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在她脸上，“那你在朝堂上公然驳斥丞相，又算什么？”
闻落雨咬唇，低声道：“臣女只是……一时失言。”
“失言？”
楚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朕看你是故意为之。
你到底是谁，闻落雨？”
闻落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压下：“臣女已说过多次，我只是闻落雨。”
“是吗？”
楚衍松开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簪，丢在她面前，“那这枚簪子上的‘吟雪’二字，又作何解释？”
闻落雨低头一看，脸色骤变。
那正是她今日佩戴的玉簪，簪头背面刻着“吟雪”二字，字迹细小却清晰。
她急忙辩解：“这是臣女在集市上买的旧物，许是巧合……巧合？”
楚衍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你分明就是她！”
闻落雨后退一步，声音微颤：“陛下若执意如此，臣女无话可说。”
楚衍盯着她，眼中情绪翻涌，愤怒、痛苦、执念交织。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吼道：“沈吟雪，别再装了！
朕知道是你！”
闻落雨挣扎着推他，却怎么也挣不开。
她咬牙道：“陛下放手！
臣女不是沈贵妃！”
“不是？”
楚衍冷笑，将她压在书案上，“那你告诉朕，为何你连她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为何你每次看朕的眼神，都带着恨意？”
闻落雨愣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低声道：“陛下若如此怀疑，何不直接杀了臣女，一了百了？”
“杀你？”
楚衍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朕若再杀你一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闻落雨愣住，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别过脸，低声道：“陛下何苦自欺欺人？
沈吟雪已经死了，死在你手里。”
这句话如刀般刺进楚衍心口。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声音低哑：“朕知道错了……吟雪，朕真的错了。”
闻落雨擦掉泪水，冷冷道：“陛下认错人了，请放臣女离开。”
楚衍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放你离开？
不可能！
无论你是真是假，这一次，朕绝不会再放手。”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一片冷寂。
闻落雨低头不语，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她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个疯魔的男人？
第八章：刺夜袭冬日渐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