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既没钱财、又无地位,离社会上所谓的成功标准差得太远,疁芳怎会偏偏喜欢上他?
教授疁芳插花课的那位台湾老太太也说,乍听我诉说时,她有一个闪念,怀疑会不会是她那位经营茶社的朋友。
那个人也还不到五十岁,长得风流倜傥,面目清癯,老婆和孩子都在台湾,相比而言,那个台湾人就更有钱有地位。
而且,老太太也早就听说了许多她那朋友的风流逸事。
那位琴师倒是杭城本地人,平日里看起来还挺正统,因此,当老太太得知竟然是他,也颇感意外。
离开的时候,老太太当着我的面嘱托那琴师:再不能接疁芳的电话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不好。
琴师也满面愧意、口口声声答应下来。
8回到苏海后,我只字未提这趟去杭城的事情,对疁芳的态度也缓和多了。
一场调查下来,我认定疁芳的确是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不过,偏偏只安份了一阵子,疁芳又开始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她又主动提出这个周末要去杭城,理由呢?
当然是说她已经落下好几堂课没上,怕对花艺生疏了。
我当即警觉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并冷言冷语,讽刺疁芳是要故伎重演。
疁芳却好似着了魔,态度非常坚决,决意要去杭城。
见她那副铁了心肠、完全不计后果的神态。
我又慌了神,跑出去给她老师打电话。
很快,老太太就打电话给疁芳。
电话接通之后,疁芳就一直听着,沉默不语。
良久,她挂了电话,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不要以为你到处去说,就管得住我。
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你越对我好,我也许心软;要是来硬的,反而只会把我推得更远。”
“你承认这次去还是要找他,对吧?”
我眉毛上扬、嘴角下撇。
“你这人真卑鄙。”
疁芳说。
“我卑鄙?
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还一再地说是我卑鄙。
嗤!”
我鼻子里喷出气来,疁芳分明从我的这个举措中看出婆婆的影子,就变得更加焦躁。
这时,我接到个电话,一看是杭城的老太太打来的,就走到旁边去听。
“我已经说服她暂时别到杭城来了。
这个周末我会到你们那里去,刚好给苏海的学员讲两天课。
你也不要再激怒她了,她是个没坏心的女孩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