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很久,他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是做不到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害。
我扑了过去。
“许弋安!”
“许弋安!”
我大声叫喊,用力地推他,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身体穿过。
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老农把许弋安送进医院,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外伤,以及胃癌晚期。
拿到那张报告单,他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你确定不治吗?”
他朋友问。
他面色苍白,抿了抿唇,“治什么,都晚期了,我爸当年就是这样去世的。
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钱,让我妈背债跳楼不说,自己也白白受了一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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