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片。
李导餐厅的平面图。
用红笔圈出的监控盲区。
“你监视我？”
我声音发抖。
程昱的眼神暗下来：“我在证明你的清白。”
暴雨砸在窗玻璃上，像某种摩尔斯电码。
我蜷在套房沙发里，盯着程昱推过来的平板电脑。
视频里，李导夫人把信封塞给餐厅服务员，对方熟练地拆下监控存储卡。
日期正是我被全网骂小三的那天。
“为什么不早说？”
我掐着自己虎口。
程昱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墨点：“你从没否认过那些谣言。”
“因为没人会信！”
我抓起抱枕砸向他，“就像没人信我没靠潜规则拿过资源！
没人信我拒演《春色》是因为不愿拍裸戏！
你们不都等着看我——我信。”
钢笔终于戳破纸面。
他抬头时，我惊觉他眼白布满血丝：“姜雨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签那份可笑的协议？”
雨声突然变得很远。
第五章 钢笔与坐标程昱的生日宴像个精心设计的牢笼。
水晶吊灯把香槟塔照得流光溢彩，我站在角落数地毯上的玫瑰纹样。
林菲菲的笑声刺进耳膜。
“昱哥，听说你收集古董钢笔？”
她捧出蓝丝绒礼盒，“我托人从柏林带回来的，1945年盟军签字款——”盒盖掀开的瞬间，我摸到包里那个同样大小的盒子，指尖发凉。
程昱接过钢笔，灯光在他镜片上折射出冷弧：“谢谢，很珍贵。”
林菲菲胜利般瞥我一眼。
我转身时撞到侍应生，红酒渍在裙摆绽开暗红的花。
“姜老师。”
程昱突然叫住我，“洗手间在二楼。”
他眼神落在我手包上，那里露出礼品盒一角。
我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拍打手腕。
镜子里的人睫毛膏晕成乌云，像极了几年前那个被换角后躲在化妆间哭的新人。
“……姜雨晴？”
林菲菲的声音从隔间飘出来，带着黏腻的笑意。
“放心，程昱收礼只是场面话……对，她送的同款钢笔，笑死……协议婚姻而已……”水龙头突然开到最大。
我盯着哗哗流淌的水柱，三天前我跑遍四家古董店，只为找那支程昱在专访里提过的限量款。
店主说最后一支刚被预订，我加价三倍才截胡。
现在我知道了预订人是谁。
后花园的雨来得突然。
我蹲在欧式凉亭里擦裙摆，突然听见脚步声。
程昱的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