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小雨陈漠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所有人都死光了唐小雨陈漠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唐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小雨掐着我的手腕,将我从昏迷中拉回现实。疼痛从皮肤蔓延到骨髓,再侵蚀我的灵魂。我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母亲惨白的脸。我知道我的妈妈已经永远离开了我。她的身体冰冷,没有温度,没有生命的迹象。我低声呢喃:“妈…对不起…是女儿没用…没能保护好您…”陈漠寒想扶我起来,我却猛地推开他:“别碰我!别碰我!”我的声音嘶哑,身体因恐惧而颤抖。“都是你们害死了她!”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因为过度悲伤而颤抖不止。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安排后续事宜。陈漠寒对医生点点头,示意可以将母亲送往太平间。“不!”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围在床边的所有人。我俯身趴在母亲身上,感受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妈,别丢下我…”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病号服。这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也被...
《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所有人都死光了唐小雨陈漠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唐小雨掐着我的手腕,将我从昏迷中拉回现实。
疼痛从皮肤蔓延到骨髓,再侵蚀我的灵魂。
我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母亲惨白的脸。
我知道我的妈妈已经永远离开了我。
她的身体冰冷,没有温度,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低声呢喃:“妈…对不起…是女儿没用…没能保护好您…”陈漠寒想扶我起来,我却猛地推开他:“别碰我!
别碰我!”
我的声音嘶哑,身体因恐惧而颤抖。
“都是你们害死了她!”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因为过度悲伤而颤抖不止。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安排后续事宜。
陈漠寒对医生点点头,示意可以将母亲送往太平间。
“不!”
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围在床边的所有人。
我俯身趴在母亲身上,感受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
“妈,别丢下我…”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病号服。
这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也被他们残忍夺走了。
唐建军脸上的神情从震惊转为慌乱,他不安地看着陈漠寒。
陈漠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转身逼视唐建军。
“刘管教说的都是真的吗”唐建军眼神飘忽:“什么刘管教?
那个精神病人胡说八道!”
“你囚禁她,虐待她,害死她爸妈,是真的吗”陈漠寒咆哮着。
唐小雨立刻抓住陈漠寒的手臂:“漠寒哥,那个人是精神病发作,你别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我听着他们的争吵,回想着这一年来的折磨。
漫长的禁闭,日复一日的药物,死去的婴儿,被骗走的家产。
那些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猛地站起身,冲过去对着唐小雨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唐小雨!
你这个毒妇!
是你!
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爸妈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为什么害死他们。”
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唐小雨被我打得踉跄后退。
她捂着脸尖叫起来:“看看!
看看她多疯!”
唐建军立刻上前,对我怒目而视:“疯子!
你敢打小雨!”
陈漠寒的眼神复杂至极,震惊、痛苦和愧疚在他眼中交织。
但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唐小雨。
我看着他握住唐小雨的手,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如此。”
我轻声说,如同自言自语。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摇摇晃晃地朝太平间走去。
这世上再没有人爱我,我只想陪妈妈走完最后一程。
二叔唐建军坐在副驾,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
“映雪,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他声音不高,却让我浑身发抖。
车窗外,记者们还在追逐,闪光灯照亮了车内每个人的脸。
陈漠寒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脸上写满了厌烦。
“不知道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一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吧。”
车厢内的空气骤然凝固,我的大脑迅速被拉回到那间阴暗潮湿的房间。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污秽的腥臭,那是“安心疗养院”的标志性气味。
刘管教的脸在黑暗中格外狰狞:“唐小姐,你二叔特意交代了,要对你特殊关照呢。”
原来这家黑心的疗养院是二叔开的,二叔是医生,也是这里幕后的老板。
表面上是疗养院,实际上却是折磨人生不如死的监狱。
我被剥光衣服,扔进满是污秽的禁闭室,冰冷的瓷砖贴着我赤裸的身体。
每当那扇门被打开,我都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
那些支付了高额费用的“特殊病人”,一个个面带狞笑走进来。
我曾经反抗过,得到的只是更残忍的毒打和电击。
二叔是医生,他太知道如何让人生不如死,刀刀折磨却又不致命的做法。
刘管教按着电击棒的手一直很稳:“你叔叔说了,只要留口气就行。”
我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腹中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
我哭着向陈漠寒求救:“漠寒,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却冷得像冰:“唐映雪,你疯够了没有?
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流掉对你对我都好。”
绝望中,我给二叔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映雪,安心待着,对大家都好。”
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我毛骨悚然。
后来,我被告知妈妈身体每况愈下,这让我更加绝望。
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害死了爸爸,害我爸爸心脏病发作。
那段回忆如鲠在喉,爸爸痛苦倒地的样子,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多想告诉所有人真相,可是有谁会信我?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涌动,全是对我的咒骂。
“杀人凶手!”
“亲爹都能害死,真不是人!”
“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我心如刀绞,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开口。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
我蜷缩在车后座的一角,为了还活着的母亲,我不敢寻死。
为了保命,我也不敢说出二叔对我做的事。
在疗养院的那一年,我已经被警告过无数次。
“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刘管教的警告言犹在耳。
车子停在墓园外,二叔转过头来,目光如刀。
“下车,去给你爸磕头认错。”
车门被打开,冷风灌进来。
唐小雨举着手机,直播画面里的我憔悴不堪。
陈漠寒厌恶地瞥了我一眼,转身下车。
二叔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车。
“你爸的忌日,你该好好忏悔了。”
我踉踉跄跄地走向爸爸的墓碑,双腿不停颤抖。
夕阳下,墓碑上父亲的笑容那么慈祥,让我更加心碎。
我颤抖着双手,紧抱那个冰冷的暖水袋,踉跄着走出“安心疗养院”的铁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低下头。
闪光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记者的长枪短炮无情地对准我。
“唐小姐,看镜头!
大家想看看害死父亲的凶手长什么样!”
“唐映雪,你害死自己父亲,还想害你妹妹,良心不会痛吗?”
“一年的改造期结束了,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
“你为什么要把妹妹卖给人贩子?
是为了钱还是嫉妒?”
“你爸的养殖场现在谁在打理?”
我的余光扫到二叔唐建军和前夫陈漠寒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嫌恶,只是认为我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一件麻烦事。
我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一年前,他们把我送进这所所谓的“疗养院”。
一年后,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信明媚的唐映雪。
“唐映雪,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一个记者把话筒怼到我脸上。
我浑身一颤,膝盖像是装了弹簧,不受控制地弯曲,条件反射地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我错了…”我的声音细如蚊蚋,“都是我的错…”我开始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安心。
在疗养院,认错是唯一能让痛苦暂停的方式。
否认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治疗”——电击、冷水浴、禁闭室里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刻。
疗养院里刘管教狰狞的面孔在我脑海里闪过。
“唐小姐,你二叔说了,只要你一天不认错,我们就有一天的特殊关照。”
围观的人群发出嘘声和唏嘘,他们的眼神像刀子剜着我的皮肉。
“看她那副样子,肯定有病!”
“可怜唐小雨,有这样的姐姐…听说她老公都和她离婚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来,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陈漠寒终于走过来,皱着眉头俯视我:“别在这儿装疯卖傻,赶紧起来!”
他的语气像是在驱赶一条流浪狗,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早已不见踪影。
唐建军跟上来,假意扶住我的手臂:“映雪,知道错了就好,今天是大哥的忌日,去他坟前好好忏悔吧。”
他的声音温和,眼神却冰冷。
我知道他在演戏,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必须表现得像个好叔叔。
但我更知道,他有多残忍。
我颤抖着站起来,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的手指暗暗掐入我的肉里,那种力道我再熟悉不过。
在疗养院每次“治疗”前,他都是这样抓着我。
一年的折磨让我瘦得皮包骨,连站立都成了奢侈。
唐小雨手持直播手机,走到我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上挂着完美的悲伤表情。
“家人们看,这就是一年前害死我爸爸,还想把我拐卖到大山里的姐姐。”
弹幕像雪片般飘过:“贱人该死疯子杀人犯”…我垂下眼睑,不敢去看那些文字。
一年前,我也是个受人尊敬的大学化学老师的妻子。
如今,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磕头有什么用!
当初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唐小雨的眼泪说掉就掉。
“爸爸死得多冤啊,上了年纪的人,被自己亲生女儿气死…”我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我感觉到陈漠寒的目光,似乎有一些不忍,但很快被唐小雨的声音打断。
“漠寒哥,别被她骗了!
她又在装可怜博同情!”
唐小雨拉住陈漠寒的手臂,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位置。
陈漠寒的眼神瞬间冰冷,他弯腰一把抢过我怀里紧抱的暖水袋。
“连个暖水袋都当宝贝,你还惦记那个孽种?”
我本能地伸手去抢:“不要…求你…那是我们的孩子…”暖水袋摔在地上,裂开了一道缝。
温水流了一地,就像我在疗养院里被强行流掉的那个孩子。
那是我和陈漠寒的孩子,却被他称为“孽种”。
我彻底麻木了,不再挣扎。
“我不知道妹妹为何被拐卖,我也不是故意害爸爸死的…”我小声说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还在狡辩!”
唐建军厉声喝道。
我吓得立刻闭嘴,条件反射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在疗养院,这是我求饶的方式。
陈漠寒制止了我,眼中满是厌恶。
“唐映雪,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是谁把我送进那个地狱的?
我空洞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二叔冷冷地看着我,声音不再伪装温和。
“既然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今天,在你父亲的坟前,我们就来审判你!”
他拽起我的手臂,粗暴地将我拖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我没有反抗,像个破布娃娃被塞进后座。
父亲六十大寿宴上,养妹唐小雨满身“伤痕”闯入,在直播镜头前扑通跪地,声泪俱下。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抢走了爸妈的宠爱,可你也不能找人把我掳走送到大山里啊!
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
父亲被这出戏气得心脏病发,抢救无效离世。
丈夫陈漠寒脸色铁青,撕碎了我刚拿到的孕检单,甩手一耳光。
“唐映雪,你真让我恶心!
离婚!”
我被他们以“精神失常”为由,强行送入名为“安心疗养院”的地狱。
一年里,我遭受非人折磨,被迫服务那些变态的“病人”,身体残破不堪。
直到父亲忌日将近,二叔和丈夫“大发慈悲”接我出去,逼我直播忏悔,放弃养殖场的继承权。
我却只是傻笑着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冷冰冰的暖水袋,轻轻摇晃,假装那是我的孩子。
“妈妈!
不要!”
医生护士冲进来,把我推到一旁。
抢救无效。
妈妈走了。
真相刺穿我的心脏。
原来爸爸的心脏病发作,妈妈的病情恶化,全是唐建军和唐小雨一手策划。
我冲向唐建军,抓住他的衣领。
“唐建军!
你不是人!
你害死了爸爸妈妈!
我要杀了你!”
唐建军一把推开我,阴冷地笑了。
“唐映雪,你疯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诬陷我?”
他拿出刚才的文件,高声宣布:“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代表着你放弃继承权,受益人是唐小雨。”
“也是为了补偿你绑架你妹妹的罪行!”
我如遭雷击,明白自己又被骗了。
原来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殖场。
为了父亲留下的那片水草丰美的土地。
为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稀有鱼苗。
陈漠寒沉默地站在一旁,然后缓缓走向唐小雨。
他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怜惜。
“小雨,别怕,有我在。”
唐小雨假惺惺地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漠寒哥,我不怕的,只是可怜姐姐在疗养院出来后,精神不太正常了。”
我扑向他们,却被陈漠寒一把推开。
我重重摔在地上,额头撞在瓷砖上。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
急火攻心,眼前一片漆黑。
就在我要晕过去前,我听见唐小雨的声音:“姐姐,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以后养殖场我会替你好好打理的。”
多么虚伪的关心,多么刺耳的话语。
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孩子,全都因他们而死。
而我,也将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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