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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全局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5-04-08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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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全局》,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全局》精彩片段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宁莞莞拎着裙摆疾步穿梭廊庑,往皇宫大殿跑去。

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还未到大殿,便听到探子划破天际的一声颤吼:“报!逆军进城了!护驾!护驾!……”

只见万千军士头顶盾牌,在黑夜下万一拥而入。宫人四散,平日看着偌大的皇宫,却找不到一处藏身的地。

而大殿之内,传来哭天喊地求饶的声音。

宁莞莞被这凄厉的哭声惊得毫毛倒竖,浑身发抖。

大殿里就能见到裴庭澈,她是进,还是不进?

眼前是浓烟扑面,耳边是萧瑟寒风,身后是宫人流窜,殿内是哭声震天。

平日里那斗志昂扬的御林军,此时已不见踪影。

大齐皇朝百年权利富贵随着裴庭澈的一夜造反,灰飞烟灭。

她犹豫半响,最终还是迈着步伐朝大殿走去,两名禁军拦住了她。

宁莞莞仰起脸,从容不迫的说道:“本宫要见裴庭澈!”

下一秒刀剑立于她脖颈之间,两护卫怒斥:“大胆!敢直呼陛下名讳?活腻了?”

大殿内听到吵闹,有人似乎认出了宁莞莞,小声的通报,没一会儿,一个太监模样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她认出这太监。

从前是伺候过裴庭澈生母云妃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苏公公。

云妃死后,宫中的太监宫女死的死,残的残,这个苏公公当时被遣到冷宫里去了。

那苏公公看了一眼宁莞莞,冷声道:“长豫公主,请吧。”

宁莞莞随着苏公公进入大殿。

她一眼就能见到龙椅之上,裴庭澈一身玄袍,靠在椅背上,那脸乍一看清俊秀逸,浑身气场却寒得渗人。

一双凤目如同黑曜石般深沉,微微眯着,眸光中是淡薄的慵懒疏离,鼻高唇薄。

她顿下脚步,挺直腰杆朝他望去,目光与他直视。

裴庭澈勾了勾唇,讥笑:“七皇妹来了,这下好了,一家人齐齐整整。”

不过一年未见,他跟脱胎换骨似的,跟当初她在地牢中见到的那个小疯子有些不一样。

更疯了。

宁莞莞心中一颤,正打算开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长豫!快走!你来干什么?庭澈,我求求你,长豫好歹是你的妹妹啊!”

说话的正是长豫公主的亲生母亲,齐皇后。

宁莞莞这才发现,除了齐皇后,还有她的父皇齐王,还有众妃子,皇子公主们,以及宦官朝臣都在大殿之内,只是他们全部脖子上都架着刀,跪伏在地上。

全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真的是一家人,齐齐整整。

“母后!”

她想向齐皇后的方向走去,却被旁边两个护卫拿到架着她的脖子,“跪下。”

宁莞莞看了那刀一眼,垂眸,柔顺的跪下,“长豫给四皇兄请安。”

“四皇兄?”

他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蔑,“这回就攀亲带故了?七妹妹可真健忘,六年前在我母亲宫殿里是怎么说我的?肮脏下贱的裴氏血统?”

宁莞莞低低的垂着头,没有吱声,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明明是他先喊妹妹的,怎么她喊一声皇兄,他就不爽了。

似乎提到了他的母亲,他眼神变得更冷了一下。

“端妃。”

被点到名字的妃子吓得浑身颤抖,惨白着脸连忙磕头,“四皇子……陛……陛下饶命!”

“我今日兴致甚好,端妃可细细说下,当年是如何嫁祸我母亲与掌事偷情的?”

端妃一听,脸色大变,连忙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没有!”


“把她衣服扒了!”

蛮夷头目又一声令下,蛮夷手下上前正准备扒了宁莞莞身上的衣服。

只见宁莞莞神色冷漠,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已经靠近那蛮夷手下,在那蛮夷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当场就被扭断了脖子。

其他几人见状,脸色一变,大骂一声:“草!给我上,弄死她!”

几人一拥而上!

宁莞莞丝毫不慌,擒贼先擒王。她迅速拔出死去的蛮夷手下的腰间匕首,随着一阵凉风袭近,蛮夷头目措不及防,只觉得喉咙一凉,剧痛袭来,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蛮夷吓得脸色发白,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动作,他们的头目就没了。

她眉目清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小垃圾,想杀我?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

几名歹人被激怒的,骂道:“给我上,杀了她!”

宁莞莞眼里充斥着杀意,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还敢来跟她斗,她必须在魏尘衡赶来之前把他们全杀光。

……

-----

魏尘衡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见到山洞边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满地尸首,死状惨烈。

他脸色发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了,眼神里充满惊慌,连忙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山洞的不远处,突然看到宁莞莞晕倒在地上。

恐惧感一下就笼罩住他的心头,他飞快上前,一把抱起宁莞莞,声音嘶哑:“莞莞!莞莞!”

原本闭着眼装尸体的宁莞莞被他晃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假装醒了过来,她微微颤颤的眨了眨眼睫,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阵懵懂和茫然。

“夫君?”

“莞莞,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检查她身上,生怕她受伤。

“呜呜,我没事。夫君,那些歹人呢?”

她假装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尸体,她惊讶的捂住嘴,“啊,他们怎么死了?”

魏尘衡虽然也很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宁莞莞的安全。

“你真的没事?”他又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她一下子柔弱的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呀,呜呜呜呜……”

他喉咙一哽,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差点他就以为他要失去她了。

懊恼、悔恨、痛苦充斥着他心头,他鼻腔发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你。”

见他愧疚的快哭了,宁莞莞觉得自己演过了火了,连忙柔声安慰:“不是夫君的过错,是这群歹人太过狡猾,夫君已经赶来的很及时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若不是她是只玉兔精,换成寻常女子,在地上躺的尸首就是她了。

俨然魏尘衡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她抱紧,带着哭腔,“对不起……”

宁莞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又得哄好久,才能让他不哭了。

经过蛮夷贼寇这事后,魏尘衡几乎整日与她形影不离,连清晨武都要拉着她去观战。

夏末,朝廷已派兵安扎好阵营,魏尘衡率领自己的军队回晋城,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迎着百姓的欢呼,英雄归来。

魏府一行人迎接魏尘衡。

虽然去时魏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次回来,宁莞莞给魏家生了两个儿子,魏老夫人算是得过且过。

此时两个双生子已经牙牙学语,会走路了,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魏府,往边疆的方向出发。

魏尘衡把宁莞莞安顿在自己的私人马车里,这马车是他专门命人定制的,除了可以长途跋涉,车内的空间也加大了,比一般的小马车加宽了一倍多。

平时在马车内休息都没问题。

宁莞莞上了马车后,魏尘衡便关切的问:“刚才摔到哪里了?疼不疼?我这车上备了些金创药----”

“夫君。”她娇声打断他的声音。

男人顿了顿,眉峰一蹙,问:“怎么了?”

她把头靠在他怀中,软软的说:“莞莞不疼。刚才见你这般护着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

他心头一软,柔声道:“你嫁给我,便是我的人,我自当会护你周全,护你一生一世。”

她低下头,柔顺的说:“能遇上夫君是莞莞的福气。”

能遇上本姑娘才是你的福气啊!魏尘衡!

方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栽赃顾青衣,这回她肯定要被落在魏府当那人人都可欺负的莞姨娘了。

他听她这般说,心中有些雀跃。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把她带在身边,大手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却听到她哎呀的叫了一声。

男人顿了顿,垂眸疑惑的看着她。

少女的笑容微微一滞,指着他一身盔甲战袍,说道:“夫君这身盔甲太硬,磕到莞莞了,有些疼。”

魏尘衡一听,连忙说道:“我把它卸下。”

说罢,他把盔甲取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一边的小桌上,身上穿着灰色长袍,回到她身边。

没等他抱她,她已经主动揽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清香,把头埋在他怀中,娇滴滴的说:“夫君待我真好。”

她的迷雾弹一茬接着一茬,把他哄得眉目舒展。

原本冷峻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许笑意。只是少女依旧很不安分的在他怀中乱动,没一会,他就开始有了感觉。

这正中宁莞莞的心意。

她掐算着时间,这多子丹的药效还有五个时辰才过,只要她在这五个时辰内与他交欢,绝对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他盯着她,眼神一滞。

“夫君?”她娇声唤他。

“夫君……你……”

他温柔的啄吻了她的娇嫩的红唇。

红唇上的胭脂染红了他的唇,微甜带着花香味道。

又给他清冷的脸色增添了几分糜曼。

他像是安抚她般,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又轻轻的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马车在道路中行驶。

发髻垂散,墨发勾缠。

……

过了许久,渐渐降了下来。

少女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一双略微上挑的眸子噙着浅笑,“还来吗?”

少女吓得回过神,连忙软趴趴的推开他作乱的手,娇声求饶:“不来了。”

“怕了?”

她声音声音软糯糯,娇趴趴的,“夫君,妾身错了。”

这么几个时辰。

他勾起她嫣红的小脸,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他太爱看她那红透了的小模样,全是他留下的烙印。

生生切切的感受到她属于他。

只属于他一人。

他抬手将她凌乱的鬓发撩至耳后,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神染了几分情欲,他克制的哑声道:“暂且先放过你。”

这意思是晚上还要弄她?

宁莞莞已经累到不行了,无力无反驳了,她娇声道:“夫君,莞莞饿了。”

从起床到现在还未进食,又遭了大罪,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整个人是又累又饿,快要不行了。

“方才没吃饱?”

她脸一红,这冰山脸一般的男人,开起荤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把她给整迷糊了,她又羞又怒,娇嗔埋怨:“夫君不要再取笑莞莞了!再这样,莞莞真的要生气了!”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男人勾了勾唇,忽而冲外头的马夫问道:“阿生,还要多久能到驿站?”

马夫阿生回道:“少爷,还要大概一里路。”

魏尘衡:“到驿站休息。”

阿生:“是。”

阿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听得十分清晰,宁莞莞像是想到什么,小声的问:“阿生方才会不会也听到了?”

他故作疑惑:“听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反被他抓在掌心中热切的吻了吻。

男人闷声笑了一下,“你叫的那么大声,别说他了,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宁莞莞双颊通红,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薄唇微微上挑,戏谑道:“莞莞方才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害羞了。”

她脸一红,刚才忘情尖叫,过于投入。

一下子忘记还在马车中,而马车驾驭的还有一个马车夫,她叫的那么大声,肯定车夫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有点不想活了的意思。


没有人愿意认输,只有新一轮的较量。

直到天光夜白。

……

宁莞莞被抬着回到隐月阁,秋儿跟冬儿战战兢兢的帮她清洗身体。

涉世未深的两个丫头心里对宁莞莞又怜惜了几分。

原来侍寝竟然如此可怕,看来皇帝的妃子也不好当啊。

更何况她们这个主子,连个位份都没捞着。

着实可怜。

苏公公依旧斗志昂扬的过来送她一碗避子汤,宁莞莞盯着那黑乎乎的药,常喝避子汤,她这身体肯定要搞垮。

看来脾气还是不能太硬,必须服软才行。

像是这么一想,做又是那么另外一回事。

喝了避子汤,她便倒在软榻上大睡一觉,夜间,用过晚膳,那臣仆雷打不动的撵着轿子来接她。

宁莞莞精疲力尽,又吃了两颗元气丹。

寻思着今天晚上,裴庭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被送到寝宫,依照裴庭澈的性子,一般都会在书房看到很晚才会出现。宁莞莞努力说服自己,服软吧。

跟裴庭澈斗气没有用,他位高权重,轻易就能捏死她,若不是那同心咒在保着她的小命,她怕不是早就完犊子了。

可心中又十分怨气,她见到裴庭澈那股怨气就不由自主而发。

门突然被推开了。

紧接着进来了几个太监,抬着一个重物进来了。

宁莞莞抬眸一瞧,差点没被气死。

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太监朝她走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她面前。

她一口老血往上涌起来,裴庭澈这是个什么变态玩意,哪里搞来这种东西?

四名太监就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候着。

裴庭澈这才不疾不徐的迈步进来,他手执扇子,看起来风度翩翩,说的话却十分禽兽。

“你自己上去,还是朕让他们把你押上去?”

宁莞莞的脸苍白了几分,浑身有些发冷,“不要!”

裴庭澈侧眸,看向她逐渐湿润的眼,他气色平静,淡淡的宣布:“动手吧。”

四名太监均是大内高手,他们听到指令,猛地抬起头,露出阴恻恻的面无表情的脸,快速的朝宁莞莞踱步而来。

恍若恶鬼出笼!

宁莞莞吓得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裴庭澈!”

裴庭澈阴郁着眉眼盯着她的脸。

同心咒让他能感同身受彼此肉体的痛楚,可却不能感受她的恐惧。

然而她脸上那种恐惧,却让他无比迷恋!

猎物在捕抓的过程中,兽性难驯,唯有血肉的撕扯和天敌的恐惧,才能让它臣服。

裴庭澈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跌宕,只是心脏乃至血液,整个身体都涌现出巨大的愉悦和兴奋感。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上悲愤交加。

小嗓音颤抖到失声。

“我不要!”

他眼神暗了下来 。

然而人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特别是像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致命的!

“长豫。”他的嗓音幽幽的恍若恶魔。

宁莞莞浑身冰冷,疼的吸气,后背已经悄悄的渗出了一层冷汗,她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败下阵来。

“裴……陛下,长豫知错了!”

“你错哪了?”

“长……长豫不知好歹。”

“呵。”他嗤笑一声,那冷意彻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朕要的是服从。”

“求求您,陛下,放了我吧……”

少女柔弱的挣扎着,绝望的仰起头,话都说不利索,“求求你……我以后听您的……”

男人勾了勾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浮现起来,他摆了摆手,那几个太监将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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