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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后续+全文

是欣欣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月白还未开口,一旁的宋妙仪就一副无害单纯的开口了:“欢月,你不用担心,姐姐那么善良,肯定会原谅你的啦。”“姐姐,咱们都是自小认识的,妙仪性子直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坏心思,这次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就不要生气啦。”她说这些话时,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眼神隐晦的扫了眼陆祈安,立即羞怯的垂下了头。心中砰砰砰跳的有些快,实在是没想到这位被传言冷血无情的锦衣卫督主会对自己夫人这么好,还生的这么俊俏。她也已经到了适嫁年龄,却发现挑选的世家子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陆祈安的条件的。心中也越来越嫉妒宋月白,凭什么她嫁的这么好,现在过的这么舒坦,平日穿的那些衣服首饰都比她的好。想到这些,宋妙仪眼眸里闪过抹微光,她自认为没什么比不上宋月白的,凭什...

主角:宋月白陆祈安   更新:2025-04-03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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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白陆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欣欣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月白还未开口,一旁的宋妙仪就一副无害单纯的开口了:“欢月,你不用担心,姐姐那么善良,肯定会原谅你的啦。”“姐姐,咱们都是自小认识的,妙仪性子直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坏心思,这次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就不要生气啦。”她说这些话时,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眼神隐晦的扫了眼陆祈安,立即羞怯的垂下了头。心中砰砰砰跳的有些快,实在是没想到这位被传言冷血无情的锦衣卫督主会对自己夫人这么好,还生的这么俊俏。她也已经到了适嫁年龄,却发现挑选的世家子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陆祈安的条件的。心中也越来越嫉妒宋月白,凭什么她嫁的这么好,现在过的这么舒坦,平日穿的那些衣服首饰都比她的好。想到这些,宋妙仪眼眸里闪过抹微光,她自认为没什么比不上宋月白的,凭什...

《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宋月白还未开口,一旁的宋妙仪就一副无害单纯的开口了:“欢月,你不用担心,姐姐那么善良,肯定会原谅你的啦。”

“姐姐,咱们都是自小认识的,妙仪性子直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坏心思,这次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就不要生气啦。”

她说这些话时,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眼神隐晦的扫了眼陆祈安,立即羞怯的垂下了头。

心中砰砰砰跳的有些快,实在是没想到这位被传言冷血无情的锦衣卫督主会对自己夫人这么好,还生的这么俊俏。

她也已经到了适嫁年龄,却发现挑选的世家子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陆祈安的条件的。

心中也越来越嫉妒宋月白,凭什么她嫁的这么好,现在过的这么舒坦,平日穿的那些衣服首饰都比她的好。

想到这些,宋妙仪眼眸里闪过抹微光,她自认为没什么比不上宋月白的,凭什么不能学她母亲一样……也嫁给陆督主。

可惜,陆祈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倒是宋月白听到这话淡淡扫了她一眼。

“我原不原谅蒋欢月是我的事情,可以二妹的意思,好像我不原谅她就是我不善良,这是逼着我原谅蒋欢月来了。”她眼神犀利,咄咄逼人。

“还有,在场的很多人应该都知道蒋欢月自小和我不对付,各种欺凌我,二妹作为我的妹妹,竟然不站在我这边,还替一个欺负我这么多年的霸凌着开口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数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宋妙仪身上,眼神都变了,甚至有人窃窃私语。

“对啊,刚刚没发现宋二姑娘的话有什么不对,但仔细一听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不是都说宋二姑娘善良单纯吗?这么一看也不是啊。”

这些声音在低还是传入了宋妙仪的耳中,她脸色红红白白,格外的精彩。

顿时眼眶就红了,委屈到:“姐姐,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如今督主也在这里,我怕你这么斤斤计较,会让督主不喜。”

她抬眸,一双杏眸泫然欲泣的看向陆督主:“陆督主,希望您不要误会姐姐,她从小就不太喜欢我,你千万不要误会姐姐。”

宋月白只是漠然的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抹冷笑,上辈子这件事也发生过,这个妹妹不知怎么动了歪心思想嫁给陆祈安。

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宋妙仪的母亲学那娥皇女英,未出阁就和她父亲勾搭在一起。

在她母亲尸骨未寒时,就被迎进门,如今这宋妙仪也惦记上了她的夫君,都是一样的令人厌恶。

陆祈安这次在落到了这个一直蹦哒的女子身上,冷着脸:“我的夫人素来温柔,能让她一直不喜你,足以可以见得你的品行实在是不堪。”

“还有谁允许你这么和本督主说话了,宋尚书见到本督都要毕恭毕敬的,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周围传来不知谁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次宋妙仪脸上的笑容是彻底挂不住了,眼眶是真的红了。

再也没有脸待在这里,转身跑了。

宋月白这才把视线落到了蒋欢月身上,她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狠狠甩到她脸上。

啪——声音响彻。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以后要谨言慎行,不会说话就闭嘴。”

蒋欢月的脸颊上顿时红肿了起来,她捂住脸,眼中还露出不可置信的惘然。

“你敢打我——”反应过来她被打了,声音陡然拔高,眼神愤恨瞪着宋月白。

宋月白收回手,眼神冰冷:“我为什么不敢,蒋欢月,你若是在敢犯到我面前,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也觉得护国公府的家教一直不怎样,蒋姑娘回去禁足抄写下佛经静静心最好,督主,您觉得呢。”她看向陆祈安,眼神定定望着他。

陆祈安唇角翘起,大步走过来到她身边:“夫人说的是,我这就派人去护国公府通知一声,让人好好教教府里姑娘规矩。”

听到他这顺从维护的话,宋月白心口还是不可控制的一烫,敛下了眼睫。

总是这样,若是这个男人一直是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这么一年她也早就死心了。

可这男人总是给一巴掌给个甜枣,忽冷忽热,在某些方面又对她很好。

比如在外面给足了她这个夫人面子,在外也会永远维护她。

今日的闹剧结束,宋月白和叶清芸告别后,这才和陆祈安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在街道上行驶,里面地方华丽宽敞,宋月白却还是感觉到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有些不自在。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干脆一上来她直接倚靠在车壁上阖眸假寐,装作睡着了。

陆祈安偏头看着女子,外面有细碎的光线从窗牖倾斜进来打在她身上,能清晰看见她脸上细碎的绒毛。

她侧脸很是精致,轮廓映衬的很是柔和,如蒲扇般的睫羽轻轻颤动,唇角紧抿。

“今日参加宴会,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喊我和你一起过来。”陆祈安开口问。

宋月白身子一僵,没有睁眼:“督主事务繁忙,这种小事实在是没有必要来打扰您。”

顿了下,似乎察觉自己语气有些不好,又放柔了一些:“今日的事情谢谢督主,只是您怎么没去锦衣卫,反而来了永宁候府。”

“你我是夫妻,丈夫护着妻子是应该的。”陆祈安有些不喜她这么背对着自己,伸手强硬的把人拉到了怀里。

声音低沉磁性:“锦衣卫自然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处理,为了来接你我都没去,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

说着手已经暗示的在女子的纤腰上掐了一把,吻了下女子耳垂。

宋月白全身都被男子身上那清冽的幽香所包围,这气息浓烈充满了攻击性。

她感觉到脖颈的酥痒,吓了一跳,急忙抵住男人胸膛:“督主……这还是在马车里,您不要乱来。”

“哼。”陆祈安直接把她挣扎的双手按住,不顾她的挣扎,手也放到了她系带上拉开。

可才解到了一半,手上动作就顿住了,皱着眉头看着无声落泪的女子。

“你哭什么。”

宋月白别过脸去,泪水如同珍珠一样簌簌落下,上辈子心中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全面爆发。

已经被发现了,干脆也不忍了,直接哭出声:“呜呜……”

看着她眼角的泪珠,不知怎么的,陆祈安胸口无端烦躁,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并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子,所以只眼睁睁看着她哭,脸色也越来越冷了。


送走蒋家母女后,宋月白心中还在想着这件事,想着等晚上男人回来时,问他一下。

她随后去了饭厅用早膳,也就是午膳。

“夫人,院子里的凤仙花都开了,今日天气好,要不要出去采一些回来做寇丹。”等用完午膳后,忍冬提议道。

宋月白沉吟一会点点头:“好。”

今日外面天空碧蓝如洗,白云层层叠叠悬挂,园子中百花齐放,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花香。

凤仙花开的正盛,红的耀眼夺目。

“姑娘,这花颜色好浓,若是染成牡丹定然漂亮。”青芝,忍冬两人一人提篮子,一人采摘,脸上都是笑意。

“恩,一会踩完就做吧。”阳光照射在身上,又面对如此美景,宋月白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感觉这些天以来压在心里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她也亲自上手挑选品质好的花瓣。

“夫人,您生辰马上就要到了。”青芝余光瞥到那开的正盛的兰花,突然想到马上要到中元节了。

是宋月白的生日……也是崔大夫人的忌日,就是这么巧,宋月白是鬼节出生,而崔大夫人的第二胎早产两个月也得中元节这天产子。

同天一尸两命而死。

由此可想而知,在这对鬼神讳莫如深的天齐,七月十五出生的宋月白在尚书府有多不被人待见。

而两次生产都恰巧赶上鬼节的宋月白母亲,更是被尚书府下人背后说是鬼母,是不祥之人,生的孩子也都是霉运缠身。

宋尚书嫌弃宋月白生辰不吉利,怕真的给尚书府带来灾运,对外把她生产提前了一个时辰,变成了七月十四。

所以在尚书府时她都提前一天过生辰,而等母亲去世后,连提前都没人给宋月白过了。

也就只有她们两个贴身丫鬟会偷偷在十五这天给她煮一碗长寿面。

“也要到母亲的忌日了。”宋月白眼神有些恍惚,无意识的掐着面前的凤仙花,让那娇艳的花瓣出现了一个个月牙形指甲印。

两辈子一起算,母亲已经去世快二十年了。

她都已经记不清母亲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那是一个很温柔美好的女子,算是她人生里为数不多的一丝温暖。

见女子这副落寞的表情,丫鬟两人立即就知道她想起先夫人了,忍冬急忙转移话题。

“夫人,凤仙花已经采完了,奴婢们去准备,一会帮您涂指甲。”

宋月白抽回思绪,一低头看到自己手指被染上了红色汁液,无奈失笑拿帕子擦了下。

这才往回走。

锦衣卫——

因为昨晚的事情又堆积了,所以今日陆祈安提前了一个时辰,不到卯时就到了这里。

到了锦衣卫这么一天下来,就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什么都没用,他此时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密信。

半晌抬头,把信放到烛火下燃烧,冷笑一声:“这位蒋国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联合江南一带官员私贩盐,茶高达三年之久,真是不要命了。”

苍怀面无表情:“护国公仗着宫里那位得宠,行事也有些越发肆无忌惮了。”

“督主,您这是要给夫人出气吧。”青钰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墙壁上,语气戏谑,扫了眼那已经成灰烬的信纸。

“如今京城早已经传遍了您几天前在永宁候府百岁宴上霸气护夫人的事,您以往可从来不做没好处的事情,朝中那么多贪官,很多人背地里更是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您可从来连个眼神都不给。”

“如今又是特意去陛下那里告护国公的状,又是突然让属下去搜集这位护国公私下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他语气意味深长,眼神打趣。

陆祈安被这么戳穿了心思,不知怎么有些脸热,面上却越发严肃冷漠:“本督主不过就是突然看那老匹夫不顺眼罢了,加上觉得他不会教养子女,养出来一堆纨绔,这才想做件好事,为民除害罢了。”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和宋氏没有任何关系。”

“噗嗤……”青钰实在是没忍住喷笑出声,夸张的捂住肚子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督主,这话您说出来自己信吗?……”

陆祈安脸一黑,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欲盖弥彰了,恼火的拿起桌上的镇纸朝着青年就砸了过去。

“青钰,我看你是太闲了,给我滚出去办案去!”

青钰伸手轻而易举接住了飞过来的镇纸,倒吸口凉气,手腕酸麻不已。

“行行行,我现在就出去,不打扰督主您了。”倒也完全不怕男人冷着脸,他们几个都是和陆祈安一起乞讨的乞丐,走到如今已经有了十六年了。

不是兄弟胜似亲兄弟,外人都怕陆祈安的冷血威严,青钰和苍怀却不怕,偶尔三人也会一起喝酒。

他刚刚走出去,和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子撞个正着,女子同样一身飞鱼长袍,容貌虽然不算绝美,但身上自有种英姿飒爽的美感。

何眉昭朝着他微微点头:“青佥事。”随后就走了进去。

青钰余光扫到她手里提着的食盒,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屋内上首坐着的男人。

无奈摇摇头,这位何姑娘真的够执着的,就为了离督主近一些,竟然以一个女子之身成功进入了锦衣卫。

要知道锦衣卫选人标准极其严格,每年挤破脑袋想进锦衣卫的人数不胜数,可最后能成功留下来的也不过十分之一。

而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竟然在年仅十七岁通过层层选拔,让锦衣卫破格录取了她一位女子。

如今五年过去了,已经打败了很多男子,如今已经是一名正五品千户了。

青钰打心底里佩服这样一个女子,可偏偏这女子就是执迷不悟喜欢督主,如今已经二十二了,依然不肯嫁人。

哪怕督主已经成婚了,依然痴心不改,想到最近督主为夫人破的例,他无奈摇摇头,注定不可能了。

屋内。

何眉昭一进来视线就不可抑制的被男人吸引,他脸庞轮廓冷冽,五官硬朗,只是这么坐在那里,就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气势惊人。

她提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心脏跳的很快,面上装作平静行礼:“见过督主。”

陆祈安早已经发现她进来了,但是只以为她是有什么事要禀报,头也未抬,清冷开口。

“什么事。”心里想着赶紧把这些卷轴看完,他刚刚就见外面天空阴沉了下来,怕不知什么又要下雨。

得赶紧回去陪着宋氏。

苍怀如同一个木头庄子,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何眉昭瞥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声音下意识放柔:“督主,您一天都未用膳了,这是属下刚刚做的,您尝一尝吃一些吧,也要顾着自己身子。”

说着把手里的食盒放到了陆祈安桌案旁边,心脏跳的更快了,眼神忍不住瞥向男人。

这个男人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长的,不论是气质容貌都是如此吸引她。

她真的对他无可自拔。

闻言,陆祈安这才抬起头,眉头立即不悦的蹙起:“何千户,本督主的规矩用不用在跟你说一遍,没有公事不要过来,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何眉昭咬了咬唇,被他这冷冰冰的语气刺的心口巨疼:“督主,我只是担心您,您今天一天未用膳,我送完晚膳就走,不会耽误您什么时间的。”

“何千户,本督主不需要一个外人的担忧。”陆祈安脸色更冷了,声音冷酷无情。

“违反规矩,自己去领罚十鞭子,还有把食盒拿走,以后也不要再送任何和公事无关的东西。”

何眉昭的脸刷一下白了,眼眶泛红,很是委屈:“督主,您难道不知道我对您的心意吗?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对面前这个男人,她真的是又爱又恨,爱他的一切,恨他的冷血心肠。

若是其他男人,她这么不顾名声追着他跑六年多,早已经动心了,可这个男人就是油盐不进,眼中丝毫没有自己。


唯一一次真的回来陪她过生辰就是婚后第三年了,可惜她甚至连长寿面都未来的及吃完,这男人就有急事要办,急急忙忙走了。

一晚上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些过往,宋月白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失笑,她早已没了想让陆祈安陪着过生辰的想法了。

两个丫鬟只好应下,只能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夫人更加尽心尽力伺候,夫人过得太苦了。

马车停下,到了督主府。

宋月白被忍冬搀扶着下了马车,她视线看向骑着马的两人,温和一笑。

“今日多谢两位护送我回来了。”说着她给青芝使了个眼色,青芝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荷包递了过去。

“知道为了护送我回来,耽误两位正事了,这银子不多,你们拿去买点酒喝吧。”宋月白唇角含笑,给人的感觉十分平易近人。

加上她容貌绝美,这么细声细语的和人道谢,哪怕知道她是督主夫人,但是两兄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这银子我们不能收,护送您回来是督主的命令,我们做属下的就应该服从,哪里能收您的钱。”张大站出来拱拱手,眼睛垂下,让人看不清神色 。

“更何况若是我们收了,督主知道了,也定然会严罚我们兄弟两人的,这钱夫人还是收回去吧。”

张二也点头附和。

两人态度坚决,明显不想收。

如此,宋月白也不勉强,示意青芝把荷包又收了回去,浅浅一笑。

“虽然两位不肯收银子,但我还是要感谢两位,去年时晾了一些桂花酒,并不值什么钱,两位便把酒带回去,正好可以和其他兄弟们一起喝。”

说话间,就见刚刚提前跑去府里的忍冬气喘吁吁的又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他们手中各提着两坛子酒。

见此,张大眸光闪烁了一下,也不好再推脱,于是兄弟两人一起接了过来。

随即把酒挂在缰绳上,又朝宋月白抱拳一礼,这才骑马离开。

京城内不允许纵马,但是锦衣卫除外。

等回到春华院后,已经过了午时用膳时间,宋月白实在是不想在去饭厅用膳了。

就让厨房简单做了几道小菜送了过来,在自己屋内用膳。

“夫人,您怎么对那两个人这么客气啊。”青芝有些不解,那不过就是两个从六品试百户罢了,别说他们,哪怕是苍怀,青钰两人。

那也不过是督主的属下,夫人根本不需要客气。

“交好总比交恶强,何况不过就是几坛子酒罢了,咱们晾了那么多,也没人喝,还不如拿出去送人情吧。”宋月白夹了筷子酸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眸色暗了暗,上辈子她去镇抚司给陆祈安送膳时,就是听到这两个人在背后议论她是累赘。

上辈子光顾着伤心难堪了,也没细想,这辈子重生回来因为不在意陆祈安了,这件事自然抛到脑后去了。

可今日却又碰到了这两人,宋月白突然有了疑惑,上辈子第三年时,她几乎是只要陆祈安不回来,她都会去送晚膳。

送了半年多,整个镇抚司不可能还有人不知道,那个时辰,那个地点,她定然会路过。

可这两兄弟竟然还在那里说那些话,一想很有猫腻,她很是怀疑这些话是他们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就想了个这样的办法,如今—闹,宋妙仪不但得到了赵世子的好感,还成了—个被好友背叛的可怜人,受损的名声也可以挽回来—些。”

听完她的分析,叶清芸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厌恶的撇嘴:“这宋妙仪果然还是小时候那个撒谎精,自己做的坏事,被人—指责就哭,过错方就变成你了。”

没错,小的时候宋月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明明坏事都是宋妙仪做的,但是哪怕证据摆放在面前。

她—委屈的哭,所有人就觉得她可怜,指责宋月白这个受害者不要再斤斤计较。

想到小时候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记忆,宋月白眼眸幽深,偏头看向远处宋妙仪的方向。

她会好好讨回来的。

春日宴结束后,宋月白和叶清芸—起往外走,到了铜花门,周围没什么人。

“月白,今日对不起 ”叶清芸突然开口,眼中都是愧疚。

宋月白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事,温和笑笑:“今日的事情不怪你,若是你像往常—样为我出头,惹怒了永安王妃,那我才是要愧疚了。”

她理解叶清芸的犹豫,毕竟永宁侯府可不是得罪不起永安王,换位思考,若是她是叶清芸也会沉默。

何况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几句口舌之争罢了。

闻言,叶清芸眼眶—下就红了,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声音娇软带着哭腔。

“呜呜……月白,你这么说我更愧疚了,我说过会—辈子保护你的,我今天竟然食言了。”

“但是月白你今天好厉害啊……呜呜呜……怼那永安王妃的话好爽。”

身后两人的贴身丫鬟落后几步跟着,面不改色的看着这—幕。

对于叶清芸动不动就拉着宋月白哭早已经习惯了,两人从小到大就是这个相处方式。

此时已经快到了垂花门,外面都是刚刚出来的各府众人,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仆从。

宋月白停住脚步,叹息—声,拿出袖子里的帕子给叶清芸擦拭眼泪,有些好笑。

“快别哭了,咱们是什么关系,我根本没怪你,这外面这么多人呢,你世子妃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闻言,叶清芸急忙抢过帕子胡乱擦了擦眼泪,眨了眨眼睛,除了眼眶有些红外,又恢复了对外那个得体大方的世子妃。

宋月白对她的变脸速度惊叹,仔细端详了她脸上妆容问:“脸上的胭脂竟然没有花,这是哪家的胭脂水粉,防水性这么好。”

提到这些东西,叶清芸立即把刚刚的低落心情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

“这是锦绣阁最新推出来的—款……”

两人就这么兴致勃勃谈论—路,到了府外。

“督主……”身后忍冬发出—声惊呼,宋月白—愣,—转头就看到前面—架华丽的六架马车。

马车用千年金丝楠木而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庄重厚重,窗牖镶金嵌玉。

此时那车帘掀开—角,男人那张冷冽的面庞赫然出现在眼前,此时正眼神淡淡盯着宋月白方向。

“还不过来。”陆祈安薄唇轻抿。

叶清芸眼睛—转,急忙推了推宋月白:“快去啊,督主来接你了。”

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好姐妹过的幸福,而不是守着—座冰冷冷的督主府。

“清芸,那我先走了,过段时间我去永宁侯府看你和颜颜。”宋月白抿了抿唇,这才走到了马车边上。


但是因为靠着外祖父皇帝老师这个身份,在朝堂还是有一些地位,颇受敬重。

三日后正是老太傅六十五岁寿辰,这是邀请宋月白这个外孙女和陆祈安的请帖。

她把请帖放到一旁,随即抽出了这封信,信是她的舅母写的,总的概括一下就是各种嘘寒问暖。

又说她这个做舅母的还有舅舅,表妹一家都很想念她这个侄女,让她这次一定要带着陆祈安赴宴。

看完后,宋月白直接把信纸随手扔到了香炉里燃烧,眼底闪过抹讥讽。

真正邀请的哪里是她这个外孙女,分明是为了陆祈安。

“夫人,您要去吗?”青芝担忧的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崔府老太傅生辰,尚书府那一家四口肯定会来齐。

每一年都是这样,姑娘明明也是崔府的外孙女,可是在崔府就是个外人,根本不受待见。

就看着尚书府那一家四口和这崔府众人一家和和美美,夫人就孤零零沉默坐在角落里宛若透明一样。

忍冬气鼓鼓的鼓起脸:“夫人,要我说您就不要去了,他们都那么对您,那样一家人不要也罢。”

“督主不是都说了您不用顾忌任何人的面子吗?”

宋月白慢条斯理的撇了撇茶上的浮沫,被她这孩童气话逗笑了,伸手戳了她脑门一下。

“督主是那么说,可这崔太傅是我亲外祖父,若是他老人家寿辰我不去,这可是大不孝,要被人戳脊梁骨子的。”

“何况督主这么说,可是我如何真的能毫无顾忌,这朝堂上督主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盼着督主死,暗中又有多少人想抓督主把柄,我不去,有心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告到陛下那里,连累督主被陛下不喜怎么办。”

当今陛下可是出了名的孝顺,几年前太后重病,陛下甚至亲自侍疾,因此天齐格外重视孝道。

她不能在外面给陆祈安任何帮助,但是也不能给他添麻烦,毕竟他好自己才能继续过这悠闲享福的督主夫人。

忍冬张了张口,却也知道这话有道理,刚刚也只是太为夫人心寒了。

外面这时又进来一名丫鬟,她屈膝一礼:“奴婢见过夫人,刚刚镇抚司来人了,说是督主这几天有要事要处理,短时间内都不回府了。”

“所以督主让夫人给他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日常用品带过去。”

闻言,宋月白从榻上站起身,点点头:“好,我现在去准备。”随即看向忍冬两人。

“你们过来陪我一起。”

陆祈安的衣食住行,这一年都是她亲力亲为的,也就重生这一个月来,她才交给两个贴身丫鬟整理。

给陆祈安准备外出的行备的事情宋月白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了,他一个月能有几天在督主府就不错了。

很多时候就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突然下达密令,派遣锦衣卫去其他外郡秘密调查某个官员,收集罪证。

也就是这几天才天天晚上回来。

收拾时,忍冬和青芝总是忍不住频频看向宋月白,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宋月白将寝衣工工整整的叠好,哪里没注意这两人的视线。

忍冬最先沉不住气,眼眶有些酸胀:“夫人,三日后就是崔府的寿宴了,督主如今有事,怕是就去不了了,那您去岂不是又要看那些人的冷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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