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何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阴湿病娇缠上我的第四年后续》,由网络作家“昨日卿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问她。“你都知道?”那么我这些痛苦的夜晚都算什么?明知道他把我送给男人玩弄,却还替他求情?我麻木地甩开了母亲的手,随后转身离开。从小路避开楼下等候的司机,我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护城河边呆坐。心底像有什么被掏空了。母亲总是这样妥协,最后我变成了那个恶人。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掏出手机,想找人倾诉。却发现我身边空无一人,就连江淮也...避开了我。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到最后,我的身边竟然只有一个江砚。江砚的号码突然在屏幕上亮起,像潘多拉的魔盒。我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司机说你还没下楼?遇上事了?”“江砚...怎么了?”我哑然,不知道说什么。说我想离开,最后却又只能灰溜溜回到他身边?他又问。“你在哪?”我挂断了电话。难道指望着他带给我什么安慰...
《阴湿病娇缠上我的第四年后续》精彩片段
地问她。
“你都知道?”
那么我这些痛苦的夜晚都算什么?
明知道他把我送给男人玩弄,却还替他求情?
我麻木地甩开了母亲的手,随后转身离开。
从小路避开楼下等候的司机,我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护城河边呆坐。
心底像有什么被掏空了。
母亲总是这样妥协,最后我变成了那个恶人。
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掏出手机,想找人倾诉。
却发现我身边空无一人,就连江淮也...避开了我。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到最后,我的身边竟然只有一个江砚。
江砚的号码突然在屏幕上亮起,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
“司机说你还没下楼?
遇上事了?”
“江砚...怎么了?”
我哑然,不知道说什么。
说我想离开,最后却又只能灰溜溜回到他身边?
他又问。
“你在哪?”
我挂断了电话。
难道指望着他带给我什么安慰吗?
然而,十几分钟后,身后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声。
一辆黑色幻影碾过水洼停在我面前。
男人下了车,徐徐走到我身边。
“遇到何昌明了?”
我嘴唇微动,他柔声道。
“枝枝,我已经找人替你出气了。”
我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紧紧抱住了他。
就让我沉沦吧...至少有他可以依靠。
我不知道他如何找到我,总之,他来了就好。
他身子一僵,回抱住我。
6 斯德哥尔摩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人用尽全力抱住。
仿佛我就是她的全部了。
我心里忍不住祈祷,枝枝,再抱紧一些吧。
像我需要着你一样,需要我。
把我当成你唯一的依靠。
再抱紧一些吧。
何昌明怎么可能逃得过自己的眼睛?
我早就知道他的踪迹。
但是很显然,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推她一把。
将她推到我身边,让她真正的需要我。
二十四岁那年,她被带到自己面前。
那时候我只觉得她可怜。
如今,她自己找上门来,自己怎么能放过她?
我派人盯着何昌明,算准了她的绝望和无助。
我低下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
真好啊,她只有我了。
我们两个终于变得亲密无间,枝枝。
六百万,买了你。”
我满意地感受怀中人战栗,抚上了她的脊背。
她猛地揪住我衣领,我却莫名兴奋。
原来不是小白兔,是只会勾人的猫。
我加深这个吻,直到听见她破碎的呜咽。
我抚过她腿上,心里已想好怎么一点点将她吃干抹净。
“我喜欢乖的,随叫随到的。
你会吗?”
“会的。”
“如果今天再救你,可就更加还不清了。”
她像只兔子,怯生生地说会一辈子跟在我身边。
我满意地看着她许下诺言,像埋伏许久的猎手看见猎物自己走进了陷阱。
打了个电话给道上的兄弟,让他派人去解决。
我忍不住将她死死锢在怀中。
她胸前那处簇拥起来,白生生的,恰到好处。
真是个妖精啊...被别人盯上可怎么好?
我难耐地附下脸,细密地啃咬着白嫩。
直到她的肌肤上留下我的痕迹。
我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若是太急,只会把她吓跑。
她挣扎时发丝扫过喉结,险些让我失控。
我要来她的手机,留下了自己的号码。
“乖乖,以后要随叫随到。”
待她离开,我眼底泛起阴鸷。
何昌明这个杂碎,收了钱不办事。
竟让她又陷入了麻烦。
回到家我扯松领带,突然想起她跳舞的照片。
绷直的足尖,扬起的脖颈,月光般皎洁的少女。
我拨了个电话。
“去查何昌明这几年欠的账。”
“把账都买过来,我要做唯一的债主。”
这次我不会再远远看着。
我的玫瑰,合该在掌心绽放。
3 强制爱图书馆内闷热异常,窗外天空灰暗,似有暴雨将至。
油墨味混着林淮身上的雪松香飘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解不开的微积分题“这个换元要这样......”钢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开墨点,我盯着他手腕走神。
这已经是本周第四次“偶遇”, 林淮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温柔。
“枝枝?”
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柔声道“要不要去喝杨枝甘露?”
我看着他眸中星光,刚想点头,手机在帆布包里疯狂震动。
七点,校门口江砚的短信总是命令式。
我指尖发凉,想起昨夜他咬着我耳垂说的浑话。
我这样肮脏的人,怎么配得上林淮?
“我突然想起来...”我慌乱地收拾书包,
那年暴雨,江砚用六百万买断了何枝的人生。
四年后重逢,男人西装革履下的疯批占有欲彻底失控。
他早已把少女当私藏,把她的求救当情书。
他西装革履坐在包厢,而我穿着超短裙求他再帮我一次。
后来他把我压在满屋偷拍照前:“枝枝,你的债,我要你用一辈子来抵。”
1 何枝14岁时,父亲将我送到江砚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
“我对小孩没兴趣。”
“江总...求求你收下她吧回去吧,好好养着她。”
第二天,父亲收到了一笔钱,挽救了濒临破产的公司。
再见面,是我18岁这年。
父亲因赌博欠下了巨债,不知所踪。
母亲被讨债的人抓走。
他们留下一张纸条,让带钱去赎人。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地址上的会所。
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
我一身T恤牛仔裤,与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
我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在走廊徘徊。
江砚出现了,那男人自带着威压,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忙低下头,不想被他发现。
祈祷着他已经忘记了我。
他与我擦肩而过,进入了旁边的包厢。
我按照纸条上的信息又绕了很久。
终于找到了那伙人所在的包厢。
母亲跪在地上颤抖着,一见到我便泣不成声。
“枝枝,你走。”
凶神恶煞的男人一脚踹了上去。
我心中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
苦苦哀求他们放过母亲。
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阴恻恻地笑着。
我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我。
可是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不...我突然想起了江砚。
也许靠近他是掉入另一个地狱。
可如今,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假意依着他们,去换了一件暴露的超短裙。
又借口想去上个厕所。
借着这个机会,我拼命跑向记忆中的包厢。
我猛地推开包厢门,包厢中的众人诧异望向我。
片刻后又默契地笑了起来。
“这谁点的小妞?”
我看到江砚被众人簇拥着坐在中间。
虽然年纪轻轻,但只瞧一眼就知道他是这群人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来来来,妹妹。
来哥哥身边。”
江砚身旁的年轻男子唤我过去。
我摇摇头, “我是来找江砚先生的。”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酒杯。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他眯起眼,意味不明
。”
何昌明的声音混着雨声发抖, “只要您肯注资......”我转动着尾戒,看她把下唇咬得发白。
真可笑,这个懦夫居然想用亲生女儿换一场富贵。
“我对小孩没兴趣。”
雪茄在指尖明灭,烟灰落在她脚边。
“不过...”她突然抬头,雨珠顺着下巴滑入衣内。
我不自觉的喉咙一紧,在心中暗骂自己龌龊的想法。
我不屑做这种事,让他将女儿送回去。
“回去吧,好好养着她。”
第二天何昌明账户多了六百万。
她如此孱弱,跟着何昌明这种父亲,几乎可以预见她悲惨的未来。
我能做的,只是让她好好长大。
何昌明似乎误会了什么,时不时会寄来她的照片。
十五岁在图书馆写作业…十六岁在校庆跳《天鹅湖》…十七岁蹲在路边喂流浪猫…她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懵懂、天真、顽强生命力在她身上。
<实在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在那样的家庭中倔强地生长着,开成了含苞待放的花。
直到今夜。
隔着人群,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她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出现在这个场所。
她攥着纸条贴墙移动的样子,像误入狼群的小羊。
我眉头一拧,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派人去问问这个女孩子跟谁来的。”
还没来得及打听到消息。
女孩已跌跌撞撞打开了包厢门。
短裙下双腿白得晃眼。
她站在包厢门口,带着喘息,像是急匆匆过来的。
胸口起伏的弧度,某种黏腻的情绪悄然滋生。
好想将她这样的天真揉碎,狠狠压在身下*。
原来那T恤牛仔裤之下,竟然是这样一副身体。
她像受惊的兔子在人群中巡视,却在看到我时骤然亮起眼睛。
小玫瑰,这次可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
“求求你帮帮我。”
“为什么帮你?”
我突然生出一股恶趣味,想逗弄她,惹哭她。
她颤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生涩得让人心疼。
“就这?”
傻姑娘,我想要的比她能想象的更多。
她颤巍巍地坐到了我腿上, 我摩挲着她的后腰,比想象中还要单薄,柔软。
这么容易哭,若是...内心的欲望像头野兽,越来越浓烈。
我早就帮过她一次了,不是吗?
她本就是属于我的了。
我阴暗地想着。
“我早已经为你开过价了。”
“
来。
照在满墙的照片上——全是我。
从十四岁到十八岁...甚至还有和林淮在食堂吃饭的偷拍。
最中央的相框里,是我昨夜蜷缩在他床上的睡颜,锁骨处还留着暧昧的咬痕。
“这些...”我浑身发冷,这人是变态吗?
“什么时候...”江砚将我扔在地毯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
“你父亲的债全转到了我手上。”
他从柜中抽出文件。
“连本带利一千两百万,猜猜违约条款写的是什么?”
借据最后一页的补充条款刺进瞳孔:若无法偿还,债主有权处置债务人女儿何枝的人身自由权。
父亲歪歪扭扭的签名还在上面。
“我恨你!
你真他妈恶心。”
我冲上前捶打他,却被他轻易攥住手腕。
“枝枝,你不乖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为什么?
是因为那个男生吗?”
“我们只是肉体关系,别装得好像我男朋友一样!”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本能的恐惧操纵着我的情绪,我转身想跑。
快碰到门时,却被一股力量压在门上,身后紧贴着他发烫的身体。
外套被粗暴撕开,他咬着我肩头含糊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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