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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后续

般诺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般诺诺”大大的完结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瑶月沈砚之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5-06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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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后续》,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般诺诺”大大的完结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瑶月沈砚之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后续》精彩片段


孟书禹带着江瑶月找到位置,旁边坐着谢昭南和钱景辰,还有秦棠棠他们都在。

他们看到来的不是孟婉柠,是江瑶月的时候,脸色微变。

送演奏会贵宾票的时候,谢昭南递给沈砚之两张,让他带着江瑶月一起来,当时他神色晦暗,没吭声,却只抽走了一张。

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喝的有点多。

都是人精似的人物,立刻看出来,这是出了问题。但具体怎么回事,还没人敢问。

演奏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场,现场有人不断落座。

沈砚之还没来。

谢昭南主动和江瑶月打招呼,又拿眼睨了两下孟书禹,欲言又止。

孟书禹当没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眯眯和他喊他:“昭南哥,没领着谢雅琪来?”

谢昭南听他提起自己妹妹,有些狐疑,随口胡说:“她要上钢琴课。”

孟书禹了然的点点头,似笑非笑。

演奏厅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有身姿绰约的舞者迅速上台。

孟书禹身子朝着江瑶月那边偏了偏,漫不经心开口:“古典舞啊。”

江瑶月坐的板正,看的很认真,还做出了点评:“很好看。”

孟书禹压低了声音:“第一次见大提琴独奏会上用古典舞开场的。”

他身上带着高中生的朝气,还有藏也藏不住的少年人的狂妄。

江瑶月视线从舞台上收回,落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越过他,朝着隔壁谢昭南旁边看去,他身侧那个位置还是空的,属于沈砚之的位置没人。

她有些走神。

孟书禹忽然扯了她一下,声音带了几分乖巧:“姐姐要不要再继续给我补课?”

他声音低低。

江瑶月回过神看他,声音疑惑:“你需要补课?”

他留心着舞台上的表演,又一边朝着她郑重点头:“需要啊,还是原来的那个价,可以吗?”

江瑶月疑心他是想扶贫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正迟疑间,她看到了沈砚之。

就在刹那间,演奏厅灯光骤然亮起,圆月升空,玻璃天幕上有点点荧光,一瞬间,星月交辉。

温以蓁就在这时出场。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沈砚之身上,隔着时空,隔着经年。

沈砚之目光亦落在舞台上的温以蓁身上,她穿一身星空裙,优雅漂亮的落座于琴凳上。

她手握琴弓,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江瑶月眼神从沈砚之身上重新回到舞台上,温以蓁在用大提琴声编织一场美妙的音乐之境。

她确实在闪闪发光。

而沈砚之确实也来看她的演奏会,他眼神专注,望着台上的女人。

大费周折,终于再次确认了这一事实。

江瑶月没有听完第一曲,提前退场。

演奏厅外走廊也很漂亮,墙壁上挂着星星壁灯,光线不亮,却浪漫迷人。

她没走远,靠在墙壁上,抬头望着星星壁灯走神。

关于她的单选题论断,沈砚之已经给了她答案。

那些被删掉的联系方式,一定也早就重新加上。

大提琴声隐隐约约飘过来。

江瑶月仰着头,眼眶忍不住有些泛红,所有人都在演奏厅内,这里无人经过,她闭住了眼,允许自己脆弱。

星空一般的长廊,少女身影孤独又清冷。

“哭了?”

江瑶月猛地睁开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沈砚之。

他穿黑色大衣,身形挺拔修长,正垂着眼看她。

江瑶月神色有些茫然的与他对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沈砚之伸手给她抹眼泪,动作很轻,声音也很轻:“哭什么?”



杂物堆积,本就容易坍塌,更何况在外力的作用下。

江瑶月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心脏陡然紧缩,冲上前想要拉住她,但没来得及。

沈砚之进来的时候,江瑶月的手刚刚碰到温以蓁,温以蓁看到了沈砚之,手轻轻一推,将江瑶月推了出去。

江瑶月胳膊被碎玻璃划伤,但心脏麻木的感觉不到痛了,她呆呆看着沈砚之冲过来将温以蓁抱在怀中。

他冲过来的速度很快,眼里只有浑身是血的温以蓁。

温以蓁没有晕过去,只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脆弱得叫他的名字。

她头上都是血。

沈砚之慌了神,甚至都没有看旁边江瑶月一眼,将人抱起,就往外走,嘴里甚至低声哄着她:“没事了,蓁蓁。”

发生了事故,很快有工作人员来处理。

钱景辰作为酒店负责人,也很快到了现场。

花园里其余的客人很快被带走。

孟怀聿跟在钱景辰身后,一眼看到了呆呆站在原地的江瑶月。她身上浴袍已经在慌乱中被扯开,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胳膊上的血触目惊心。

很快,谢昭南和秦棠棠他们也都跟了过来,刚刚就听到一句,温以蓁出事了。

孟怀聿一言不发,走到江瑶月面前,低头看她:“沈砚之呢?”

江瑶月面色苍白,本来就昏沉的脑袋,现在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望着他不说话。

她睫毛有些湿意,一双眼睛湿漉漉。

孟怀聿心脏抽紧,看向她胳膊,嘴角紧抿,他不再开口,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本来没人注意到江瑶月,现场实在混乱,倒塌下来的杂物,将附近搭起来的花架都砸倒了,这里几乎无法落脚。

钱景辰正气急败坏地训话,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

但孟怀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几乎是他一走到江瑶月面前,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过去。

谢昭南本来想走过去,但踌躇片刻,到底是没有轻举妄动。

孟怀聿抱着江瑶月离开,没有人敢阻拦。

古镇的医疗条件不比城市,只有一家二甲医院。

江瑶月的伤口很快被处理好,但她有些发烧,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手上扎着针。

孟怀聿在旁边安静坐着,见到她醒来,低声解释:“刚刚输了退烧的药,现在是消炎药。”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

孟怀聿盯着她脸看了片刻,问她:“要我打电话给砚之吗?”

江瑶月嗓子干哑,偏过头看窗外,外面还黑着,没有天亮。

“几点了?”

“三点。”他说着一顿,低声补充:“凌晨。”

他就这样一直守着她。

江瑶月重新看向他,他脸上有些微的倦意,察觉到她看了过来,他和她对视,但很快,他避开了她的视线,语气冷静:“衣服是找护士给你换的。”

江瑶月没吱声,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输了,是不是?”

即使她没答应温以蓁幼稚的赌约,但显而易见,她输了。从出事到现在,沈砚之都没有来找她。

沈砚之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打来了电话。

他打到了孟怀聿手机上,孟怀聿就在江瑶月身边,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通。

“她怎么样?”他声音里有浓浓的疲倦。

江瑶月没有睡踏实,寂静的病房里,听到沈砚之的声音清晰地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孟怀聿看着江瑶月,声音冷淡:“你可以自己来看。”

沈砚之沉默,但很快开口:“我不在古镇了。”

温以蓁浑身是血的模样太过骇人,她抱着他,虚弱得连呼吸都快没了,还在小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她说她后悔了,让他再给她一个机会。

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就带着她直接回了北城。

时间太过紧迫,情绪太过紧绷,以至于等温以蓁躺在病房沉睡过去,他才想起江瑶月。

未接有好几个,却没有江瑶月的。

他犹豫后,先给谢昭南回了过去,谢昭南先问了温以蓁情况,然后才吞吞吐吐说,江瑶月也受了伤被孟怀聿带走了。

床上的女孩苍白羸弱,孟怀聿视线落在虚空处,忽然就起了一些坏心思,慢条斯理地问:“你在陪温以蓁?”

江瑶月的呼吸更轻了,她看着孟怀聿。

沈砚之极淡地嗯了一声,很快地又开口:“你们在医院吗?我现在回去。”

孟怀聿没有立即回答,与江瑶月对视。

江瑶月知道,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她脸色不好看,摇了摇头。

她唇瓣有些发干,孟怀聿看清了她的动作,在这昏暗的病房里,胸口忽而就有些涩意,扯了扯领口,低声回道:“她包扎完就走了。”

沈砚之声音有些急躁:“她去哪了?”

孟怀聿眼看着江瑶月望着自己,好一会儿,回了句:“不知道。”

电话挂断,江瑶月缓了缓,想要坐起身,但动作太大,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倒吸一口气。

孟怀聿一言不发地起身,把她按回去,走到床尾将床头摇了起来。

“手机也给你拿过来了。”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稳,“你要回个电话给他吗?”

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派人回到酒店,取了些东西。

手机在旁边的小柜子上,几乎是他话音一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沈砚之打过来的。

江瑶月没接,也没按,等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自动挂断。

等未接来电有十来个后,她按了关机,然后偏过头看孟怀聿,试探道:“要带我走吗?”

孤立无援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孟怀聿盯着她,声音低哑:“你要跟我走?”

江瑶月忍着疼,动了动,凑上前拽住了他的袖口。

孟怀聿办理了出院,直接开车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北城的住处,镜湖区别墅。

到了的时候,天光大亮。

江瑶月被安排进客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她住在别墅二楼,身上已经被换了一身白色的蕾丝睡裙。

整栋别墅安安静静,她躺了一会儿,正要下床,孟怀聿推门进来,没料到她已经醒来,他站在门口停下脚步:“饿了吗?”

江瑶月摸了摸肚子,乖乖地点头。

孟怀聿带她去餐厅吃饭,饭菜还冒着热气。

江瑶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照顾着她,给她拿筷子,解释:“不是我做的,家里阿姨做完,刚走。”

江瑶月不说话了,乖乖地吃饭。

他礼貌绅士,将她照顾得像是个小朋友。

天色将暗,孟怀聿给她换药,然后告诉她:“沈砚之在找你。”

凌晨的时候,沈砚之从温以蓁的身边离开,到底还是回了古镇,去医院查记录很快就知道了江瑶月准确的出院时间,也知道了他在说谎。

江瑶月身子有些发僵,偏过头看他。

孟怀聿怕弄疼她,手上动作很轻,直到给她包扎完,他才与她对视:“要回去吗?”



江瑶月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忽然听到敲门声。

门打开,孟怀聿站在她面前。

江瑶月看不懂他的神色,反正和往常不同,带着几分不属于他的戾气,还有压迫感。

她下意识就要关门,他却伸手挡住了她。

进屋,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孟怀聿盯着面前明显受惊了的女人,身上气势越来越盛。

江瑶月被他逼着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退到了墙角,她才身体僵硬地叫他:“孟怀聿,你干什么?”

孟怀聿注视着她,神色晦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他要听她亲口说。

他靠得太近,江瑶月感觉空气稀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很快,她不敢与他再对视,难堪地偏过了头,语气急促:“解释什么?”

孟怀聿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扭正,声音里充满危险:“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的手将她一张小脸固定住,听不到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逼问:“说啊,江瑶月,你是不是在玩我?”

江瑶月挣脱不开他的控制,忽然生出些怒意:“是,在玩你。”

她承认的时候,带着几分狠意。

话说完,她等着他的怒气。

孟怀聿双眼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视线描摹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喑哑:“那你继续玩下去。”

江瑶月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睁大,语气微滞:“你说什么?”

“让你继续玩下去。”孟怀聿将她拽进怀里,脸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嗅着她的气息:“继续玩我。”

江瑶月心脏猛烈跳动,以至于说不出话。

他抱的她太紧,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荒谬的幻听。

但很快,她察觉到侧颈处的湿意,带着绝望的气息。

紧接着,她听到孟怀聿破碎沙哑的声音:“现在要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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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月坐在孟怀聿的副驾,沈砚之留在了会所。

车窗摇下,有夜风闯进,带着一丝木质的清香,孟怀聿放了轻缓的音乐,江瑶月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朝着外面看。她有些出神,孟怀聿偏过头看她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孟怀聿主动开了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问这话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瑶月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并不看他,语气很轻:“我说得很清楚了,那晚只是意外。”

住进沈砚之家三个月的时候,沈砚之出差,孟怀聿在深夜满身酒气地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江瑶月已经入睡,听到门铃,迷迷糊糊去开门。

她穿了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门口,望着他,娇娇软软。

孟怀聿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忽而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本五六分的醉意,一下子升腾到了八九分,好一会儿,他才扯了扯领口,盯着她,低哑出声:“我找沈砚之。”

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肯定和沈砚之关系匪浅。

江瑶月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反应过来,软声回他:“沈砚之不在。”

她说完,礼貌等了一会儿,但没听到回话,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关门。

孟怀聿却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挡。

江瑶月瞬间睁大了眼,惊讶又害怕地望向他。

孟怀聿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喉咙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去眸中暗色,手脚僵硬地收了力道。

面前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他盯着紧闭的门,竟忘了自己来找沈砚之的目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开门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深夜在酒精加持下的悸动,在知道沈砚之和江瑶月间关系的时候,本就应该很快消失,但一切都失了控。他控制不住地会想起她,在开会间隙,在出差路上。甚至夜半入睡,她穿着那身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这次没有关门,请他进了屋,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汗湿,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察觉到身体难堪的反应。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找到她的社交账号轻而易举。她发动态的频率不高,但十天半个月总有一条,他处理完公事后,就从几年前发的动态开始,一条条地看,偶尔看到她难得发一次自拍,他都会忍不住点击保存。

见到她一个多月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靠近她,于是答应了他们学校的邀请,去作公开演讲。

秘书在和他们学校沟通的时候,甚至直接做了某些暗示给校领导。

学校礼堂座位有限,全靠系统抢课。

江瑶月本来也就听岳薇薇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班主任却直接将她喊去了办公室,让她作为文学院代表,参加演讲,并提问孟怀聿。

她就坐在第一排,皮肤在碎花裙的映衬下白皙细腻,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旁,精致小巧的脸蛋就那样仰着望着他。

她提问的时候,孟怀聿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耳边却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怦—怦—怦,越来越响。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想证明,这个见过一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他错了。

她对他的影响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撕扯感几乎将他压垮。

演讲过后,大概五六天,江瑶月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微醺是烟火”,配图是一杯调成蓝色的果酒,下面难得定了位。

孟怀聿盯着这张图看了片刻,忽而起身,一提外套出了办公室。

连司机都没用,他自己开车,到了江瑶月定位的那家酒吧,大概等到十一点多,他在车内满身疲惫,看到她和同学一起走了出来。她大概是喝得有些醉,走路有些慢,十来个人的小聚会,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是一名男同学打了辆车,负责送她回去。

他盯着男同学扶着她的手,胸口忽而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烦躁,难耐之下,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本来只是想见一见她,但后来,他面无表情地跟在那辆出租车后,一路回到了沈砚之位于南京路上的住宅。

她下车,出租车离开。孟怀聿的车就停在沈砚之楼下,将近二十多分钟,他仰靠在驾驶位上,望着虚空,下颚紧绷,沈砚之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现在喝醉的江瑶月自己在家。

一个多小时后,孟怀聿输入了密码,进了沈砚之家。他的好兄弟对他从不设防,连惯常用的密码也告诉过他。平常按门铃,不过是出于礼貌,现在深夜,他动机不纯,不需要这些伪装。

屋内没有开灯,如水的月色从窗外倾泻而入,他穿行其中,如同一头蛰伏在夜色中的野兽。

卧室中,江瑶月已经入睡,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

他在门口盯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喉咙竟忽觉干涩,直到床上传来软软的嘤咛声,他才发觉自己心跳再次失去控制,几乎立刻,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卧室门一关,在彻底的黑暗中朝着她走去。

酒精容易让人神经麻痹,江瑶月以为是沈砚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忍不住凑上前迷迷糊糊地撒娇。

孟怀聿浑身紧绷,在她因得不到回应而不满要松手的时候,于黑暗中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

江瑶月睡得并不安稳,双手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耳边有粗重的呼吸,身体有酥麻的极致快意。

整整一晚,她昏昏沉沉,凌晨时被渴醒,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过于发软。她并不想动,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软软地撒娇:“想喝水。”

她声音有着刚刚睡醒的娇,抱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卧室门打开,微弱的光线闯进来,江瑶月被喂了几口水,终于有些清醒,她察觉到了不对,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孟怀聿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他下颚紧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防备后退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声音冷静的可怕:“你昨晚喝醉了。”

光线晦暗,江瑶月被他压在床头,紧张害怕得牙齿都在发颤。

孟怀聿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本该在江瑶月醒来之前就离开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等江瑶月稍稍冷静,孟怀聿伸手打开了小夜灯。

他以为江瑶月会哭会闹,会让他解释,但没有。她在最初的慌张害怕过后,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声音很轻地叫了他的名字:“孟怀聿。”

她认得他,也知道他是沈砚之的兄弟,沈砚之不止一次提过他。她有片刻的混乱,更不想深究事情发生的源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更认定任何发生的事情都不可逆,有问题就去解决,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沈砚之知道,不然他们之间就完了。

“只是一个意外。”她看着他,握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语速缓慢,“孟怀聿,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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