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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全文免费

慕年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就此相谈开,其余嫔妃压根插不上嘴。众妃看着这一幕,内心对这位常年闭门不出的宋贵妃有了新的认知。闹了那么大的风波,打了谢贤妃和黄婕妤,不仅什么事没有,还那么得皇后关怀。她们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宋贵妃不能得罪!还有她宫里的裴才人,得少招惹,不然惹恼了贵妃,可就不好收场了。这场请安众妃待了许久才散去。谢贤妃到底不甘心,请安过后留了下来。殿内无人后,她捂着脸气愤道:“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她就不信,凤和宫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会不知晓。既知晓,刚刚装作无事?难不成偏袒贵妃?崔皇后坐在凤位上叹了口气,“事情来龙去脉本宫都清楚了,贵妃是过分了些,可本宫替你做不了主。”谢贤妃皱眉。崔皇后接着道:“就是那巴掌打在本宫这张脸上,本宫也得...

主角:谢沉裴听月   更新:2025-04-08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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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沉裴听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慕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就此相谈开,其余嫔妃压根插不上嘴。众妃看着这一幕,内心对这位常年闭门不出的宋贵妃有了新的认知。闹了那么大的风波,打了谢贤妃和黄婕妤,不仅什么事没有,还那么得皇后关怀。她们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宋贵妃不能得罪!还有她宫里的裴才人,得少招惹,不然惹恼了贵妃,可就不好收场了。这场请安众妃待了许久才散去。谢贤妃到底不甘心,请安过后留了下来。殿内无人后,她捂着脸气愤道:“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她就不信,凤和宫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会不知晓。既知晓,刚刚装作无事?难不成偏袒贵妃?崔皇后坐在凤位上叹了口气,“事情来龙去脉本宫都清楚了,贵妃是过分了些,可本宫替你做不了主。”谢贤妃皱眉。崔皇后接着道:“就是那巴掌打在本宫这张脸上,本宫也得...

《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

两人就此相谈开,其余嫔妃压根插不上嘴。

众妃看着这一幕,内心对这位常年闭门不出的宋贵妃有了新的认知。

闹了那么大的风波,打了谢贤妃和黄婕妤,不仅什么事没有,还那么得皇后关怀。

她们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这宋贵妃不能得罪!

还有她宫里的裴才人,得少招惹,不然惹恼了贵妃,可就不好收场了。

这场请安众妃待了许久才散去。

谢贤妃到底不甘心,请安过后留了下来。

殿内无人后,她捂着脸气愤道:“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她就不信,凤和宫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会不知晓。

既知晓,刚刚装作无事?

难不成偏袒贵妃?

崔皇后坐在凤位上叹了口气,“事情来龙去脉本宫都清楚了,贵妃是过分了些,可本宫替你做不了主。”

谢贤妃皱眉。

崔皇后接着道:“就是那巴掌打在本宫这张脸上,本宫也得受着,不能说屈。”

那些气愤的话停在谢贤妃喉间,她惊愕抬头,她从没想过皇后会说这种话。她很清楚,崔皇后不是开玩笑的,这话是认真的!

谢贤妃静默片刻,许久才从齿间吐出一句,“不就是宋氏盘踞北疆,拥兵三十万!难不成就凭这一点,所有人都得让着宋氏女不成?”

“贤妃,你是宗室女,当年应该听到过一些流言。”崔皇后眉目淡然,她慢慢道,“现在本宫告诉你,那流言是真的。”

这下谢贤妃安静了,瞪着眼睛说不出任何话了。

崔皇后眼神悠远,似是回到当年:“先帝去世那日,宋凌云压上宋氏百年清名,带着北疆精锐千里奔袭,守在了京郊,直到咱们皇上顺利继位才离去。”

“还有,因先帝临终遗言,皇上登临大位后,各地叛乱,政权不稳,也是宋凌云毅然进了皇宫,以此来昭示天下北疆臣服,这三十大军让各方忌惮,不敢妄动,才给了皇上收拾残局的机会,免去天下百姓动荡之苦。”

“在这皇宫里,皇上最信任不是身为生母的太后、亦不是本宫这个结发妻子,是她宋凌云啊。”

“就凭这些,所有人都得让着宋氏女!不论是你,还是本宫,哪怕是皇上,只要她不犯下滔天大错,都得由着她。”

“这巴掌,只能受着。”

“贤妃,你明白了吗?”

谢贤妃听得心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自己这口气是没法出。

顿了顿,她低声道:“臣妾明白了。”

崔皇后颔首:“既然明白,往后别招惹长乐宫,无论是贵妃还是被贵妃护着的裴才人,都离得远远的。”

“是。”

*

另一边。

裴听月同宋贵妃一起回宫。

宋贵妃心情很好的样子,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

裴听月斟酌着开口:“贵妃娘娘,要不要嫔妾去给你吹吹枕边风?”

宋贵妃不唱曲了,眼神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枕边风?”

裴听月解释:“您今天打了贤妃娘娘,难保贤妃娘娘不会去告状,万一她添油加醋说一些不利于您的话,皇上生气就不好了,嫔妾去承明殿替您辩解两句。”

宋贵妃哼笑,她挑挑眉梢:“呵,能告本宫状的人还没有呢!”

裴听月眨眨眼,没想到她有如此自信。

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万一…”

“没有万一!”宋贵妃停住步子看向她,“相信本宫吗?”

裴听月点头。

宋贵妃拍拍她的肩:“信本宫就对了,本宫说没事就没事。”

裴听月只好作罢。

临近宫门,裴听月忽然想起来一桩事,“对了,贵妃娘娘,嫔妾想求您一件事。”


当日长信宫里,黄婕妤那些指认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今日算是狠狠还回去了!

爽!

爽爽爽!

黄婕妤被这一巴掌打翻在地。

她怔怔捂着脸庞,再不敢出言辩解。

宋贵妃围着她转了一圈,随后半蹲下去,逼视她道:“回去跟淑妃说,是她没出来才逃过一劫。”

两人离得近,黄婕妤能切实感受到宋贵妃身上冰冷杀意,她不敢不应,只能悻悻点头。

如此,宋贵妃才放过了她。

转身又坐在了椅子上。

大庭广众之下,黄婕妤被打了耳光,她脸上挂不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烫。

那巴掌的疼早就过去了,如今这般感受是羞得。

宫人搀扶起来她后,她灰溜溜地站在一旁,垂首不语。

已快到了请安的时辰,后宫众妃嫔来得差不多了。

最后一位来的是谢贤妃。

她看着凤和宫门口围着乌泱泱的后妃,正要皱眉呵斥,骤然看见了宋贵妃的身影。

谢贤妃走过去福了福身子:“贵妃娘娘万安。”

她心下纳闷,这宋贵妃多年不出,怎的今天出来了?还摆出了这么大阵势?

听到这声万安,宋贵妃讥笑道:“万安?本宫是想万安,可偏偏有人不想如本宫的意,不想让本宫万安!”

谢贤妃眼皮一跳,察觉到话中敌意。

莫不是冲着她来的?

这样想着,但她面上表情未变分毫:“臣妾愚钝,想不明白何人胆敢这么放肆。”

宋贵妃冷笑一声,慢慢站了起来。

“你想不明白?那好,本宫亲口告诉你!”

谢贤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宋贵妃冷冷的嗓音响在宫门口。

“让本宫不如意的不是别人。是贤妃你自个!”

两个高阶嫔妃对上,底下的嫔妃生怕殃及自个,别说出声了,她们恨不得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连同谢贤妃一宫的妃嫔都不敢替主位娘娘说话,一个个缩成鹌鹑样。

这句话让谢贤妃心口骤然发紧。

自熙宁元年进宫以来,她生下皇子又被封妃,日子可谓顺风顺水,哪怕当日良妃盛宠,也不敢对她无礼。

今时今日,被人点着名为难,这还是第一遭。

若是旁的人,她早就发作了。

可偏偏是宋贵妃…

谢贤妃银牙紧咬,心里将宋贵妃翻来覆去骂了几遍。

她环顾周围一圈,满宫的妃嫔虽不敢看,但都在这,她绝不能露怯!

思及此处,谢贤妃不卑不亢说道,“臣妾惶恐,还望贵妃娘娘明示。”

“明示是吧?”宋贵妃扬起一抹笑,细细道来,“淑妃小产那日,是你对本宫的人落井下石吧?”

谢贤妃蹙眉。

那日,她确实说了风凉话。

可就因为这?为了一个小小的裴才人,宋贵妃专门出来为难她?

谢贤妃有点想不通。

下一秒,她浑身僵硬在原地。

“啪!”

一个巴掌打在她清秀的面庞上。

谢贤妃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脸被打偏过去,巴掌印很明显,整个人长久维持这个姿势。

直到耳边响起她的宫女焦急的声音。

“娘娘,您没事吧?”

谢贤妃这才回神,猛地拨开宫女要来扶她的手,浑身怒气压抑不住,“你打我?”

活了二十来年,这是她挨得第一个巴掌。

难堪、不可置信、恼怒等等情绪迅速漫上心头。

“那又如何?”宋贵妃漫不经心,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打你,那又如何?”

极其的轻蔑,极其的不屑。

仿佛根本没把这个人、这件事放在心上。


“皇后不会嫌弃的。”

谢沉径直说道,顿了顿,他又开口:“以后若是有烦心事,可以去凤和宫坐坐,让皇后指点指点。”

他这笃定的口吻和信任令人意外。

“好呀。”裴听月压下眸中的若有所思,欢快应下,随后扬了扬手中的香囊,

“等绣好了这枚香囊,嫔妾亲自送去凤和宫。”

她穿来的这几天,感受到的所有好意,皆来自这位中宫皇后。

她早就想去试探一番。

裴听月可不相信,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会有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

她得摸清楚,这位崔皇后到底有什么意图。

两人在御书房里静静做着自己的事,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谢沉偶尔乏了,也会放下折子歇息一会。

歇眼的间隙,目光总不自觉往旁边望去。

等不知道第几次往这边看时,裴听月捏着香囊,试探着开口:“要不,嫔妾也给皇上做一个吧?”

谢沉:“…”

他没这个意思。

平日里,他并不常见后妃做针黹女工。

现下乍然见到,一时觉得有些新鲜,所以多看了几眼。

她却误会了。

身为帝王,香囊扇坠这一类的东西谢沉最是不缺。

但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说不要,反而饶有兴趣问起她:“也给朕挑这个颜色吗?”

裴听月放下手中的物什,走到那堆料子前拿了块银白的云锦料子。

她笑眯眯道:“要这个颜色,正好配皇上这身常服。”

谢沉笑着由她去了。

直至午后,有朝臣前来禀告国事,裴听月才离开。

她住在长乐宫后殿,平日里都是由宫门进,然后绕过西配殿回到自己宫内。

离后殿庭院不过几步路时,云舒骤然挡在裴听月前面。

“才人小心!”

裴听月扭头看去,只见一团白色身影飞快向这边窜来,避开云舒,直直躲进她的裙底。

“…”

裴听月感受了一下,似乎毛茸茸的,心安了不少。

云舒吓得脸色都白了,赶忙把白色身影弄了出来。

裴听月定睛一看,有些哭笑不得。

她面前是一只极其漂亮的猫。

蓬松干净的白色长毛,粉嘟嘟的鼻头,一只眼睛是晶莹的蓝,一只眼睛是澄澈的黄,跟宝石珠子一样好看。

裴听月一下子就心软了。

她蹲了下来,点点小猫的额头,“不能出来吓人,要乖乖的,知道吗?”

白色毛茸茸“喵”了一声,一个劲地去蹭裴听月的手,顺带打起了呼噜。

裴听月心快化了,低声问它:“你是谁养的小猫啊?要是没有主人跟着我好不好?”

毛茸茸又“喵”了一声。

裴听月正想把它抱回后殿,就听见旁边云舒道:“奴婢听说,贵妃娘娘有一只猫,想必就是这只了。”

“贵妃?”

裴听月顺毛的动作一顿,心中有些可惜。

既然是贵妃的猫,那她就没办法收养了。

她现在所居的长乐宫,主殿住的便是本朝的唯一一位贵妃,宋贵妃。

《权倾宫阙》中,花了大量笔墨介绍出场的嫔妃,对这位一品贵妃的描述却只有寥寥几句。

宋氏凌云,抚远大将军之女,熙宁元年,帝为安抚边疆将士召其入宫,尊为贵妃。

裴听月看书的时候,还以为她有重要戏份,没想到看到最后,她只是占着位分的边缘人物。

她刚穿来的时候,就派人打听了这位贵妃娘娘。

得到消息甚少,只知道她入宫后,身子不好,常年闭门不出,不与任何嫔妃相交。

除了熙宁元年进宫的老人,这两年新进宫的妃嫔,皆没见过这位贵妃娘娘的真容。

可谓是神秘无比。

摸了会儿毛绒团子,裴听月将它抱在怀里,打算将其送回贵妃处。

临近前殿,她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团团!”

“小祖宗,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吧!”

“团团,这里有新鲜小鱼。”

“…”

裴听月低头看着怀里的毛茸茸,浅浅一笑:“团团,这个名字倒符合你。”

白色团子听见熟悉的名字,抬头懒懒应了一声,又缩回她怀中。

见着她抱着团团过来,前殿中宫婢太监俱是一愣,反应过来忙给她行礼。

裴听月刚想把怀里的团子递过去,就见西配殿中走出一位女子。

这年轻女子穿着青玉色的衣裙,挽着高髻,其间斜插了一根透明玉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首饰。

与寻常后妃不同,她眉目间未有妩媚之意,而是透着一股的飒飒英气,抬眸望过来时,气势惊人。

裴听月心中已猜出她的身份,待她缓步走近时,规规矩矩行了礼:“嫔妾见过贵妃娘娘。”

宋贵妃没说话,上下打量她一番,恣意的眸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和难以理解,她语气有些古怪:“团团,让你抱?”

“嗯?”裴听月低头看了团子一眼,回道:“它很乖的。”

此话一出,宋贵妃表情变得难以言说。她沉默一瞬后,试探地伸出手:“团团,母妃抱。”

团团听见名字,抬起头盯着面前那双手半天,然后猛地抬起粉色爪垫,向那里狠狠挥去。

好在那双手的主人似乎早有预料,飞快躲开了。

宋贵妃面无表情收回手,抬头直直看向裴听月。



气氛有一瞬凝滞。

裴听月看着怀中团子流云行水的动作惊诧无比,没想到它竟是这种面目的猫。

此时被宋贵妃平静凝视着,后背竟然有些发凉。

她尴尬移开视线,又假装咳嗽了两声,低声道:“嗯…小猫有点脾气挺正常的…”

见状,贵妃的宫女忙上前,想要把团团抱回殿中,无一例外都挨了打。

裴听月没想到团子猫不大,脾气挺大的。

一直僵持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她出声提议道:“贵妃娘娘,不如嫔妾抱它回屋里?”

宋贵妃揉了揉眉,叹气道:“它住在西配殿,麻烦你了。”


裴听月在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贵俊朗的面容。

似是不敢置信,她眨眨眼再睁开,那张面容依旧在。

裴听月霎时红了眼眶,扑到他怀里紧紧圈着他的腰。

她嗓音发抖,“皇上…你来了…”

谢沉拥着她,很明显地感觉出怀中人在颤抖着,他慢慢拍着女子的后背,轻声哄道:“朕来了。”

裴听月将额头埋在他颈窝处,久久不语。

谢沉抱了她一会儿,直至肩膀上传来濡湿微凉的感觉,他才强制捧起那张小脸。

她哭得可怜,眼眶通红,脸上挂了好几道泪珠,咬着唇不说话。

这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谢沉小心避开她脸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地给她拭泪,“哭什么?”

他不出声还好,他一说话裴听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双手拽着紧紧他衣袖。

“嫔妾…害怕…”

谢沉叹了口气,认命给人擦泪。

过了好一会儿,裴听月情绪缓了下来。

大哭之后,她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刚刚哭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瞧着人怪可怜的,谢沉逗了一句就没再说了。

他让人打了干净的水进了殿内,亲自拧了干净帕子,将裴听月的脸擦了一遍。随后又找来药膏,给她脸上伤口抹上了药。

裴听月捂着脸噘嘴:“皇上别看,嫔妾丑。”

谢沉怕她碰到药膏,轻轻拂开她的手:“不丑,在朕心里,听月最好看。”

裴听月耳根子红了,扑人怀里待着。

她这般闹腾,谢沉也纵着她,让人跨坐在身上,温声问道:“觉着害怕,怎么不来找朕?”

裴听月揽着他的脖颈,解释道:“嫔妾想着,淑妃娘娘小产,皇上肯定心情不好,嫔妾不会说话,万一惹得皇上更加烦闷,倒是罪过了。”

“还有,嫔妾怕一见到皇上就控制不住泪意,就像今天这样,一哭哭好久,耽搁皇上处理政务怎么办?”

“所以才不敢求见皇上。”

两人面对面抱着,她开口时气息喷洒在面庞上,会有痒痒麻麻的感觉。

不止如此,谢沉心里也泛起这种感觉,像是触及了心中一角,让他如春风过境,整个人柔和下来。

一如长信宫那日,波及皇后时,他想止住那场闹剧弃了她时,眸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一瞬,他的心软成一滩春水。

这样的悸动让谢沉生出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敛眉收了情绪,将人抱到外间榻上坐着,自己坐到了一边。

可那人偏不如他的意,手脚并用爬了过来,又黏糊上他。

谢沉还没开口让她下去,她就搂着谢沉委屈诉苦,说那日有多害怕,想不通淑妃为何要陷害她,说有多想见他又生生忍住。

没一会,又是泪眼朦胧的模样。

这下谢沉也没法开口让她下去,只好抱着她耐心开导起来。

裴听月好一阵诉苦,又愤愤道:“这些不是让嫔妾最生气!最生气的是那叛主的宫女,居住把脏东西放进嫔妾的钱匣子里面,剩下的银钱嫔妾看着就膈应,只能被迫花掉!嫔妾让人做了新首饰呢,到时候打扮给皇上看!”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不老实地用手比划。

谢沉用巧劲箍着她的腰,以防她摇来摆去的滑掉下去。

闻言,他轻笑:“你气成这样,朕还以为你要把银钱扔掉呢。”

“嫔妾才不会这么浪费银钱!”裴听月像是不能理解,立马反驳。


裴听月停下听了一会儿。

那咒骂越发难听,从“活该恶心”等词慢慢变成“去死”,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也越来越重。

云舒看向不远处的拐角,眉头越皱越紧:“才人,这宫里是不允许对宫女太监用私刑的,谁这么大胆子啊…”

裴听月不是多事的人,按照往常她定不会管闲事,可今夜她起了点心思。

她想看看,被这等毒打咒骂却忍着不呼痛不求饶的是什么人。

裴听月轻笑:“骨头倒是硬…我喜欢…走吧,咱们去看看。”

几人往前去了几步,拐角处正有五六个宫女趁着夜色,对着地上人影用力踢骂着,她们正起劲,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人来了。

地上的人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裴听月透过稀薄月色,看见了她污迹斑斑的衣裙,肮脏不堪的脸蛋,还有一双透亮的眸子。

她示意后,云舒立马上前呵斥:“这是做什么呢?!”

这声音在寂静夜里分外明显。

打人的宫女们顿时停手,诧异回头,片刻后齐齐跪在裴听月面前。

“不知贵人您是?”

云舒道:“我们主子是裴才人。”

那几个宫女显然知道这个名头,脸上顿时带了巴结的笑。

云舒指着被打的宫女,声音有些严厉:“这怎么回事?”

几个宫女对视一眼,支吾不清。

云舒随手指了一个:“你来说!”

被指宫女语气讪讪:“才人有所不知,这流铮为人轻浮、办事极不妥当,惹了主子们生气,连带奴婢们受罪,奴婢们气不过,这才…”

裴听月看出她在扯谎,但没拆穿。内务府的水很深她不好贸然插手,更何况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问罪的。

她眉眼冷淡:“那也不该打人!”

几个宫女连忙称是。

裴听月不想和她们多纠缠,她走到那道破碎身影面前,问她:“你想跟我走吗?”

流铮仰头望去,恍若见到神妃仙子,回过神后她往后缩了缩,生怕身上脏污碰到仙子。

听见这话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滴清泪掉落,乍然开口的嗓音粗粝喑哑,却也坚定,“嗯。”

裴听月将人带回了长乐宫。

几个新来的小宫女合力给她洗了澡,云舒去看了一眼,很快回到后殿回禀情况。

她一脸不忍:“才人不知道,她身上旧伤叠新伤,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肉,真是可怜。”

裴听月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吩咐说:“那身旧衣裳不要让她穿了,你身形和她相似,去找一身新的给她,还有前些日子皇后娘娘送来的云南白药膏,你开一罐新地去给她抹上。”

云舒应下,先找了药膏又去后罩房里寻衣裳去了。

约莫一炷香后。

几人进了殿内,一齐跪在正间。

裴听月说了些敲打的话,又给四个二等宫女赐了名。

还是用得春夏秋冬。

简单还好记。

孪生姐妹叫知春、知夏、剩下两个,一个容貌秀丽、身材高挑的叫知秋,另一个年岁小、脸嫩的叫知冬。

俗话说恩威并施。

威有了,那也得有恩。

皇帝的赏赐还没到,裴听月现在是一钱银子都没有,她拆了一套不常戴的赤金首饰,两个手镯给了知春、知夏,两根嵌宝石的金簪子给了知秋、知冬。

按重量来说,金手镯重一些,可架不住金簪子上有拇指肚子大的红宝石,两相比较,倒都差不多。

几个小宫女哪见过这么精致的钗环,一个个喜不自胜、百般欢喜地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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