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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清且微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亦微嫁给沈琛的第一天,他就告诉她:“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嫂子和侄子,日后家里万事以他们母子为先,希望你能理解。”那时候的阮亦微爱惨了沈琛,满口答应了。二十五岁那年,阮亦微被钉在木架子上,又被鱼线缝住嘴巴,绑在草垛子里假扮了三天的稻草人。等到腹中的胎儿化为血水染红了草垛子,阮亦微才侥幸得救。沈琛跪在阮亦微面前,发誓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阮亦微那个从不与她亲近的儿子,也变得懂事多了。阮亦微闹着要让沈琛的寡嫂侄子搬出去住。沈琛哪怕很不情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却将那母子烧得尸骨无存。沈琛恨得双眼通红:“要不是你赶走了他们,他们怎么会死?”她儿子沈小军也指着她大骂:“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阮亦微更是被这份愧疚折磨着...

主角:阮亦微沈琛   更新:2025-04-03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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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亦微沈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清且微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亦微嫁给沈琛的第一天,他就告诉她:“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嫂子和侄子,日后家里万事以他们母子为先,希望你能理解。”那时候的阮亦微爱惨了沈琛,满口答应了。二十五岁那年,阮亦微被钉在木架子上,又被鱼线缝住嘴巴,绑在草垛子里假扮了三天的稻草人。等到腹中的胎儿化为血水染红了草垛子,阮亦微才侥幸得救。沈琛跪在阮亦微面前,发誓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阮亦微那个从不与她亲近的儿子,也变得懂事多了。阮亦微闹着要让沈琛的寡嫂侄子搬出去住。沈琛哪怕很不情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却将那母子烧得尸骨无存。沈琛恨得双眼通红:“要不是你赶走了他们,他们怎么会死?”她儿子沈小军也指着她大骂:“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阮亦微更是被这份愧疚折磨着...

《我心清且微全文》精彩片段




阮亦微嫁给沈琛的第一天,他就告诉她:

“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嫂子和侄子,日后家里万事以他们母子为先,希望你能理解。”

那时候的阮亦微爱惨了沈琛,满口答应了。

二十五岁那年,阮亦微被钉在木架子上,又被鱼线缝住嘴巴,绑在草垛子里假扮了三天的稻草人。

等到腹中的胎儿化为血水染红了草垛子,阮亦微才侥幸得救。

沈琛跪在阮亦微面前,发誓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阮亦微那个从不与她亲近的儿子,也变得懂事多了。

阮亦微闹着要让沈琛的寡嫂侄子搬出去住。

沈琛哪怕很不情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却将那母子烧得尸骨无存。

沈琛恨得双眼通红:“要不是你赶走了他们,他们怎么会死?”

她儿子沈小军也指着她大骂:“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阮亦微更是被这份愧疚折磨着,从此给沈家做牛做马,吃剩饭,睡柴房,活得没有半点尊严。

因为过度操劳,她只熬到35岁就不行了。

她死在田里,变成了一缕魂。

对她不闻不问的沈琛父子,却像吃错了药一样,双双跪在她的尸体前:

“怎么就死了呢?不就是一点感冒吗?你命那么硬,怎么会熬不下来?”

“爸,都怪你当初让那几个流氓把我妈钉成了稻草人,还拿石头砸她肚子,她身体才会垮这么快!”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妈把棉花厂工作让给你婶,只能那样做么?再说,我答应过月华,不会再生孩子,那娃儿来的不是时候......”

“沈小军,你哪儿来的脸说我?要不是你不让她去医院,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我、我是担心医院人多口杂,月华姨又经常上表彰会,万一被我妈知道了呢?”

原来,月华娘俩不但没死,还拿着阮爸爸留下的研究资料,顶替了阮亦微的身份,成了有巨大贡献的科研专家亲属。

而这一切,都是沈琛父子的设计。

阮亦微含恨消散,再睁眼,又回到了被钉成稻草人的那一日。

阮亦微被八根长钉子钉住手脚,又被鱼线缝住嘴巴,绑在草垛子里假扮稻草人那晚,

她丈夫沈琛正在他嫂子月华房里,教侄子写作业。

沈琛大哥死得早,家里留下了孤儿寡母。

临死前,他委托沈琛照顾娘俩,沈琛答应了。

从那以后,沈琛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嫂子和他侄子。

阮亦微只是稍微抱怨一句,沈琛就板下脸来,责怪她小肚鸡肠。

“亦微,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心胸都比不上小军?”

小军是沈琛和阮亦微的儿子。

他和他爸一样,都把月华娘俩当眼珠子。

比起那一对母子,阮亦微简直就是个外人。

就好比这失踪的三天,父子俩一次也没去寻她。

而这期间,沈琛数次带着他嫂子路过绑着阮亦微的这片田垄。




整整一个小时后,沈琛才走了出来:

“知道错了吗?”

阮亦微又疼又冷,打着哆嗦点头。

沈琛叹一口气,把她抱起来:“进去吃饭吧,给你留了肉。”

阮亦微实在难受得紧,有气无力地摇头:“你抱我去房间躺着吧。”

沈琛眉一拧,不由分说地把人送到了饭桌前,重重地摁在了长凳上:“别闹脾气。”

阮亦微倒抽一口凉气,嘴唇都发了白。

沈小军跷着腿拍巴掌:“妈,你变成白无常咯!”

月华揉了揉沈小军的后脑勺:“你这孩子,就爱淘气......亦微,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伤也好不了啊。”

她把小碗装着的几块肥肉推到阮亦微手边:“快吃吧。”

这几块肥肉显然是被人咬过的,肉皮没了,浮在外面的是一层死白的油脂疙瘩。

阮亦微胃里一阵翻滚,当即干呕起来。

月华很难过很无助地望向沈琛:“阿琛,我是不是又惹亦微生气了?”

“......不关你的事。”沈琛柔声安慰了一句,转头将筷子强横地塞进阮亦微手里,“给我一块不剩地吃干净!”

阮亦微的胃部痉挛着,喉咙深处泛起酸水。

啪嗒,她丢了筷子,又是几声干呕。

沈琛的面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一手掐住阮亦微的两腮,逼她张嘴,一手夹了肥肉,往她的嘴里塞。

“吃!”

阮亦微被迫张开嘴,肥肉滑入的瞬间,食道猛然收缩,胃袋翻起惊涛骇浪。

她还来不及干呕,就又被塞进来一块。

阮亦微的眼角渗出了泪。

余光里,沈小军和沈明强头抵头在偷乐。

月华的脸上挂着挑衅的冷笑。

阮亦微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沈琛松开手的瞬间,她就像一摊烂泥般趴在了桌子上,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她一边咳一边干呕,模样狼狈不堪。

月华晃了晃沈琛的胳膊:“阿琛,算了吧,她还病着呢。”

沈琛余气未消,五官像嵌在发青的冰块里。

“月华,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得寸进尺......”

或许是发现了阮亦微死灰一般的脸色,沈琛咽下了嘴里的斥责。

他把人拖起来,并不怎么温柔地扔进房间床上。

“跟自己的身体较什么劲呢?故意装可怜有意思吗?”

沈琛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今晚我带小军到我哥那屋睡,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阮亦微的视线几乎模糊了,她凭着本能,向沈琛的背影伸出了手。

可他走得却是那般决绝。

阮亦微无力地歪倒在枕头上,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被腹部的抽痛给疼醒了。

疼,太疼了。

“沈琛......”阮亦微刚张嘴就咬住枕巾。汗珠子滚进发缝里,指甲抠着炕席裂口,碎木刺扎进指腹也没觉出疼。

堂屋座钟敲了几下,屋门砰地甩开。

沈小军冲进来:“你上次买的蓝手套呢?我要拿去送婶婶。”

“你爸呢......”她抓住儿子衣角。

男孩甩开腿后退两步:“我爸去买肉了,月华婶婶要给我们包肉包子。”

阮亦微勉强支了一口气:“打电话......找医生......”

沈小军吐吐舌头:“月华婶子炖着酸菜呢,你装病给谁看?”

玻璃窗映出他拧成疙瘩的眉毛,和沈琛几乎一模一样。

“上回你说心口疼,害得王奶奶骂月华婶子是狐狸精,我才不上你的当。”

“啊呀!”

堂屋传来月华的惊呼,菜刀剁砧板的声音停了。

沈小军转身往外跑:“婶婶你咋啦?”

阮亦微滚下炕时撞翻了痰盂,黄铜痰盂盖一路滚到门槛外。




沈小军第一个叫起来:“不行!月华婶走了,谁给我做酸菜包子?我还要明强哥陪我斗蛐蛐打陀螺呢!”

看着一心向着月华的儿子,阮亦微心底一阵抽痛。

沈小军跟他爸一样,跟月华母子十分亲近。

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沈琛就时常抱着他去月华那边。

说是要让小军和婶婶培养感情。

阮亦微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于沈琛,她总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

阮亦微爸爸是下放的大学教授,曾经一度被打为“坏分子”。

因此,她整个童年时期都过得很痛苦。

在日复一日的欺凌中,沈琛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她做朋友,还帮她赶走地痞流氓的人。

父亲去世的时候,也是沈琛忙前忙后,帮她处理后事。

沈琛提出要娶她的那天,阮亦微哭成了泪人。

多年美梦得偿所愿,阮亦微只想好好经营这来之不易的婚姻。

因此,面对月华的挑衅,她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得到的结果却是丈夫和儿子都与她渐行渐远。

阮亦微望着气鼓鼓的沈小军,还有虽然没说话,脸色却变得不好看的沈琛。

又想起了被钉成稻草人时,最爱的人扔过来的两块石头。

她头一回有了自己的坚持:

“我爸留下的房子还空着,打扫一下就能住,两边离得不算远,真要出什么事,也不会顾不上。”

沈琛看着她:“一定要这样吗?”

阮亦微半闭了眼睛:“要么我住过去,要么她搬走,你自个儿决定吧。”

沈琛一言不发,沉默像无声的指责,在病房内晕开。

阮亦微知道,沈琛这回是没法拒绝的。

她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时候如果和沈琛分居,他和月华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比起她,沈琛更在乎月华的名声。

半晌过后,沈琛果真点下了头:“好,依你。”

沈小军瞪圆了眼睛还要闹,却被沈琛一把捂住了嘴,便只能恨恨地瞪他的亲妈。

阮亦微忍着心痛,没有如往常那般妥协。

她想着,即便小军恨她,但到底血浓于水,只要她舍得多花点功夫,总能把错失的亲情补上的。

阮亦微长长松了一口气。

哪怕身上遭了这么大罪,但若能以此赶走月华,也算值得。

阮亦微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伤口才开始结痂,沈琛突然就跟她商量要出院:

“住院费一天好几十,你在纺织厂那边的工作没了,以后钱得省着花。”

丢工作的事阮亦微刚知道不久。

她有些难过,却也理解上面的决定。

纺织厂是技术工,工作强度不小。

她如今伤得这么重,后遗症在所难免,之前的岗位肯定是无法胜任了。

她想去问领导要个简单点的工种,沈琛却说心疼她身体,让她安心在家带孩子。

少了一份收入,确实得省着花。

阮亦微婉拒了让她留院治疗的医生,坐上了回家的板车。

一路颠簸,阮亦微疼得面色发白。

好不容易熬到家门口,她刚想松一口气,门里就传来了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

“阿琛回来啦!我今天煮了红烧肉,你赶紧趁热吃......亦微?”

看着手拎锅铲的月华,阮亦微转头问沈琛:“她为什么还在这里?”

沈琛面露不悦:“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你身上有伤,月华主动留下来照顾你,你该感谢她才对。”

他接过月华手里的锅铲,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

把还没法自己走路的阮亦微,晾在了门外的寒风中。




七月正午,阮亦微握着锄头的手在发抖。

汗水顺着枯草般的发丝往下淌,她数不清这是第几趟往返田垄,只记得要把东头那亩晚玉米的草除干净,沈琛说这样秋后能多换三斤油。

“妈。”田埂上传来脚步声,阮亦微慌忙直起腰。

十五岁的沈小军把铝饭盒往地头一摔:“爸去省城培训,两天不回来。”

阮亦微盯着滚到脚边的饭盒。

盖子摔开了,里头躺着半个发霉的窝头,爬满绿茸茸的毛。

“小军......”

刚开口就被热浪呛住,声音更是粗哑得难听。

那年游街过后,阮亦微发了烧,把喉咙给烧坏了,如今一开口,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媪。

不光喉咙,因为连年的折磨,明明才三十五岁,她的模样却格外憔悴苍老,路人娃娃见了都会喊一声“奶奶”。

“小军,今年清明,你婶子......有没有托梦来?”

沈小军呵呵一笑:“妈,你就死心吧,你这辈子都得给我婶我哥赎罪。”

阮亦微还想说什么,少年已经转身往村口跑,啪啪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像抽在她脸上的耳光。

距离那场火灾,整整八年了。

阮亦微住了八年的柴房,

沈琛始终没有开口放阮亦微进屋。

只有除夕夜,才会允许她到堂屋里吃上几口饭。

阮亦微每年都会问沈琛,月华有没有托梦来,有没有原谅她。

沈琛起初是冷笑,后来是沉默,最近的一次,是在低头抽闷烟。

阮亦微看出来,他是不高兴了。

她怕他不高兴。

所以她就不再问了。

今天难得鼓起勇气问小军,实在是因为她有种预感——她的日子,不多了。

日头爬到头顶时,田垄里的泥地都会烫脚。

阮亦微觉得后腰有火在烧,那团火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把五脏六腑都烤得缩成一团。

她摸索着去够水壶,铝皮被晒得发烫,里头却连半滴水都没有。

远处打谷场传来女人们的说笑,金铃似的忽近忽远。

“那毒婆娘又在发癫了。”

穿的确良衬衫的会计媳妇嗑着瓜子,

“听说她男人连炕都不让她上,睡了八年的柴房。”

“哈哈哈,谁让她害死了嫂子侄子,沈琛没休了她都算重情义咯。”

“诶,我听说啊,沈琛好像在城里有了人,我男人上次远远撞见过一次,没看清。”

“有人也正常吧,他对家里这个也是仁至义尽咯。”

锄头突然变得有千斤重,阮亦微扶不住,慢慢跪了下去。

沈琛外面有人了。

像是意料之中的宣判,阮亦微麻木的心脏泛起久违的疼。

视线开始泛起白雾,在最后的清明时刻,她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晒谷场边,沈琛推着自行车从油菜花田那头走来,车铃铛在春风里响得像串银铃。

“亦微,我载你去看社戏啊!”

阮亦微朝着村口供销社的方向倒下,手指还保持着握锄头的姿势。

她轻飘飘地钻出了身体,如同第三者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失去生机的尸体。




沈琛的身影隐在阴影里,拳头捏得咔咔直响。

阮亦微爬过去抱住他的腿:“阿琛,嫂子和明强救出来了吗?”

“救?那么大的火?房子都烧塌了 ,怎么救?”

沈琛用力踢开她,对着不远处的树底指了过去——那里摆着两具担架,白布下隐隐透出黑色的人形轮廓。

阮亦微宛如被雷霆劈住了,她颤抖着要往那边爬,被沈琛抓着胳膊扯了回去:

“你没资格看她!是你把她逼走的!”

“要不是你赶走了月华,她怎么会死?”

沈琛双眼恨得通红,那模样,简直就像要阮亦微陪葬。

沈小军像小牛犊般用力撞向她:“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把月华婶子还我!把明强哥还我!”

阮亦微听着这些诛心的话,喉头泛起铁锈味。

“我真不知道......”阮亦微浑身发抖,“我没想到会起火......”

“骗人精!”沈小军抓起一块碎瓷片丢向她,“你根本就是存了心想让婶子死,我不要你做我妈妈,你这个坏女人!”

我是存心的吗?我巴不得让月华明强死吗?

不,不是这样的。

阮亦微恐惧地摇头。

哪怕她被钉在稻草人上,绝望地看着和沈琛有说有笑的月华,她也没想过要她的命啊。

可是没有人会信她的辩驳。

沈琛重重地握住她的肩,强迫她转向担架的方向:

“阮亦微,你好好看着,好好听着,是你的嫉妒害死了月华和明强。”

“我哥是抗洪烈士,他为人民而死,而你,害死了烈士遗属,你是人民的罪人!”

这道指控像压下来的五指山,把阮亦微的背脊都压断了。

人死为大。

即便之前有人对沈琛和月华的过度亲密颇有微词,在铺天盖地的“阮亦微逼死嫂子侄子”传言中,态度也发生了180度扭转。

葬礼那天,阮亦微成为了众矢之的。

沈琛将三根祭香插进她手心,点燃的香头在她的掌心烫出了几个血洞。

阮亦微疼得一颤。

沈琛声音很轻很冷:“疼?月华明强更疼......给他们磕头吧。以后你搬去柴房住,我不想在宋家主屋里看见你。”

阮亦微没有说话。

她呆愣愣地望着墓碑,神情恍惚而哀痛。

沈小军使劲推了她一把:“磕头!”

前来送葬的乡亲们也指着她:“磕头!”

声浪一排连着一排,终于屈折了她的膝盖,剥去了她仅剩的自尊。

“对不起。”

“对不起。”

阮亦微空洞而麻木地重复着磕头动作。

直到额前的皮肤磕出了一片青紫交加的颜色,沈琛才伸出手来拦了她一把。

而后,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和阮亦微跪在了一块儿:

“乡亲们,我知道这回全是亦微的错,按规矩,她是该被抓去关禁闭的,可她到底是我媳妇,不久前又刚刚遭过罪,身体经不起折腾了,请求大家给她个机会,从轻发落。”

“她犯下的错,我跟她一起承担。”

阮亦微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紧接着,泪珠就跟断了线似的,直往下滚。

她以为,经历了月华这事,沈琛会第一时间就跟她离婚。

可他现在却选择了跟她跪在一块儿,他说要与她一起赎罪。

阮亦微的心头豁开了一大道口子,积郁的情绪瞬间喷发,悔恨编织成了一张网,将她紧紧地束缚住。

阮亦微趴在黄泥地上嚎啕大哭:“对不起——我是罪人,我该死......我会用余生来给月华明强赎罪的......”

沈琛默然地望着她,黑洞洞的眼里掠过谁也看不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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