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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清吩咐完,就专心致志开着车,似乎心情不错。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机票信息。
五天,放下这九年的感情,似乎五天,有些太多了。
六天,一天就够了。
车子行驶在路上,却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走。
我意外地抬起头,发现宋砚清已经把车,
停到了一家药店门口。
他没有告诉我去干什么,就自己下了车。
不多会儿,他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胃药,
是我常吃的牌子。
“自己记着点,你出点什么事,算工伤,我要负责的。”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眼尾潋滟,
唇角温柔的笑,似是更加蛊人的毒药。
他一直都是这样,说什么话都是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叫人分不清他的真情假意。
可我知道,他压根没有什么真情。
车子继续开着,我缓缓闭上眼睛不想再想。
忽然,宋砚清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急刹,
叫我手上的药和包全都滚到了地上。
我再抬头时,他接着手机上的电话,说得急切:
“怎么了?没事,我现在就来。”
九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可以临时将他半夜叫走。
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宋砚清收敛的惯常的戏谑,
眼底只有严肃。
我茫然的看着陌生的他,
他一边快速调着头,一边才想起,我还在车上。
对上我眼中的目光时,他又一脚刹车踩下。
把车停到了路边。
“书然那边出了点问题要去医院,我现在马上去接她。”
“你就自己回家吧。”
他说的面无表情。
书然……舒然……
我恍惚的听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