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疼得站都站不稳,扶着门框大叫: “春娘!
嬷嬷,嬷嬷你在哪,毓秀——” 然而,府中人早已对她积怨已深,都仿若无觉,在前厅做工。
整个揽月阁连搭把手的都没有。
我站在院落中央,感受着空气中她的哭腔,仰头望着细细的雨丝。
昭儿,你听见了吗?
女人生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回,更何况公主胎儿过大,更是难产。
“裴郎,裴郎……还不快去叫侯爷和稳婆来!
愣着干什么!”
我推门而入,看着她惨痛异常,豆大的汗珠汩汩陨落。
我看着她疼,轻轻替她擦汗,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
那样太便宜她了。
公主一直疼了很久,毓秀和稳婆才姗姗来迟。
我和毓秀不动声色交替了目光,她殷切地握住公主的手。
“公主放心,奴婢有生养经验,一定会协助稳婆帮您顺利产子的。”
又是一轮新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