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啊熬,总算熬到了孩子发动。
那日,容逐风刚上早朝不久,我便感觉腹中剧痛。
小柳赶紧差人告诉他,短短片刻,他便来到我身旁守候。
御医和稳婆都劝容逐风出去,说帝王沾染血腥之气不吉利。
容逐风大怒,一派胡言!
这是朕的皇后,肚子里是朕的孩子,你们再敢多言,朕割了你们的舌头!
御医和稳婆不敢再劝,战战兢兢地为我接生。
我痛极了,苍白的手指死死捏着他的龙袍。
容逐风低下身,满怀期待地将耳朵贴近我,晚凝,你想说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孩子出生……就放了、放了他。
我满头冷汗,强忍着疼痛道。
容逐风愣了一下,死死攥住了我的手。
他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道:谢晚凝,我这样对你,你的心里就只有许昌然?
我眼角被痛意逼出眼泪,突然发现容逐风似乎从未当着我的面自称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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