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碍眼的东西拿不到。
闻言,我不明白明明两人没有结婚,江羡怎么有资格阻挠亲生母亲继承死去女儿的遗产?
江羡看着眼前这张和阿葵有些相似的脸,声音逐渐变得愤怒:“叔叔他最近在里面还好吗?”
男人的话震得阿葵母亲脸色惨白,像是蔫了的皮球一下瘫倒在地上。
“阿姨,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给警察。”
女人双手并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阻止江羡的动作,并迅速挥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狼狈关上房门后,赵芳拽着江羡的衣袖祈求道,“江羡,好孩子,姨求求你,给姨一条生路吧!”
原来,这个阿葵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不像我有一个完美的家庭。
我的妈妈温柔耐心总是会给我做好多好吃的。
爸爸更是大学教授,虽对我学业有些严厉,但是大多时候对我也是有求必应。
而这个阿葵,实际原名叫陈招娣。
她的人渣父亲陈强酗酒赌博,一回家就对着陈招娣和赵芳拳打脚踢。
陈招娣曾在8岁那年想要逃离那个吃人的家。
她带着赵芳拿着好不容易买到的火车票以及户口簿,直往火车站跑。
却在刚逃离到村口时,被陈强带村民围住了。
陈招娣怎么也想不明白,精心策划了两年的计划怎么会失败。
直到自己被关进了狗笼,而她的亲生母亲却吃上了在这个村里只有刚嫁进来的女人才有资格吃的肉片时,明白了一切。
为了博得自己在丈夫心里的一点地位,这个亲生母亲竟然拿自己的骨肉做祭品。
再后来,陈招娣似乎是认命了般,开始不再说话,不再反抗,每天与狗同住,和狗抢食。
就像是机器一般,重复着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砍猪草,喂猪,做饭,去田里翻地,去河边挑水,去山里捡柴。
眼睛里的光亮也在日复一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中逐渐熄灭。
陈强看着陈招娣变得乖顺,放下心来。
想离开这个村子的女人太多了,却无一例外都被抓住。
被抓住的女人都没啥好下场,好一点的被拴在狗笼不吃不喝饿三天,服软了就给点馊掉的饭菜。
严重的,直接打断腿脚,一条铁链拴在床上,对外收费。
20块一次。
许多没讨到老婆的跛子,傻子,老光棍都会是她们的恩客。
等怀孕后,身体分泌的激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