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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 番外

二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男子被踢的领口大开,薄薄的胸肌尽显,他却顾不得许多,赶紧膝行过去,给苏如卿斟茶。苏如卿笑着接过茶杯,瞟了那男子一眼。“相貌俊秀,人也乖巧,难怪长公主能留你在三月,你这少年好本事。”长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妹妹,是先帝的老来得子,所以宠的无法无天,说不嫁人,就给她建造了公主府,对于她男宠不断,皇帝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别一口一个长公主的,多生分啊,你如从前那般唤我即可!”赫连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扬了扬下巴,眼中尽是打探的意味。“可见到赫连渊了?我听闻你去他府上了,你也是的,如此大事怎的不来求我啊。”其实赫连云也知道,她确实也帮不到什么忙,虽说皇帝宠爱她,可事关朝政,她无从插嘴,说了也不会有人听进去。苏如卿点头,握着滚烫的茶杯道。“见...

主角:苏如卿赫连渊   更新:2025-04-0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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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男子被踢的领口大开,薄薄的胸肌尽显,他却顾不得许多,赶紧膝行过去,给苏如卿斟茶。苏如卿笑着接过茶杯,瞟了那男子一眼。“相貌俊秀,人也乖巧,难怪长公主能留你在三月,你这少年好本事。”长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妹妹,是先帝的老来得子,所以宠的无法无天,说不嫁人,就给她建造了公主府,对于她男宠不断,皇帝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别一口一个长公主的,多生分啊,你如从前那般唤我即可!”赫连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扬了扬下巴,眼中尽是打探的意味。“可见到赫连渊了?我听闻你去他府上了,你也是的,如此大事怎的不来求我啊。”其实赫连云也知道,她确实也帮不到什么忙,虽说皇帝宠爱她,可事关朝政,她无从插嘴,说了也不会有人听进去。苏如卿点头,握着滚烫的茶杯道。“见...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 番外》精彩片段


那男子被踢的领口大开,薄薄的胸肌尽显,他却顾不得许多,赶紧膝行过去,给苏如卿斟茶。

苏如卿笑着接过茶杯,瞟了那男子一眼。

“相貌俊秀,人也乖巧,难怪长公主能留你在三月,你这少年好本事。”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妹妹,是先帝的老来得子,所以宠的无法无天,说不嫁人,就给她建造了公主府,对于她男宠不断,皇帝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别一口一个长公主的,多生分啊,你如从前那般唤我即可!”

赫连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扬了扬下巴,眼中尽是打探的意味。

“可见到赫连渊了?我听闻你去他府上了,你也是的,如此大事怎的不来求我啊。”

其实赫连云也知道,她确实也帮不到什么忙,虽说皇帝宠爱她,可事关朝政,她无从插嘴,说了也不会有人听进去。

苏如卿点头,握着滚烫的茶杯道。

“见了,他是答应帮忙了,所以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直说。”

见被拆穿,赫连云直接屏退左右,从一旁拿起一个本子递了过去。

“你可知新晋探花孙如文?”

苏如卿接过那个册子,翻开看了看,上面只是些寻常账目,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有所耳闻,听说相貌堂堂,文采非凡,不过未曾见到。”

赫连云一拍大腿,语气激动,“是!这不在我央求下,皇兄答允让他留京述职,可……可他如被说结党营私,私下里给太子做了些收受贿赂的账目……”

苏如卿似是明白了,“你喜欢他?你要娶……不……你要让他当驸马,你想救了他,如此他便会感恩戴德?”

“正是!果然,聪慧之人一点就透!”赫连云赞许的满眼笑意,“我不白叫你帮,此前你不是说同秦淮啸和离之事很是艰难吗,此事若办成,我定会助你和离,同你此前打算的那般,你带着意可南下,再不回来。”

很多年,苏如卿就是打算,等局势稳定些,兄长回来后,她便假死脱身,带着意可远走江南,再不回这污糟的地方。

只是如今赫连渊也回来了,而且明摆着不肯放过自己,要走,谈何容易。

“我知道你顾忌赫连渊,不过此事也正与他有关,你办成此事他便无暇顾及你了,你刚好得空逃走!”

赫连云的话倒是让苏如卿有些心动,她像是下定决心般的问她。

“此话怎讲,你需要我做什么?”

“简单!去赫连渊那里给我偷一样东西,只要办成,我的驸马有救,你的机会也就来了!”

赫连云伏在她耳边,小声将计划说与她听。

苏如卿惊的眼睛都瞪圆了,难以置信看着她。

“你让我去他内室里偷东西?那岂非是将我自己送过去了,赫连云亏我当你是个好人!这么多年还一直带着你做生意,还给你找面首!”

“这话说的!”

赫连云不服气的叉着腰,“那要不是我疏通关系,我这个长公主的身份,你生意也没那么容易不是,咱们是挚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面首……”

她犹豫了一下。

“除了娇儿!其他的你随便挑,我那还有十几个呢,不够我再给你寻来!”

苏如卿忍不住嫌弃道。

“谁家好男子叫娇儿啊,真是服了!”

“娇儿是本宫亲赐的名字,不好听吗,我瞧着他柔柔弱弱的模样心中便欢喜!”赫连云撞了撞她的胳膊,笑吟吟的问,“你瞧着他好看还是我那大侄子好看?”


从前,苏如卿生气了,他总是会给她买一包甜甜的蜜饯,求她原谅自己,然后保证再也不犯这个错误。

这五年他时常在身上带着一包蜜饯,化了、坏了,就重新再买一包,只可惜,他再也送不出去了。

赫连渊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抛弃了五年之久,如今即便回来了,她还是不愿正眼瞧瞧自己。

一时醉酒,他就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非要见到苏如卿不可了。

可说完,他又后悔了,当初苏如卿那样决绝的抛弃他,嫁给别人,他竟没出息的又想她了。

这五年,赫连渊强迫自己不许去想,甚至要自己恨苏如卿,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做到了,可刚刚那样近的距离下,他那颗原本已经死了的心,竟又为了这个女人疯狂跳动。

他痛恨自己的没出息,两杯酒下肚,就怎么就无法控制的,想要见到她,甚至不惜做出翻墙,这种毫无廉耻的行为。

苏如卿不敢得罪了他,毕竟赫连渊跟皇帝要了她父兄的处置权,见此情形,她只能哄着他道。

“你是不是醉酒了,王爷……你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你不想抱抱我。”

赫连渊羞愤起身,语气满是委屈,坐在床榻之上,一旁的烛火刺的他眼睛酸痛。

赫连渊酒量不好,从前每每醉酒都要去找苏如卿,酒壮熊人胆的跟她要一个抱抱,若是因为受了委屈喝的酒,还会在她肩头掉眼泪,要安慰。

可今时不同往日,苏如卿早已嫁做人妇多年,就这样被男子闯入房中,若一个不小心,她这条命许是都要丢了的。

赫连渊缓慢转头,看到她脖颈上的一处红痕,双眸直射出冷厉的光来。

“他伤了你,我去杀了他可好?”

“不可!”

苏如卿猛的起身,想要拦住赫连渊,却发现这人压根就没动。

赫连渊一副,果然你就是爱他的样子。

反手将人按在了床榻之上,咚的一声,足够让外面听的清楚。

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阴恻恻的威胁。

“你若是不听话,你那无足轻重的父兄,明日便会去到菜市口哦。”

“王爷……你不能这样!”

苏如卿死死的咬着唇,偏过头,不去和他对视。

赫连渊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刀剖开一道口子,嗖嗖的灌着冷风,他自嘲般的笑,眼底噙着雾气。

“你不愿……你从来都是不愿的,为何要招惹我!既如此,你便好生受着吧!”

他欺身而上,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猛兽,疯狂的亮出锋利爪牙,脑子早已失去理智,失控般的去亲吻、啃咬女人的脖颈。

苏如卿看着几乎癫狂的赫连渊,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犹如鼓鸣。

啪——

又一个耳光后,男人浑身一滞。

苏如卿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在看到女人眸中的泪光时,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赫连渊,你是镇北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无论是苏府还是国公府,都没有能力跟你抗衡,我的顾忌太多,若是只有如此才能让你消气,让你放过我的父兄,那你便这样做吧。”

说罢,她偏过头,一行清泪顺着眼尾落下,带着无尽的屈辱感。

门外——

跪在地上的秦淮啸只觉浑身血液近乎沸腾,听着屋子里,木床发出的吱嘎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他都恨不得进去将这二人当场杀死。


赫连渊冷笑一声,带着压抑着的怒气。

他从床榻之上拿起一个巴掌大黑色的皮质圈,在掌心里把玩着。

苏如卿蓦的红了脸,脑中出现了五年前,她亲手将这东西套在赫连渊脖子上的场景,那时的赫连渊是如何都想不到,仅仅过了一日,她便从那样的深情,变成了可怕的冷漠。

咣当一声,皮环被扔到了她的脚下,上面镶嵌着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语气低沉,强压着的怒意几乎从眸子里溢出。

“自己戴好,跪下求我原谅你的背叛。”

见她犹豫,赫连渊冷哼嗤笑,“怎的这东西本王为你戴得,你为本王就戴不得,苏如卿你可曾有一瞬的爱过本王,嗯?”

苏如卿微微垂眸,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物件,这是赫连渊亲手所制,是他亲自放到她手里的。

这后面一块触手生温的软玉,是苏如卿亲自嵌上去的,若非今日赫连渊将这东西拿出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

那句,(日后只要卿卿略微收紧,我便会乖乖听话。)也成了永远不被允许想起的过往。

看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打开了那个皮环,赫连渊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一下,耳根也成了淡淡的粉红。

许是怕被发现自己的窘迫,他冷声呵斥道。

“放下东西!滚出去!”

“那……人呢?”

苏如卿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追问。

赫连渊偏过头,不去和她对视,就只是冷漠的回答。

“本王自会把你的人放了,只是如今,那秦淮啸还会不会要你,就尚未可知了。”

天下之人,无一不是趋利避害,秦淮啸这样从未吃过苦的贵公子,经历这样一遭,自是怕极了的,他不敢得罪赫连渊,便会想法子离赫连渊要报复的女人远点。

苏如卿微微欠身行礼,“那便多谢王爷了。”

无论是地位还是身份,她终究是无法与这些权贵抗争的,甚至连一丝辩驳的空隙都不敢奢求,她只能夹缝中生存,让所有人都不在意她的存在。

她出去时,沐雨刚好匆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个东西,他皱了皱眉,看向赫连渊的脖子,满眼关切。

刚想捡起来,却被赫连渊一个眼神吓得完全不敢动。

“回王爷……褚瀚那回话……说、说已经审过了,此事确与秦国公府有关,待搜府便能找到证据,还有……苏将军他……不是,苏长风他日日在牢中骂您,骂的挺难听的……”

赫连渊起身,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那凶狠的目光吓得沐雨直接跪下,双手抱头求饶。

“不是卑职骂的,王爷您打人也看看清楚吧!卑职可没说您被抛弃了就拿旁人撒气的话,卑职不敢那样想的!”

赫连渊弯腰,修长的手指勾起地上的皮环,套在腕上后,抬起手,巴掌轻拍在沐雨的脑袋上。

“谁被抛弃!谁被抛弃?本王只要勾勾手指,她苏如卿还不是要回头跪下求我!你当她如面上看着那般平静?她其实压根不舍得走!她只是愧疚!”

沐雨抱着脑袋躲开他一下一下的责打,无奈的抱怨。

“您听谁说的啊,卑职瞧着秦少夫人可是气的很呢!刚出去时瞪了卑职一眼,就连门口的大黄都挨了她一脚呢!”

赫连渊面色一沉,对着门外沉声道。

“沐风何在?把蠢货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沐风赶紧进来,像是没听到一样回话。


苏如卿面色不悦的回瞪她一眼,并不做回答。

赫连云倒也不计较,只是拉长声音叹气道。

“哎……还是不愿多说,当年之事那就是个误会,你不若同赫连渊解释清楚,省的他再找你麻烦。”

“然后呢?”苏如卿眸色一沉,眼中绝望之色同五年前无异,“让他去恨自己的父皇吗,看着他们父子相斗吗,你不是不知道赫连渊的性子。”

“正是了解我才如此说的!”赫连云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正经的表情来,“他自幼性子就执拗,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了都不给旁人!卿卿啊,你不怕吗。”

苏如卿怎会不怕,相识多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赫连渊,顺从他的心意,任他予取予求都可,但一旦忤逆于他,他便会化身成最为可怖的恶鬼。

赫连云看出她的顾虑,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

“那是一条伤人也伤己的疯狗,可若是你利用的好,只需轻轻一拉绳索,他便会乖乖听话。”

说罢,她在苏如卿掌心中放了一包药粉。

“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助你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苏如卿握着这包药粉,坚定的走出了公主府,若说从前她是爱赫连渊的,可在被用身家性命和爱人前程威胁后,她便不敢再肖想什么爱或不爱,如今做了母亲,苏如卿更是一颗心皆在女儿身上。

秦淮啸已然被激怒,若有一日鱼死网破,那她年幼的孩儿也免不了被牵连,她必须脱身,离开这个处处是危机的地方。

只是,这次若给赫连渊下了迷药,待他醒来又会如何。

如今全部的赌注都在赫连云身上,苏如卿只能放手一搏了。

镇北王府门前,她同身后的两个婢女吩咐着。

“画锦你带着意可早些歇息,不许任何人进我的屋子,若是有人硬闯,亦或是要伤害意可,画绣你即刻差人禀报于我,切记护好孩子。”

“是!”

两个婢女听了吩咐郑重点头。

临下车前,画锦着急道。

“姑娘!万事小心,若是不成也要护住自己,咱家大姑娘在家等着母亲呢。”

苏如卿点了点头,转身下了马车。

门口,守卫一见是她,立刻笑着给她打开大门。

“您请进……”

苏如卿并未多言,快步走到上次见面的后宅。

沐风见她来,有些惊讶,回头瞧了一眼同样惊讶的沐雨。

“哎,你说咱王爷是不是神了,他怎么知道少夫人今天会来呢。”

沐风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压着声音提醒。

“小心你的脑袋!”

沐雨冷笑的回怼,“你的脑袋给了少夫人,怎的惦记上我的啦?”

“苏姑娘,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您……”

沐雨一句话,让苏如卿瞬间有些怀疑。

“你说王爷等候多时?他在等我吗,他怎么知道我今日会来。”

沐风立刻解释道。

“王爷不知,只是王爷……醉酒一直念叨您,您知道的,沐雨这个人脑子不好,惯会胡言乱语。”

沐雨想说,我胡言乱语什么了,可看到沐风那双带着威胁的眸子时,他还是选择了闭嘴。

夜半……

内室里只燃着一支蜡烛,安静到几乎可以听到呼吸声,苏如卿关上门,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

床榻之上,男人一身玄色薄衫,在烛光的衬托下几乎透亮,那健硕的身材,胸肌腹肌朦胧可见。

乌发披在肩头,原本冷厉的五官也衬得柔和了不少,走近看去,唇红齿白的模样简直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说罢,他抬起手,身边副将立刻上前,将一小麻包双手呈上。

赫连渊抬手,勾开麻包,抓了一把掺有大量泥沙的粮食,掌心摊开的瞬间,皇帝面色一滞。

粮草事关百万将士们的生死,更事关于皇城的安危,自古帝王哪有不懂这其中道理的。

“父皇!儿臣不能让自己的将士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拼了半条命回到军营,还吃这种东西!”

皇帝龙颜大怒,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当初,林语嫣特入宫求了皇后,想要给一直未能高中的秦淮啸一个官职,碍于皇后的颜面,皇帝专门给了他一个采买的肥差。

他上头的,是丞相,是太子,皇帝自然明白,这其中是谁人贪了这军饷,更怀疑此举是想要了赫连渊的命。

“大胆秦淮啸!”

秦淮啸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这是要命的罪,国公府怕是都难保他。

“陛下……陛下不是臣啊,臣是……是按照规矩采买的粮草,其中并未掺杂这些东西,臣冤枉,臣冤枉啊!”

如今他只能推卸责任到下属身上。

“苏检!是你!是不是你做了此等灭九族的大罪,还要牵连于我!”

赫连渊一听这话,立刻对着皇帝道。

“陛下,幸而此番并未酿成大错,将领们虽受了些苦,却仍感念皇恩浩荡,此事不若小惩大诫,再追查下去怕是……”

皇帝原以为赫连渊是来问责太子,妄图扳倒太子的,却没想到,如此大错他竟一句小惩大诫就算了。

他怕不是……真的无心这个皇位?

“镇北王所言有理,那就……罢了秦淮啸的官职,至于苏检……”

赫连渊冷眸扫过苏检正在发抖的身体,又看到一旁的苏长风,他这才开口。

“陛下,此等小事便交给儿臣吧。”

皇帝处置重要的人,剩下的小角色,他也不能多苛责,毕竟他们也只是听令办事,罚太重显得皇帝太过计较。

皇帝揉着眉心,一脸疲惫的摆摆手。

“交给镇北王吧,朕乏了,都退下!”

众人一出宫门,苏长风攥着拳头就朝着赫连渊冲过去,就在俩人不足两米时,身后有人将他拦腰抱住。

“长风长风!”

皇城司正使褚瀚,一身黑红相间锦衣,腰间暗纹配玉带,唇瓣含笑,语气轻哄。

“这可使不得啊,人家是镇北王,军功赫赫!咱可不能动手啊,你一个小小四品将军,叫人见了怕是要牵连苏府。”

苏长风拼命挣扎,以手肘击打身后禁锢他之人腹部。

“牵连就牵连!大不了我赔命给他!”

褚瀚连忙又道,“你妹子恐也要被牵连!”

闻言,苏长风勉强算是不动了,定在原地后,仍是愤愤的。

赫连渊烦躁的拧眉瞧他。

“这辈子也改不了你这毛躁的脾气,本就是你苏家对不住我,如今还想动手,你打得过我吗!”

“你试试!”

苏长风横眉怒吼,作势又要上前。

褚瀚无奈,再次抱住他的腰。

“长风!你别恼怒,我同你保证,这一拳我定叫你打上!我保证成不成?”

身后,慢了一步的苏如卿瞧见他们这边闹上了,刚要过去,就秦淮啸拉住了胳膊。

冷声呵斥。

“回府!他们的事情同你什么干系!”

苏如卿一把甩开他,眉眼间皆是厌恶。

“再碰我,剁了你的爪子!”

她大步朝着几人过去,将苏长风拉到一旁,语重心长道。

“兄长不可莽撞,你是苏家嫡子,阖府安危都系于你一身,且此事还未定罪,决定权都在人家镇北王身上呢,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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