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目录
现代都市连载
陆弃娘萧晏是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么么愚”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想着...
主角:陆弃娘萧晏 更新:2025-05-14 04:20: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弃娘萧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目录》,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弃娘萧晏是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么么愚”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想着...
三个女儿,虽然性格各异,但是她们身上,都折射出了陆弃娘的影子。
昭昭继承坚韧,灼灼放大血性,皎皎升华生命力。
陆弃娘只会说“好好好”了。
“萧晏,你就是除了我哥之外,最有学问的人了。”
萧晏缄默。
陆弃娘已经欢天喜地地拿着纸张出去给三个女儿看了。
她的女儿们,都有了好听的名字。
不过她还是觉得大丫二丫三丫顺口。
晚上全家喝上了肉粥。
不过人多粥少,每个人只有一碗。
二丫喝完肉粥,意犹未尽:“娘,明日分牛肉,晚上咱们回家熬牛肉粥行吗?我还没吃过牛肉呢!”
过年可真好啊,天天都有肉腥。
“明日我有安排,吃完帮忙洗碗去。”
二丫哼了一声,“我嗓子疼。”
她今日可是赚了钱的。
“洗碗不用嗓子。”
二丫不吭声了。
三丫把碗都要舔干净了,陆弃娘把自己剩下的半碗给她。
三丫看看大丫二丫,不敢要,把碗推还给陆弃娘,“娘,我吃饱了。”
“看你大姐二姐做什么?你最小,长身体的时候,吃吧。”
“您身体不好,还该养身体呢!”二丫翻了脸,“说好一人一碗,怎么就得给她留?”
大丫也道:“娘——”
陆弃娘没办法,只能自己把剩下的肉粥喝了,“等着,明日我们喝牛肉汤。”
晚上,她把所有的铜钱倒在桌上,两眼放光开始数。
铜钱碰撞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宛若天籁。
她把一百个钱用绳子串在一起,翻来覆去地数了几遍再串。
总算数明白之后,萧晏发现她又去“挠门”。
“你在记账?”他忍不住好奇地问。
缺钱就挠门,有钱还挠门,所以他才会有这种猜测。"
不认识的人,谁给她送年货?
邻居之间你送我一条鱼,我送你十个鸡蛋,也不能等到除夕啊!
“没走错。”萧晏忽然出声。
他从炕上下来,和陆弃娘一起出去。
院子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憨厚,挑着担子。
见到陆弃娘,他就笑了,“是陆弃娘吧,我给你送年货来了。这是一只杀好的羊——”
他指着担子一头的箩筐道,“可新鲜的,今日刚杀的。”
“另外那边是些衣裳。”
陆弃娘刚想问为什么不认识要给她送年货,就听萧晏道:“只有这么多?”
他明明交代了要一些年货,怎么就送了一头羊来?
云庭真是从来没有靠谱过。
算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什么?
等见了面,要骂他。
陆弃娘和那送年货的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这话,该这么说吗?
还有人当面嫌弃别人送礼送得少的?
倒是那男人先反应过来,同情地看着陆弃娘道:“我听松烟说了,你买了相公,这里不太好——”
他指着自己的头,“松烟说,不让我和你相公说话。你说好好的人,看着多好,怎么脑子就不好呢!”
陆弃娘:“……是松烟让你来送年货的?”
脑子不好的萧晏,这下真的不好了。
他能想明白,大概是松烟不想来人和他多说话,便这般说。
可是,真的很让人生气,不是吗?
更尴尬的是,他竟然以为来人是云庭派来的,还说了那句让他想起来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话。
还真有点脑子不好的样子……
“哎,我还没自报家门呢!”来人憨厚笑道,“我叫王三,在周府帮忙修房子。周府的魏嬷嬷,托我给你带这头羊和衣裳。除了买羊的钱,她还特意多给了二百个钱,让我找人替你把羊宰好了送来。”
陆弃娘一脸肉疼。
萧晏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肯定心疼那两百个钱。
如果可以,她宁愿要一头活羊加二百个钱。"
“老实点!扑腾什么!阿黄,听话!给你洗个干干净净的,上炕睡觉。”
萧晏惊讶回头,就看见陆弃娘用给他洗澡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法,把小黄狗按在盆子里,给它洗了个澡,擦了擦毛,扔到了炕上。
萧晏:原来,她洗他和洗狗,没什么差别。
陆弃娘把阿黄安置在两人中间,“这下放心了吧。”
萧晏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才也没有不放心。”
“呵呵。”陆弃娘嗤笑一声,“你们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的。”
“我们?我和谁?”
陆弃娘没有回答,自己解了外面的衣裳,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睡吧。今儿几个孩子闹脾气,将就将就。等回头,我去和大丫睡。”
“嗯。”
陆弃娘盘算了半天搞钱的事情,还是觉得既想要好好过年,还要给二丫置办新衣,难度过高。
她想做个捡钱的梦。
于是黑暗中,她问萧晏:“睡了吗?”
“没有。”
往事历历,在脑海中翻滚,命运让他成为天之骄子,又让他跌入深渊。
回忆过去的二十几年,好像大梦一场。
如今他在这粗陋的房子里,成了一个寡妇的挂名相公,有了三个半大的女儿……
“我记得你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吧。”陆弃娘问。
“清平侯府。”萧晏提起这个,心像被针扎过一样。
以为不会再疼,没想到,还是没出息。
“我是家中庶子,行二。”萧晏不待她问就交代了自己的底细——他觉得,陆弃娘花了所有家底替他赎身,他应该据实以告。
“嫡母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女嘉和公主,我娘是公主身边的丫鬟。”
“你爹是侯爷,你嫡母是公主,那你现在这样,他们一定也很惨吧。”陆弃娘心有戚戚。
很惨?
“没有。”萧晏道,“他们都很好。”
“啊?”陆弃娘惊讶了,“他们都好,就你这样?你,你烧了祖坟还是睡了小娘?”
萧晏被她的粗俗噎得说不出来话,半晌后才道:“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是为人所害,不想牵连家人,所以,所以已经自请和侯府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他们就真不管你了?”陆弃娘道,“我这人说话难听,要是你真没做过分的事情,那他们就太过分了。”
“有些事情,你不懂。”萧晏道。
“看不起人了,我也在高门大院待过呢!虽然不是你们那侯府,但是估计都一个德行。”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这个事说起来就有点长。”
陆弃娘絮絮叨叨。
原本她靠一把子力气养活三个女儿,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后来机缘巧合,她进了周府做些粗活儿。
三个女儿也都在侯府各处帮忙,四个人都有收入。
大丫在绣房跟着学针线;二丫被管家娘子看上,帮忙跑腿,也学着认字和算账;三丫年纪虽小,但是也能跑腿送信。
“……我原本想着,女孩子就要多些见识,在周府待几年,赚些嫁妆,最好能识文断字,然后我们娘四个再回来,买房置地,日子多好。”
“后来呢?”萧晏在认真地听。
他看到了陆弃娘对未来的期许,日子是有盼头的。
“后来就发生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觉得女孩在那里还是不安全;周府的那些老爷少爷们,没几个干净的,别盯上了我的三个丫头。”
“你不希望她们在那里高嫁?”
萧晏知道,很多人都愿意依靠侯府,不愿意出来。
“有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饭,”陆弃娘道,“我这个娘没本事,回头就算攀高枝,她们还不得一辈子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平时有点摩擦也正常,退亲这事是他们家不厚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要是她见死不救,萧大山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而且现在多好,萧大山得救,她得了野猪。
她本来还想着,给萧大山分一半野猪呢,毕竟是人家先看到的。
可是萧大山父子俩没要,而且还叮嘱她,不要让赵氏知道,省得回头生出事端来。
“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把野猪弄到厨房去,别冻死了。再喂点东西,明天天不亮,我就带着它去卖。”
这可是一头没有外伤的活野猪,解开绳子就活蹦乱跳,能卖个好价格。
“娘,明日都过年了。”大丫提醒她道。
“没事,我去状元楼问问。他们若是不收,我再问问别处去。那么多富贵人家,总有人愿意收。”
她也是在富贵人家待过的。
那些老爷公子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就喜欢稀罕玩意。
谁家要是有一头这么大的活野猪,估计会呼朋引伴来看热闹。
这不正赶上过年,亲戚走动频繁吗?
物以稀为贵,陆弃娘坚信能卖个好价格。
“您去云阕里试试?”大丫看向了萧晏。
“云阕里?也行。”陆弃娘沉浸在卖野猪发财的喜悦中,并没有察觉到大丫的眼神。
而萧晏神色平静。
那封没来得及写的信,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大丫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云国公府这个地方。
“我要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娘,我给您擀面条去,马上就好。”大丫连忙道。
她用牛骨汤给陆弃娘下了一大碗面条。
三丫也馋了,陆弃娘就分给她一些,母女俩一起吃。
陆弃娘吸溜着面条,还惦记着自己下的扣。
“今日我看了他们挖的陷阱,原来得那么深,而且还得浇上水,这样结冰了野猪跳不出来,也爬不出来。”
这些都是猎户不外传的,她为今日学到了一招感到高兴。
“这一头大野猪,我估计最少能换五两银子。”
运气好些,有不差钱的主家,八两十两都有可能。
不过眼下她不敢估算太多,回头怕自己失望。
“娘,我明日跟您去。”二丫闷声道。
“你去做什么?”
“我去替您收着银子,省得您再买个爹回来。”
陆弃娘:“……哪有那么多爹给你买?”
“放在您身上,都不好说,以后我怕家里得有个大爹、二爹、三爹,四爹……”
“胡咧咧什么。”陆弃娘老脸通红,心虚地看了萧晏一眼。
二丫却还在碎碎念,“我死去的爹是大房,炕上是二房,以后说不定还有三房四房……”
“快闭嘴吧你。”陆弃娘骂道,“赶紧睡觉去,明日还得忙。”
“不管,我就得跟您去。”
陆弃娘没搭理她。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弃娘才发现萧晏有些不对劲。
——他躺得,也太平了吧。
一动不动,躺尸一样。
难道是前几日“乞讨葬父”的后遗症?
嗐,别练了,以后不能让你再去丢脸,陆弃娘心里暗想。
“你这样躺着能睡着吗?”她讪讪地道。
“能。”
“哦。”
陆弃娘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几乎是一秒入睡,完全没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而萧晏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由疼得抽凉气。
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他的肋骨,应该断了。
只是不知道断了几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陆弃娘有惊无险,安然归来,真好。
短短数日,他已经觉得,这个家里不能没有陆弃娘。
陆弃娘活得很苦却又很快乐。
她风风火火,心里不藏事,睁开眼睛就干活,沾上枕头就睡着。
他屈指叩窗棂的姿势极矜贵,分明是慵懒倚着摇摇欲坠的窗框,却叫人想起雪岭孤崖上盘踞的苍狼。
松烟后颈倏地沁出冷汗。
这人的威势不在刀剑出鞘的刹那,而在垂眸时睫毛投下的阴翳中,让人觉得那副皮囊下蛰伏着更晦暗的魂,仿佛多窥一眼便要坠进万丈深渊。
窗外的夜忽地浓如泼墨。
“你,你从哪里买来的相公?”松烟后退两步,低声问陆弃娘。
她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
眼前的男人,一眼望去,就不是池中物。
让人望而生畏,后背冷汗涔涔。
“是萧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陆弃娘压低声音道,“他待我有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谁?你说谁?”松烟猛地抬眼看向她。
“你小点声。萧晏好歹之前是个官儿,也要脸的。”
松烟:“……你!”
那是个官儿吗?
那是个很大的官儿好吗?
谁都不敢碰的事情,她偏偏敢!
“你呀你,你……”松烟气得说不出来话。
“我受人恩惠,不能见死不救。”陆弃娘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松烟也不替自家公子吃醋了。
毕竟萧晏那种人,肯定看不上陆弃娘。
“你总要注意些自己的名声。”松烟压低声音道,“怪不得你要借钱,原来家里又多了一张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一边骂,一边掏钱。
陆弃娘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借钱得还。
她现在手头的银子够了。
松烟也没勉强,只低声道:“你需要银子来找我。但是你得记住,名声很重要。你若是坏了名声,就算五公子高中……”
“你快走。”陆弃娘直接把人拎了出去。
萧晏眸光深沉。
原来,寡妇也有春天。
二十岁中举,过了年参加春闱,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他鸠占鹊巢了。
等人走之后,二丫忽然哭了起来。
她跺着脚发狠道:“娘,您把屋里那个送走!”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陆弃娘瞪她一眼,有些心虚地看向窗户,结果正好和萧晏四目相对。
陆弃娘欲盖弥彰:“……不是说你。”
萧晏把窗户关上。
但是他耳力极好,即便关上窗户,也能听到二丫的哭诉。
“……自他来了,银子花了,大姐的婚事黄了,我的新衣裳也没了。又为了他借钱,让那姓郑的婆子给您没脸。”
“你嚷嚷什么,就你嗓门大?”陆弃娘推了她一把,“为什么救他?因为咱欠他的!郑婆子一直都那样,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她儿子,不必理会。”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她凭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骂人。”
“咽不下去,你也吐出来了。”陆弃娘没好气地道,“别人说什么,嘴长在她身上。至于外面的议论,谁背后不说人,谁背后不被人说?不算什么。”
她是真的不在乎。
她已经有了银子解决燃眉之急,这个年能过去了,心里正庆幸。
“还有,她提五公子,你跟着乱什么?”
“娘,五公子对您那么好……”
“五公子对谁都好。行了,我警告你,不许再胡说八道。人家是天上文曲星下凡,胡乱拉扯,小心雷劈你。你有耍嘴皮子那功夫,帮你大姐干活去。”
二丫恨恨地转身进屋,自己生闷气去了。
大丫紧张地看向陆弃娘。
“没事,就当耳边刮了一阵风,嗖,过去了。”陆弃娘轻松地道,“今儿弄点稠的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丫在饭桌上还在较劲,用筷子戳着米粒道:“不就是一两银子吗?老虔婆狗眼看人低。等着我赚到了银子,用银子砸在她脸上。”
众人大笑。
“都说便宜没好货,我今日算是知道了。”殷冰兰嘟嘟囔囔,上前弯腰探身进笼子里,直接把戴冷卉抱起来。
“轻得像一片树叶子似的,我看够呛能生儿子,倒要当个爹养着。”
殷冰兰生气了,把人扔进筐里,又回来舔着脸和官差商量退点银子。
“这是官家的生意,谁跟你讨价还价?”官差不高兴地道,但是想了想,还是从袖子里掏了几个钱出来,又喊其他官差,“兄弟们都凑点,咱们也能回去交差了。”
这倒是。
众官差最后凑了五十几个钱给了殷冰兰。
殷冰兰没想到还真能见到回头钱,对着众人点头哈腰,“等明年生了儿子,我给各位老爷送红鸡蛋去。”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殷冰兰收好银子,从路边找了块大石头压住了另一边竹筐,这才挑起筐子离开。
殷冰兰住在通化坊,是京城有名的贫民窟,拥挤又喧嚣。
回家路上,很多人见她挑了个男人,都要侧目。
殷冰兰只当没看到。
然而回到通化坊,就遇到了很多熟人上前来打听。
殷冰兰也不隐瞒,大声地道:“我买了个相公呢!过几日办喜宴,各位一定来捧场。”
戴冷卉坐在筐子里,闻着筐里的猪粪味,神情麻木。
雪花渐大,一片一片飘落,筐子也和地面一样,渐渐白了,盖住了原来的肮脏。
“弃娘买相公了,弃娘买相公了。”
一群五六七岁的顽童嚷嚷着往殷冰兰家的方向跑。
殷冰兰本来就在发愁回家怎么交代,闻言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希望这条回家的路,再长一点,再长一点……让她好好想想。
可是路再长也有尽头,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殷冰兰不自觉地握紧了扁担,努力挤出个笑意。
“大丫、二丫、三丫,娘回来了。”
竹筐里的戴冷卉,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是寡妇无子吗?
然后他就看到三个,穿着一模一样蓝色粗布衣裳的女孩子,从高到低,整整齐齐站在破旧的蓬门之外,眼神震惊地看过来。
她们之中,大的十二三岁,中间那个十岁上下,最小那个不过五六岁模样。
“娘,您的猪没卖出去?不是,贩猪怎么变成贩人了?”二丫平时就是个嘴巴最快最厉害的,率先说话。
殷冰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好开口。
旁边的顽童们看热闹不嫌台子高,大声嚷嚷道:“你娘给你们买了个爹回来!”
三个女孩子一脸不敢置信。
殷冰兰有些面色不自然地挠挠头,指着筐子里的人道:“喊爹。”
戴冷卉:“……”
“娘,您在做什么!”二丫气得直跺脚,“卖猪的钱呢?您不是答应过年给我做新衣裳的吗?”
大丫平素最持重懂事,这会儿也是懵懵的,闻言拉了她一把,“咱们回家再说,别让人看笑话。”
三丫呆呆的,看看吵闹的二姐,又看看殷冰兰筐子里的戴冷卉,一脸茫然。
众人则指指点点,问东问西。
殷冰兰喜气洋洋地对众人道:“过几日我请客,别忘了来喝杯水酒。”
她把人挑进了家里,大丫连忙关上门,挡住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
殷冰兰家里住的是三间正房带个东厢房。
三间正房,她占正屋,东屋是大丫,她是大姑娘了,要有自己的房间。
西屋是二丫和三丫住。
东厢房做厨房,兼放杂物,西边搭个棚子,下面是空荡荡的鸡窝。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