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直立·一个不怎么明媚的夏天,黑色头发的小女孩出生了。
爸爸的名字叫季承光,妈妈则是没有名字,也没有人正式地叫过妈妈。
炎热的天气滋生许多蚊虫,自季夏记事起,每天的日子是,喝醉酒的是爸爸,经常一脸青紫,在她面前落下像水一样的东西的是妈妈。
爸爸喜欢拿着一个很粗的东西,甩向妈妈,嘴里总是念叨着一些“没用白眼狼”的话。
而当季夏越长越大的时候,她知道了,从看得见的地方流下的水,叫眼泪。
从不反抗的妈妈,一直在说,爸爸其实也挺好,至少娶了她。
但是她一边说这些,一边劝说季夏也要这样踏实本分。
可是小小的她怎么会懂这些,只有饿和渴,才会让她有感觉。
八岁那年,终日蜷缩在角落,走路摇摇晃晃的季夏,也挨揍了,因为她吃掉了一个叫鸡蛋的东西。
于是她的腿上开始有伤疤,经常被抽得皮肉翻出。
到了夏天时候那些伤口会爬满虫子,而无力驱逐的季夏,只能咬着自己的头发,用经常抓着伤口没有清洁的黑色手指抓挠着。
这时的妈妈一边流泪,一边挑出那些已经化脓腐烂地方的虫子。
妈妈会哄着季夏,让她不哭,可是,水已经从眼角流不出了。
按照妈妈的说法,季夏出生在夏天,反过来念就是夏季。
所以她叫季夏,她也讨厌,伤口无法愈合的……夏季。
根本无力张开的双手,以及感知不到痛觉的双腿,让季夏只能看着周围已有的东西。
渐渐的,家里已有的东西越来越少,爸爸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妈妈的脸上挂满了疤痕印。
直到十岁的一个夜晚,喝醉的爸爸拿着一个圆形的东西,他套在季夏的脖子上,让她无法喘气。
急促的呼吸让爸爸的面孔更加扭曲。
“小贱种就是小贱种……这都勒不死。
他*的,生什么生。”
然后拽着季夏往家门外走去,妈妈奋起反抗,却被爸爸重重的抽了好几下,翻着白眼晕倒在门口,而见到妈妈晕倒的爸爸,不放心的又抽了好几下。
季夏挣扎着,想要过去看看妈妈,但是爸爸直接甩起裤带,抽着季夏的身体。
晕倒的季夏,被爸爸拖出家,一直拖到一个大桥旁边,爸爸在季夏面前放了一个碗,竖了一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