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小说》,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氏含笑:“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是。”僧人说道。“姑...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小说》精彩片段
蒋氏含笑 :“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
“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
“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
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
“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
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
“是。”僧人说道。
“姑奶奶,少夫人,这边请。”康妈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宝寺位于汴京城东北隅,四周山林环绕,夜幕时的风还透着春寒,前来寺中上香礼佛的人络绎不绝。
康妈妈带着蒋氏一行人从西边的角门入寺。
从角门进入后,便是台阶,台阶一共一百零八梯。
蒋王氏安排的庭院就在开宝寺西处,后方全是一片香树林。
上了台阶,就是穿过院落,才来到寺庙的后侧,庭院黛瓦白墙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前。
康妈妈走进院落后朝着另一方的庭院指着:“姑奶奶您与少夫人的院落在那里,奴婢带着您与夫人会面后就去看看刚刚那小师傅带着侯府的人到了没。”
“老姐姐,我与你一道吧。”袁妈妈走近康妈妈,说道。
康妈妈朝着蒋氏看了一眼。
蒋氏说道:“袁妈妈跟着吧,怎么也不能就劳烦康妈妈。”
“姑奶奶客气了,都是奴婢应该的。”康妈妈笑着说道。
说话间,就来到的庭院的主屋处,康妈妈看着主屋并没有动静,又道:“许是夫人车顿劳累在小憩,奴婢去看看。”
康妈妈走进主屋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带着些许歉意说道:“姑奶奶,请。”
蒋氏含笑,刚刚走入主屋,就见蒋王氏迎了上来:“好妹妹,刚刚实在是太累了,便浅眠了下,没有让你等多久吧。”
蒋氏一看蒋王氏就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笑:“嫂子说的什么话,是我叨扰你了。”
“好了好了。”蒋王氏拉着蒋氏就坐了下来,说:“康妈妈,吩咐下去摆斋饭吧。”
“是。”康妈妈退出去后袁妈妈也跟上了。
蒋王氏的视线又落在一直沉默的谢容瑛身上,眼中的惊艳毫不遮掩,谢容瑛的容貌在这汴京也算是数一数二,不然蒋氏也不会看上。
“容瑛啊,快坐,出门在外不要太守规矩了。”蒋王氏笑温和的说道。
谢容瑛福身行礼:“是。”
待谢容瑛坐下后,蒋王氏才与蒋氏说道:“许久没有出门,出门一趟就腰酸背痛的,今晚可得好好歇着。”
“嫂子不是把桦儿与姝儿也带来了吗,怎么不见人?”蒋氏问道。
蒋王氏眉峰微动,说:“你也知晓我们家与英国公府交好,她们两姐妹跟着英国公家的大姑娘与那姑姑去拜见长公主去了。”
“长公主?”蒋氏神情凝重了不少,她倒是忘了与当今帝王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在这开宝寺,又问:“嫂子说的那位姑姑是英国公的长女,那位薛夫人?”
夜阑人静,东苑中除了左厢房还留着一盏烛火,其余都归于静谧。
谢容瑛翻动着一本泛黄的旧孤本,侯府的账簿被安置在书桌的边角处,丝毫没有继续翻动下去的意思。
翠枝脚步轻便的走进来,顺带关上了房门。
“少夫人,小侯爷歇下了。”
谢容瑛‘嗯’一声,又吩咐:“以后我就歇在这厢房中,明日把主屋我的东西让人搬到这里。”
翠枝刚想问为什么,就见芸娘在一旁使眼色,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恭敬道:“是。”
谢容瑛的态度足以说明不想与侯府周旋,只是既已入了侯府这个局,又怎能独善其身?
更何况,蒋氏这个婆母并非善茬。
翠枝与芸娘都开始担心起自家姑娘日后在这侯府的处境。
谢、秦两家能成了这门婚事,都是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所利用之处,而达成共赢的唯一办法就是两家捆绑在一起。
儿女结为夫妻,两家有了姻亲,才会越走越深。
只是刚刚成婚的谢容瑛就与秦小侯爷关系僵到如此地步,这后面的日子又该怎么过?
翠枝一个劲的朝着芸娘使眼色,示意芸娘上前仔细问问自家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前就算知晓小侯爷没有想要与自家姑娘好好过日子的心思,自家姑娘为了名声,顾及面子也会做一些维系表面的东西。
但现在自家姑娘似乎完全不屑维系表面的东西了。
芸娘心中也有着好奇,心神一敛,走上前,低声询问:“少夫人,奴婢不是很明白你现在的做法。”
谢容瑛侧眸看着芸娘:“什么做法?”
芸娘哑然一笑,翠枝急忙开口:“之前您也知晓小侯爷心不在咱们东苑,但为了名声与面子也会与小侯爷装模作样,现在为何……不了。”
昏黄烛火更是衬得谢容瑛明眸丹唇,艳胜春光,即便一脸冷淡,也难掩从骨子里散发着的风姿绰约。
她丹唇带笑:“不想装模作样了。”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不想了。
“若这样,北院的夫人定会不满,姑娘您开始就不想与夫人起二心,也想替侯府解决一些您能解决的事情,这样一来侯府与咱们谢家关系也会更密切,还有奴婢最担心的就是,小侯爷本就不会帮衬您,要是夫人刁难你,怕是在这侯府,会举步艰难。”芸娘的声音越说越小,她深知女子的不易,知晓做别人的儿媳更不易。
谢容瑛怎会不清楚她不顾及一些东西后会有什么后果?
只是她为何要去维系表面虚无缥缈的关系?
这勇毅侯府怎么样与她何干?
她现在想要的可不是夫妻和睦,万事家和,她就要这侯府乱起来。
让世人看看高门簪缨大族的勇毅侯府扯开那层遮羞布后是个什么腌臜东西。
“姑娘,您什么决定奴婢都能理解的。”芸娘又开口:“只是事已至此,婚姻也不是儿戏,谢,秦两家已捆绑在一起,为了大局着想,稍微委屈就委屈些吧。”
前世也是因着‘稍微委屈就委屈吧’才被蒋氏母子玩弄了一辈子。
她笑着问:“你也说了是为大局着想,但眼下那母子二人明显是想我为他们着想,凭什么呢?”
“奴婢知道眼下的局面必须让姑娘您咽下许多的委屈,但事已至此……”
“好了,你别说了。”谢容瑛把手中的孤本合上,打断了芸娘的话:“我不会咽任何的委屈。”
“姑娘这是……”翠止欲言又止,与芸娘对视一眼,小心翼翼道:“姑娘是要与小侯爷还有夫人撕、撕破脸吗?”
若真的与蒋氏母子撕破脸,翠枝与芸娘想象不到自家姑娘在这侯府该是如何的处境。
“撕破脸又如何?”谢容瑛斜了翠枝一眼,冷笑:“她蒋氏敢算计我,我还能任由她拿捏?”
“姑娘、”芸娘透着些许的紧张:“咱们谢家虽地位不如勇毅侯府,但你若真有了撕破脸的心思,就把缘由告诉老爷夫人,然后两家坐在一起商量和离好了,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谢,秦两家为了大局着想,也不想看到您与小侯爷成为怨偶的。”
“和离?”谢容瑛抬眼盯着芸娘,扯唇:“我这辈子只有丧夫,哪有和离这个说法。”
既然前世秦家上下为了满足秦珺异与良人双宿双飞而算计她一辈子。
要是她不如了秦家这个愿,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姑娘、”翠枝不知自家姑娘变化如此大,低声焦灼道:“哪有这样咒自己的?寡妇很好听吗?”
芸娘对谢容瑛惊骇的话震惊不已,她勉强扯出一丝淡笑:“姑娘,您这两日到底怎么了?”
“我不会和离,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谢容瑛的语气不容反驳,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芸娘与翠枝见状,恭敬的福身后退出了房中。
灯影绰绰,衬得谢容瑛眉目越发深静,做了五十年毫无波澜的老成之人,在起了复仇之心的时候,那双充满戾气的瞳眸里,多了几分果决与炙热。
她要的可不是简单的摆脱勇毅侯府,也不是与秦家撕破脸,她想要的是和这群人不死不休……勇毅侯府、尸山血海。
——
翌日。
北院上下一早就感受到了蒋氏的怒意,就连袁妈妈也被迁怒。
谢容瑛来到北院的时候,也发现了端倪,不过她并不意外,秦珺异昨晚能前往东苑就是蒋氏授意的,本以为秦珺异的出现会让她放下心中的不满与不快。
这也算蒋氏在告诉谢容瑛,秦珺异是她蒋氏能够掌控的,只要谢容瑛乖乖听话,这个男人在她蒋氏的掌控下,绝对能让谢容瑛在这汴京不会成为被丈夫冷落与厌弃的笑话。
偏偏谢容瑛并没有接下蒋氏的‘好意’
还让秦珺异独守空房。
蒋氏给的台阶谢容瑛并不愿意下,这就让蒋氏有一种谢容瑛并非她以为的那般好拿捏,这种扎手的感觉让蒋氏十分不满。
一大早就去请了谢容瑛。
这不在这天寒地冻谢容瑛站了三刻钟也没有见到蒋氏。
芸娘靠近谢容瑛,担忧道:“少夫人,奴婢去问问夫人吧,你风寒还没有好,要是再染上了可不行。”
谢容瑛了然蒋氏的不快,她浅笑:“不急。”
急的人怎么能是她?
谢容瑛每说一句,男人的脸色就变了一分。
“偏偏你妹妹自小就难以开口,身子骨也不太利落,你所能接触的人家买奴婢只想要手脚利索做事麻利的,你接触不了的高门大户根本就看不上你妹妹这样的,所以你几番周折都没能找到你妹妹的安生之所。”
就在谢容瑛话音落下的时候,只感觉一道强风迎面而来,幔纱紧贴她的脸颊,喉咙瞬间被一只粗粝的手掐住。
“你干什么!”芸娘惊呼一声:“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反而谢容瑛从容不迫的说道:“你要是能为我所用,不仅能让你妹妹有安生之所,就连你,也会免去仇人的追杀。”
那句‘安生之所’让男人手中的力道松了不少,他沉着声问:“你怎知我的身份?”
谢容瑛轻笑,扬手推开了掐住她喉咙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说:“猜的。”
男人明显不信。
“你可以考虑一下。”谢容瑛捋了捋围帽的幔纱,又道:“不过你只有一日的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男人死死的盯着到此刻都依旧从容淡定的谢容瑛,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日的这个时候你要是愿意,就前往勇毅侯府的东侧门,你没有出现就当你不愿意了。”
说完谢容瑛又吩咐芸娘:“给他一百两银票,让他带着这位小姑娘好好去医馆诊断诊断。”
“是。”芸娘心里虽有些气愤,但想到自家姑娘身边的确需要一些人手,便拿出一张银票递到男人的面前。
见男人没有要拿的意思,芸娘强势的递到男人的手中:“就算你不愿意,我家姑娘也是菩萨心肠,去看病吧!”
男人捏着手中的银票,心里却苦涩无比。
这些高门权贵随随便便菩萨心肠一下就是一百两,而他要替别人杀五个人才能有一百两。
再次抬头的时候,谢容瑛的背影已经从巷子处慢慢消失。
还是少女呜咽声拉回了男人的思绪,他侧头看着少女皱着眉比划着,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个女人怎知自己妹妹不会说话的?
“没事阿香,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什么坏心思。”
少女又比划着。
男人又道:“不是让哥哥去杀人,哥哥答应过你,不会再杀人了。”
闻言,少女皱起的眉头才舒展了不少,她紧紧的抱着男人的手臂。
男人轻抚着少女的脑袋,似叹息的说道:“不要怕,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
回到勇毅侯府已是戌时三刻,自从蒋氏与勇毅侯在东苑与谢容瑛不欢而散后,秦珺异也没有再出现在这东苑过,亦没有出现在谢容瑛面前过。
谢容瑛乐得自在,在洗漱过后快要歇下时,袁妈妈来了。
“这么晚还来叨扰少夫人,实在是奴婢的不是。”袁妈妈自来说话就不会出错:“只是夫人与舅夫人相商前往开宝寺祈福就在后日,明日夫人要安排上香祈福的东西,怕没有时间来告诉少夫人,便让奴婢前来告知少夫人一声。”
谢容瑛淡笑:“后日啊……”
袁妈妈见谢容瑛有些迟疑,心中有些拿捏不准这位少夫人的心思,她问:“少夫人是有什么疑虑吗?”
“这么着急吗?”谢容瑛一瞬不瞬地盯着袁妈啊:“后日我打算回娘家一趟。”
袁妈妈闻言,眼中的着急之色一晃而过,说:“少夫人怎会想到后日回娘家?与家中的人说了吗?”
“说了。”谢容瑛没有错过袁妈妈眼中的着急,尽管很快消失,她哼笑:“上次回门的时候也就待了一个时辰,这次病了这么些日子,父亲挂念我,现在身子骨痊愈了,也该回去让父亲看看,免得不放心。”
剩下的三位姑娘除了蒋桦以外,视线时不时的朝谢容瑛的方向看去。
约莫过了两刻钟,蒋王氏与蒋氏放下了竹筷,接着就是薛夫人。
此时天色已暗尽,薛夫人与蒋王氏姑嫂说着告辞,便带着章渃渃离开。
蒋王氏则是与蒋氏告辞,带着两个女儿往院落而去。
待斋堂前留下蒋氏与谢容瑛婆媳后,蒋氏温和的问道:“这山里有些寒意,回了院落就歇下吧,今日也累着了。”
“母亲也是,好好歇着。”谢容瑛用着同样的温和声回应着。
蒋氏淡笑:“容瑛可不要与章家大姑娘计较,人活一世免不了被人指点,要是都去计较,活着得多累啊。”
“母亲错了。”谢容瑛噙笑反驳:“人只活一世若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面对,这辈子只会被欺压的份,儿媳可不会任谁欺压。”
一口恶气都不愿意咽!
蒋氏闻言,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并没有去接谢容瑛的话,而是朝着院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婆媳二人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这样的谢容瑛让蒋氏有种很强烈的不安之感,她突然说道:“容瑛,你先回去,我许久没有与你舅母叙旧了,去与她说说话。”
“是,母亲。”谢容瑛恭敬道。
蒋氏有些不敢直视谢容瑛的脸,今时今日的谢容瑛怎是她之前认识的谢容瑛?
谢容瑛盯着蒋氏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蒋氏又来让蒋王氏有些意外。
蒋氏走入蒋王氏所在的厢房时,直接走上前在蒋王氏的身边坐下:“嫂子,得尽快了,我很不安。”
蒋王氏闻言,看了一眼康妈妈。
康妈妈会意,退出了房中,顺势带上了房门。
“怎么了?”蒋王氏问。
蒋氏冷声 :“就明日吧,嫂子,尽快解决 这个麻烦!”
屋外风寂夜黑,半点声响都没有,夜晚山里的寒意更甚。
芸娘从箱子中翻出了披风,走进内间的时候,从敞开的房门处看了一眼,见主屋仍旧黑灯瞎火,便直接走了进去。
替谢容瑛披上后,低声说道:“夫人还没有回来。”
看着画本的谢容瑛哼笑一声,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蒋夫人相商吧。”
“那姑娘什么时候歇息?”芸娘总觉得自家姑娘在等人,以为是在等蒋氏:“夫人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回来,姑娘就不用等着了,等下夫人要是派人前来询问 ,奴婢就说您歇息了。”
“谁在等她了。”谢容瑛轻声说着,视线未从画本上挪开。
芸娘闻言,欲开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响起了敲门声。
芸娘朝着房门处看去,就见固珣出现在房门处,芸娘见状,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家姑娘的房门前,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怎么编排。
“你来做什么?”芸娘说话间,又朝着院落四处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后才让固珣进来。
“主子让属下查事情,现在有眉目了,便来汇报主子。”固珣说道。
芸娘诧异的看了一眼固珣,关上房门后就见谢容瑛走出了内间。
“主子。”固珣语气恭敬。
谢容瑛在主位上坐下,问:“怎么样了?”
“主子所说的那位蒋寅并未在蒋王氏所住的院落。”固珣眸色冷冽,说话间一板一眼,加上脸上的那条疤痕,怎么看怎么诡异。
“所以在寺庙的东侧?”谢容瑛知晓在开宝寺供香客的住所分男女,还有一处是一家人前来所住的院落。
固珣死死盯着谢容瑛。
谢容瑛淡笑:“你既想安稳度日,那你的这条命就必须是我的,你在江湖上滚打摸爬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有些规矩,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固珣听后,直接走向翠枝,提笔就在卖身契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摁了手印。
谢容瑛很满意固珣的爽快,视线又落在少女的身上:“你妹妹就在我这里养着,待身子好些了跟着我身边的人做事,她就不用签卖身契了。”
固珣意外的盯着谢容瑛,颇有一种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的感觉。
“想来你也知道我这里是内宅,外男不可随意进出。”谢容瑛先行与固珣说基本的情况:“我会安排你住在东苑的外院中,平时没有吩咐不得进入内宅,平日中就前往马厩喂养喂养我从谢家带来的马匹,我会给你在这勇毅侯府一个身份,而你只需要多做事少说话,有需要让你做别的事情另行告知。”
意思就是明着做的事是勇毅侯府的马夫,暗里做的事情待议。
固珣沉吟片刻,说:“那我妹妹呢?”
“在内院,有我身边的人带着,她的病我也会找人尽力医治。”谢容瑛说这番话的时候视线落在满眼怯意的少女身上,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温和了许多:“不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兄妹还是少见面的好。”
至于为什么少见面,固珣心里跟明镜般。
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和妹妹过多接触,以前是,以后也是,以前妹妹是没有托付之处,现在有了,就要保持距离。
更何况那主位上坐着的女人让他办的事也会只是见不得光的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固香在谢容瑛的手中,固珣只会死心塌地的为谢容瑛办事。
固珣这辈子不怕硬刀子抵在自己的喉咙间,就怕唯一的亲人孤苦无依。
谢容瑛完全拿捏了固珣的命脉。
“没有什么意见吧?”谢容瑛嘴角微扬。
固珣平声:“多谢你能给小妹一个容身之处。”
颠沛流离太久,固珣再也不要让自己的妹妹过着满目疮痍的日子。
谢容瑛眉梢微挑,笑:“我也挺欣赏能懂感恩的人。”
固珣垂眸,心里略显苦涩,他这一生所追求的安稳不过是手握权财的人挥挥手的事情。
“芸娘,把他安排在 外院的东厢房,对外称说是我们谢家的家生子。”谢容瑛安排。
芸娘说了‘是’后,就看向固珣:“跟我来吧。”
此时固香拉住了固珣,见固珣看向她,开始比划起来。
固珣见状,扯笑,摸了摸少女的脑袋,说:“哥哥就在外院,你安心跟着主子养病,哥哥替主子办事,才有银子给你治病,乖乖的。”
少女眼眶泛红,努力的比划着:我害怕 。
“不要害怕,你看主子身边的姐姐们都很好,不要害怕。”固珣看着固香红了的眼眶,看向谢容瑛:“开始这两日属下能见一见小妹吗?就一面 ,不会耽搁太久。”
“可以。”谢容瑛说道。
固珣意外,随即露出浅笑:“多谢主子。”
谢容瑛起身,说:“芸娘和翠枝,你俩带着他们各自安排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是。”
——
三月中旬,汴京气候上升,春风微暖,士庶纷纷踏青,高门大户的女眷们也纷纷前往庄子游春。
勇毅侯府大门之处有序的女使与小厮们搬着物件上马车。
袁妈妈在大门处听着一人在汇报,随即走至大门处站着的蒋氏身边:“夫人,舅夫人派人来说他们已经先出发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