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双眼睛亮着幽幽的光。
他似乎是朝卓不凡笑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偷窥吗，怎么现在想走呢？”
随着他的话音，无数双闪着幽光的眼睛从四周的墙头探出，将他围了起来。
卓不凡呼吸停滞，他看着头顶的眼睛们，才发现那不是眼睛，而是一个又一个微型摄像头。
卓不凡的脖子被勒出紫红印痕，茅房中腐臭味越发浓烈起来。
地面浮起波纹，原本整齐的石砖变为密密麻麻的单面镜——正是他当年在剧组女厕所偷装的同款。
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试图挣脱那只扯住他后领的手，但那只手却像钳子一样牢固。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不……不要……”卓不凡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想起了自己曾经偷拍无数女星的隐私，以此要挟她们或是卖给暗网。
“卓导不是最爱这个角度吗？”
茅坑中伸出数个镜头，每个取景框都对准卓不凡剧烈颤抖的胯部，墙缝处的微型摄像头连闪。
“别拍了！
“卓不凡徒劳地捂住裤裆。
“卓导演不是说要为艺术献身吗？
放心吧，这些照片和视频都会自动备份到你‘私房精选’云端文件夹里的。”
那看不清脸的影子尖声笑道。
“你……你们是谁？
放开我！”
卓不凡试图挣扎，但那只手却越发用力，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茅房梁柱突然垮塌，卓不凡坠入化粪池。
那些微型摄像头化作藤壶慢慢附着到了他的身上，一边闪烁一边播放着他哄骗女明星们拍裸露画面时的话。
“这段不会外传的。”
“都是为了入围国际电影节。”
13.与此同时，向晚的绣鞋刚踏入书房。
空旷的房间里只摆放着一架屏风和一张书桌，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让人感觉不适。
元川、钟千易和司程三人紧跟着她进入。
“书房一般是线索集中的区域，我们好好找找吧。”
向晚笑着对其他人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噼啪”一声，廊下的灯笼骤然转绿，紫檀桌案上，一叠泛黄宣纸无风自翻，内里墨黑的字迹逐渐变得猩红。
“这又在搞什么鬼。”
司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