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争蓝慕瑾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不能说我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的皇子府暗卫:誓死保护主子。五皇子府的暗卫:主子救我狗命。淡漠疏离的五皇子,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浮起一层难解的愁绪。像是恼火,又像是在咬牙切齿十分生气。下人们都快将脑袋埋进青石砖里,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塞进缝里去。耳边只听到一阵风流刮过,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也就错过了金尊玉贵的五皇子衣袂飘飞掠上枝头。揪着那个挂在树上人的后脖领子薅下来的……壮观场面。对于蓝慕瑾十分嫌弃的薅拽着自己半扔下来,萧争那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好歹是给了个缓冲,没一掌给他从树梢上拍下来摔断腿。倒立了这好久,刚脚踏实地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看人都重影。蓝慕瑾眼看着暗九晃晃悠悠跟喝醉了酒似的,暗自匀气。自己惯出来的……忍着,忍着。门外准备马车的老管家在府门外等了许久,都还没...
《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别的皇子府暗卫:誓死保护主子。
五皇子府的暗卫:主子救我狗命。
淡漠疏离的五皇子,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浮起一层难解的愁绪。
像是恼火,又像是在咬牙切齿十分生气。
下人们都快将脑袋埋进青石砖里,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塞进缝里去。
耳边只听到一阵风流刮过,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也就错过了金尊玉贵的五皇子衣袂飘飞掠上枝头。
揪着那个挂在树上人的后脖领子薅下来的……壮观场面。
对于蓝慕瑾十分嫌弃的薅拽着自己半扔下来,萧争那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好歹是给了个缓冲,没一掌给他从树梢上拍下来摔断腿。
倒立了这好久,刚脚踏实地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看人都重影。
蓝慕瑾眼看着暗九晃晃悠悠跟喝醉了酒似的,暗自匀气。
自己惯出来的……忍着,忍着。
门外准备马车的老管家在府门外等了许久,都还没见五殿下的身影,再等下去恐怕会是误了时辰。
从府门处一路小跑着进院寻人,便看见殿下立在前院,旁边还有个看着都不正常的……
有点眼熟。
“殿下,马车备好了。”
蓝慕瑾淡淡点头,缓下心头堵的那口气抬步便朝外走。
才走了两步又再次停下了脚步。
转回身看向才刚稳住身形的暗九,从对方懵然无知的表情上移开,又看向了掉了根枝杈的树梢。
“你跟着我。”
要是把他留下,怕是傍晚回来树全秃了。
萧争懵了几秒,顺口张嘴就问了句 “你要出门?上哪?”
旁边老管家瞪着眼又看了他一眼。
才认出来这是上次要裙子穿的那小子,猜测着可能是殿下手底下的……侍卫?
可能是侍卫吧。
看着脑子有点不大灵光,怪可怜的。
“三殿下邀殿下去赏竹,这位……侍卫小哥既然跟着同去,定要好好照顾殿下。”
萧争:……赏竹?三殿下?
就是那个看着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通身读书气的三皇子?
那挺好,看着就好相处的很。
“我晓得,放心管家大叔。”
管家 “哎好。”
蓝慕瑾:……他也能算个正常人?
蓝慕瑾直接忽略了两人之间的无效谈话,率先朝着府门外走去,萧争只得跟在后面。
府门外停着辆看起来高贵又宽敞的马车,整个车棚都是上等的棕黑缎面,在晨间的朝阳映照下还闪烁着淡淡流光。
前面的高头黑马也是鬃毛油润发亮,一看就是好生照看圈养。
说不准草料比萧争的一日三餐都值钱。
蓝慕瑾踩着车夫放好的马凳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弯身进去之前,转眸看向懵懵然盯着车帘布料发呆的暗九。
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孩童一样,灵透的大眼睛里满是求知。
现在满皇城都在贴榜通缉,蓝慕瑾不能叫他在外头抛头露面。
“上马车。”
萧争回神根本没犹豫,一个离地起跳就蹦上了车头,迅速钻进了马车里。
站门口的老管家都惊呆了,他不是侍卫吗他怎么进马车了??
这家伙卯劲一踩,车架子都晃了两晃。
……
萧争进了马车更跳脱了,他都没想到这皇子府的马车里头能华贵宽敞到这程度。
外头那料子,平常百姓都买不起做衣裳。
再看里头这大空间,足足都能坐五六个人,屁股底下铺着软乎乎的棉垫,中央甚至还有个固定的木桌子。
简直是古代版豪华轿车啊。
蓝慕瑾靠在马车一旁盯着他摸摸索索,左瞧瞧右看看,好像爱上了一辆马车似的。
无声呼了口气。
马车在城内石砖路上还算平稳,坐了有一阵就驶出了城外。
换做土路上变得咯咯噔噔有些晃悠,晃得萧争都有点……
“去哪赏竹子……还有多远。”
眼见着方才还没个安定的人逐渐安静下来,脸色好似也变差了些。
“伤口扯着了?”
萧争伸手捂着口鼻缓了几秒才回应 “我晕车了。”
蓝慕瑾:……什么?
根本没懂他在说什么,就看见暗九说完这几个字,直接趴在了眼前的桌面上。
脸埋在肘弯处,只露出莹白圆润的耳廓。
暗九好似近些时日根本不会冠发,日日能看见他的时候头发都是用根绳子随意一捆,松松垮垮还有些乱腾的扎成一束。
每次颠来跑去的发尾都跟着人一块上下跳跃,有了生命一般。
而且,武功退步明显。
连攀墙挂树都闹出明显动静,今日还被挂在树上下不来。
胆子怂的出乎意料。
蓝慕瑾盯着静静俯卧在桌上的人发丝,心绪纷乱。
或许,应该寻个可靠的御医帮他看看是中的什么毒。
约莫过了得有半个时辰,马车才停在了郊外一处竹林边。
这是三殿下早几年就命人种下的,近两年生长的愈加高耸茁壮。
是个吟诗赏景的好地方。
感受到马车停稳,萧争才从迷糊中撑起了身子,这一路差点睡过去。
眼前被递过来一块暗色锦帕,抬眼对上蓝慕瑾淡然的眼眸,听他没什么多余情绪的叮嘱。
“如今你被通缉,最好不必露脸,就只扮个侍卫跟着。”
萧争揉了揉不大舒服的鼻子,用布料蒙住了口鼻,随后跟着他下了马车。
霎时一股子清凉湿润的土壤气息扑面而来,四周是眼看望不到边的大片竹林。
郁郁葱葱翠绿的景色,让萧争被晃晕的那股子迷糊劲儿挥散一空。
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循着特意铺垫的石路小径徒步朝里走,或许是竹林茂密,前几日暴雨的湿润还未挥发干净。
阵阵清爽的凉风从竹隙中吹拂到人身上,舒适清爽。
石路尽头是竹亭和小段的长廊,三几个身着长衫的读书人手持书卷,闲散的赏着这鬼斧神工的新绿。
正中央摆着石桌石凳,一身洁白长衫的三皇子端坐在桌旁。
手执秋毫,轻蘸水墨。
好似世外桃源中,乍现隐居的谪仙。
若说五皇子蓝慕瑾踏在青石路上,步伐稳重仿若闯入温境的一块清冷寒冰。
通身散发着疏离冷硬。
那清贵儒雅的三皇子就好似顺应自然而生。
与四周青竹翠叶融为一境,简直不带任何一丝人间烟火气。
竹林内不只三皇子一人,反而散落着些看起来并不是高门大户的读书人,身上穿着都是普通素净的粗布长衫。
甚至有的还显得有些寒酸。
但在眼前这种画面中,萧争竟奇异的没有找出任何一点违和感。
真真正正没有贫富分化,只有知识熏陶。
身份尊贵的皇子身着白衣,独自在石桌上书写。
身旁立着个看不见面容的黑衣人。
好似是一座镇山石雕,静立不动。
周围那些个读书人都仿若不是身处在皇子周围,倒是像参加了普通的诗词聚会,兀自讨论着诗词。
……?
?
!
萧争:!##@%¥#¥%¥¥%%&!!!
萧争这会儿都虚脱了,他都快把眼眶瞪裂了。
面部表情逐步失控。
还是头回被气到根本说不出来话。
方才鬼哭狼嚎的寝殿内陷入诡异寂静,好久。
萧争就像个落进捕兽夹遍体鳞伤的兽崽,茫然又受伤,难解又难懂。
孤单又无助。
真的好想哭。
“我是不是男的……你不清楚吗?”
你都看过了,还想再看一遍?都那个那个贴他妈一块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对面皇子说出的理由再次砸的萧争理智晕头转向,cpu都快干烧了。
“你恶心想吐。”
萧争这时候就跟刚睡醒一样,反应消化了好半天。
恶心?想吐……我靠!
他不会是以为我要生孩子吧。
“我那不是……我那是晕车了!被马车晃晃荡荡颠晕的!你还至于……你总不会是头回……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吧。
萧争想说的话磕磕绊绊说了一半,被五皇子沉郁下去的脸色震慑到戛然而止。
方才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看起来眼眶胀红,眼尾湿润,眸色泛酸。
一双大眼睛里水雾弥漫。
唇瓣一抽一抽的。
一言不发的五皇子忽然腾起一股子心疼,也为自己这种愚蠢的犯糊涂感到懊恼。
居然被冲昏了头脑。
他伸过手臂想把暗九拉到眼前,猝不及防。
那个可怜巴巴的暗卫忽然一拍床板。
朝他无比认真又信誓旦旦的话题来了个大拐弯。
“男的跟女的差别可大了……!你,你等我给你画一个!”
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音量还带着鼻音,他就那么…
反应极快的迅速胡乱拢好了衣襟,激励桄榔就翻下了床。
“纸呢?找张纸你等我给你画个!春宫图!”
蓝慕瑾视线随着他风风火火寻笔墨,眉梢低了下去。
……春宫图?!
他还会画春宫图!!
之后便沉着脸起身,真给萧争寻了纸笔放在了桌上。
倒要看看他会画什么春宫图!
萧争用手心将纸张细细展平,拿了一副十分在行的架势。
就在蓝慕瑾沉郁眸色注视下,再次画了个弧线流畅的大葫芦。
也再次潦草的打了两个勾勾,敷衍无比的点了两个点。
这次干脆连头都没画,倒是没忘画他最拿手的三角裤衩。
“看!这就是!”
五皇子沉郁的脸色渐渐转换成了深思,拧着眉心满面不可开解。
就盯着纸上草率又滑稽的线条歪了头,凉凉哼笑一声,问出句 “你管这叫春宫图?”
萧争眼神来回转了转,眨巴了两下。
哎?没暗十一好骗。
“嗯……你等我再添几笔。”
所以蓝慕瑾就眼睁睁的看着萧争提着毛笔,紧挨着那个令人费解的大葫芦旁边。
画了个四肢健全的火柴人。
蓝慕瑾:……。
眼见着五皇子脸色还是不太好,萧争也没旁的办法,他画工就这水平。
“主子,咱商量商量,往后别一言不合扒人裤子成不成,忒吓人。”
蓝慕瑾望着他那双略微犯愁的大眼,轻轻笑了一声,抬手又伸向他领口。
萧争下意识就想跑。
“穿上。”
萧争:……吓死小爷,今儿个三魂七魄起码丢了俩。
“我自个儿穿!”
他兀自垂头整理衣衫,本来就松松垮垮胡乱捆扎的发尾折腾了半天,显得更蓬乱了。
蓝慕瑾盯着他乱腾的发丝沉默了阵,走到铜镜前开口。
“过来。”
萧争转头想顶嘴来着,只看见五皇子指节攥着个黑金镂空嵌玉发冠,朝他淡淡抛出句。
太子前襟领口近在咫尺,萧争清晰闻见了对方身上清冽的冷香味。
他侧头躲开,转眸望向了门的方向。
突然询问了句 “你有几个暗卫?”
话题转开太快,太子一时缄默无言。
萧争非常识趣的换了问题。
“有人在房顶上吗?是不是有武功可以听见你我说话?”
太子沉默盯着萧争歪头不停朝着屋顶上看来看去,眼神好奇又紧张。
“是不是我说了什么她们都能听见?”
太子笑着回应 “没人在屋顶。”
萧争哦了一声,又看向门缝 “那门外有人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太子盯了他好半晌,倒是想看看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随性转身走向门口。
萧争看着太子打开了房门,伸手在腰封处摸出个纸包,指甲嵌开抖落在深红色汤水中。
抿了抿唇,用小拇指划拉了两圈。
又随意在裙子上蹭了蹭。
太子平声缱退了门外的下人,萧争感觉到脚步匆匆远去。
门再次闭合,太子转身时看见小筝姑娘正端着那碗酸梅汤,抬眸看向他时询问。
“没人了?”
太子颔首,走至近前笑着开口追问。
“你是有什么话想说?”
萧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在灯盏光线下腾起委屈,微微拧着眉头抱怨。
“我想说,你府中这酸梅汤可忒难喝了!”
太子:……
“我最不喜欢酸的东西,你还非让我喝那么一大碗,酸的我肚子都转筋。”
“这会儿还又让人送来,我可咽不下去。”
“不信你尝尝,酸的倒牙!”
说着抬高手臂把那碗酸梅汤举到了太子面前,万分期盼的往他口唇边上凑。
“张嘴,啊~”
太子懵了阵,看着他跟哄小孩一样喂过来,顿了瞬轻笑了一声。
启唇凑到碗边缘打算尝尝,若是真难喝的紧,明日便把厨子杀了。
萧争一看肯张嘴可太好了!
贴过去眼睁睁带着期盼盯着碗里的汤有没有变少。
“你可别小小抿一口骗我!我看着都还是那么多!”
太子无奈抬手覆在了他手背上,托举着碗底将一整碗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温柔嗔怪 “这回满意了?”
便看见刚才还拧眉生闷气的姑娘瞬时阴郁散尽,展开个无比粲然的笑意,几乎乐出了声,朝着自己大大方方的送出句。
“真乖啊。”
“乖?”
太子感到有些难以意会,听着怪别扭。
“乖是什么意思?”
萧争憋了一整天的坏心情简直一哄而散,坦坦荡荡的耐心解释。
“乖的意思就是听话。”
太子眼睫颤动,她说什么?
真乖?
真听话?
“小筝,你跟他人……真的不同。”
萧争大言不惭的附和 “那肯定是不同。”
老子年代不同,心态不同,认知不同。
与你们这群心口不一的臭玩意从根底上就不同!
他那好像与生俱来的底气与坦然笑容一丝不落的荡进了太子心里。
太子自小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又因生在皇家还是嫡长子,从记事开始就卷入了无休无止的夺权纷争。
他见过了太多人,见多了那些虚伪与胆怯。
附庸与谄媚。
单单从未见过这种澄澈又自我的性子,好似胆子很小,但又什么都不怕。
她到底……
太子忽然感觉眼前精致灵动的眉眼有些模糊,看不清。
眼前活泼洒脱的姑娘,好似马上就要变成梦中人。
这一切,都会变成一场梦。
“太子殿下?”
萧争歪头轻轻唤了一声,在对面人站立不稳倒向自己时,伸手接住了沉重的躯体。
因蓝慕瑾向来耳力灵敏,所以不管是谁守在寝殿附近,都会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
那这均匀的呼吸声是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睛在昏暗中愣了一阵,眼神直直的望向窗框。
好似穿透窗框看穿了声音的来源。
寝殿外间是留着灯的,用暗色灯罩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以防影响他休息。
昏暗中他还是起了身,动作轻盈几乎没有声响,只穿着薄薄的云白锦缎里衣推开了房门。
门外静谧非常。
好似那些活泼自由的鸟儿都已经酣睡。
五皇子寝殿外,夜里除了暗卫不留任何下人。
蓝慕瑾立在门框边,云锦衣料垂坠,勾勒出他明显的肩背曲线。
他略一侧头,抬眸看向了连廊顶梁。
顶梁上蜷缩着个人影。
墨色暗卫服和恶鬼面具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只有那裸露出来的莹白下颌显得尤为突兀。
就好像一片暗蒙蒙的乌云遮盖之下,唯有一点缝隙透射下半扇白月光。
弧线柔和,唇角松缓。
蓝慕瑾望着房梁上的暗九好一会儿,半晌都不知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一个来看护主子周全的暗卫,他搂着房梁柱子睡着了。
还把应该蒙住口鼻的黑布给扯了去,所以呼吸声才这么明显。
即使蓝慕瑾现在都已经立在了门口,那个本应该立即惊觉过来的人。
他还是没醒。
蓝慕瑾奇异的竟然没有生出多少怒气,好像这种场面它就应该发生一样。
他又盯了好一会儿,轻轻咳嗽了一声。
暗九,还是没醒。
反而紧紧的搂着角落那一截柱子,即使睡得这么香他都没撒了手。
蓝慕瑾:……所以,现在该换我来守夜吗?
正在以一个高难度姿势补觉的人好似做了梦,突然就哆嗦了一下。
身体从平滑的梁上摇晃不稳。
蓝慕瑾一惊,下意识伸出了手去接。
但萧争也只是摇晃了一下,之后就又扒紧了柱子。
蓝慕瑾:……我管他做什么?!就应该让他摔死!
这大半夜的他凭空就堵了一口闷气,转身走回了寝殿关上了房门。
他合上双眸酝酿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睡意。
思绪里乱乱腾腾,全被那个傻暗卫从柱子上摇晃不稳的想法占据。
他只要一闭上眼,仿佛感觉下一瞬暗九就会从房梁上掉下来摔断腿。
……
难绷。
足足烦躁了将近半个时辰,蓝慕瑾再次起了身。
带着一脸的咬牙切齿,光着脚连鞋都没穿,直直的走过去推开了寝殿门,再次抬眸看向房梁。
果然暗九一条腿已经垂落下来,半个身子都倾斜着。
像个猪崽子一样半挂着。
他默默匀了口气,飞身攀上房梁。
低头朝熟睡的人看去,暗九嫣红的唇瓣在他眼前轻轻抿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吞咽声响。
蓝慕瑾蓄势待发想一巴掌给他扇醒的冲动顷刻荡然无存。
攥了攥指节,手伸过去轻轻解下了他覆在脸上的面具。
松缓安稳的睡颜就映入了蓝慕瑾咫尺之遥的视线内,鬓角还有隐约的汗珠。
顺着额角滑落,大概是痒,他搂着柱子蹭了两下。
蹭了一脸浮灰。
……
白影落下,怀里还抱着个黑影。
寝殿门再次闭合。
蓝慕瑾盘坐在床沿边上看向床里侧蜷缩着的人,把手里已经脏了的巾帕扔在了椅子上。
堵的那口闷气终于叹了出去。
现在踏实了,掉不下去。
他轻缓的侧卧在榻上,眼前就是暗九安安静静睡着的乖顺模样,比白天时规矩的不是一点半点。
至少嘴里没说气人的话。
眼睫垂着,昏暗光线下面色略显暖黄,鼻梁边和下唇都投射着小片的阴影。
暗九的下唇有个柔和的小弧度,显得饱满可爱,蓝慕瑾再次伸出了拇指从他唇边擦蹭而过。
温温,滑滑,软的让人晃神。
猝不及防睡着的人嘟起嘴在他指腹上“啵”了一口,惊的他指节抖动了下。
萧争这会儿正做梦呢,梦见自己找到了个身材傲人的女朋友,就像他画的那样的。
才刚亲了小脸儿一下姑娘就躲了,他哪肯罢休。
伸出胳膊一搂,就把梦中情人搂进了怀里。
“宝贝儿,别走。”
满脸震惊被他抱了个满怀的蓝慕瑾:…………我是主子!不是柱子。
而圈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根本不像抱柱子那样老实。
摸摸索索探来探去,最后径直朝着他胸口滑去。
蓝慕瑾:……?!
第二日萧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他是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的,睁开眼反应了半晌,整个人都有点懵。
眼前是华贵的鎏金幔帐,指腹滑过的是细腻的锦缎床单,他怀里还搂着件薄如蝉翼的云白里衣。
萧争:……我又穿越了?
待他嗖的坐起身,思绪开始清明,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眼熟。
……我靠!怎么进屋里了!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暗卫服好好的穿戴整齐,这才松了口气。
麻利穿上鞋循着外面说话声他径直推开了房门。
跟外面与他相同装扮的暗卫对了个正着,萧争懵了几秒,没猜出眼前这个是谁。
暗七?
暗十一?
不太像……
他对面的暗八更懵,歪着头看着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是暗九?!
暗九怎么从主子寝殿出来的??!
他这一脸刚睡醒的德行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具呢?他怎么露着脸?!
蓝慕瑾回身看了一眼脑子还不太清楚的人,随意问了句 “醒了?”
暗八:……???!!!
萧争还是有点懵 “我怎么进去的?”
蓝慕瑾语气淡淡 “你确定要问?”
萧争心说还是别问了,指定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把小命问丢了。
“哎我面具呢?”
蓝慕瑾 “枕头边上。”
萧争扭头就走了回去取面具。
暗八:……!!!!!!!
暗八是刚从太子府回来的,奉主子命令盯着太子有无跟番国往来。
可最近见的最多的就是太子府笙歌艳舞,光腰肢纤瘦的美姬两日内都抬进去了三个。
暗八紧盯着那些美人和进出侍女,察看是否是番国人,眼睛都快盯花了。
到今晨还是一无所获,这才回府赴命。
“去书房等我。”
暗八应声,退走之前又朝寝殿内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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