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能回京市!
就算在这里干活累死,也不能当那些少爷们的玩物。
我赶紧掏出笔,给他们一一回信。
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不用惦记我了。
然后告诉邓军,当初的十八年,都是一场错误。
是我鸠占鹊巢,对不起邓琪,以后也不打算再回去了,让他不用再惦记着我了。
然后告诉大院里那些男人,说我现在过得挺好的,自力更生,不想回京市,而且我也不是邓家的姑娘了,也不算他们的妹妹了。
让邓军跟这些人,以后都不要再给我写信了。
等把信寄出去,我这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
天没亮,我就起床去地里了。
结果刚到地里,就发现原本属于我的那块地。
石九正闷声不吭的,拿着镰刀割麦子。
他块头大,干活也利索。
比我割麦子快多了。
跟我一起下乡的女知青何兰正咬牙切齿地盯着这边。
见到我后,还啐了一声。
小声骂了一句:“狐媚子!”
我没理她,而是拿着水走到石九的身边。
朝着他甜甜地笑,软声开口:“石九哥,累了吧?
喝点水吧。”
石九一怔,随后抬起头看我。
这会儿天还没完全亮。
微弱的月光下,他的眸子更显幽深。
黑漆漆的,就像是凶猛的狼,盯着可口的猎物。
似乎下一刻,就能吞之入腹。
11若是在平常,我肯定又吓得小腿肚子发抖了。
但自打昨天看了那些弹幕后,我对石九,就没有了刚开始的害怕了。
他虽然也馋我,但是他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从来不会耍阴招要了我,也不会强迫我。
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是想把我娶回家,踏踏实实过日子的。
而不是将我当成个肆意玩弄的玩意儿。
他只是看起来吓人。
但绝对不会伤害我。
他是个好人。
-见石九不吭声,我又把水壶往前递了递。
小声开口:“石九哥?”
石九这才回过神来,狼狈地收回目光。
他耳朵根染上几许红意。
忙拿过我手里的水壶,仰头就咕咚咕咚开始喝。
结果喝得太急,呛到了。
剧烈地咳嗽起来。
水洒了他一身,顺着脖子跟脸往下流,我忙掏出兜里的手帕给他擦。
下一瞬,他胸膛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温热的大手抓住我。
哑着声音说:“不用,我自己来。”
我凑近了几步,把水壶接回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