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刻下的烙印。
“警报!
B区实验体——”机械声戛然而止。
我的指甲已经抠进操作台边缘,金属碎屑扎进了指缝。
原来所谓的“基因稳定性评估”,就是记录我每次被解剖时的肌肉收缩频率。
“小满,别耍小聪明。”
母亲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警告,“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冷笑一声,把存储器塞进内衣暗袋。
后果?
也不过就是一死。
反正横竖都要死,还不如拼一把,看看能不能撕开这副冷血面具下的真相。
右耳突然捕捉到走廊尽头传来的电流杂音。
比预计快了11秒,看来他们升级了安防系统。
我迅速将文件传输到发卡里的存储器,同时用左手拆下终端键盘的金属板——边缘足够锋利,正好可以弥补现在没有手术刀的缺憾。
趁着警报系统还在重启,我迅速将手术服外套反穿——内侧是我事先准备好的便装。
然后蜷缩在门边,假装仍在挣扎。
脚步声由远及近,第一个警卫破门而入时,我正假装在操作台上挣扎。
他防护面罩上的反光让我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溅着蓝色消毒液,活像他们培养舱里那些畸变的实验样本。
王叔的瞳孔在接触到我的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他认出我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曾经给我递过草莓糖,现在却颤抖着按在警报按钮上。
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吃颗糖。
我的掌缘精准切入他颈动脉的凹陷处,触感像是切开一块温热的黄油。
在接住他瘫软的身体时,又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止血凝胶的化学气息。
“上周的糖...还在我的枕头底下...”我在他耳边轻语,也不知道昏迷的人能不能听见。
走廊的应急灯突然转为血红。
第二名警卫的麻醉枪已经锁定我的胸口,这种新型号的充能声比旧款高了八度——得感谢上个月的“设备测试”,让我记住了这个声音。
身体先于思考做出反应:左肩后缩三厘米,让第一发子弹擦着锁骨飞过。
他扣动扳机的间隔是1.2秒,我利用这短暂的空隙将金属板掷向他的喉结。
金属撞击软骨的闷响让我牙根发酸,但也比不过麻醉枪落地时那声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