地将我介绍给同事。
炫耀般抬手,展示我们的对戒。
然后现在,她戒备而冷淡地看着我,告诉我:“你也别整天盯着我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我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大门的砰的一声,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我坐在桌前,机械地夹着面前的早餐。
尚有余温,可入嘴却是非比寻常的冰凉。
怎么会这样呢?
自从云知瑶开始治疗后,她和我的距离好像逐渐变远了,她开始厌烦、排斥我的存在。
与我过了三世,现在遇到真爱了?
可是拯救云知瑶这件事就像我命中设定好了的程序一样。
突然让我放弃,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一般。
我觉得我应该冲上去质问她,问她我前几世的努力原来在她眼里就是场笑话吗?
可她又为什么一次次还要来配合我?
可我还是当作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云知瑶一点点地疏远我,冷淡我,看着我们之间话越来越少。
眼睁睁看着李志成和她越走越近。
甚至好几个夜晚,她装也懒得装了,直接在阳台上给李志成打起了电话。
黑暗里,纵使隔着一层玻璃,我也能看到云知瑶嘴角漾起的笑容。
再到一个傍晚,我像是怨妇一样执拗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回来。
快九点了,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饭菜后,云知瑶终于回来了。
只是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志成。
云知瑶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我还呆坐在沙发上,复盘着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心。
“怎么不开灯,坐着发什么呆呢?”
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坐在我身侧自然地过来揽我的腰。
正常得仿佛我刚才看见的只是一场梦。
我条件反射地躲过了。
气氛有些僵硬。
云知瑶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冷淡,显然她察觉到我的异常。
可好像厌烦了一般,她没有询问。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那个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明明云知瑶就在身侧,我的脑子却一遍遍闪过她死亡时的场景。
第一世她车祸,当场死亡,血从她的身躯里漫出来,浸透我的衬衣。
第二世我们结婚,我们没去度蜜月,自然没发生那场车祸。
然后意外来得荒谬。
我下班去接她,头顶一块广告牌砰然坠落。
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身上。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砸得不成人形。
就像老天必然要她死一样。
我不信,于是我们来了第三世。
这世我辞去了工作,结了婚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她一不留神就发生了什么意外。
于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她的28岁。
她生日时,烛光映亮了她熠熠生辉的眼,光晕中她朝我表白,眼眶湿润:“阿樾,有你真好。”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只觉她的笑越来越淡,面容也越来越迷糊。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几乎要整个人掀翻。
然后云知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或许是我心慌乱到无法容纳其她的记忆。
她的病我没记住名字,好像是什么很罕见的病历,生命就这么戛然而止,甚至有些荒诞的草率。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片洁白的病房。
死一般的沉寂中,只有耳旁闪着微光的仪器,锲而不舍地发出滴滴声,像是漏断她最后的生机。
我不甘心啊,我怎么甘心呢?
我和云知瑶年少时相识。
那时的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因长得还算清爽,又有令人眼红的唱歌天赋,班里的几个男生开始有意无意针对我。
我忍着忍着,忍到了他们掀翻了我外婆煎饼摊的那天。
满地狼藉中,我含着泪扶起外婆,男生们高高在上地笑,声音尖锐。
他们叫我煎饼弟,让我滚回家摊饼吧。
外婆是个哑巴,她嗫嚅着嘴,比划着替我擦去身上的油渍。
他们笑得更欢。
于是云知瑶就是这时出现的。
她举着相机,一个电话叫来了校领导。
她学习好,家里又有点小钱,在我们那个小镇也算厉害的存在。
那是个傍晚,明明白天天色还很阴沉,不知怎么,那刻的阳光冲破了层层阴霾,就这么直直地倾泻在云知瑶的身上。
她伸出手,掌心是一块干净整洁的帕子。
说的第一句话是:“抱歉,因为想先拍下证据,没第一时间来帮你。”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那天我的心跳。
剧烈而有力,支撑着我一个人穿梭循环在她死亡的无数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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