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柠夜寻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别回头,长公主她真的不爱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白色小乌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来时多思虑了一番,自古以来发生时疫,也是有人为造成引起大乱,以达到自己目的的事儿。”“臣将最近几年来发生过的时疫记载看了一遍,发现眼下这场时疫与一年前北境发生的时疫症状一模一样。”“那一场时疫方子研制出来,耗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而张运不过半个月左右便研制出来,臣便多费了心神,留意了一下。”姜柠了然,一个对于医术只懂得一些皮毛的人,是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来治疗时疫的方子。除非一早便知道时疫方子,或者他背后有真的医术高超的大夫。姜柠:“能让你说出来的,自然是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别卖关子了,说吧。”夜寻坦然道,“赵知府三个月前在一个北境商人手里买了一批二手茶具,那批二手茶具,便出自北境染了时疫的城池。”“臣还在张运的家里...
《驸马别回头,长公主她真的不爱了小说》精彩片段
“臣来时多思虑了一番,自古以来发生时疫,也是有人为造成引起大乱,以达到自己目的的事儿。”
“臣将最近几年来发生过的时疫记载看了一遍,发现眼下这场时疫与一年前北境发生的时疫症状一模一样。”
“那一场时疫方子研制出来,耗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而张运不过半个月左右便研制出来,臣便多费了心神,留意了一下。”
姜柠了然,一个对于医术只懂得一些皮毛的人,是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来治疗时疫的方子。
除非一早便知道时疫方子,或者他背后有真的医术高超的大夫。
姜柠:“能让你说出来的,自然是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别卖关子了,说吧。”
夜寻坦然道,“赵知府三个月前在一个北境商人手里买了一批二手茶具,那批二手茶具,便出自北境染了时疫的城池。”
“臣还在张运的家里发现了一张治疗时疫的方子,那方子上面的字,是北境字迹。”
姜柠拧眉,手中的茶杯当即摔在地上。茶水溅了夜寻衣摆之上,不见他有所动作。
“放肆!”
春姚当即跪在地上,“殿下息怒,身子要紧!”
姜柠脸色阴沉,原本温暖的屋内霎时间冷如数九寒天。
她接到密信便奇怪着张运一个不懂医术的人能这么快研制出药方,实在是可疑。
却不想竟然是这么回事儿!
私自偷买北境被染了时疫之人用过的茶具,引起洛安城与渭城大乱。
提前知道药方,在关键的时候拿出来,成了天大的救命稻草,一朝从寻常百姓变为朝廷赞赏的英雄!
不仅如此,出现时疫引发大乱。药材、粮食必然是短缺的。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高价售出,当真是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算盘打到国家身上,真是好大的胆子!
夜寻恰到好处的说道,“赵知府在几个月前便高价收药方上的那些药材,如今市面上的药材,都需要从赵知府手里买。”
这钱,都是从内库里出。
国家出钱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赚的盆满钵满。
姜柠沉默片刻,“你先回去吧。”
夜寻起身,恭敬行了一礼告退。
待人走后,姜柠沉声吩咐道,“让影子去查查,夜寻所说的到底是不是属实。若是,杀了张运,做的干净一点。”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张运是拯救时疫于水火的大功臣。
这个时候将事情的真相暴露出去,势必会引起一阵不小的慌乱。也会让百姓怀疑朝廷用人的眼光,对皇室不信任。
春姚对于这一番话并不觉得意外,殿下向来杀伐果断。只不过是这两年收敛了一些锋芒罢了。
若殿下真的是个简单人,这江南五州十三城,早就乱了套了!
夜寻离开出了大门,便看见青竹在外面守着。
见着他出来之后,立即走上前,关心问道,“世子,您没事儿吧?”
三日前的那一场大雨,将他家世子浑身都浇透了。如今脸色还是惨白,却不好好休养,而是来这里告知大长公主时疫之事。
青竹将夜寻送上马车,这才小心问道,“殿下将事情告诉了长公主?”
若不是这件事儿,他倒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长时间。
夜寻淡淡颔首,想起刚刚在屋子里姜柠看待自己冷漠疏离的视线,如玉的手扣紧车壁,指尖清白一片。
赵胜银做出这样的事儿,就别怪她容不下。
两盏茶的时间过后,正在前厅等候的夜寻终于看见了姜柠的身影。
一袭正红色散花如意云烟裙,精致的发髻上插了两根价值千金的步摇。
行动之间,步摇上的珠穗半点半点晃动都没有,仪态尽显万人之上的优雅从容。
夜寻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参见殿下。”
姜柠走近,看着他脸色依旧是和那日见到他时一样,呈现病态的冷白,不禁问道,“怎的气色还是这么差?可有找大夫瞧过?”
夜寻没有抬眸直视她,半阖着双眸低垂着。
“找了,大夫已经开过药了,可总是不见好。”
他的声音微许有些孱弱,一如既往的清冷音调,此刻却好听的不可思议。
候在外面的青竹听见这话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他家世子何时说谎不打草稿了?
明明是他执意要请大夫来给世子诊治,却被世子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了什么,他岂会不知道?
不过是想要装可怜博取殿下的同情。
这一招不是那些后院的女子争风吃醋的戏码吗?怎么殿下用的这么顺手熟稔?
他只得暗叹殿下实在是无师自通,聪颖无比。
不论是对待朝政之事,还是对于女子的那一颗心。
只是瞧着殿下的神色,好似这一招不太管用啊。
啧啧。
姜柠没有回答,而是从他身边经过,在正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夜寻有些失望,双眉微颦,却在转过身的一刹那收回,依旧是淡定从容的一副神情。
姜柠一挥手,便见跟着她身边的春姚退了下去。临了,还将青竹也一并带了下去。
霎时间,前厅之内便只剩下这一对从前不算恩爱的夫妻。
姜柠直接切入正题,“赵家的事儿,你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夜寻颔首,“知晓。”
一大早外面便传起了赵家私藏前朝余孽的事儿。他知晓事情的内幕,却也想着殿下这一番举动,实在是聪慧至极。
有些事儿不必明说,目的达到便足矣。
利弊分明,选出最好的一种方式,才是高位者会用的处理方式。
更何况,他一进入这府邸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想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屠戮,都难。
姜柠道,“本宫知晓你的才能,是以细心察觉时疫之事并非天祸。可是这么短的时间,你便能在本宫的地盘上找出主谋,本宫实在怀疑你在江南藏有耳目。”
更或者,夜寻便是赵胜银与京中那些朝臣的中间联络人。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夜寻何必告诉自己?是为了套取自己的信任?
成婚两年,说起来,她也确实不了解夜寻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想些什么。
夜寻不疾不徐的撩袍跪在他的面前,即便是此刻如此低微的行径,依旧朗月清风。
“臣麾下有一批暗卫,乃是先皇临终时交给臣的。”
姜柠微微颦眉,“九幽阁?”
她知晓有一个直属于父皇的组织,专门为父皇办理一些私事。组织内人遍布整个南境,说是父皇的耳目一点都不为过。
这还是她年少时听父皇无意间说起的,那个时候她在睡觉,想来父皇都没有发觉自己是在装睡,所以才说出来的。
除了这个,父皇应该不会有别的组织。
只是父皇为何要将九幽阁交给夜寻?还不让自己和新帝知道?
早朝散去之后,傅离看着不少官员都跟在夜寻的身边说些什么,了然这位朝廷新贵很是让众人谄媚啊。
也是,离开了姜柠,便有资格进入内阁。
更何况先帝爷还曾经赞誉夜寻天星落凡、南境福泽。这样的人,日后必定是权臣,谁不上前阿谀奉承?
“久闻夜世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如同小爷我印象中那般,让人讨厌。”
这话声音不低,不少人都听见了。可是奈何说话之人实在是个疯的,一众人倒是也不敢多加维护夜寻,三三两两的散开。
夜寻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傅离咂了咂舌,最是讨厌这样的神情。仿若天塌下来都在他脸上看不见异样的表情一般,让人难以揣测他的心思。
傅离走下梯阶,“不过小爷我还要好好谢谢你,谢谢你放阿柠一条光辉灿烂的路。”
话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似乎心情极好,连带着那修长的背影,都满是洒脱快活之意。
夜寻站在原地许久,看着那一道红色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依旧没有动作。
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无垠的天际,罢了,又与他何干呢?
公主若是能找到幸福,也是好事。
❀
“殿下,咱们确定要走小路前往封地吗?”
茯苓一边剥着荔枝一边问道。
姜柠懒洋洋的倚坐着,眼睛未睁应了一声,“走官路实在是无趣,左右此次回封地也没有什么急事,走小路看看风景也是极好。”
虽然一路上遇不到什么官驿歇脚,也遇不到繁华热闹的城池。但是这小路一路上山清水秀风景极好,慢慢悠悠的走着也是惬意。
春姚拿着团扇轻轻的给她扇着,自是知道这走小路的真正原因。
无非是消息闭塞,听不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省的烦心。
茯苓没有猜出其中的意思,只是想着小路一路的风景虽好,但是住宿吃食方面都是简单了些。
如此,岂不是让公主受委屈?
姜柠咬了一口荔枝,清甜的香气自口中四散。
她脑海中忽的想起,去年四月底封地进贡了最新一批的荔枝。
自己亲自动手做了荔枝红枣汤送到了夜寻的书房。可是后来,她无意间看见青竹将那一整碗荔枝红枣汤倒了。
姜柠微微颦眉,又拿起了一颗荔枝放入了口中。
他不喜欢自己却喜欢的紧,如今自己才不会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喜好!
姜柠这一路走了足足一个月才进入了封地的地界之上。
平日里若是走官道,无非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这一遭走走停停,倒是比之以往多耗费了半个月的时间。
“殿下,您下来歇一歇吧。”
茯苓在外面道。
姜柠起了身下了马车,懒洋洋的伸展了一下,却是不经意间看见了远处一棵大树下似乎是躺了一个小姑娘。
她神色微动朝着那小姑娘走了过去,走近一瞧才发现这小姑娘不过十三岁的样子,脸上身上脏污不堪,倒像是逃荒出来的一般。
茯苓收到了姜柠的视线,蹲下身唤道,“姑娘?姑娘?”
唤了好几句都不见那小姑娘有醒过来的迹象,茯苓抬手落在她的鼻尖,发觉并未断气,索性晃动她的肩膀。
小姑娘微微颦眉,缓缓掀开眼帘。看着眼前背对着炙阳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看不清她长了一副什么模样。
只是浑身散发着金光,好似九天之上的仙女姐姐。
小姑娘愣了一下,须臾立即起身抱住姜柠的腿,“呜呜呜,我是看见神仙了吗?我真的死了吗?神仙,你可以带我去找我娘吗?我娘也死了!”
茯苓立即将那小姑娘拉开,“放肆,怎么对我家殿......小姐呢!”
小姑娘似乎脑袋还有些混乱,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茯苓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如今还好好活着呢!”
小姑娘听见这话却并没有多少欢喜,反而更加落寞。
“原来,我没有死啊。”
姜柠蹲下身,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小姑娘,你从哪儿来?瞧着方向,你是从洛安城出来的吧?”
江南五洲,唯有洛安城较之京城是最近的。而这里,已经是洛安城的地界了。
小姑娘慌乱起身,“你们是要经过洛安城吗?我、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洛安城如今很是混乱!”
话落,似乎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逃也似的跑开了。
姜柠暗觉奇怪,“这小姑娘如此畏惧,莫非是洛安城发生了什么事儿?启程,本宫要去看看。”
天色渐暗,马车却连夜行驶往渭城的方向而去。
洛安城的城门已经封了,春姚手持德阳长公主的令牌,倒是顺利让守城的侍卫开了城门,恭恭敬敬的将人迎了进去。
洛安城知府内
一个小厮装扮的男子匆匆的跑到后院,敲了敲门,“启禀大人,德阳长公主来了!”
如今已经是深夜,洛安城知府赵胜银迷迷糊糊的叱骂道,“放肆,大晚上消遣老子是不是?”
那小厮咂了咂舌,“小的岂敢啊!真的是德阳长公主,小的见着那公主令牌了,不会有假!”
赵胜银闻言脑袋嗡的一下,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是因为起的有些急了,眼前一黑往地上栽去。
床上的年轻妇人当即起了身将他扶了起来。
赵胜银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心中想着大长公主这个时候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按理来说渭城瘟疫最是严重,怎么来这儿呢?
他来到前厅,果不其然便看见一个妍姿艳质的女郎坐在正位上。
赵胜银立即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下官参见长公主,公主金安!”
姜柠淡淡应了一声,“本宫深夜来此,只想知道洛安城为何宵禁?”
江南五州十三城,和京城一样,从不宵禁。即便是晚上,依旧是热热闹闹。
可是自从进入洛安城之后,街上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实在是奇怪。
若不然,她自然不会深夜来此,而是翌日一早再召见洛安城知府。
赵胜银心中奇怪,大长公主从京城来,说出这么一番话,难道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倒是好办了!
姜柠有些不大理解,千年人参有多稀罕,她是知道的。即便是皇室,这种东西也是极为罕见的。
当初大婚之时,这两根千年人参是父皇送给夜寻的。却不想兜兜转转,这千年人参又到了自己这儿。
只是,夜寻为何要来此?还给自己送人参?
是后悔了?
不,不可能!
这两年她的亲身经历,夜寻怎么可能后悔了?
夜寻看出她视线里的疏离与冷漠,沉默片刻须臾又道,“小王爷奉皇命来江南,此刻渭城必然是需要小王爷的。”
这一番话的逐客令极为明显。
姜柠本是不想附和夜寻的话,可是这一番话也并无道理。
他是奉皇命而来,并不是自己前来。他来此地是有责任以及任务的,若是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必然是会被那些大臣弹劾。
姜柠抬手拍了拍傅离的手臂,“他说的没错,渭城如今受灾严重,你应当尽快回去。就当是帮帮我,可好?”
傅离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般对待自己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哄着的语气,不免不满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
夜寻视线紧紧地落在姜柠的手上,眸色晦暗如深渊。
“也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得回去。春姚,好好照顾你家殿下。”
春姚立即颔首应下。
傅离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在经过夜寻身边的一瞬间,低声道,“她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夜寻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后青竹手里的两根千年人参交给了春姚,“将这个熬成药膳喂与殿下喝下吧。”
春姚看了一眼姜柠,见她没多说什么,只能拿着人参退下了。
青竹见此也即使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夜寻走到床边,熟稔的拿起巾布浸泡在冷水里,打算给她额头冷敷,可以让她舒服一些。
姜柠声音浅淡,透露着一丝有气无力,“不必你亲自照顾我,我如今染了时疫,你更不应该离我这般近。”
即便是带着面纱,可也并不是可以绝对防御的。
夜寻像是没听见一般,“殿下是公主,臣是臣子,说句直白的,您是臣的主子。臣侍奉您,也是情理之中。”
姜柠向来是争辩不过他,他总有很多种办法能让自己哑口无言。
罢了,他自己愿意照顾,那便随他去。左右自己也跟他说了危险性。
头昏昏沉沉,姜柠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姜柠只觉口中一片苦意,下意识的将口中的药膳都吐了出去。
想要睁开眼,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眼皮子有千斤重,睁不开。
“这可如何是好?殿下将药膳都吐了出来。”茯苓有些心疼。
那些可都是珍贵无比的千年人参啊!熬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是珍品啊!
夜寻动作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嘴角的药膳,须臾沉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茯苓有些不解,看向春姚。春姚倒是没说些什么,也猜到他是要做什么。
眼下殿下的身体最重要,她自然是能权衡利弊的。
春姚将茯苓带了下去,又顺便关好了门。又将前来探望的知府赵胜银一并打发了出去,这才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进去。
夜寻静静的看着姜柠安安静静的睡颜,好似这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着她。
他长出了一口浊气,端起药碗喝了一口,须臾坐在床边俯身吻住了她的软嫩的唇。
四瓣相合,一丝缝隙都没有。
夜寻强硬的撬开她的唇.瓣,以口渡药。
夜寻阖上眼,努力的平复自己五味繁杂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的自嘲一笑。
“我后悔了。”
夜寻的速度极快,当天回了京城便差人‘请’沈秋生一家都去了御史台。
此事夜寻没有强行压下,任由外面揣测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直到第二天早上,茶馆消息四散开来,众人这才知晓。
感情着是长公主前往华盛寺遇到了刺客,那刺客指认了沈家。
刺杀皇室,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一时之间谣言四起,更是有人传言那沈家杀人是为了夜世子。
都是长公主休夫不给夜世子颜面,沈家为了给夜世子报仇,再加上沈家小姐与夜世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才做出这等事儿。
只不过身在旋涡的夜世子和长公主,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平息这谣言。
❀
德阳公主府
“我看就是那个沈意清派人杀的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辣,实在可恨!”
秋念一大早的便来了公主府,此刻提及此事气的不行,恨不得直接冲进御史台将沈意清凌迟处死。
倒是一旁的颜奕安静许多,没有像她那般义愤填膺。
“这沈家和夜世子是有亲戚关系的,虽然听说好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但是夜世子会不会藏私啊?”
还未等姜柠说话,秋念又道,“阿柠,我说你怎么同意让夜寻去处理这件事儿啊?”
依着夜寻这两年对待姜柠的态度,她对夜寻也半点好感都没有,反而厌恶的要命。
若非是因为他,阿柠也不会这两年疏远了他们这些人。
姜柠低着头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我知晓他的为人,也是真的相信他。”
颜奕双眉微颦,须臾不动声色的又恢复往日乖顺俊秀的神色。
阿姐相信他?夜寻何德何能!
❀
三日后,长街之上。
夜寻在御史台待了整整三天,审问了沈家上下整整三天。
不眠不休,此刻瞧着神色带着病态的惨白,清冷孤高的外表此刻带了几分禁欲之态,没了那一丝冷鹜。
夜寻刚刚从皇宫出来,向新帝禀告了事情的真相。从皇宫出来,便直奔德阳公主府,想要将消息告诉她。
却不想吃了一记闭门羹。
姜柠根本就没在府里。
听那侍卫说,是去了红颜阁。
京城最大的一间红颜阁便坐落在闹市街上,平日里京城贵女最是喜欢到红颜阁来买胭脂水粉。
夜寻从来都不愿意踏足这样的地方,今日倒是头一次来。
只不过,在红颜阁门口没见到姜柠,倒是罕见的见到了颜奕。
夜寻打算无视,正要往里面走,却被颜奕阻拦了去路。
“夜世子,当真是好巧。不知夜世子这样的人,怎么会踏足这样的地方?”
耽误了阿姐两年,明明这样好的福气,偏生伤的阿姐那样骄傲的人那般深。
他和秋念一样,都讨厌夜寻这样自负的人!
欺负阿姐,就是不行!
伤了阿姐的心,更是可恨!
夜寻沉声道,“我是来找殿下的。”
颜奕道,“是沈家的事儿出了结果?可是这样的事儿,即便是述职,也无需这般急迫吧?”
“夜世子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竟然因为这事儿追来了红颜阁。你已经不是阿姐的驸马了,这般尽职,是后悔了?”
夜寻身子一僵。
后悔?!
他怎么可能后悔?他的身份,不允许自己喜欢上姜柠,他也绝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情感。
颜奕没了平日里奶里奶气的乖顺样子,此刻面无表情,倒真有几分身为皇族与生俱来的气场来。
同为男子,他不是看不出夜寻刚刚那一番神情上闪过的不愿承认。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心里有却不肯承认,还做出这许多行径来,这不是矛盾吗!
夜寻声音冷沉,如淬了冰,“九皇子以何种身份来质问我的行径?”
颜奕冷笑,“便因为我没有伤害过阿姐,没有让阿姐伤心心死。你有什么好的呢?阿姐如今想明白了,你什么都不是,你与别人也没什么不同。”
夜寻的脸色更加惨白。
颜奕还要再说什么,余光扫见姜柠的身影。
他神色微动,退后一步,在夜寻的视线下栽倒在地上。
周围人顿时被这一幕惊到,纷纷递过去视线,似乎是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姜柠匆匆走了出来,将颜奕扶了起来,看向夜寻。
夜寻身子一僵,看着她冷漠的视线,心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穿一般,下意识解释道,“不是我推的。”
颜奕浅声道,“没关系的阿姐,我没事儿。”
只不过面上可怜兮兮,心里却在得意洋洋。若不是他没有尾巴,此刻怕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想要取得喜欢之人的爱,就要不择手段。使些小手段算什么?阿姐心疼他就够了!
姜柠沉声,“夜世子如今当真是好本事,竟敢欺负本宫的人。”
“道歉。”
颜奕小声道,“阿姐,我没事儿的,要不算了吧。”
姜柠没有应声,只盯着夜寻。
“本宫让你道歉,夜世子是听不见吗?”
“既不是臣推的,臣绝不会道歉。臣今日来找殿下,是刺客一案有了结果,来向殿下述职的。”
姜柠单眉轻挑,“既然有了结果,便让御史大夫来禀告本宫。本宫在公主府等着他。”
话落,再不打算理会他,直接带着颜奕离开了此地。
众人的视线从姜柠身上离开后,又尽数落在了夜寻的身上。
刚刚公主那一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夜世子不够格,要让夜世子的上头大一级的御史大夫述职。啧啧,看来这长公主爱来得快,消的也快。
马车上,颜奕问道,“阿姐,你那般和夜世子说话,夜世子不会生气吧?”
姜柠轻哼一声,“行了别装了,你和秋念一个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就你那小伎俩,下次假摔也要摔的像点。”
颜奕咂了咂舌,“阿姐知道?”
姜柠轻哼一声却没在说话。
夜寻看着消失在视线之内的马车,依旧没有收回视线。
她的眼中,好像真的没有他了。
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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