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我狠狠的咬着后槽牙,哽咽着对他说:
“马上就是儿子生日了,你之前承诺过给他买辆自行车,他回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刁乐平脸色冷了一分,随后又摆出诚恳的语气说道:
“秀芳,你知道的,一辆自行车要100多块,我一个月的工资才20块,远远不够,再等等吧。”
“再说,在农村你看谁家孩子骑自行车,咱也不配。”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抬眼看了看他。
刁乐平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存够了给儿子买自行车的钱,准备这次过来交给他,让他买来送给儿子。
我偷偷地带着儿子去了县里的供销社,看到自行车的儿子兴奋的小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儿子偷偷地询问我:“妈妈,我再乖一点,爸爸会不会就给我买自行车了?”
我的儿子他才三岁啊!
我写信告诉了刁乐平儿子的愿望,刁乐平在信里回复到会想办法。
告诉儿子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开心到在晒谷场整整跑了一下午。
我一直以为刁乐平是爱儿子的,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要出院。”
刁乐平喜于乐见,立马答应,带我回了林区。
因为我手术完再加上腿脚不便,生活无法自理,刁乐平只能贴身照顾。
尽管分隔两地,但只要刁乐平回家,就会做几个好菜给我和儿子吃。
出院后的这几天,他包揽了我的一日三餐,每天按照医嘱,细心的调剂着给我做着补品。
以前只要他对我说句好听的,我就觉得幸福的无比,可现在身体的疼痛和夜夜梦里儿子的哭声,都在不停的提醒我,这个所谓的枕边人是个没有心的人。
我对他说想吃这边山里独有的山菌,他立马带上工具前往深山里采摘。
趁他出门,我找到了他放在箱子深处的日记本。
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