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 全集》,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了抱歉还不够,她难堪的转过了身去,哭腔也随之而起。“我不是故意冒犯的,只是小的时候每回我像这般受了伤,母亲都会立即帮我吸出血来说会好的快一些。”“……”裴舟雾张了口,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只悬在半空的手,也如石化一般僵着动不了。“我…算着时辰,我也该…该回去了,裴国舅保重,我下回再来看你。”还没说完,她就挪起步来了。而后更是羞愤难当,提起裙子跑了出去。那一袭翠绿颜色在日光格外惹眼,跑起来的时候,裙摆发带飘荡飞扬不止,远远看着,只恍惚觉得好似山中化身成人的精灵。没等裴舟雾回神,人就不见了。好半晌,他才指尖一颤终于能动,低头一看,伤处果然不再流血,然那处的滚烫却依然还在持续发酵,瞧他的耳根还是一片通红便可知。“又走的这么突然。”他恍惚...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 全集》精彩片段
说了抱歉还不够,她难堪的转过了身去,哭腔也随之而起。
“我不是故意冒犯的,只是小的时候每回我像这般受了伤,母亲都会立即帮我吸出血来说会好的快一些。”
“……”
裴舟雾张了口,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只悬在半空的手,也如石化一般僵着动不了。
“我…算着时辰,我也该…该回去了,裴国舅保重,我下回再来看你。”
还没说完,她就挪起步来了。
而后更是羞愤难当,提起裙子跑了出去。
那一袭翠绿颜色在日光格外惹眼,跑起来的时候,裙摆发带飘荡飞扬不止,远远看着,只恍惚觉得好似山中化身成人的精灵。
没等裴舟雾回神,人就不见了。
好半晌,他才指尖一颤终于能动,低头一看,伤处果然不再流血,然那处的滚烫却依然还在持续发酵,瞧他的耳根还是一片通红便可知。
“又走的这么突然。”
他恍惚的不行,逐渐又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苏月萤,你不会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吧。”
可是前面那满桌的东西又在提醒自己并非是梦,那苏月萤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将他的心湖惊起波澜的人。
踱步到桌前,正准备拿起她方才让她尝的糕点时,忽又愣住。
一旁的包裹里,隐隐还似藏着什么东西。
摊开之后再瞧,竟是一只上过漆的木簪,新鲜的色泽说明是刚做完不久的。
拿起来再细看,上头刻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萤虫。
一只沉静,另一只振翅欲飞。
“苏月萤……”
这应该是也是她亲手做的吧。
他深深吸气,继而又长长一叹。
方才她走的急,他都没来得及告诉她下回不要再带东西过来了,费心费力又费银钱,她也过的不容易。
想起她的身世,裴舟雾不自觉又紧起了眉。
*
柳扶楹靠坐在长明观的院中,金梨正在身后替她梳着头发。
“夫人,今日如何了?”
柳扶楹勾起唇角,方才虽只是淡淡一瞥却已将裴舟雾发红的耳根看的清清楚楚,她越发有信心,裴舟雾虽指挥着千军万马瞧着高不可攀,实际内心纯情的很,是极好撩拨的。
“看夫人这脸色,想来定是成果不错。”
柳扶楹动了动眉头,笑容更加明媚。
“身手好,样貌好,体贴温柔又善良,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该有脾气的时候也不懦弱,内心又纯情一逗就耳朵发红,我都不敢想,他若是沈修年,我得多快乐。”
说罢,眉目一柠坐直了身子。
好好提起沈修年,着实影响心情。
“用过斋饭就下山吧。”
“好的夫人,斋饭应该也快好了。”
头发干了,衣裳也收拾洁净后,金梨去取了斋饭回来,不急不慢的用过后便出了院子。
到了观门口准备离去时,被道观的住持叫住留了下。
“徐住持可有什么事吗?”
“柳善人不必惊惶,贫道只是听说了沈善人早晨为我道观捐献了一大笔的香火钱,因此特来感谢。”
“住持客气了,捐这笔香火钱其实也是为我自己,不诚心些如何能感动神明为我赐福。”
“可是家中老太太的病还没好?”
住持紧了眉,他对柳扶楹有些印象,记得上回见到她是为她家婆母来的,还让他为她算了卦,言语中对她婆母的病情很是关切。
“有劳住持关心,我婆母的病已然大好,这回过来,是另有所求。”
住持点头,脸上挂着悲悯又道:“看来,此次应该是比你婆母的病更加困难之事。”
心道吊了这半个月的成果,果然极好。
只要铺垫的到位,有的戏是不需要她亲自出场的,他自己就能完美的演完,再亲手将漂亮的演出结果交到她手上。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疾,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
“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
“无碍。”
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
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
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
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
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
愁日后如何接近。
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
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
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
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已睁开眼准备起身。
“该下山了。”
“好。”
掀了被子,见床下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估计在她掉下悬崖时弄丢了,却也比没有的好。
下床踩着地,左脚崴脚处依然疼痛难忍。
不过轻轻试探着迈出一步,她便已然冒出细汗,直抽凉气。
“早些下山,免得家人担心。”
裴舟雾话中有话,柳扶楹也迅速意会了他的话意。
原本她伤成这样该多修养几日才好走路更方便下山,但她一个女子在山里失踪,家人必定会来寻,寻了几日几乎将山里翻遍了也没找到人,过了一阵却见她独自回了城,难免引人非议流言四起。
左右她的伤也是不致命的死不了,不过受些疼而已。
待柳扶楹满头细汗抬起头,竟看见了裴舟雾背身递来的铁链,意思是让他握住它当时支撑如同牵他手一般。
她心上一动,觉得有趣。
伸了手将其抓住,明明铁链是冰凉的,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从心出发的温热盖过凉意诱出了她眼底的笑意。
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人,裴舟雾的一切都极有意思。
为了照顾她行动不便,裴舟雾走的也很慢。
出了门,柳扶楹脚步微怔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这院子四周全都是高耸不见顶的山体,唯有屋前一处空缺,那直耸入天际的山带着可怖的压迫,好像随时都要倾塌下来掩埋一切。
可谓是真真切切的“天牢”了。
院中只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她身后昨夜睡过的,另一间稍微大些在前面正对着出口,想必那间屋前就侯着无数的守卫。
然而,裴舟雾带她去的却不是屋前方向。
绕了一圈,看见卧房后头竟有一潭深泉。
“这是……”
正疑惑,裴舟雾也又再开了口。
“你是上京城的人?”他问。
“是。”
“那想必你也该知道我是何人,被锁着铁链囚禁香山的,整个上京城没有第二个人。”
听了裴舟雾的话,柳扶楹沉默了一阵。
关于他的身份,她当然早就猜到了只是从未表现出来。
而他突然在此时自揭身份,意思是……
她垂下的眼眸倏然一亮,难道这泉下有连接外界的通道?
“是,裴国舅之名,上京怕是无人不知。”
“我会带你入水,送你出去。”裴舟雾这般说。
而柳扶楹心道果然,这水下果然有出口。
她立马接话,做着保证道:“国舅爷放心,我不会将水下出口之事说出去的,国舅为了我的名声才没有将我送到前面守卫那儿,我定也不会辜负国舅的纯良之心。”
柳时鸢自顾自地说,料定了柳扶楹为何回娘家似的。
“毕竟姐夫是外头的男人,又身居高位,面子与他而言是何等要紧的事,你那样大的阵仗去观里求子,不也在打姐夫的脸吗?”
拐过长廊,柳时鸢仍死死缠着。
金梨在柳扶楹另一侧,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看来论这相处之道,我确实是比不上妹妹你,不如你替我去劝劝你姐夫让他消消气吧。”
“啊?”柳时鸢既惊又喜,顿了顿脚步。
人还在柳家呢,心却好像已经飘去了将军府。
“姐姐你放心,姐夫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我会替你好好劝劝他的。”
柳扶楹开了口,她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沈家。
当下只想着趁虚而入接近沈修年,也顾不得嘲弄柳扶楹,转了身就跑开了。
可沈修年是什么性子,便是金梨也清楚的。
他的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他若是个那么好近身好撩拨的,何至于这么多年抱着块木牌睡觉。
金梨都没有陪柳扶楹回屋,半路上就急急找人去打听裴舟雾的事了。
柳扶楹独自回了出嫁前住的院子,里面是空着的,半个人没有不说还处处沾着尘土,桌面上都是厚厚一层的灰,可见平日无人打扫。
好一阵子后,金梨终于回来了。
“夫人,我出了门问了街上的人才打听到的,听说国舅杀了个看守的头子,是个什么队长好像姓杨的,死了之后,人是卯时被送下山的。”
“这么说,是真的。”
“是真的夫人,这会儿都已经传遍了。”
“有说派人上山抓拿之类的吗?”
“这个不曾听闻,朝堂上早朝还没散呢,没听说有什么捉拿的旨意传出来。”
柳扶楹不假思索起了身,几步之后又回头对金梨吩咐说:“去外头租辆马车,普普通通的就好,我要出城。”
“夫人……”
“去吧。”
金梨知道她要上山去找裴舟雾,纵有担忧却也终究拗不过她,听话的跑出了门去。
留下柳扶楹沉着脸思索。
她想过,裴舟雾是不会主动伤人的,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即便不顾自己,他也会顾念裴家,更担心波及宫里的皇后与太子。
昨日他与那个姓杨的结了仇,没想到这么快便再起了冲突。
还是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管如何,柳扶楹都不甘心就这么白白在裴舟雾身上浪费了功夫。
偷偷摸摸了这么些日子,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如何服气!
所幸车行不远,马车很快就租到了。
柳扶楹没从柳家上车,而是在人多的街道上的马车,人来人往都快堵在一块儿了,光是车马就有好几辆,她以长袖遮面上了车,根本无人注意到她。
车子停在香山山腰处,没直接到达长明观外。
只说剩下的路要自个儿走上去,好像神明彰显诚意。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上山求神的香客都是如此的,车夫也早已司空见惯。
到了隐蔽处后,柳扶楹就带着金梨拐进了林子里。
依着方位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入水的深泉处。
柳扶楹片刻不耽搁,急急下了水。
“夫人,你小心呀,我在这等你出来。”金梨心慌的厉害,只怕柳扶楹进去会出什么意外。
因为害怕,连林中飞鸟经过都吓得她身子发颤。
四下扫视再回头,湖中的柳扶楹都已经没了影。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水下的柳扶楹却觉得寒气逼人的紧,半个身子都透着冷,整片水域都笼罩着让她不安的凉意。
微微停下脚步向后一瞧,沈修年也正从浴房那边过来了。
而沈修年见着她的目光时,内心更是鄙夷深重。
方才还道她走潇洒,却原来也不过只是欲擒故纵,还想着他会回头来喊他别走。
别的都好说,可素素……
他的素素哪怕只剩下一块牌位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
他早就和柳扶楹说过的,素素的牌位不容易她擅动,这是他的底线,可她既然明知故犯也就不要怪他无情。
没走几步又看见母亲时,他心中又是烦躁不堪。
柳扶楹定要拿母亲来压他,母亲定会为她做主而来教训他。
然而在看见母亲手里的木牌子时,他亦是脚下一顿。
那不是……
“阿音,方才我去那小子的院里寻你,可我瞧屋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只瞧见床上放着这个东西,这不是人死了之后设立的牌位吗,我瞧着祠堂里有许多呢。”
沈老夫人捧着牌位走到柳扶楹身前,满脸都是兴致。
“我还以为是谁从把它祠堂拿出来了,我准备送回去的呢,结果郑妈妈说这不是祠堂里的牌位,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瞧瞧,你认识不,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和它一起睡吗?”
谁跟块牌位一起睡。
柳扶楹颦起眉,她可活在阳间呢。
“老夫人,这是谁的牌位,该去问将军才是呢。”
“哦,那行,我问问。”
沈老夫人噙着笑意,抬脚就要冲着沈修年过去,可走了两步却又见她骤然停下,笑脸也渐渐凝固起来,意识到不对回头时,柳扶楹已经迈过步子朝院外去了。
“阿音,你怎么不喊我母亲了?”
“你去哪儿呀?”
“阿音,阿音!”
她喊了多遍,柳扶楹偏就是连个头都不曾回。
不一会儿,人就消失在院门口了。
“阿音,凉音啊,你别走啊!”
沈老夫人急的不行,追着去时还崴了脚,连手中的牌位也掉地上去了。
“不要…不要……”
老夫人忽而全身瘫软,身侧的郑妈妈都搀不住她,只瞧她通红的双眼露出极重的恐惧,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许凉音在她怀里咽气的日子。
“老夫人,老夫人你撑住啊,大夫,快叫大夫!”
郑妈妈急的一同掉眼泪。
远远跑来的沈修年却是先捡起了地上的牌位,而后才去到老夫人跟前将她抱起来。
“走开,都走开,我要去找阿音。”
老夫人试图将人推开,奈何此时身子疲软根本没多大的力气。
沈修年就近将人抱进了柳扶楹的屋中。
院子里乱成一团,叫大夫的人都已经跑出去两拨了,沈修年坐在内屋床前揪着心看着闭眼躺着却碎碎念的母亲,回想方才因误会斥骂柳扶楹的事时,心内更是五味杂陈。
还因此,又害的母亲病倒。
实在是鲁莽了……
*
柳扶楹一路往沈家大门外去,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都对她毕恭毕敬比以往更甚。
出了门,金梨才解了柳扶楹的疑惑。
“夫人,昨天夜里崔喜被抬出去了。”
“崔喜?”
柳扶楹怔了片刻才想起来,是那个背主给隔壁房通风报信的丫鬟,被她送去了二房。
“听说她是昏迷着被抬出去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生了病,说是抬去医馆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不过这是她自己选的,命数如何也怨不了人。”
门前停了马车,方才从梳星院出来时就吩咐人去备车了。
“原先夫人对那崔喜不打不罚,下面的人还以为夫人是怕了二房的呢,昨夜见崔喜出了事这才明白了夫人借刀杀人的手段,所以他们今日见了都小心翼翼的,估摸着他们以后也会更谨言慎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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