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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小说何旭黎落完结版

水烟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何旭结婚近两年,至正月我怀孕以后,他对我极为冷淡,直接搬进了书房睡。我曾半夜偷偷打过两性热线求助,专家说可能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身体,没了激情。何旭是妇产科医生,这解释也说得通。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他进书房必定将门反锁,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防谁?防我?这件事一直搁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的心病。那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时偷偷进入了他的书房。书房陈设简单,干净整洁,一目了然,只有书桌的大抽屉上了锁。这个抽屉我有一把备用钥匙,何旭并不知道,当然我当时收这把钥匙并不是为了偷看他的隐私,而纯粹是怕他丢了钥匙,所以替他保管着。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并没有其他发现,我松了口气,锁好抽屉准备离开。路过他的床,我的视线无意间从他枕头扫过,...

主角:何旭黎落   更新:2025-04-07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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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旭黎落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陷阱小说何旭黎落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水烟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何旭结婚近两年,至正月我怀孕以后,他对我极为冷淡,直接搬进了书房睡。我曾半夜偷偷打过两性热线求助,专家说可能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身体,没了激情。何旭是妇产科医生,这解释也说得通。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他进书房必定将门反锁,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防谁?防我?这件事一直搁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的心病。那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时偷偷进入了他的书房。书房陈设简单,干净整洁,一目了然,只有书桌的大抽屉上了锁。这个抽屉我有一把备用钥匙,何旭并不知道,当然我当时收这把钥匙并不是为了偷看他的隐私,而纯粹是怕他丢了钥匙,所以替他保管着。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并没有其他发现,我松了口气,锁好抽屉准备离开。路过他的床,我的视线无意间从他枕头扫过,...

《温柔陷阱小说何旭黎落完结版》精彩片段

与何旭结婚近两年,至正月我怀孕以后,他对我极为冷淡,直接搬进了书房睡。
我曾半夜偷偷打过两性热线求助,专家说可能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身体,没了激情。
何旭是妇产科医生,这解释也说得通。
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
他进书房必定将门反锁,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防谁?防我?
这件事一直搁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的心病。
那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时偷偷进入了他的书房。
书房陈设简单,干净整洁,一目了然,只有书桌的大抽屉上了锁。
这个抽屉我有一把备用钥匙,何旭并不知道,当然我当时收这把钥匙并不是为了偷看他的隐私,而纯粹是怕他丢了钥匙,所以替他保管着。
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并没有其他发现,我松了口气,锁好抽屉准备离开。
路过他的床,我的视线无意间从他枕头扫过,却定住了。
枕头上竟然躺着两根长头发,棕色的,微卷。
我没染发,而且我几乎不进他的书房,这头发不可能是我的。
我飞快把整个书房看了一圈儿,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我多想了?
而且我总觉得何旭没有理由这样做,他就算要偷大可以去外面,不可能冒险把人藏家里。
头发可能是同事的,或者哪个产妇遗留在他身上的?
我从小家庭环境特殊,十岁那年,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爸的性命,我妈成了植物人。我是在一个网名叫“海鸥”的好心人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所以我很自卑。
下午的时候,我照常去超市买菜,走过烟酒专柜,鬼使神差的,我买了一瓶红酒。
可他似乎根本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很晚都没回来。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眼睛扫过桌上的红酒,心头涌起的委曲促使我打开了它。
十点一刻,门锁响了。
他刚迈进来,躲在玄关处的我一下子扑了过去,何旭伸手接住我,皱起了眉头。
“你喝酒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朝着他傻笑,“一点点。”
何旭扶住重心不稳的我指责,“你怀孕了,怎么能喝酒?”
我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借着酒劲儿撒骄。
“我等你吃饭,你却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就自己先吃了,想着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所以就喝了一点小酒,红酒而已,不会对宝宝有影响的。”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何旭扶着我进卧室,将我放倒在床上,我借着酒劲儿立刻勾住他的脖子。
“老公,吻我!”
“沈瑜,别这样,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我勾着他不撒手,迷离地盯着他,半是撒娇,半是委屈。
“老公,别推开我。”
可他还是推开了我,扯了扯领带说,“我去洗澡。”
其实我并没有喝多少,我有身孕,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我不过是把红酒当香水喷了而已。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大概十分钟后,水声停了,何旭的脚步声路过卧室的门口,并没有停留。
紧接着,我听见了书房的关门声。
我缩进被窝里,挣扎了一个小时,终于鼓起勇气戴上耳机,打开了手机上连接窃听器的软件。
今天下午,我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个窃听器。
书房装修的时候特意做了隔音处理,何旭应该不会想到,我会在他的床底下安窃听器。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鼻子发酸,眼泪霎时涌进了眼眶。
可是接下来的声音让我震惊了。

正在这时,好几辆登山车冲了上来,直接停在了我们面前。
打头的那个男人单脚撑车,直起腰看看我,又看看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我去,度云,你爷的天生犯桃花啊,深更半夜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都能有艳遇。”
身旁的男人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前轮胎。
“你眼瞎啊?”
听他这么一说,那人才又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遍,看见我双腿的血,目光惊了惊。
“这,啥情况?”
话刚落下,不远处车灯的光照了过来。
一辆黑色的小车缓缓驶近,在不远处熟练地掉了头,最后停在了我们面前。
司机下了车,是个大概三十来岁,西装笔挺的男人。
身边的男人起身坐进驾驶室,那个起先说他犯桃花的人反应过来后大骂。
“度云,你是不是人?说好一起骑回去,你却背着我们喊来了车,爱呢?”
那个叫度云的男人打开前排车窗,将烟头丢出窗外,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
“我累了,没爱了,老杨陪你们骑回去。”
说完,他从车里看着我,“还想继续吹冷风?”
我怕他突然开车走掉,赶紧冲上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抬脚时我却犹豫了。
他的车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可我这一身......
经过一番挣扎我终是迈了进去,却不敢坐下,双脚也并得很拢,生怕一挪开就是难看的脚印。
谁知车突地启动,我惯性往后一仰,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第一时间去看他。
“对,对不起,洗车钱我出。”
他勾着唇,发出低润的笑声。
“我的车洗一次两百,如果染上了什么顽固污渍,得另加钱。”
提到顽固污渍,他瞟了一眼我的腿。
两百?一般洗车顶多50,他这车要两百?洗个肾才这个价钱!
不过他这车看起来确实比何旭那个要高档许多,洗车钱加打车费,两百并不贵。
可我身无分文,只有一部手机。
“我现在身上没钱,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记下你的电话,到时给你送过去。”
我拿起手机来记录号码,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勉强开了机,我记号码时问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薛度云。
刚保存好,无数条短信就进来了,全是黎落的。
我猜她肯定是急坏了,赶紧给她打过去。可电话刚一接通,手机就黑屏了,彻底没电了。
“电话号码记得住吗?”他将自己的手机解了锁递过来。
我点点头,接过手机拨了过去。
大概因为是陌生号码,黎落接电话还算客气,“喂,你好。”
“落落,是我。”我底气不足地小声说。
黎落一听是我,一下子就炸了。
“小鱼,你在哪儿?是不是出事了?先前我接到你的电话,觉得不对,就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家,你到底在哪儿?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后来干脆关机了,你想急死我!”
听到黎落熟悉的关心,我的眼泪一滚就出来了。
我胡乱抹着眼泪,哽着声音说,“没事,我在桐义。”
“跟你老公在一起吗?”
“嗯。”
“他有病啊,明知道你怀着孩子还带你到处走,你自己可要小心点。”
提到孩子,我几乎再也忍不住哭声,忙捂住嘴挂了电话。
薛度云大概听见了电话内容,因为我看见他的视线扫向了我的腹部以及我流着血的双腿,眉头皱得很深。
他睿智的目光让我觉得,他仿佛看穿了我的遭遇。
可他什么也没问。
我将手机递还给她,把脸别向一边。
薛度云只是沉默地点起了一根烟。
一时之间,车内一片寂静。

与一个认识只有几个小时的男人一起听见这种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是从我手机里传出去的,可以想像我当时的那种尴尬,手里的手机都差点儿飞出去。
而且看见薛度云的反应,我总担心他会往不好的方向想。
可既然已经被他听到了,我如果立刻关掉反而那啥,我只能假装不尴尬来掩饰尴尬。
于是我勉强扯了个笑,我想我当时的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发现我跟我老公结婚两年,直到今天我才算是真正认识了他,前脚流了我的孩子,后脚就可以跟别的女人寻欢作乐,我......”
我悲痛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薛度云冷笑了一声,打开车窗将烟蒂丢出窗外。
“你老公不算是一个男人,有担当的男人不会这样做,他就是一个渣男。”
他说的是一个事实,何旭他就是一个禽-兽,一个人渣。可笑当初我也曾想过跟他牵手到白头。
我听见手机里的声音还在播放。
“沈瑜好还是我好?”女人突然提到我,让我的神经顿时崩了起来。
何旭说,“我对她完全没有感觉。宝贝儿,我真是离不开你......”
离不开她?呵呵!
何旭忘情时说出的曖昧话简直让人想吐。他不仅背叛婚姻,残忍地亲手引掉我的孩子,还要在小三面前嘲笑我,贬低我。
而这些话被薛度云听到让我有点无地自容。
我立刻关掉软件,车内终于安静了。
以前总听人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所以我一直努力学做菜,换着花样地去伺候他的胃。可现实打完我的脸后才告诉我,要抓住男人的心,得抓住男人的心思。
路过一条老街,我让薛度云停了下车,我跑到街边的布店扯了六尺红布系在薛度云的反光镜上。
这红布确实与他的车不相称,薛度云满脸黑线地看看反光镜下飘荡的红布,然后疑问地看着我。
我能理解他的尴尬,坐进去时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听我妈说过,月子内的女人,不能进别人家的门,更不能碰别人的东西,是忌讳,小产也是一样。若是不小心犯了忌讳,就得给人家挂红。开车的人尤其要忌讳,我爸......”
提到我爸,我的心狠狠一酸,声音也哽咽了。
“我爸当初就是车祸死的。”
薛度云深看了我一眼,似是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淡然地笑,“我不信这些。”
“那你信什么?”我下意识问。
“信我自己。”
我被他的气场怔住,忍不住看向他。
他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很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谈吐,甚至哪怕静坐着不动,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
“位置在哪儿?”他突然转过头来,与我的视线撞上。
我有些窘地收回视线,指着前面一个弄堂。
“就是那儿。”
车停下来,我琢磨了一下,非常诚恳地说,“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看车费多少,我连先前欠你的一起给你。”
薛度云淡淡一笑看着我,舌尖舔了下嘴唇。
“我虽是个生意人,但也不是眼里只有钱,而且我是个男人,一个女人哭着告诉我她无家可归,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责任感的男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我震撼地盯着他,心头波澜起伏。
也许是何旭给我的伤害太深,对比之下,我觉得薛度云实在是个让人心动的好男人。
只可惜我与好男人从来都有缘无分,否则当初好些追求者,我又怎么会选了何旭这个渣男,还当个宝?
我看着薛度云的车离开后才走进弄堂。
弄堂狭窄破旧,没有路灯,借着月光隐约可见坑洼的路面以及弄堂两边石灰墙上那些岁月斑驳的痕迹。
打开门的那一刻,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和亲切感瞬间淹没了我,我的眼泪终于滚了出来。
许久没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灰。可我实在没有力气,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我把手机充上电,随意一翻,就看到海鸥的头像在闪。
是他......

愤愤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
站在外面的好些人同情地朝我看过来,我疾步离开,脑袋又晕又涨。
话说得强势,可我知道,我和何旭不可能再过下去了,不离婚只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已。
明天再难,也要提步往前走。
没有男人,我也得过下去。
我上到五楼院长办公室去消假,就算我刚刚小产,也必须恢复工作。男人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得赚钱,我妈的病需要钱。医生说过,我妈还有醒过来的希望。
看到季薇也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很想立刻转身,可挣扎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季薇轻飘飘扫了我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去倒水。
我跟院长说明来意后,他为难了半天才说。
“沈瑜啊,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接到了患者对你的连续投诉,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按照医院的规定,你已经被开除了。”
我懵了!
我都有几个月没上班了,竟然说有人连续投诉我?
“爸,喝水!”季薇将水放在院长面前。
仁德医院的季院长是季薇的父亲这不假,可我认为他就算做不到公私分明,也至少还有几分正直,看来是我天真了。
“沈瑜,你看,医院有医院的规定,我们也不能为了你一个人去破例,是吧?”
季院长一副为难的样子,而季薇半倚在他的椅子边,瞅我的眼神很得意。
“行,我知道了。”
我转身离开时有点头晕眼花,却努力让自己抬头挺胸。
并非我不想为自己争取,我只是不想在小三儿面前太过卑微。
我没想到何旭就站在门外,看来我被开除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更准确的说,他也是幕后黑手之一。
我当他是空气,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在通往住院部的拐角处,我被一把拽住。
“沈瑜,你要是还要脸,就自动消失,何旭是我孩子的父亲,你别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我低头,看着手臂上那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想到这对贱人之间的龌龊事,只觉胃里翻滚,嫌恶地甩开她。
“季薇,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不时有人从旁边经过,频频回头看我们。
何旭走过来拉住季薇,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
“这里有一万块,你签了离婚协议,搬出房子之后,我会告诉你密码。”
连卡都准备好了,可见他为了这一天简直煞费苦心!
可笑我却全然没发觉他有异心,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啊!
我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愤怒地瞪着他们。
没曾想季薇飞快从何旭手里抽过卡,狠狠朝我脸上甩过来。
她的动作来得突然,我完全没有防备。
冰冷的卡划过我的眼角,很痛。
我捂着眼角,盯着那躺在地上的银行卡,心中的愤怒缓缓被一片苍凉所取代。
我有些明白他们为什么做了丑事还能如此猖狂了,正如季薇在洗手间里说的,我没什么家庭背景,就算吃了亏也不能怎么样。
当初何旭向我求婚那会儿,我有劝他慎重,毕竟我拖着一个植物人的妈,可当时他说了很多屁话,说会跟我一起创造未来,一起等我妈醒过来,态度很坚决。
亦如此刻他要赶我出门的坚决。
求婚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如今,我难过得一塌糊涂!
我悲凉地盯着何旭。
“何旭,一万块钱就想赎回你的良心?就算你的良心廉价,可你又如何赔得起我葬送的青春?”
我努力克制情绪,因为抓狂我就输了,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何旭毕竟清楚错的是自己,面对我的指控,他努了努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季薇却轻蔑地笑起来,“青春?沈瑜,你别搞笑了,像你这种女人,娶你的男人还不如去做和尚。”
听见这话,我飞快看向何旭,他的脸上闪过短暂的尴尬。看来我跟他分房睡的事他都跟她说了。
我失望透顶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而又看向季薇。
“是,娶我的人不如去做和尚,可他在你面前也不过就是一个工具。”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过最毒的话。
季薇恼羞成怒,像疯子一样冲过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上。
这角落堆了些医用废弃物,地上有很多玻璃渣,我倒下去时出于本能用手撑地,两只手心都扎进了玻璃,背上和腿上也被扎了好几处。
我咬着牙,没哼一声。
拉扯的动静让越来越多的人朝我们看过来。
季薇还想过来打我,被何旭给拉住了。
“好了,薇薇,别这样。”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他是个爱面子的人。
“怎么?你心疼了?”季薇酸不拉叽地呛他。
何旭不敢回话,我却笑了。
“我好歹跟他两年夫妻,他心疼我不是正常吗?”
“不要脸!”季薇推开何旭,扬起手就要过来打我。
我站不起来的情况下打算硬生生承受下这一巴掌。
可是她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我睁开眼,发现她被另一只的手稳稳捏住了手腕。

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离城区两小时车程的一个旅游小镇桐义。
桐义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乡间的独栋木屋。何旭选了一栋,靠山,位置较偏,他说那里清静。
打开后备箱拿行李时,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手术工具箱。
我疑惑地望向何旭。
何旭解释说,“你怀了孕,我带你出来是有风险的,这些东西提前准备着,有备无患。”
归置好行李之后,我们去桐义几个标志性的景点逛了逛。
因为怀孕,我走得很慢,他也不急,放慢脚步照顾着我,上山时还不忘牵着我的手。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都在想书房的事或许是我多疑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在跟网友视频里找刺激。
到了半山腰,我有些累了,便在凉亭里坐着休息。
这时何旭指着山边几株开得茂盛的紫荆,说风景不错,要给我拍几张照。
我站在一株紫荆花旁,他说角度不对,于是我在他的指挥下,后退了好几步,结果没想到脚底一滑,我直接滚下了山。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强烈的求生的欲让我在滚了几圈之后死死地抱住了一棵树。
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肚子却在那一刻突然疼得好厉害,我冷汗直冒也不敢松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不多时,很多游客和工作人员惊慌地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是她老公,也是妇产科医生。”
何旭一边喊一边挤入人群,抱起我就往山下跑。
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老公,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跑得很急,没有看我,只“嗯”了一声。
可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当时情况紧急,何旭不得已亲手给我做了引产手术。
当我再醒来时是晚上,何旭不在身边。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么晚了,何旭会去哪儿?
我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找找他,刚走到门边,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次她确实命大,不过你放心,孩子已经没了。”是何旭的声音。
如平地一声惊雷,我震住了。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脚下踉跄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啃咬着手背,我努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阻止不了滚滚而落的泪水。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陷阱。
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年的人,那个所谓的白衣天使,他其实是恶魔!
我错了,错在不该自欺欺人。
我又惊又怕地回到床上,假装还在熟睡。
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完全没能力与他硬碰硬。
过了一会儿,何旭进来了,脚步朝我靠近,确认我还在睡,才又转身离开。
待他走出房间,我立刻下床,冲到窗口去看。
何旭的身影慢慢地淹没在这夜色里,而吸引我目光的是他手里提着的那只黑色塑料袋。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促使我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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