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小姐没事,就是都跑了,手术室就是个空壳子,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眼角膜也没了。”
管家叹了口气,还是说出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局,少爷,咱们上当了。”
说完,电话里只有呼吸声传来。
管家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室,摸了下额头滚下的汗珠,这都是什么事!
他试探性地喊了声“少爷”,回答他的只剩忙音。
扔掉手机的傅景深瘫坐在雪地里,眼神空洞又绝望,夹带着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雪地上的血被冰冷留存,偌大的天地里,傅景深抱着我仅存的那截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指甲嵌入掌心,留下一道血痕,滚烫的血滴开出新的玫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赵晓冉,我不能失去你,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吧。”
“该死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
傅景深不断重复着“都是我的错”,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三天后,傅景深带人在C国找到了陈淼。
对方在舞池里摇曳着身姿,手里拿着一瓶酒,丝毫没有之前的柔弱。
陈淼爽快地承认了自己装瞎的事实。
傅景深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扔进了泳池。
陈淼被冻得瑟瑟发抖,破口大骂:“傅景深,你果然是个疯子,害死了自己的老婆,现在又要害死我。”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我进手术室的时候转身就走,我倒是你要谢谢你,如果你不走,我就得装死脱身了。”
……傅景深直接把一个人推到她面前。
“你就是为了他骗我。”
看着傅景深不怀好意地笑,陈淼挣扎起来:“傅景深,你放开王丞,你不要伤害他。”
9陈淼先是用言语攻击了傅景深,然后又开始毫无尊严地跪地求饶:“我求求你了,你放过他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景深直接挖了王丞的一双眼睛,塞进陈淼的嘴里:“既然吃芒果过敏,那就试试别的。”
“吃什么补什么,你眼盲,吃眼珠子补补。”
傅景深已经调查了陈淼的所有信息。
眼前被痛得尿裤子的人叫王丞,是陈淼在国外夜店结识的男朋友。
两个人在拉斯韦加斯豪赌,被人设局,欠下数亿赌债。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陈淼灵机一动,想出这一局棋。
她联手债务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