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荒谬的事实——我们两个,一个是他忘不掉的白月光,一个是他依赖的替身,此刻都在为同一个男人担心。
三小时后,医生宣布喻景舟脱离危险。
慕雅冲进去看他,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着。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我想起黎洲的冬天。
我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插满管子的喻景舟。
他的脸色比床单还要苍白,手腕处厚厚的绷带刺痛我的眼睛,相处这么久的人,总会有点心疼的。
我没有等他醒来就离开了医院,在出租车上删除了手机里所有与喻景舟有关的联系方式。
我想重新开始,不为了别的谁,只是自己。
7、一个月后,我的工作室在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张。
开业那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我和喻景舟大学时的合照,还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